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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女儿情人,手指磨批,舔奶,koujiao吞精,附图一张~

    别墅区,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停在了其中一栋别墅门口。

    司机率先下车为后座的男人打开车门,车上下来一个宽肩窄腰、面容矜贵的男人。

    “江先生,到了。”

    被叫做江先生的男人西装革履,面色淡然,下车后对跟随自己多年的司机点了点头后便迈着一双长腿径直朝别墅走去。

    江家的管家提前侯在门口,一边接过主人家的外衣一边汇报。

    “今日下午三点,‘江小姐’已经到了,现下正在客厅等着先生呢。”

    管家口中所谓的江小姐并非江先生的女儿,也不是其他江家成员,她只不过是江先生从“纯白”选中的一名少女。

    这是一个阶级分明,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社会,掌权者们联合而制衡,共同制定着规则,享受着权力和财富。

    江先生便是所谓的掌权人之一,名叫江清淮。

    在这个社会,性也不再是令人谈之色变的私密之事,反而成了一种服务,公司单位甚至学校,都设有泄欲处,更有甚者,一些更加开放的场所的卫生间专门设有人体rou便器。

    为了给公民们,或者说公民中享有权力的那一批人提供更加舒心更加专业的性服务,社会中出现了许多性工作培训机构,大学中也陆续开始出现性服务相关专业。

    其中最著名的一家机构便是“纯白”。

    纯白以提供高端性服务闻名,机构中的少年少女们都是从婴儿时就被送到这里培养,他们会被教导成各种可人的性格,被传授各种性服务知识,但在社会关系等方面的则是一张白纸。

    直到被客户选中,他们才会拥有一个身份,一个名字,随后才会被教导这个身份的意义,用以满足客户在正常伦理中不便享受的性关系。

    诸如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或者师生上下属之类的关系,当“纯白”的少年少女们获得身份后才会被教导身份的意义,只不过一切都围绕着性展开。

    “爸爸!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好久了!”

    江先生刚踏入房门半步便被一直等候着他归来的少女扑了隔个满怀,他回想了一下,记起自己选中她时为她起名阿玉,没什么意头,只是午间应酬的餐厅名字里带个玉字就取了。

    如今看来倒是取得刚好,少女的皮肤细腻娇嫩,或许是因为恰到好处的灯光,肤色呈现的是温润柔和的白,像品质上乘的羊脂玉。

    “纯白”的教育,或者说催眠式教育,让被选中的孩子们在短短三个月内接受自己的社会身份,譬如江玉,现在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是江先生十九岁的女儿。

    江家的女儿一直以来都是父亲的所有物,自小便被教导如何讨好伺候男人,成年后便要承担起为父亲泄欲的责任,承受宠爱越早,频率越高,就证明这个女儿越优秀。

    如今自己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江玉自然是着急,便从老宅来到父亲日常生活的别墅。

    在这样的背景设定下,江玉受到的一切性服务教育与自己应当勾引江先生的任务都被合理化。

    也因此,江玉只穿着情趣服一样的纱裙便旁若无人地缠着江先生撒娇,在她的世界观下,这只是江家女儿的常服。

    那纱裙只薄薄的一层,影影绰绰地笼罩着少女的娇躯,裙摆很短,安安分分的站着倒还好,此时扑到男人的怀里,浑圆的小屁股微微翘着,白嫩的臀瓣便漏出来了大半,向下看,隐隐约约能看到股缝里一根黑色绳子穿过,是一条丁字裤。

    上半身的胸罩更是压根没穿,两团白兔似的奶子随着江玉的跑动晃动着,此刻被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圆润饱满的rufang被挤成圆圆扁扁的两团,上衣是抹胸,大半浅粉色的乳晕漏在外面,隔着衬衫和江玉的纱衣,似乎还能感受到凸起的乳尖。

    纯洁又yin糜,每一个仿若理所应当的动作都带着无言的勾引。

    江先生三十五岁,情人床伴早不知换了几茬,却没什么定性,现下性关系虽然开放但也没到跨越伦理的程度,而普通的包养也让他越发无趣,直到“纯白”异军突起,广受好评,这才在那里定制了一个“女儿”情人。

    “阿玉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天都黑了,等饿了吧,爸爸抱阿玉去吃晚饭。”

    话音落下,还不等江玉反应,便从后面托住少女的屁股,将整个人抱在怀里。

    江玉身高165,窝在身高接近190的江淮清怀里显得越发纤细娇俏,他的大掌陷在少女肥软的臀rou,修长的手指探入股缝,指尖恰好触碰到江玉早已被yin水沾湿的yinchun。

    “啊——”江玉惊呼出声,不只是被身体突然腾空吓到,在“纯白”中被长期调教的身体,尤其是腰臀、花xue和rufang,此刻被江清淮乍一触碰到,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江清淮无甚察觉地抱着人往饭桌走,随着行走时的颠簸,那股缝中的指尖浅浅插入在两瓣肥厚濡湿的yinchun一个指节。

    江玉搂着江清淮脖子的手臂越发收紧,整张小脸埋在爸爸的颈窝,在爸爸的耳畔轻声的喘息呻吟,潮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脖颈,她的下体包裹着男人手指的yinchun也一缩一合的,好像在勾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入侵似的。

    江清淮看着怀里少女面色浮现潮红,眼尾湿润,一副马上要高潮的样子,西装裤下的jiba早把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他心猿意马,心想江玉的身体被调教的好sao浪敏感。

