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经典小说 - 男主病娇黑化甜饼合集在线阅读 - 恶役大小姐你x病态受气包(下)

恶役大小姐你x病态受气包(下)

    

恶役大小姐你x病态受气包(下)



    柔软的胸脯因为身体而向下悬着,像压弯枝头还摇摇欲坠的熟果儿,奥歌偏过头去就能将果子叼住。圆润饱满的胸在他舌头亵玩下软得一塌糊涂,唇舌退出的时候还有一丝银线牵着两边。

    他向下舔着你的腰间,你一个激灵向后挺直了腰,被他的手按住。奥歌抬起眼,鼓起勇气期盼地看向你,“腰上不会被看见的,瑞娅……”

    “不要太用力。”你被他弄得正舒服,也就没拒绝他的小心思。他埋头含着你的侧腰,你能感觉他在吮吸,感觉像在拔火罐——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少年无措地抬头,不知道你忽然在笑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你因为他想留下痕迹这件事在发笑。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好像有一丝委屈,你觉得他是在撒娇。

    你什么都没说,把他按回腰间。心虚是没有的,但你觉得可以补偿他一点,所以你摸着他俯身露出的脊背。

    瑞娅在摸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怕阴暗缠绵的爱意会惊扰到你,所以奥歌一声不吭,只是将爱意化作行动里。

    他在你腰间徘徊太久了,以至于你低下头看的时候被腰间青紫吓了一跳。你把奥歌的头继续往下压,他鼻尖碰到了你的会阴,甚至还能嗅到一点蜜液的香气。

    “可……可以吗?”奥歌颤抖着声音,浑身上下都红透了。你没说话,只是继续压了压他的头。

    “唔——”你被他迅速又猛烈的动作弄得哼哼,奥歌将整张脸都埋入你的腿根,他舌头将整个会阴舔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啧啧有声地伺候你的花xue。

    舌头也是肌rou。

    你在感觉他舌尖钻入花xue里抽插的时候想起来这一点。只是你还觉得不够,你径直把他的手牵着按在你胸上,他立刻明白过来开始揉捏你的乳rou。

    少年满头大汗,只觉得手中乳rou软嫩无比,用力怕它碎了,轻些又怕它指间溜走。花xue湿漉一片,舌头尽数卷走蜜液吞咽。

    舌尖完美验收一番花xue,才找来了手指的援助。他又故地重游,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开始嘬着乳rou,你还能感觉他牙齿将rou球狠狠欺负一番。

    有点火辣辣的疼,但是又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手指在这种痛感中悄无声息地插入甬道,异物感让你挪了挪臀部,仅此而已。他吻向你的手臂,被他笼罩在的双乳终于再次暴露你眼下。

    饱满的两个rou球上赫然是青紫的痕迹,被亵玩疼爱的yin色一目了然。你被这视觉上的冲击刺激得小腹一紧,热流裹向了奥歌的手指。他抽出来,手指间的黏液银丝缠绵勾在一起。

    他眨了眨眼睛。

    你们对上视线,他一只手抱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你的臀部,你被他抱了下来坐在琴凳上。你岔开大腿坐在他下腹处,挺立的roubang让你十分好奇,你用湿漉的下体去磨蹭着它。

    奥歌把手指放进你的口中,你不太理解他的意图。然后他单手把你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对准竖立的yinjing。

    你们两个都传来痛苦的声音。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讨好地吻着你的乳儿。“瑞娅…瑞娅…”哄着你的声音还带着隐忍。

    一定很痛吧,瑞娅,要是只有他一个人痛就好了。少年手口并用,希望其他地方的舒服能让你缓解这份疼痛。

    你松开口,他指根上的牙印看着可怕得很。你从这份疼痛和你居然真和奥歌做了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发现身下少年眼睛水盈盈的,看上去快哭了。

    “你哭什么?”你不理解。

    “我没哭…”他揉着你的臀部,低哑的声音全是情欲的味道,“好紧……瑞娅,我、我动不了。”

    不如说是不敢动,他怕动起来你会更痛,于是只能呆板地插入进去,然后安静地被甬道裹起来。

    你泄愤地抓了一下他,得到少年不争气的闷哼。你只得手搭在他肩上,自己尝试着扭动腰肢。只是轻微的扭动一下,身下少年反应巨大。

    “好舒服…瑞娅,瑞娅,救救我,我感觉快要死过去了。”少年毫无顾忌地宣泄着自己的感觉,孟浪到你恨不得捂住他嘴让他小声一点。但是他反馈如此好,让掌握着主动的你也有一丝优越,看,你做什么都完美得不行。

    奥歌越叫越大声,你不得不捂住他的嘴,但是很快他舔向你的掌心,你手掌一痒收回来,他就又急切地去咬你的锁骨。你拍了拍他,奥歌一顿,想起来锁骨不能留印。

    急切的欲望让少年冲昏了头脑,yuhuo烧得他只想横冲直撞,狠狠撕咬一番,而对你的爱却让他本能的不敢轻举妄动,两股意志冲撞对立,折磨到让他只能呜咽,试图让你明白他的处境。

