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熙熙,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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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上一片狼藉,二人已经换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平复身体的负荷。瑶星作为剑修,恢复的自是比楚羽柯要快许多,转过身将还在大喘气的楚羽柯揽进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脑。这一举动让楚羽柯的心里暖意更甚,整个人蜷在瑶星的怀中,脑袋向绵软的胸脯蹭了蹭,内心不禁肖想道。 这就是和心爱人行房的事后吗,和自己一个人不同,没有从快感中剥离的空虚寂寞,取而代之的是实实在在的陪伴,整个内心都被填满了,好像被填满的不止内心……师姐刚刚在我身体里射出来了,我会怀孕吗?师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但我是女人,师姐也是女人我们能生出男孩吗?那我们的孩子该如何称呼呢?既然是我生的,大抵也是要我来哺育,俗话说有奶便是娘嘛,那便唤我娘亲,唤师姐母亲。沉浸在自己天才的想法中,楚羽柯掩着嘴偷偷笑着,身体微微抖动起来 阿楚身上的异样褪去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来和她道歉,却趁人之危造成了更加不可挽回的后果,唉,承认吧瑶星,你对阿楚的非分之想已经对她造成了实际的伤害,阿楚在发抖,她那么怕疼,一定哭的很伤心,心里怕是更难过吧,这样的事情应该和情投意合的人一起,而不是我这样的怪物……理不清的思绪入乱麻一般捆绑着瑶星的大脑,她再次看清楚羽柯脑袋上的兔儿,眼神顺着脊背向下滑落,又停留在臀瓣上方的尾巴,刚刚的烦恼暂时又被搁置了,原来这不是自己热血上头造成的幻想。瑶星不禁伸出手,将那白绒绒的尾巴揣在手里。 霎时间一股异样的刺激从陌生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脊背,像是被无数细密的小针扎着一般,两只玉足在被子里绷直了,五指都被刺激的分张着。强烈的刺激直冲大脑,几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逼出,拾起破碎的娇喘拼凑出断断续续的质问。 “嗯!!师姐……你作何……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楚羽柯不知道的是,脑袋上耷拉的兔儿在刚才的刺激下耸立起来,猝不及防地打在瑶星脸上遮住了她的眼睛。瑶星分出手来将眼前的白色拨开,同时轻轻地将两只耳朵抓在手里,看上去就像是在市场上提溜着普通兔子一般。阿楚果然哭了……我,如何是好。而在瑶星抓住兔儿的瞬间,同样的刺激又自楚羽柯的头顶蔓开,面对瑶星的上下其手楚羽柯在无法忍耐,娇嗔着。 “师姐!瑶星!!” 楚羽柯的音量突然放大,惊地瑶星撒开双手整个人僵住。感受到怀中少女地愠怒,瑶星此刻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柔声安慰道。 “阿楚,对不起,只是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楚羽柯好不容易从刺激中缓过神,听见瑶星地疑惑,双连登时攀上红晕。完蛋了,师姐是嫌弃我如此孟浪,刚刚还在师姐的面前用手,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楚羽柯内心着急呼吸也急促起来,感觉眼角又湿润了些,刚想开口却顺不上气打了一个急促的嗝。 “嗝!