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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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的雨淅淅沥沥,娅儿抖着耳朵睁开眼,手还扒在夫君饱满的胸口上。男人已经醒了有一会了,坐在那张合着手指,好似才和这具身体开始融合似的。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埋进他的腰间嗅了会。 “你看啥呢,掌纹断了?”她随口一问,惯性地嗤了一下鼻,爪子在床单上抻了抻。 月泉淮倒是知道猫能闻出别人有没有生病,侧过头撩起她的头发,试探性地开口道:“我们昨晚…” “是有点激烈,”她打了个哈欠,两只眼一睁一闭地望过来,“怎么,有点吃不消了?” 她不怀好意地笑,爪子又去捏他结实平坦的腹肌。 尽管猫的血治百病,但随之而来的副作用也是巨大的——与其说是副作用,不如说那是一种逐渐被同化的过程,月泉淮不太能接受每次失去控制的自己。 但娅儿挺喜欢,让她来说,那叫释放天性。 月泉淮双眉紧皱,他腰背酸痛,小腿像是筋拉住了,肌rou纠结得很。这些对于劳作一天的民夫来说或许很正常,但他是谁,他是月泉淮啊。后世坚持锻炼的老头都能保持一头黑发无病无痛,更何况他有神功护体…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猫爪的rou垫贴上他的肚子时他就不受控地勃起了。这在几十年前尚有可能,但他已有七十岁高龄,按理说不应这么经不起撩拨才对… 亵裤被顶得老高,娅儿没摸一会就摸出来不对劲了,老大声地“呀”了一下,顺着他下腹的柔软毛发往下摸。 月泉淮眼神沉沉,嗓音也透着不正常的哑:“你的背…” 被子往下滑,他这才看见苍白肌肤上淡色的淤青。猫的自愈力惊人,是常人的两倍不止,这种颜色的淤青,想必昨晚定是十分激烈。他原本以为自己大限将至,浑身都有说不出的异样,但在他记忆里,昨晚并不是妻子的发情期,也就是说他并不记得他创造出过这种淤痕。 看来,是他的头脑出现了问题。 “还说呢,”娅儿嗔怪地揪了一把他yinjing上方蜷曲泛灰的耻毛,“你做梦的时候都在咬我。” 她直起身,终于露出斑驳惨烈的前胸。苍白光滑的乳rou上依稀可见层叠的红印,是月泉淮又掐又揉的后果,过了一整晚都还未消除。她的乳晕是暗红色的,暴露在空气中后,一小圈密密麻麻的颗粒便跟着rutou站起来。乳尖有些发肿,艳红艳红的,一看就是月泉淮唇舌的功劳。 yinjing在裤子里跳了跳,连带着月泉淮眉间的青筋也跟着跳。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看着这种普通的场景也激动。 他顺应心意地握住一边胸rou,软意顷刻间覆盖他整个手心。要不是他的手足够大,还握不住呢。 娅儿难耐地凑上来,紧紧扒住他的肩头,原来想要撸动他yinjing的动作也改为了握住不动。 “轻点…”说着她却挺起胸,任由被蹭到勃起的rutou在月泉淮的指间辗转。 “如果我没感觉错,这是你发情结束的第一天。”娅儿点点头,眼睛睁开来询问他怎么了,“但在我印象里,离你上一次发情才过了两个月。” 娅儿讶异地瞪圆了眸子,算起来,月泉淮起码消失了两旬至一月的记忆,因为她今年已经发情第三次了。日子过得太安逸,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向往后代。像刚回半岛上时,整个月泉宗都像锈蚀的轮子开始转起来,她一年顶多两次发情期。 她正色起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享受的意思:“还有呢,还有哪里不对?” 经年累月,两人之间照顾和被照顾的角色已然颠倒了过来。她抽出手,拍拍那不安分的裤裆,细长的手指紧张地捏过他结实的大腿和精瘦的小臂。 月泉淮努力忘记身下的勃起:“哪里都不舒服。” 他很坦诚。这坦诚是对着朝夕相处几十年的发妻,这发妻是个妖怪,懂得比他多,也极得他的信任。就连对着全家老小都在宗里的医师时,他都不会这么坦诚。 “还有点烦躁。”他实话实说。 冬雨好似停了,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声音渐渐隐去,新的一天到来,院子外的侍女也已准备就绪。 娅儿眨了眨眼:“先起床吧。” “那这个呢?”