【白江】不正经的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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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宏图第一次见到江离的那天,他正因为月睹了自己在书院的同窗压着一个陌生的纤细男子在教室里翻云覆雨,而慌张地逃回家。 他的姥爷黄长存领着身穿朴素的山水印花道袍的江离走了过来,对方乖乖低着头跟在黄长存身后。 在黄长存疑惑地关心白宏图为什么脸色那么红时,白宏图倏地和江离对上了视线。 对方刹那间绽放了一个并不乖巧的笑容。 白宏图只觉得一瞬间江离的身影和那个陌生的男子身影重合了。 他的姥爷黄长存说江离是他路过青城时从私塾里带回来的聪明孩子,现在正好与白宏图做个书童,服侍白宏图起居的同时,和白宏图一起上学。 接着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大致就是什么白宏图又聪明成绩又好,但就是不令人安心,需要和江离好好学学,江离就很乖巧懂事。 白宏图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怔怔地看着江离,心头思绪更乱。 江离做事很周到,会帮他校对作业,检查他的背诵,对待同学也亲和友善,幽默风趣。全府乃至全书院上下只有白宏图知道江离不是个乖孩子。 上学迟到去摘山楂是因为江离说他找到了好山楂树,可是自己不会爬树,各种夸白宏图,哄着对方上了树,最后山楂却一把把地进了江离的兜。 作业没写完是因为江离拉着他出去说要给他展示一下自己学的草编蚂蚱,最后白宏图不忍心可好的棕叶继续被糟蹋,学会了怎么编之后,便编了一个栩栩如生的蚂蚱出来。江离大呼天才,又拉着他多编了几个别的。 白宏图连着好几天都拿着一堆棕叶编东西。 江离就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虽然江离老害得他被骂,但他还是喜欢和江离待在一起,江离会和他一起疯,还会拦在他的面前挡住父亲的戒尺。 江离身上也有种香味。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他正和江离在草地上打滚,江离被他压住了,躺在草地上"咯咯"的笑,他也笑,他躺在江离身上笑。鼻子靠近江离的脖颈,他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接着便更加好奇地凑近,直到江离喊着痒把他推开。 他问江离身上为什么会有香味,难道是和小姑娘一样去熏香了吗? 江离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 说:“什么香味儿,咱们闹了一天只有汗味儿,你鼻子出问题了吧?" 但江离身上没有汗味,确实只有香味。 白宏图会编很多小玩意儿的事情书院里边的人都知道。有几个玩心大的,想讨要白宏图的草兔子,被他拒绝了。但是他们隔天就看到嫩绿色的草兔子都跑到了江离手上,就不理解了。 前桌问:“你和江离关系这么好的吗?” 白宏图瞪大了眼睛:“他是我的书童啊!”看着大家突然一变的脸色,白宏图又问:“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那他和你住一起吗?“有个男同学问。 白宏图大大方方承认了:“对啊,他住我房间的耳房。” 接着,男同学们便交换着眼神,发出了几声窃笑。 "谜语人滚出书院。“白宏图不喜欢他们的眼神和声音,觉得心里不舒服。 “江离可不像你的书童啊,他在书院里从不为你整理东西,也不为你端茶送水,难道他在家里就很合你心意吗?“男生的最后一句话带着调戏的意味,挤眉弄眼的看向周围人。 “..江离就是和我一起读书呀,他会帮我检查作业的,有时候也帮我铺床,我觉得他很好呀。"白宏图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聪明的小脑袋瓜突然间不够用了。 他的前桌直接挑明了问他:“那他和你困过觉吗?" 白宏图傻了。 "不会吧,这都没有,那叫什么书童...白兄啊,你的聪明可是学院里边数一数二的,但是也要注意一下娱乐疏导,别憋坏了自己啊。"一位不熟悉的男同学语重心长地说。 "其实也不一定,按白宏图那种意思,江离可能真的是个正经书童。" 什么正经什么不正经…书童还分这些吗? 白宏图想着同学们的话回了家,今天江离因为身体不适没有来书院,再加上今天讨论的话题,他突然间好想问一问江离这个问题,问他知道吗? 只是到处找不到江离,他问了下人才知道,江离在姥爷那里,姥爷请了郎中来为江离看病。 只是肚子疼居然要请郎中吗? 