我……那日从浴池回来,做了个奇怪的梦,然后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浴池……难道是那日与我接触,对阿楚的身体造成了什么影响。想到这儿瑶星再也坐不住,将楚羽柯身上的粘腻用帕子擦净,换上衣裳。 瑶星:“兹事体大,单凭我的修为还无法看出什么,我立刻回去请示师傅。” 楚羽柯:“这这这!怎么需要麻烦三长老,况且……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什么情况,虽然自己最近身体是有异样,每每想到瑶星都会浑身发热难以自持,但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外人呢,尤其是长老,那几个长老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要是知道我的情况,还不直接把我肃清了!没有俸禄,就买不了风月鉴刊了呀! 瑶星扶住楚羽柯的肩膀,一脸郑重其事,平日里瑶星的连虽然也如冰山般冷峻,但面对楚羽柯,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一番严肃的表情。 瑶星:“阿楚,无论如何师姐都会守在你的身边,但眼下的情况确实不容忽视。” 楚羽柯:“师姐你在说什么呀,哪儿有那么严重……” 楚羽柯不敢在对上师姐如炬的目光,将视线微微挪开,却瞥见瑶星身后梳妆的铜镜,镜子里是瑶星好看的背影,两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 楚羽柯瞪大了眼睛,她分明看见,镜子中自己的脑袋上,一对白色的兔儿时不时抽动着。想到刚才身后传来的异样,楚羽柯将手向后探去,果不其然,那里多了一个不属于人的东西,一条尾巴。楚羽柯如遭雷击,回过身对上瑶星满脸担忧的表情,眼中的瞳孔不断颤动,呼吸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见楚羽柯如此动摇,瑶星心疼不已,将楚羽柯单薄的身体揽进怀中,用手轻轻拍着她发颤的后背。 “师姐……我,我是不是入魔了……” 楚羽柯浑身冰冷,连说出的话也仿佛被寒气冻上,砸落在瑶星的心里。瑶星跟随她的师傅诛杀邪魔无数,其中也包含不少入魔的人类修士,有些心存不轨的修士会在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向身体内引入魔气,导气入体后运转特定的功法能够让魔气蚕食原本的真元以及真气,并按照一定的比例被同化为魔气,通常转化的比例很高,入魔的修士能够接连突破几个境界。但阿楚显然不会是那样的人,这件事情瑶星无法定论,只能请师傅来定夺,倘若阿楚果真堕魔,自己以死相逼说不定能让师傅网开一面。 瑶星的手安抚着楚羽柯颤抖的脊背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安慰。 “我未在你身上感受到魔修的魔气,此事应有蹊跷,让我带师傅过来确认一番,没关系阿楚,即便师傅想要动手,我护着你咱们逃出名剑天下。” 安顿好楚羽柯重新布置好门口的封门符,瑶星才御剑朝着长老峰飞去。按照师傅的性子,他见到阿楚直接拔刀也不是没有可能,得提前稳住师傅。 思考间瑶星已经来到长老峰,收起佩剑向守山的弟子出示令牌,弟子们见到瑶星脸上当即闪过一丝憧憬。 瑶星:“辛苦了,三长老今日是否外出。” 弟子甲:“狐离长老今一直在瑶池,未曾外出,但长老曾说待瑶星师姐回来,让您先去找他。” 收起令牌,瑶星踏着长阶,眼前尽是云雾弥漫,若是普通弟子踏入,必定迷失方向,只有拿着长老们赠与的令牌才能在迷雾中指示方向。不一会儿瑶星便瞧见一个亭子,内中隐约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确认方向快步走去在亭子前拱手。亭子内一名身着白衣,发色橘红的男子侧躺在亭子中央,一手捧着剑经,另一手拿着酒壶,身前摆着一架古琴,侧面放着棋盘,黑白的棋子杂乱的散落一地。 瑶星:“弟子瑶星,拜见师傅。” 狐离:“嗯,这次下山,感觉怎么样。” 