    “我累了。”你停下动作,理所当然地说。

    少年这才找到主心骨一般抱住你的腰,“瑞娅累了…我来就好,全部都让我来就好。”他把你揽进怀里,你懒洋洋挂他身上。

    这事确实还不错,情动的温热烘烤着你,你感觉像泡着温水浴,暖洋洋的温泉将你和奥歌融化到一起。下次,去泡温泉好了。

    勤勤恳恳挺腰抽动的少年还不知道你已经擅自决定下次的地点,不过他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毫无主见都听你的。在你面前,他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无视他,其他的什么都可以。

    奥歌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只是在琴凳上来回挺动腰肢,你们两个连接处因为这挺动而来回磨蹭,他揉捏你的臀rou往下腹推动着。凳子因为他的动作来回响动,伴奏的是你们连接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他喘着气,说不清是爽的还是难耐的。

    你挂在他脖颈处,兴致来了会侧过去咬咬他的脖颈。每当你吻他的时候,你都会感觉他身体的紧绷,还有甬道里的涨大。在他喘得正高兴的时候,你会突然停止,得到少年委屈又无处发泄的哀鸣。

    “瑞娅,你又玩我…”

    “不喜欢吗?”你手指滑过他的尾椎,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喜欢。”不如说是不重要,瑞娅高兴就好,他无所谓的。奥歌乖乖地回答了你,掩下自己的心思。

    他不正常,他一直知道,他的爱似乎是病态的,沉重的,有压力的。只要对方高兴就好,自己什么都不重要——没有正常的恋爱会是这个样子,没有正常人在恋爱中会希望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附庸。

    不过瑞娅的话,大概只会帅气地说[只考虑我,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少年吻向你的侧脸,你回过头和他接吻。奥歌注视着你的眼神越发沉迷,所以说他和你果然是天生一对呢。

    接吻到忘乎所以的少年腰腹动作逐渐没轻没重,从缠绵黏腻的咕叽咕叽声音变成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你被他向上顶撞着,身体的不安让你用力抓向他的背脊。

    好痛,好高兴,他背上一定全是瑞娅的标记吧。奥歌感觉着背后火辣辣的一片,露出满足的笑容。贪心地想让你多发泄一些,所以少年越发卖力。

    你被他向上顶了出去,双手却按着你的腰间将你一鼓作气按向roubang,异物离开而恢复狭窄的甬道只会在下一秒被毫不犹豫地撑开,软rou在刚才厮磨中已经瘫平,此时更是只能任由碾压欺负。

    在这种刺激下你向后弓起腰,快感从下体一路像烟花炸到你的大脑,眼前一片空白,你在失神中狠狠浇灌了奥歌的roubang,蜜液让你们都为此一顿。你在高潮中止不住地颤抖,即便奥歌扶住你的腰也还在摇晃。

    暧昧的颤动说不清是高潮后的服软还是迷乱的二次邀请,你夹不住他的腰只能无力地垂下腿,因为被他架腿上,你也够不着地。

    奥歌继续抽动着,你的脚也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着,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敏感,余韵让你的脚趾都紧紧攥一起。

    少年的动作很快也开始迅速凶猛起来,情动的喘息让你不难也快到极限了。奥歌本来打算抽出来在你腿间继续,你又把它坐了进去。

    少年自然明白你的意思,幸福到难以置信的表情,同时动作也更加凶猛,像信徒奔向就在眼前的朝圣地,一往无前。

    他在呢喃你的名字,动作越来越大的同时,喊你的名字也越来越大声,终于他在一次插入中射出白浊,高潮射精的roubang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甬道里兴奋异常。

    点点白浊从被堵着的花xue里挤出去,这种感觉让你有些羞窘。身下的奥歌大汗淋漓,浑身熟透了一样,头发凌乱,身上全是抓痕,迷离失神的眼睛,还有微微张开的唇,一副根本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你拍了拍他的脸,他却条件反射地侧过去舔你的手,你收了回来,他沉默又委屈不解地注视着你。

    惯会撒娇,你叹着气,佯装不悦的样子冰冷地开口念他的名字。奥歌这才回过神来,眼里全是忐忑不安。

    他有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说其实根本瑞娅根本不舒服?他都已经和瑞娅这样亲密过了,以后更受不了被她无视,怎么办怎么办……

    只被唤醒一半的大脑只会疯狂焦虑,急得像锅边上的蚂蚁。奥歌甚至直接脸都吓惨白了。你狐疑地看着他,不至于吧,就做这么一次就惨白了?

    会不会是没吃饭?你清了清嗓子,“收拾一下,去吃夜宵。”吃点什么补身体呢,奥歌家里没什么钱,营养不良身体虚好像也正常。你思索着如何让他身体强壮起来。

    少年不懂你的误解,听见命令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还记得一起吃夜宵,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真的不满意,瑞娅现在赶他走了。

    奥歌任劳任怨地给你简单清理一下,然后给你穿好衣服,你到一边坐下等他收拾完。

    “走吧,去吃药膳。”你看见他走到你面前,站起来对他吩咐。

    “药,药膳?”少年虽然一头雾水,但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给你补补身体,走吧,订好位置了。”你转过身朝门口走过去,没有看见后面少年古怪的表情。

    补身体……是他身体不好吗?果然瑞娅没有舒服吧……可是瑞娅一个字都没有说,也没有嫌弃他,还要带他补补,她怎么这么好……

    奥歌完全会错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怕被你抛弃,于是拼命运动锻炼身体,同时食补,求知若渴地学习技巧,发誓就算身体不好也要用技巧满足你。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你抱怨怎么越来越累,你们两个才从第一次的乌龙中解脱出来。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