白宏图悄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 他听见一向活力四射的江离难得的声音中透露着疲惫:“老爷,刚才郎中的嘱咐我都记下了,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刚才没好意思问,现在想问问您。" "你说吧。”这是他姥爷黄长存的声音。 “……女孩……不,像我也会有体香吗?” 黄长存想了片刻,说:“你这种情况我也是第1次见,按理来说是有,你这个年纪有这种味道很正常,不过这种东西只有异性才能闻到江离,谁和你说的?"黄长存最后一句话显更长仔最后句话显然带着些关心与焦急。 江离老老实实回答:“是白宏图。” 黄长存枯老的手指捋着发白的胡须,片刻。 “江离啊,你虽是那小子的书童,但我把你当做半个孙子看待,会供你读书的。若你愿意,一旦发生了什么,黄府会将你明媒正娶进门的。" 江离半天没有说话,看上去不像沉默了,反而像是被这话吓沉傻了。半响,才慢悠悠地,语气中含着几分无奈地轻笑:“代我考取功名后,还是会回来,黄家养我,对我恩重,所以我的嫁娶也全凭长存老爷安排吧。" 见他这么说,黄长存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嘱咐:"你不愿意,没人逼你,关于月事那方面的事情,可以去问林嬷嬷,月事带什么的府里管够,勤换着点儿,对身体有好处。” “我知道了,谢谢老爷。" "快去吧,宏图这个时间也快回来了。" 见两个人停止对话,白宏图立刻轻手轻脚跑走,绕到后门那里顺着一颗树爬了出去,再从前门装作刚放学的样子过来。 这个时候江离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江离看上去是真的难受,一张脸惨白,双手捂在小腹上,脸上汗津津的。 白宏图有些不自然地叫了对方一句,把人领进了屋子里。 白宏图满脑子都被几句话围。 自己会娶江离吗?好像只是有可能。 江离到底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听半天也没听出来,应该是在这两者之间自由跳跃的。 江离是女生吗……? 江离为什么要用月事带啊.… 白宏图内心隐隐希望将离是后者,但是那就代表白宏图要娶江离了。自己要娶江离….他想了想江离穿婚服的样子,先是觉得搞笑,想着想着又觉得幻想中江离的样子有点好看。 不不不,一切都是自己瞎想的。 江离穿婚服怎么能好看啊! 而且为什么要问他愿不愿意,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 他白宏图长得那么帅,家里还有钱,娶了他之后一定专一不会纳小妾,他想吃糖葫芦他就上树摘亲手做,想要玩草蚂蚱他就给他编。 江离是赚了的。 过了几天,江离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可以和他一起上学堂了。 江离在书院里虽然左右逢源,许多同窗与师长都对他是连连称赞,但不代表他真的是个万人迷,还是有不少人看不惯江离的。 尤其是,在知道白宏图和江离的关系后,那种轻蔑感更胜,私底下把江离贬低成什么样的都有。 等白宏图找柳老师无功而返时,就只看见了江离摇摇晃晃的身形站在木屋前面,周围躺倒了几个浑身是伤的同 学。 他把江离转过来,才发现对方眼眶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着,眼眶通红。整个人冒着热气。 拳头上的关节处青青紫紫的,看来是刚才打人打出来的。 "江离,你怎么了!“白宏图被对方脸上的温度下了一跳,对方像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遇到绿洲一样,顺从地贴上了他的手心。 嘴中喃喃道:“难受”然后身体失去平衡般向后躺倒,被白宏图接入怀中。 白宏图怀里抱着江离,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不止,对着躺在地上眼眶青紫,似乎还有点意识的人吼着:“混蛋,你们干了什么!” 那人忍着嘴角的伤口裂开一个笑:“咳咳一一咳咳咳!白少爷......嗯……这药药性大着呢,赶紧回你们府吧,别在外边失了态……啊啊!”白宏图一脚踢在那人下身,将人又活生生地疼晕过去,才带着江离上马车。 白宏图将人抱回马车上,他看着江离难耐的眉眼,在他打算将他放在座椅上时,对方仍死死环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那温烫的手滑进领口,摸着白宏图被冷风吹得发凉的皮肤,毫无章法。 “江离!你看清楚我是谁啊!”白宏图一手抓住江离的手,一首擒住对方的下颚,逼着对方抬头看他。 “我是白宏图!你清醒一下啊,我们这就回家了!”他心里骂着那几个混账,居然下这种龌龊的药。 