瑶:“随行下山的弟子都完成了各自的考核,现在名剑峰修行。” …… 通常问完话,若师傅无事,瑶星便会退下修行练剑,但今日瑶星就同一棵老树一样呆立在狐离身后。 狐离:“有事?” 瑶星:“弟子犯了错,还请师傅责罚。” 狐:“说来听听。” 瑶:“我……轻薄了一名女子。” 狐:“是哦,那女子什么感觉” 瑶:“……很,很舒服。” 闻言狐离口中的酒还未咽下便如水雾一般喷出,剧烈的咳嗽几声之后猛地站起身。 狐离:“我看你是练剑练的头壳发昏,脑袋遭瘟,哪个问你小子这种感觉,我是问那个女娃儿对你什么感觉!你小子日里人模人样,啷个今天鬼迷日眼,老子一生风流倜傥咋个会教出你这个哈搓搓的徒弟!” 瑶星:“师傅,徒弟听不懂……” 狐离:“唉……罢了,你也不是会强迫人家的性格,那女娃儿既然同意与你发生关系,那代表她对你必然是有感觉的,你小子要是有心,那师傅摘个好日头,带你上门提亲。” 瑶星:“她……当时神智并不清醒。” 狐离:“咋子!?你给人家药翻了??” 瑶星:“不,不是的……详情如此(瑶星未提及楚羽柯的姓名和长出兔耳的事情)” …… 狐离:“哦哦,你小子是担心人家不喜欢和你耍朋友,只是因为当时身体的异样,无可奈何。” 瑶星颔首低眉,像个认错的孩童,定定的站在狐离身后。 狐离:“那你去问不就好了,咋子?面皮薄,要我和你一起去。” 瑶星:“不是的,只是她身体的异样我无法看破,想请师傅同我一起。” 狐离:“要的嘛,你小子铁树开花,老子就帮你这回。” 瑶星:“谢过师傅,那弟子再去通知牧主事。” 瑶星正欲离去,只闻身后的狐离大喝 “站到!站到!你刚刚说哪个?牧主事,牧云乔?你……你小子轻薄滴女娃儿,莫不是那条老蛇的弟子?” 瑶星挠挠头疑惑到“师傅见过的,是常常给我们炼丹的楚羽柯师妹。” 狐离脑中顿遭雷击,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了起来。 狐离:“遭球……你晓不晓得,这条老蛇心眼子小的很,要让他知道你对他的徒弟做了这样的事,不止你的命保不住,我的命,也保不住咯!。” 瑶星:“师傅眼中的牧主事,似乎我们认识的不大一样。” 狐离:“你们懂个屁,他装的,平日里笑眯眯一刀切开全是黑的。” 瑶星:“那,师傅是如何得知……” 狐离:“他……我,我道侣。” …… 两道流光离开长老峰,引起了一阵sao动,众弟子们一眼便辨认出,在前的是剑仙狐离,御剑的尾流拖拽着橘红的光,而后蓝色的便是小剑仙瑶星。往日他们师徒二人一齐出山,必定是何处又发生了妖邪动荡的祸乱,弟子们纷纷朝着天上两道人影助威。 狐离:“这帮呆瓜在瞎喊什么。” 眨眼间二人便来到楚羽柯的洞天门前,瑶星上前走到封门符前站定,朝洞天里呼喊着。 “阿楚,我带师傅过来了,你出来吧。” 明晃晃的封门符在听到瑶星的声音后被撤去,楚羽柯缓缓从洞天中走出,躲在瑶星身后,怯生生的探出一颗脑袋,狐离顿时感到一股异样,佩剑噌一声飞出,持剑而立,目光中满是惊异之色。 “师傅且慢!阿楚她没有……” 瑶星说了什么,狐离听的并不真切,一滴冷汗从他的额间划落,原本狭长的琥珀色眸子此刻也瞪大颤动着。在两人接触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魔气持续向外逸散,他停手的原因是这魔气并非从楚羽柯身上散发,而是从自己的徒弟身上溢出。不可能,瑶星绝对不可能依靠那种下三滥的手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瑶星跪在地上,狐离才终于回过神来,收起佩剑,佯装淡定道 “没事了,刚刚只是……见多了魔物,一不小心反射。” 听罢楚羽柯掺着瑶星站起来,而狐离已经趁着这个空挡来到楚羽柯身前,他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楚羽柯,嘴里还是不是发出啧啧声。楚羽柯被他的反应弄得害怕,瑶星见状将人挡在身后问道。 瑶星:“师傅,阿楚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狐离:“嗯,瑶星,师傅问你,你知道为什么入魔的魔修需要抓人炼血来助自己修炼吗?” 瑶星:“这些典籍上并未记载,弟子愚钝还请师傅明示。” 