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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先把闷sao下属给办了

    黑暗中,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欢迎来到‘虫母养成计划’,宿主投送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无力的失重感将我包裹,持续的高度紧张使我眼皮发沉,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画面实在是过于诡异,顿时让我抽了口凉气。我蜷缩在精致的床上,周围整整齐齐立着几只体型硕大堪比小型货车的...虫子?它们见我醒来,纷纷鼓动他们半透明的双翼发出富有节奏的嗡鸣。好吧,虽然我自诩是个胆子不算小的人,但是也经不起这么炸裂的画面在眼前上演,所以我不负重望地被吓晕了。

    再等我悠悠转醒,什么虫子?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站成一排的身着挺拔西装的男人,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目显然是刚被教训过的模样。刚才的虫子呢?或许只是一个梦吧,我这样告诉自己。我艰难地支起自己像是快要散架的身体,扯着略带干哑的嗓音开口:“抱歉......能告诉我,我现在在哪吗?”听见我的声音,刚刚还灰头土脸的一群男人居然立马笑容满面。不得不说,还都有几分姿色。清一色的瘦而有rou,刀削般的面庞和大眼睛高鼻梁随便拉一个都是能去椰树跳舞的程度。可是再帅也不能不搭理我啊!距离我这个问题的提出已经过去了三分钟有余,而他们却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奇怪的...如狼似虎的眼神巴望着我,这种像是在观赏盘中餐的眼神很难不让我后脊发凉。

    正当我打算翻身下床一问究竟时,装潢华丽的大门被推开,随着那群西装帅哥的迈开大步变换队形离开了房间,刚进门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眼前。他身上贵气四溢,没有其余男人那股子令我不安的眼神,而是很自然地给我递来一个和煦的笑容,“这位...小姐...请允许我暂时称呼您为小姐。很荣幸能成为您,我敬爱的女王陛下的首席护卫兵。我的名字是雅各布,如有需要请呼唤我的名讳,我会不惜性命守护在您的身旁。”“什么?”颅内似乎有东西爆炸了。“等等!雅各布先生,我还不明白...这里是哪?”呆愣片刻,我赶紧抛出了我的问题。“您的王台,也可以理解为您的寝宫...小姐。看来您还不太了解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那我就冒昧地为您介绍一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多可爱的陛下啊,一副懵懂的样子...真的好想把她据为己有啊!让她清亮的眼眸只注视我一人,让她的饱含爱意的巨刃只贯穿我一人...”雅各布这样想着,不禁嘴角微翘。面上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实际上掩藏着内心里疯狂生长的可怕想法,正如春天灿烂的花蕊不过是为了糊弄世人的眼睛,让他们忘记冬天冻毙的生灵。

    显然雅各布此时的内心戏我是一无所知的,不然我怎么还会坐在床沿上对着他那一张俊脸犯花痴呢?作为一个新时代熟读各类女频文的社畜而言,穿越这种东西我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但我明明只是一个每天按部就班无任何不良嗜好的小小社畜而已,穿越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正当我沉溺在自己穿越了的震惊中时,雅各布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膝下跪从怀里掏出一张绣工了得的手帕托起我那只刚刚不小心沾到地面的那只脚。在我惊诧的目光下,他虔诚地把那只脚送到了自己嘴边...两片薄唇将湿热的温度毫不保留施予我的脚背,顿时一股电流从他亲吻的地方往上传导,直到烧红了我的脸颊。母单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炸裂的场景!下意识我就想把脚抽回来,但怎奈何他的力气着实太大了,那白皙的足只能稳稳当当地被手掌包裹。

    “陛下...不要对我用敬称,我只是您的...”声音从开始的颤抖到消失,雅各布凤眸半眯把半张脸都贴着手里的“战利品”上,纤长的睫毛时不时蹭上我的脚背,微硬的质感似是猫爪不断在我那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上抓挠。为什么我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享受?!雅各布稍作停顿抬起头刚好撞进我的眼底,松开了我的脚也 挂上了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笑容,继续说:“我只是您的仆从。”雅各布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似乎这二字里还蕴含着我无从知晓的深意。