江离头晕目眩,被白宏图的一番话激起了些许清明,那上一秒还游离在对方胸膛的手指感到一阵发麻:“白……宏图……?白,白宏图……”江离抽回手,白宏图顺势松开,看着他缩到马车的一角。 前面驾车的车夫看了一眼车厢上的帘子,好奇的问:“少爷,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马车能再快些吗?” 马车夫听到了白宏图有些冷硬的声音,回答:“能是能,但您坐稳了。” 白宏图坐在马车的另一个角落,马车空间并不大,他和江离之间仅有一个人的距离。 他感受到马车速度加快之后,车内颠簸加重,江离似乎是被晃的有些头晕,低头捂住嘴,但仍然有些细碎的呻吟声流露了出来。 他从垂落的发丝的缝隙之中,看见了江离那双瞳孔猛然缩小,然后自虐式的狠狠咬住了唇瓣。 看的白宏图心里一颤,他当即捏住对方的两颊逼迫对方张嘴,可惜那下唇还是被咬出了血珠,慢慢渗出在唇瓣上。 红艳艳的……白宏图脑子里一时间没了想法,然后他就感觉江离的手拖住了他的脸,然后亲了上来。 江离不会接吻,他只是看见凑上来的白宏图好不容易维持的清明,一瞬间又化为了乌有,遵循了身体的反应。 白宏图被对方牙齿磕得嘴疼,退了两次没退成,便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回吻住对方,开始主导这混乱的亲吻。 在江离张开嘴换气时,白宏图的舌头便滑了进去,他吃了药,口腔里温度很高,这个吻就像着了火一样,点燃了两人身体里欲望的火种。 两个人紧紧贴着躺倒在马车的座位上,舌头交缠在一起时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浸湿衣襟。马车车厢里回荡着喘息声。 马车渐渐停下,停在了黄府的门前。面色尴尬的马车夫还未来得及通知,就看见白宏图拦着江离走了出来。 只一眼马车夫就收回了视线。 江离在白宏图的怀里连拉带抱地走着,一路上与不少下人都打了照面,但那些人只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便继续忙碌于自己的工作。 两人回到了白宏图的卧房,门一关就急不可耐地吻在一起,热气交融,白宏图叼起江离破血的唇瓣,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他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口子自己也不会贴近江离,事态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于是泄愤式的嘬了一口唇瓣。 “嘶——”江离眉头蹙了一下,微微偏过头:“别……我难受……” “哪里难受?”白宏图问,天地可鉴,他真不是想逼江离说什么,他只是单纯不知道江离说的难受指的是身体难受还是嘴上的伤口难受。 江离踌躇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白宏图心领神会,抱着人上了床。 脱衣服的时候手还有些抖,江离就绯红着一张脸躺在那里,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全靠白宏图伺候。 上衣脱完,该脱亵裤了,啊这样真的对吗? 白宏图脑子烧糊涂了,他感觉自己和江离接吻的时候也多少被那个药影响了,连下一步干什么都不知道。 他都想掏出床底下的春宫图复习一下了。 算了,白宏图扑了上去,对着江离的脖子又亲又啃,手在江离胸口处找到了微微鼓起的胸乳上揉了揉,粉褐色的rutou立刻挺立起来。 对,江离的胸乳是有发育的,虽然只有一点,穿上衣服看起来也是一马平川,但这足以让白宏图震惊的了,而此时此刻,上面布满了白宏图的指痕。红的白的交织在一起,让白宏图离不开眼。 “嗯,哈啊……”江离抬胳膊想推开他,爬在他身上的白宏图能感觉江离夹腿的动作。“唔……你,你……”江离想要说什么,犹豫半天也没下文。 白宏图手犹犹豫豫地向下探去,进了亵裤,刚摸到江离勃起的阳物就染上了一手黏腻的水痕。 他带着惊疑拨开阳物,向下探去,果然戳进了一个湿热的口子里,这口子在后xue与阳物之间,稍显拥挤,但却完好无缺。 白宏图脑子里骤然全是当初姥爷和江离的对话,心中的猜测被证实是真的,白宏图不知为什么有些喜悦。他呼吸都粗重了些,指尖试探地戳了进去,拨开不算肥厚的大yinchun,圆润的指甲在里面胡乱摸。 江离的身子随着他的触摸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呻吟声也更腻人。 “嗯啊……哈啊哈啊……不,难、难受,痒,好痒……啊——” 白宏图知道自己也勃起了。 他脱下江离的亵裤,白皙修长的双腿渐渐映入眼帘,上面此时此刻泛着粉红的情潮。 “哈……快,点……” 江离咬住自己的指关节,将头扭在一边不去看。 白宏图一手握住江离的阳物上下撸动,一手去扩张江离的yindao。 