狐离:“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些是我自己照着那些魔修的尸体研究出来的。正常的修士,一旦入魔,全身经脉便会关闭,再也无法流通真气,取而代之的是渗透在rou身之中的魔气,经脉闭锁便无法靠自身修炼,只能戕害其他的修士,吞噬炼化他们的精血,转化为魔气继续提升修为。我观这小娃儿经脉畅通,不像是入魔的样子。” 闻言楚羽柯喝瑶星同时呼出一口气,悬在的心尖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狐离:“但再多的我也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你这变化是什么情况,也许还是得走一趟丹药司。瑶星,让她上你的剑。” 瑶星:“可是师傅,规定不能两人同乘一把飞剑。” 狐离:“哪个敢管我!” …… 三人转眼间便来到了丹药司,配给日过去,丹药司便恢复往日的宁静,牧主事不喜嘈杂,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犯戒。狐离大咧咧的推开木门,将药架上的灰尘都震的扬起。牧云乔端坐在席子上,皱眉看着进来的众人。 狐离:“那个啥,有点事情找你。” 牧云乔一挑眉,淡淡的饮了一口茶水,放下烟杆看到他身后的瑶星喝楚羽柯,关注到楚羽柯身上的变化,眼睛微咪,随后恢复到原本随和的样子。 牧云乔:“瑶星,你先带着阿楚到隔壁歇息,我有些事同你的师傅讲。” 瑶星微微欠身,一手拉着楚羽柯,另一手扶着她的肩膀离开了。见房门关上,牧云乔叹了一口气,眉头微微蹙起。 牧云乔:“一……二……” 噗通,还未数到第三下,狐离便一下子跪在牧云乔的垫子前。 牧:“刚刚的神气样呢?” 狐:“那……那不是有小娃儿们在嘛。” 牧:“把事情说来听听。” 狐离听罢正要起身,却被牧云乔用烟杆抵住前额按了回去。之间后者一脸玩味的偏头盯着他。 “就跪着说。” 狐离收起一开始的胡闹,端正跪姿,而牧云乔知道,让他如此严肃对待,事情必定不简单。 狐离:“你的娃儿我看过了,她身体发生了点变化,但问题应该不大,严重的……是我家那个。” 牧:“她身上有很淡的魔气,一般人察觉不到,或许几位长老也察觉不到,但你我的感知力异于常人。唉,说说。” 狐:“瑶星是我之前下山除妖的时候捡到的孩子,被她的父母丢弃在林子里头。我刚遇见她,发现她通体冰凉以为她已经死了,等我把她抱起来,她在我怀里哭了,我查看了她的身体,她是积阴体质。七八岁的女娃儿身体不好被亲爹亲娘抛弃,我一心软,就带在身边养着传授她剑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抛弃的经历对她造成了打击,这娃儿一只很淡漠,我原本以为她这是性格如此,直到刚才,瑶星和你的女娃儿见面,我才意识到,她不是淡漠,而是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刚刚的魔气,我怀疑,是她自身滋生了心魔,按照瑶星的性格不可能行那种下三滥的路数!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必定走火入魔,她好歹在我身边修行了二十来年了,我也算她半个爹,如果你有办法,还请你……救救她。” 狐离闭上那琥珀色的眼睛,恭敬的低头向牧云乔叩拜,橘红色的头发散落一地在阳光的映衬下将整个房间照的暖烘烘。牧云乔敲了敲烟杆,叹了口气。 牧:“你我都知道,心魔难除,先让我看过她俩的身体再说。” ……隔壁屋…… 虽然狐离已经说楚羽柯并非入魔,但身体的变化还是让她内心难以平静,靠在瑶星的肩膀上,盯着面前香炉里飘起的轻烟,紧紧的抓着瑶星的手。 “师姐,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呢,我会不会……被师傅赶出门去。” 内心的不安让楚羽柯向瑶星的怀里蜷缩,瑶星也不吝啬,将楚羽柯环抱于胸前,轻轻的安抚着。 “傻瓜,你是牧主事最满意的弟子,他怎么会把你赶出门呢,况且师傅也说了,你没有入魔,兴许只是生了什么小病,等牧主事给你诊察过后就好了。” 