    仆从?雅各布心里暗笑一声。他对陛下的感情...怎么可能止步于仆从这个不痛不痒随时可能被其他王虫代替的羁绊?他要成为陛下最痛爱的器皿。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物理上都要被陛下灌满...一想到这里,雅各布那个隐秘的xue口不禁猛然收缩,往外吐出一口黏液,沁湿了他故意穿上的最能勾勒他那两坨浑圆的西裤。是的,他甚至没穿内裤。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们的女王?”依据我多年博览po文的经验,我不出意外是穿到了个类似女尊的世界。“是的,陛下。大长老将您从异世召唤过来,而今后我将担任您的王虫一职。”雅各布低垂眼眸妄图掩去体内不断叫嚣的热浪。而我可没闲工夫去仔细观察这些,如果是虫的话,刚刚的梦就是真的了,那群“椰树男模”都是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虫子。幸亏我上班摸鱼的时候饱读虫族文学,不然 一时半会儿绝对不可能接受这么奇异的事情。 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但是老让雅各布跪在腿边也不太像话。

    “你先起来吧,以后要多多麻烦你了。”

    “是。”他压着嗓子回应了我,然后起身站在我面前。宽厚的肩膀挡住了窗外射来的光线洒下一片阴影在我的脸上,我紧盯着他的动作,优雅沉稳,却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异。而且雅各布...他这条泛着银光的灰色西裤上似乎有水渍,还是在私密部位。刹那间,宕机许久的脑袋像是恢复了通路,似乎有东西一闪而过,我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住,然后在往自己身下探去——在那里果真有一根长度粗细都很客观的roubang正软塌塌的挂在身上。

    好家伙,我不仅穿越虫族世界当女王,居然还给我分配了这么个好物什,那我实现成为大总攻的愿望岂不是指日可待?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雅各布就已经开口了“陛下,是发现您的尾针了吗?”他的声音粘腻异常,每个字音间都像牵连在一起。他喉头滚动一下,望向我的眼神炙热到快要将我烫伤,我有点承受不住这种赤裸裸的几欲将我焚烧殆尽的感觉。雅各布又继续说:“每任女王都将拥有尾针并与王虫也就是您的仆从诞下下一任女王。但由于上一任女王不幸罹难,大长老才将拥有适配能力的您召唤过来.....”

    通过雅各布的讲解,我大致了解到自己的处境。   女王,但是他们更喜欢称为虫母,其存在对与其他虫族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诱惑。尾针会分泌某些物质催使他们在靠近虫母一定距离的时候强制发情,所以虫母基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蜗居深宫之中。全国大小政务也会通过邮件直达虫母的邮箱,而虫母只需要在王虫的协理下执掌全国就行了。王虫则是从各个钟鼎之家挑选出品貌优良能文会武的佼佼者。但是这很难让人不怀疑,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上一任虫母还是死于非命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我想继续问下去但雅各布貌似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笑着扯开话题:“陛下,您还要忽视您可怜的王虫多久呢?”然后轻巧搭上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朝他那块浸润得愈加明显的水渍探去。“陛下,您怜惜一下您的器皿吧...您的sao狗发情了。”

    难以置信!这样一句yin荡得没边的话居然出自自幼熟谙礼法规常的翩翩公子!雅各布丝毫没有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羞耻的意思,还在拉着我在那块湿润的布料上摩挲。越来越火热的触感让我颅内警铃大作,但转念一想,我既然都成了什么虫母了又何必在意这些?   手腕一翻,就隔着单薄的布料反擒住他身下肿大的阳物,玉白的指尖收紧,我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微微颤动。雅各布难耐地闷哼一声“陛下......cao我......”

    解开布料的禁锢,将那阳物释放处来。周围的毛发想必一定是被其主人一丝不苟剃干净了吧,不然指腹在饱胀的囊袋上抚摸怎么会觉得如此光滑。顺从本能的召唤,手指开始对那充血挺立的玩意上下taonong,将小小的马眼挤在两指之间,稍稍用力就能让透明的粘液从顶部渗出。但是,我怎么会止步于此?

    一把将他拽上床来扒下早就湿透的裤子露出两坨沾着yin液的翘臀,听他喉间溢出一段杂乱无章的粗喘,我身下的“尾针”也微微探头,吐出几分薄液。掰开白嫩的臀部,从尾椎骨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了雅各布的花xue,似是突然被冷空气刺激了,粉嫩又盖着一层花液的xue口猛然收缩,把xue儿里的液体又往外挤了挤。

    “陛下...求您...别看了...cao我好不好...”雅各布将头埋进柔软的被窝,声音娇媚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啪!一巴掌甩在他那果冻似的屁股上,臀瓣晃动间被打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啊嗯......”雅各布闷哼一声,而迎接他的更加密集宛若暴雨的巴掌落在他的双臀上。突如其来的惩罚打得雅各布措手不及,刚刚欲求不满悄悄磨蹭着自己双腿只求稍微缓解的他顿时被强烈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陛下....好爽....嗯啊”平素克己复礼的雅各布早就丧失了理智,胸口剧烈起伏从胸腔里爆发出yin乱的浪叫。随着他大幅度的呼吸,花xue也在不停舒张和收缩,好一个勾人的sao狗!