手指刚伸进去,就能感到里面的收缩,里面并不平整,但是却滑滑嫩嫩的,白宏图来回摩擦里面的rou,被那种感觉深深吸引。 江离夹紧双腿,将白宏图的手指夹住:“咿呀——别……” 白宏图一惊,立刻抽出手指。从滑嫩紧致的xue中抽出时,还有一种吸引力不让他离开,看着手上亮晶晶的体液,白宏图决定先关注一下江离的情况:“江离你难受吗?” 江离感受到本来就瘙痒难耐的xue中突然空虚,不知道为什么,他烧昏了的脑子不允许他思考太多的东西,只能凭本能地说:“嗯啊~那里好痒……你摸、摸摸那里……” “我刚才不就是在摸吗?”白宏图不明白江离叫什么,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 三根手指在xue道里进进出出,有些无师自通,手指在紧窄滑嫩的xue中抽插的时候,时不时曲起摁一下旁边的rou壁,引得江离的呻吟。 那里一片泛红,像是初开的嫩蕊。 “哈……哈啊……啊啊好痒……” 白宏图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些事情,立刻掰开江离的小yinchun,果然找到了那个隐藏在里面的阴蒂。那阴蒂小小的藏在yinchun的保护之下,被猝不及防的剥开了保护,在空气中似乎颤动了两下,然后白宏图的手指摁了下来,揉了一下。 “嗯啊!”江离身子剧烈一抖,xuerou和花唇抽搐着居然潮喷了。 “啊啊!……呜……什,么东西,好舒服啊……呜……” 白宏图没想到江离的反应居然这么大,他只是跟着书上说得去试着揉了一下,没想到江离这么敏感。 看样子不需要润滑了,正好他房间里也没有这种东西。他自己也硬的疼,放出了受困已久的阳具,在江离xue前戳了戳。那xue口感受到了有自己渴望的东西在前面,缩缩合合,和白宏图的guitou像是在接吻一样。 “嗯进来——呃……哈啊……好痒……进来……要进来……呜……啊!”下一秒,白宏图的阳具破开江离的xue道,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江离疼得眼泪顺着脸颊流入乌黑的发间,大张着口喘气着,脚趾也曲起,咿咿呀呀被疼到的样子。 血丝流了出来,白宏图停了一会,才明白这是江离的处子血。 自己夺走了江离第一次这个认知化成烈火冲向下腹。 yinjing被层层叠叠的嫩rou裹缠着,暖热的、湿淋淋的……白宏图身子酥麻,第一次尝到了性的滋味,如此美妙。 白宏图握着江离的胯骨慢慢抽插起来,那里面又紧又嫩,牢牢吸着不断choucha在xue道里的yinjing,将白宏图夹得头皮发麻。年轻人差点被刺激得射出来,白宏图缓了缓才压下去这种感觉,没有秒射。 “嗯嗯……啊……好舒服……嗯啊,要……好舒服……” 江离腿夹住白宏图的腰,身体不由自主配合着白宏图的撞击而摇晃。见江离逐渐不哭喊着疼而是得了趣,白宏图加快了速度,撞得江离雪白的臀瓣都红了一片,荡起一阵阵rou浪。 “嗯……哈啊……好酸……哈啊……” 白宏图看着江离被口水浸湿的亮晶晶的唇,想亲江离,就把江离抱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盘起的腿上。 “嗯啊啊!”这个姿势将白宏图的yinjing吞得更深,深得令江离心中升起恐惧,可内里却麻麻痒痒的。让他在恐惧中更加渴望体内那根东西进到更深的地方。 尖锐的快感在脑中爆炸,他夹紧了xue中的东西,感受到里面真实的形状,和被填满的快感,江离双眼失神,痴痴地勾起唇角。 白宏图揽住江离的腰亲上去,唇舌交缠的时候,白宏图的手还不老实,在江离的后背、腰窝、屁股上又摸又捏,手法想让人缩着身子躲开。但现在被人钉在阳具上,四肢软麻,还被人拦腰抱着吻,连呻吟都被堵在嘴里。 江离的阳物被夹在两人紧贴着的前胸上身躯上,随着晃动来回摩擦。本来就快要达到临界点,白宏图突然握着他的腰嗨起来又重重往下一摁,江离一声惊喘,阳具射出来的浓白液体喷洒在了两人的前胸上。 “啊啊——射了……好爽啊……嗯,哪里都……爽……”江离手滑到白宏图的脸上,白宏图看着江离朦胧无神的眼睛在看着他,眼尾一片红色晕开,江离又将头抵在他的颈窝处,发出的细弱呻吟都撒在白宏图的耳旁。 白宏图侧头亲吻着他的脖颈,探入鼻息的是那曾经闻过的味道。此时此刻混杂着欲望,侵入白宏图的神经。 “你……嗯……你重一点,重一点啊,好舒服……” 白宏图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傀儡,继续握着江离的腰,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用了力气,江离愈发高亢的呻吟就像是一剂春药,心脏狂跳的同时也让他失去了理性。 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汁液从江离被撑的满当当的xue中流出,然后被飞快地溅开。 