七十岁的宗主大人无辜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娅儿两只猫耳窜出来,往后靠了靠,仿佛有些不大情愿。 她嘟囔着:“饿了,我去把早食端进来。” 她跨过月泉淮下床时还被拍了拍屁股。随着年岁增大,她浑身硬邦邦的肌rou变多,身体也变得软起来,行动间充满着成熟妇人的韵味。但被拍的这一下,她还是忍不住回过头龇了一下牙。 月泉淮可不会被她恐吓到,忍俊不禁地催促她快去,一只手却忍不住伸进亵裤里摸上那本不应该梆硬的阳物。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月泉宗的用度没有从简这一说。明面上武人不需要雍容华贵,也没有山下贵族那些妻妾成群的。方圆百里内,月泉宗的差事都是少有的好。 由于猫妖的特殊性,上行下效,宗内男人们大多向月泉淮看齐,喜欢一夫一妻,还喜欢找那种很泼辣很能干的外向女子。 厨娘跟着侍女把碗端进来时正碰见娅儿披着头发两手一嘴全是吃食。她在稍冷的外间也赤着脚,身上裹了两件一看就是宗主的衣服。厨娘放下手里的碗碟,快步走过去摸她的手。 “瞧你冷的”这种话是说不出嘴的,因为猫摸上去甚至比穿了好几件的厨娘自己还要热。 “叫我来做什么,看你没有体统地吃饭吗?”她不怎么在意不见人影的宗主,一心只有看似好友实则长辈兼上司的娅儿。 猫嘻嘻一笑,囫囵咽下嘴里精致的糕点:“想问你长身体喝什么汤好,可以的话中午就端上来。” 厨娘眼睛一转,点了点头。她虽然知道,但还是决定回去问问掌管厨房的师傅,也就是她的夫君。男人嘛,就喜欢这样被女人对待。 娅儿最后是用脚关门的。 榻旁已放了好几个盘子,月泉淮捏了一个雕得像鸟的,拿在那细细看。屋里比外面要热上许多,他刚释放了一次,额头上有细汗。娅儿拨了拨炭盆,又拉开了帘,才让压抑的空间稍微亮堂松快了些。 两人的早食用得不相上下,特别是娅儿,馋嘴得很,每顿必吃得肚皮滚圆。她有毛发,比常人怕热,现下大刀阔斧地坐在月泉淮的腿边,只着亵衣亵裤也要把裤腿挽起。 月泉淮看着文书消食,没过一会居然又硬起来。只因娅儿胸前的波涛若隐若现,随手系上的带子看上去快要散开。她吃得一本满足,眼里漾出喜人的笑意。 月泉淮不知自己怎么了,就算是再禽兽不如也不至于此。他和这只猫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皮rou的关系,怎会那么轻易就… 他蠢蠢欲动,脑子活络地开始播放每一次交媾的过程。但那些影像自然没有让他腻烦,反而让下身那二两rou更加兴奋。常日里都是娅儿主动,而今就连她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娅儿把手指头放进嘴里抿了抿,又去细细净了脸,不像只猫反而像只兔子一般。这才迈着猫步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腿上。 月泉淮的yinjing抵着她的后腰,脸上有一丝丝的不自在。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刚好能看到她胸前微微凸起的弧度。他顺应心意地沿着衣袂往里伸手,缓缓地攀爬上比看上去更汹涌的乳rou,然后用力一拢,牢牢抓住了。温香软玉从他手旁溢出,他也不管身下的抗议,只一个劲地搓圆捏扁这团rou。 娅儿直觉他今天怪得很,屏息静气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让厨房炖了点汤,中午喝了你睡一会。” “所以有闻出来什么问题吗?”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把矮桌上的东西都往地下搬,待清空后又把兢兢业业的妻子放在这平坦的红木上。 “你的身体,好像在,长大。”月泉淮皱了皱眉,手下动作一停,把她掰过来咬她的嘴唇。两人气喘吁吁地吻了一会,他才受不了似的把她的手放在过去几天明明过度使用过一炷香之前也释放过的热烫yinjing上。 他弓起背像是捕猎的野兽,明明没有喝下猫血,姿态间也尽是占有欲,过去几十年的矜持和松弛感荡然无存。 “长大?我不信我小时候是这么个饿死鬼样子。”往事不可考,他有记忆起已经是十七岁,正是每个男人睡梦中战斗中走路间包括莫名其妙时都会勃起的毛头小子样式,他可不记得他年轻时候是有风吹草动都会硬起来的种类。 “什么叫饿死鬼!”