什么样的小病,能让人凭空生出耳朵和尾巴,但是听着瑶星的安慰,楚羽柯的内心的确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木门被打开,牧云乔和狐离先后进入,牧云乔坐在了两人的旁边,而狐离端着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 牧云乔:“瑶星,你先伸出手让我看看。” 瑶星放开怀里的楚羽柯,将右手放在几人围坐的桌子上。牧云乔切脉查看,同时提运真气凝聚在瞳孔,将瑶星上下仔仔细细的查视一边。不一会儿,牧云乔闭眼收手吐出一口浊气。 牧云乔:“你师傅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的体质。” 瑶星:“师傅曾说我的体质异于常人,属积阴体,师傅拿了一本特殊的功法让我修行,说是能够改善我的症状。 牧云乔撇了一眼坐在旁边喝茶的狐离,后者赶忙放下开口道 狐离:“她当时七八岁,我总不能给他找道侣吧!我只能让她先用混沌阴阳心法转化体内的阴气,然后再行龙虎阳起术把多余的阳气导出来。” 楚羽柯:“师傅,什么是积阴体。” 牧云乔取过茶壶和杯子在桌子上摆弄着。 牧云乔:“如果将人的身体比作两个杯子,一杯装阳气,一杯装阴气。那么正常人,是阳气和阴气同时装满,而有些病人会亏损一部分阳气或者阴气,造成阴阳不调,引发一系列病症。积阴体,就相当于盛放阴气的那个杯子会不断地自动产生阴气在体内积累,而积阴体无法根治,只能通过不同的手段缓解,其一,找寻合适的道侣阴阳结合,抵消导泄多余的阴气,平衡阴阳;其二,就是通过一些特殊的功法,将产生的阴气在体内转化为阳气,然后导出。” 楚羽柯:“哦哦,原来如此,难怪师姐身上兼具男女的特征,” 牧云乔:“什么?你见过?”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楚羽柯涨红了脸低下头去,而瑶星此刻也低着头仿佛做错事情的孩童。牧云乔转过身死死的盯着眼神飘忽的狐离,转过身再次将真气凝聚在瞳孔,以同样的方式观察起楚羽柯。 …… 牧云乔:“你们两个先出去。” 瑶星将楚羽柯搀起,扶着她走出门。门内传来的各种打砸的声响,牧云乔的谩骂声,狐离的惨叫声。 瑶星:“下面……是不是还很疼。” 楚羽柯:“还有一点点……但是不打紧,师姐不必自责。” 待到房间内没有响动,瑶星才伸手敲门,待牧云乔应声后,扶着楚羽柯重新进门。屋内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的各种名贵的药材,还有许多矿药嵌在墙上,狐离的脖子上还缠着一条蛇皮。 牧云乔闭着眼不怒自威,狐离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牧云乔:“阿楚的身体我看过了……她并没有入魔,而是一种返祖。” 楚&瑶&狐&:“返祖?” 牧云乔朝着地上的狐离又扔去一把药材,而后者哎呀一声便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牧云乔:“妖魔精怪甚至仙兽虽然和人类存在隔离,无法生育,但难免会有例外存在。据记载,西南方向的蚕凫国曾在百年前出现过人妖之子,影响甚大。阿楚体内夹杂着异族的血脉,年代久远已经非常稀薄,无法分辨,如今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被激活,导致身体发生了变化。” 牧云乔:“我需要时间来分辨调查阿楚身上的血脉到底源自何处,如果能证明是仙兽,或者至少证明非妖魔,她便可同往常一般留在丹药司,若是……那我会尽力找寻逆反返祖的方式。在此期间阿楚没办法留在名剑天下,明日我会在百重楼发布一个任务,去找寻我规定的特殊药材,瑶星你带着阿楚接下这个任务,随后出山门游历,那些药材需要有经验的丹师配合,所以你们两个接取不会受到任何怀疑。当下便回去收拾你们的行李,明日离开。” 瑶星和楚羽柯面面相觑,拜别二位师傅后,便只剩下牧云乔和狐离在打扫满地的狼藉。 