白宏图突然想起来前几日教书先生教的一个成语—— 涎玉沫珠。 他情不自禁又真诚地说:“江离,你流了好多水啊……”说完他就脸红了,也幸亏江离没有回应他,只发出腻人的呻吟。 他把手从腰部挪到了屁股上,托起对方再任由对方落下。这是他在春宫图里看到的姿势,说是能进入更深的地方,快感也会增加。 他觉得江离会喜欢。 托着对方柔软的臀,一般的yinjing都滑了,只留下guitou还藏在xue道里。扶着臀部的手消失,身子直接下落,xuerou再次将roubang吞下。江离感觉身体里一个隐秘的地方被攻击,尖叫着喘了一声,整个身体紧绷,滑腻的rou道疯狂抽搐起来,原来是白宏图的guitou因为这个姿势疯狂的深入,戳到了他的zigong…… “江离……!”白宏图一惊,对方男性外表的躯体下居然长着属于女人的zigong,虽然早就知道,但真正触碰到的时候还是有一丝恍惚。 精关即将失守,欲望在耳边耳语,对着zigong的方向射出吧,江离彻底是你的了。 白宏图咬了咬下唇,江离推倒在床铺上,快速冲刺了几下,然后在射精的前一秒,抽了出去。 囊袋突突地跳了几下,浓白的jingye打在江离因为初次使用而无法立刻闭合的花唇上,红红白白的混作一团,yin靡万分。 rouxue一抽一抽地颤抖收缩,竟然也喷出了一股液体,冲开jingye,濡湿了床铺。 yindao像是被狠狠欺负了的rou蚌,rou嘟嘟的往外翻着嫩rou,吐露里面殷红的蕊。 这场激烈又混乱的性爱终于是落下了帷幕,白宏图倒在江离的身边,抱住对方的躯体温存一会。或许是药效得到了缓解,江离此刻很是餍足,眯着眼,不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白宏图翻身下床,随便找了点东西擦了擦身上,便穿好得体的衣服出门打水。 此刻距离回来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秋天的夜晚来的本来就早,此刻天色黑沉,他的寝外却没有一个仆人待命。 没有也好,他和江离刚才的声音闹得那么大,让人听到了,哪怕是他也会不好意思。 等他一桶一桶的把水加满,便抱着江离躺了进去。他尽心尽力用水流擦去江离身上的体液,再将xue内好好洗了一番,又小心翼翼的抱着人躺到床上,将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擦干。 之前的被褥已经不能要了,白宏图自己又翻箱倒柜的找新床铺,累得他腰酸背痛。干江离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累。 但是等一切收拾好妥当了,他看着怀里江离的睡颜,心中欢喜。 今日作业一笔没动,早早睡下…… …… “嗯……”江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裸着全身,双腿还被打开,他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没有睡醒,往身下看去却和白宏图对上的视线。 白宏图正在检查江离阴部的红肿情况,他今天一早才想起来江离没有摸药,昨日又太过尽兴,现在下体估计是肿着的。没想到刚把对方的腿打开,江离就醒了。 白宏图看着江离的眼神,像是天亮之前迷雾中的一缕烛火。朦朦胧胧又不清晰,可却清亮无比。 他刚打算说话,就发现江离眼中的迷茫消退,霎时间脸色一白,撑起身子往后退去。 可下体的异样和回想起的昨日断断续续的记忆已经告诉他无法挽回了。 江离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脸上一片空白。 “江离……?你,疼吗?”白宏图不自然的挠了挠头,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腼腆,看着江离一动不动,他有些急切的想要上前:“那个,你不用担心!今天我让人给你请假去,那几个混账玩意儿我也会好好收拾的!到时候拎到你面前让你出气,呃呃……就是……” 白宏图结巴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期望:“那个,我可以和姥爷说的,你,你可以嫁……” 江离僵硬的声音打断了白宏图的话:“不必了。”他看着白宏图惊愕的表情,唇角微扬,一个带着几分疲惫的笑挂在脸上。 他的眼神乌黑,眼底的情绪复杂,没有一丝性爱后的羞涩。 他摇了摇头。 白宏图看着不再和他对视的江离,只觉得明明认识这么多年,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他却一下和江离生分了…… 他欲言又止,话在舌尖翻滚,又被吞入腹中,最后只是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