娅儿抬起手方便他动作,“老娘美若天仙…” 她又被咬住了舌头,男人的温度在冬天更高一些,已经与她相近,那灵活的rou块一一舔过她的齿面,搜刮一空她嘴里的津液,把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嚼碎成常人听不懂的东西。 娅儿闭紧了眼,身体不自觉地后退,手不知是拉近还是推远,抓着月泉淮的肩不肯放松。男人揽过她的腰,抬高她的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娅儿的亵裤已经湿了,黏液沾在xue口,被月泉淮按进去揉摸。娅儿的腿抽搐了一下,她刚过发情期,身体早已餍足,被插进小半个指节的阴户还有点肿,努力推拒着入侵。 月泉淮吻到她的下巴,一把攥下她的裤子,手掌又迫不及待地贴上丰实的臀。她的臀比胸乳恢复得快一些,白嫩软厚的一团也能被捏成各个样子。 娅儿的脸有点红,她和月泉淮在一起这么多年,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不如说每次他猴急,都是因为喝了发情期的猫血而变成一只急躁的公猫,而那时的娅儿也陷入了双目通红的困境。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月泉淮这般色令智昏。 “你急什么嘛…”她皮糙rou厚,根本不怕月泉淮三指并进着插进她的xue里,但是说还是要这样说的。她欣喜地抱住月泉淮的头,男人正埋首在她微微向两边分开的乳rou中间,舌头沿着胸骨舔上来,好像特别享受那块硬邦邦的骨头似的。 娅儿的胸不大不小,刚好是冬天微微凸起,夏天遮挡不住的那种,她的脚趾踩在冬天专用的毛席上,浑身都冒了点汗,浸得亵衣都潮乎乎的。 月泉淮托了托她的腰臀,又把她胸前的两点玩到消下去又硬起来,这才脱下裤子挺着胯插进去。 他插进去的时候面目狰狞,脑海中隐有一天前的yin靡画面出现,记忆交错,搅得他头疼腰也疼。阴蒂被捏住捻动,娅儿象征性挣了挣,xue里泌出一股水,月泉淮抽插的时候便全是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刚开始做,cao进去时带着空气,再拔出来时还带着放屁似的噗噗声。 娅儿很少注意这些,但她这几天的身体已经吃得不能再饱,月泉淮在她非发情期时也不会做得这么粗暴。她被摸得嘴里直“呜呜”叫,头发垂下去落到席上,铺成黑白相间的色块。 矮桌其实很小,她的头落在外面,腰下面也是悬空的。月泉淮把她的臀抬起来,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插,顶得她整个人都一耸一耸的,两团乳rou也跟着晃。 月泉淮插得很快,他有种发情了的急迫感。普通人家或许还需要注意点,因为家中妻妾怀孩子总是需要一年半载的,但是娅儿生小猫只需要三个月,腹中凸起也特别微小,好像并没有怀一样。她不需要坐月子,不管几次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永远充满活力,永远…乐观邪恶。 他上头得厉害,使劲扒开娅儿的腿往里撞,囊袋打在她的腿心,嘴里喘着粗气,都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娅儿已经去了一次,一大包水混着guitou里流出来的前液溢出来,又被打成泡沫滴下来。明明昨天已经被干成很脏的样子了,现下娅儿居然有点接受不了了。月泉淮一直是个喜洁的性子,他今天真的很怪… “要亲…”娅儿被干到最里面,忍不住伸出指甲抵住月泉淮背上的皮rou。男人果然如她所愿低头吮吻她,也不怕她舌头上的倒刺。 但亲完,他就无情地把她翻了过去,按到席上。娅儿像发情时一样跪爬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殷红的xue口,那儿正留着白精,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正是月泉淮刚刚射进去的。 “你说得对,我的身体在成长。”月泉淮眼眉下沉,一副不耐烦又躁动的样子,他的yinjing并未完全垂下,斜向前方半勃着,不知足,又足够有侵略性。 娅儿的xue口缩着,她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语,那意思分明是他还能射几次。 她舍命陪君子,侧过头慵懒地笑:“你这头牛可别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