牧云乔:“我要求他们去的地方对瑶星绂除心魔有帮助,但具体如何需要看她造化了,我给她查视的时候在她体内留下镇符,短期内,她的心魔不会发作。” 狐离一言不发的扫地,他知道,这已经是牧云乔能做到的一切了。 ……夜晚瑶星洞天…… 瑶星并没有多余的行李需要收拾,将佩剑靠在床边,往乾坤袋中收了一些盘缠和几套衣服,便抬头望月。明日便要和阿楚一起下山,这一去不知要多久,阿楚会不会想家,是不是该筹划一些有趣的地点分散她的注意,但……我平日下山似乎也从未注意过这些。瑶星叹着气收回目光,耳朵却听见蚊蝇一般微弱的呼声。 “师姐,师姐~” 是阿楚?这个时间她怎会。撤下封门符,瑶星走出洞天,只见楚羽柯背着比她人还要大的包袱站在门口,内中的物品压得她摇摇欲坠,发出叮咣叮咣的碰撞声。这滑稽的样子惹得瑶星发笑。 瑶星:“怎得带了这么多东西。” 楚羽柯的兔耳朵扑了扑,抬头迎着月光,那月光好似将她的脸照出玉一般的质感。 楚羽柯:“这些都是必要的,我没有师姐的乾坤袋,丹炉之类的物什都需要自己携带。” 瑶星将人领进屋里,解开楚羽柯的包袱,将一众杂物摆放在地上,准备纳入乾坤袋中。丹炉、药材、研钵和药杵和一些药典……这是,绘本? 瑶星:“风月……鉴刊?” 楚羽柯:“啊啊啊啊!!师姐!!那个不可以看!!” 来不及阻止,瑶星已经打开书册,楚羽柯僵在原地,而瑶星猛地合上书页。楚羽柯的脸涨得通红,如今尴尬的程度,比早些师姐撞见自己发情更要尴尬。楚羽柯好似要将头埋进自己的胸脯,等待瑶星接下来的动作,却只听见瑶星叹了一口气,让楚羽柯内心一惊。 瑶星:“阿楚你果然还是想和心仪的对象结成道侣吧……我这样强占了你的身子,你往后便不好再寻,不只是这次下山,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服侍你,就当作是我对你的赔罪,这样子,可以吗。” 瑶星背过身子,不敢看楚羽柯的表情,她的内心仿佛被钩子钩破,血液一滴一滴的离开身体。身后传来声响,楚羽柯走的近了些,在瑶星的身后站定。瑶星忍不住回过身,只见楚羽柯的兔儿耷拉着,眼里擒不住的泪滴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她刚要开口,便被楚羽柯强硬的推到在身后的床上。 一阵目眩过后,瑶星缓过神,楚羽柯跨坐在她的腰上,guntang的泪珠滴在她的小腹。瑶星张着嘴,但干涩的喉咙中挤不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话,因为自己就是让阿楚伤心难过的始作俑者。 楚羽柯揪着瑶星的领子俯下身,泪珠落在瑶星的脸上,很烫。 楚羽柯:“难道师姐认为,阿楚可以和不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吗。” 不等瑶星回应,楚羽柯便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中,略带愠怒的小舌强硬的牵过瑶星木讷的舌头,在狭窄的口腔中交缠着,二人的唾液再次交融,随着楚羽柯粗暴的搅动,从二人唇瓣贴合处溢出。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双唇仅仅稍微裂开一条缝换气,便再次贴合,仿佛要将情绪通过体液和呼吸渡让到对方的口中。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将瑶星从迷离的情绪中唤醒,阿楚的牙齿咬在自己的下唇,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楚羽柯直起身子,泪水已经不再滴落,但双眼仍然通红,一抹鲜红映衬着她的双唇更加诱人,让瑶星望着痴了神。 楚羽柯:“这是对师姐的惩罚,在师姐眼里,阿楚就是可以随意和不喜欢的人接吻的浪荡子。” 楚羽柯话语内的怒意已经消散大半,但仍然能听出委屈。瑶星伸手轻轻抚上楚羽柯的脸,用食指摸索着脸上的泪痕,用只有二人听得到得音量,沙哑的轻声道 “我喜欢你,阿楚。” 