    找准时机,握住自己的尾针朝那处yin水的源泉进发,一个挺身就送进去大半。

    “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陛下要...要把sao狗cao死了!”雅各布只觉眼前白光乍现,所有的感官都被粗暴地剥夺,剩下的神经都集聚在火热的甬道里感受那物在逐渐膨胀几乎要把他那个yin荡的小嘴撕裂。他下意识收紧双腿却不想那根rou刃直接撞上了敏感的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雅各布哪忍得了这滔天的欲浪?还没等我将青筋盘绕的尾针完全插入,雅各布就已经全身疯狂战栗,精关失守,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就迸射出来,溅到了二人的大腿上。

    “嘶...放松!你要把我夹断在里面吗?!”一巴掌又挥向了他早就布满掌印的屁股。 “嗯啊...抱歉陛...啊!”话音未落就迎来了我疾风暴雨式的攻势,一句话喊了半头就硬生生被吞了回去。炽热的roubang在雅各布的秘密花园里攻城略地,每当我顶撞到某处微硬的肿块的时候,总能收获他双腿的痉挛。窄小的甬道此刻被外来的巨刃破开,幸亏有那些yin液的润滑才不至于顶破娇弱的花心。身下顶弄的动作不停,我又起了坏心思。捻起未尝问津的乳尖,还没用力就已经呈现殷红的像是烂熟的果子,一副劝君采撷模样。现如今,眼前是玉体横陈,耳畔是香气酥语,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趁雅各布在又结束一轮濒死般的高潮之后还没缓过来,我一个挺腰将灼热非凡的巨棒狠狠撞在他的内壁上,用力之大甚至在他雕塑般完美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唔嗯啊...不...不行了,陛下...我要...”雅各布罕见地挣扎起来,整条脊背弓起来止不住地战栗。

    “嗯?”我拔高了语调,略带了点质问的味道。聪慧如他,不消片刻就领悟了我的意思

    “陛下,sao狗嗯...要...”我满意地俯下身去安抚性地搂住他不着片缕的身体,将唇贴上他欲言又止的薄唇以吻封箴,顺势又往里送了几分。粘腻的xue道里浪潮不断,火热的花液一股接一股浇在尾针的柱头,我也临近释放的边缘。这时尾针似乎滑进了一处更加柔软的腔室。“陛下!”雅各布惊呼一声,一张红透了的俊脸上糊满了泪水,汗水或是唾液的透明状液体“射进来...陛下...”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却满是坚定“让我...sao狗怀您的孩子!”明明连一句话都说的吃力。

    看来这里就是王虫们的生殖腔啊,确实...非常紧致,绞得我的柱身差点就xiele。不过听到雅各布如此郑重的要求,我也没有了抑制自己的念头,一股脑就射了进去。灼热的液体洗刷着他刚刚开苞的内壁。热流在雅各布的体内涌动,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逼至绝境,他紧咬着牙,忍着让他尿道里酥爽癫狂的痛意又射出一股稀薄很多的液体。我哪能放过调戏他的大好时机?松开蹂躏他那两坨硕大无比的胸脯的手,胡乱在他下身蹭了两把,就将那沾满了二人jingye和他yin水的伸进了他的大口喘息的嘴里。

    咸腥的味道直冲脑门,但雅各布在条件反射的干呕过后却没有任何想要吐出来的意思。倒像是只小兽在吮吸母乳似的,灵巧的舌尖滑过指腹又伸进两指间的沟壑,将那些浊液舔食入腹,如果不是雅各布说过王虫在侍奉虫母前必须保证是童子之身,不然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流连情场的花花公子了。

    现在不用管这么多了!我既然已经穿成大总攻了,那肯定要好好珍惜着来之不易的尾针和白花花的屁股们了!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期待其他王虫的滋味了......想着想着,我就已经抱着同样精疲力竭的雅阁布睡死在柔软的大床上了,尽管上面满是我和他胡作非为的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