楚羽柯得眼睛里再次泛起泪花,在滴落之前再次吻上身下的瑶星,这次的吻细腻而绵长,好似江南三月的雨,薄薄一层,只微微润湿旅人的衣襟。待二人分开,彼此的脸上都爬满红晕,四目相对,浓烈的爱意交缠在空气中。楚羽柯首先败下阵来,将头埋进瑶星的脖颈,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种下一颗红色的果实。瑶星仰着头顺从着,酥麻的感觉自脖颈蔓延到脊背,她伸手轻轻打开身上人儿的衣襟,胸前的硕果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在瑶星身上反弹两下便安静了,同时楚羽柯的耳朵害羞的抖了抖,温软的绒毛扫过瑶星的下颌,似乎是有些害羞了。 楚羽柯也将瑶星的衣襟打开,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前。在准备进一步动作时,瑶星用力拦着楚羽柯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夸下的巨物已经蓄势待发,将亵裤生生支起一个小帐篷。瑶星利落的除去二人的衣裳,便准备提枪上阵。而楚羽柯红着脸,娇嗔到。 “师姐,阿楚下面,还未准备好。” 瑶星疑惑着不知何意,但阿楚的神情似乎也不想在拒绝自己,更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之前……之前师姐来之前,阿楚已经准备好了,但,但这次没有。” 瑶星回忆着上次二人缠绵之前,恍然大悟,之前阿楚在床上已经将下身刺激的足够湿润,而自己这次什么都没做,倘若直接这样进入,阿楚明日怕是下不来床了。 瑶星:“那,师姐就像刚刚那本书里面那样帮阿楚,好不好。” 听到瑶星提起风月鉴刊,楚羽柯便羞涩的用手挡住快要渗血的脸颊,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嘤咛,用脚轻轻踢着瑶星的大腿。瑶星的吻落在楚羽柯的脖子,随后一寸一寸的向下游弋,攀过胸前的两座高峰,在可爱的肚脐打转一圈,又如狂风骤雨般落在颤抖的小腹,探过那一片稀疏的丛林,用舌头拨弄着两片yinchun。 “嗯嗯~唔呜呜。” 感受到自己的门户被唾液濡湿,楚羽柯用手捂住嘴巴,从指尖露出闷闷的娇喘。瑶星在洞口徘徊一会儿,注意到上方充血挺立的粉色珍珠,她伸出舌头在那儿周围打着圈,故意不直接刺激到那颗rou珠。 “嗯嗯嗯……师姐,师姐莫要使坏,嗯啊,阿楚好难受。” “师姐,这就让阿楚舒服起来。” 语毕,粗糙的舌苔径直覆上娇嫩的花核,不断挤弄着,挑逗着。楚羽柯的娇喘登时高亢起来,唇齿间露出颤抖破碎的吟哦,一股一股的蜜汁从甬道内渗出,瑶星见状放弃了对上的攻势,将舌头垫在花口,任由香甜的蜜水顺着自己的舌头滑落到口中,细细品尝着这令人醉心的味道。似乎有点不够,瑶星用舌头朝着甬道内扣挖着,想要挖掘出更多的花蜜,引得身下的楚羽柯娇喘连连,rou腔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一阵一阵的收缩着,瑶星意识到这是高潮的前奏。瑶星抽出舌头,将下身的roubang顶上,轻轻的摩擦着。 楚羽柯将手轻轻的环住瑶星的头,二人再次四目相对,浓密的情感似乎将周遭的空气都黏住了。 楚羽柯:“师姐,已经……可以了。” 得到楚羽柯的首肯,瑶星轻柔儿缓慢的将身下的rou物推送至楚羽柯的体内,照顾到楚羽柯刚刚破身不久,便没有剧烈的运动,而是紧紧的贴着渗出的zigong,微微的抽出随后缓慢而有有力的撵动宫口,绵长而强烈的刺激让楚羽柯的双腿微微抽搐着,放荡的叫床声抑制不住得抖落在床榻上,终于在十几次呼吸之后楚羽柯到达了高潮,一股灼热得蜜汁喷洒在roubang得前端,四周得rou壁开始强烈的痉挛回缩挤榨着,瑶星也不抑制快感,紧贴着zigong口打开精门,刚刚得撵动使得zigong打开了微小得rou缝,jingye在腔道内奔袭,似乎有少部分通过那条rou缝挤进zigong中。 今夜得交缠并不似前两次疯狂,但却让两颗空虚的心灵得以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