    玄关到餐桌短短一段距离男人走得极慢,手指也总无意似的在那道rou缝内磨蹭,待到坐下时,江玉的逼缝已经糊满了yin液。

    男人手掌兜住江玉的rou逼抹了一把,摸了一手的yin水,粘粘糊糊的黏连着,挂在手指和掌心,

    “阿玉的小逼好敏感,爸爸的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呢就流了好多sao水,把爸爸的手都打湿了,”江清淮说着,另一边不容置喙的将沾满yin液的手指插到女儿的嘴里搅弄了一圈,“宝宝尝尝自己的味道sao不sao,把爸爸的手舔干净再吃饭。”

    江玉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水汪汪的圆眼闪着些泪意,眼眶泛红,动作却是极为乖巧的伸着小舌舔舐着江清淮的大手。

    她先是一一含住爸爸的手指吮吸,接着小猫一样埋头舔弄着手掌,温热柔软的舌头灵巧的拂过掌心,江清淮不住地幻想着这只小sao猫埋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jiba的模样。

    各路佣人早就默默离开,餐桌上只摆着牛奶果酱这些,还有一些个头不太大的水果,说是准备的晚饭,实则只是准备方便雇主和他的新情人调情的道具罢了。

    譬如现在,江玉好容易细细舔过了江清淮的手掌,被爸爸连声夸赞乖孩子,做得好,要奖励乖孩子牛奶。

    一杯温热的牛奶没几口喂进了江玉嘴里,大多数被江清淮状似无意地洒在了胸口。

    此时少女本就极薄的纱衣被牛奶彻底打湿变得透明,粉嫩的乳晕和被刺激的凸起的奶头一览无余,还有一些坠在嘴角、下巴,存积在锁骨处的小窝。

    江玉脸颊绯红,不知是羞得还说快感上头,长期的调教让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于是她眉目含春地抬头对江清淮说:“爸爸…牛奶撒到阿玉的奶子上了,这样好浪费哦,爸爸帮阿玉把身上的牛奶喝掉好不好?”

    说着还把胸前尺寸可观的两团从抹胸里托出,捧向身后低着头的男人嘴边。

    “阿玉好乖。”

    江清淮把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低头吻了吻少女的嘴角,随即离开,在少女的脖颈间游走,舐去了江玉下巴和锁骨处的牛奶。

    随后目光锁定在因被少女捧着而拢起的rufang。

    大概是用了一些开发身体的药物,江玉的奶头不似寻常少女的小小一个,反倒是有葡萄大小,颜色也极为鲜嫩,此时略显濡湿,勾人异常。

    江清淮却不直冲着奶头去,反而是细细地绕着圈一寸一寸吻过浑圆挺翘的乳rou,最后才将那颗带着奶香味儿的rutou含进嘴里吮吸。

    “嗯…哈啊…被爸爸吃奶子了,阿玉好舒服…另一边、另一边也要爸爸吃…”

    rutou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少女的大脑,江玉不假思索地说着yin乱的话语。

    江清淮便用手指捏住另一颗奶头,将其夹在两指之间揉捏玩弄。

    少女仍在小声的呻吟喘息,身子也难耐似的轻轻扭动着。

    “呵。”江清淮突然停下动作轻笑一声,他的大腿突地觉出湿润,江玉的saoxue流得水竟直接湿透了江清淮的西装裤!

    “小sao货,被吃奶子就流那么多水,把爸爸的裤子都打湿了,以后要是爸爸caosao阿玉的小逼是不是要被淹死了!”

    他抬手扇在江玉白嫩的奶子,念了一句“sao奶子”,忽然又想到什么,低头在少女耳畔轻声道:“阿玉的奶都被爸爸喝了呢,那阿玉要不要尝尝爸爸的‘牛奶’?”

    江玉听得懂江清淮的暗示,随即乖顺的从男人的腿上爬下,跪坐在男人脚下的地毯。

    她紧紧依偎在男人的小腿旁,小狗似的用小脸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膝盖,随后将脸颊贴到男人被顶起的那块布料。

    在男人怀里时江玉就感受到guntang挺硬的大家伙抵在自己的臀缝。

    此时这家伙只与自己的脸颊隔着两层布料,透过裤子穿出的腥臊味儿掺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几乎要穿透江玉的大脑,让她觉得好像要晕过去。

    她面带痴迷的深吸一口气,随后隔着西装裤舔上男人勃起的性器。

    哪怕隔着布料江玉都能感受到男人roubang的勃发,在自己嘴下时不时跳动一下。

    夏季的西装裤不是很厚,很快在少女的舔弄下湿透,江清淮命令道:“解开裤子,用嘴。”

    江玉是极听话的,她磕磕绊绊的解开西装裤的扣子,又用牙齿衔住裤链拉下,最后勾住男人的内裤边缘扯下。

    “啪!”江清淮黑粗的roubang瞬间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江玉的脸颊上。

    少女有些吃痛,盯着眼前黑紫色的粗长jiba咽了咽口水,她肖想这根jiba良久,也知道江清淮的性器尺寸不俗,只是当这大家伙实打实出现在江玉面前,饶是她有心理准备,仍是有些心惊。

    不过她很快回神,小心翼翼的含住了性器前端,鸡蛋大小的guitou瞬间填满整个口腔,灵巧的小舌攀上rou柱头部,在其上的沟壑小孔来回舔弄。

    嘴巴照顾不到的地方江玉只好用小手帮男人taonong,两只手来回抚过茎身,时不时掌住男人的睾丸抚慰着。

    少女的口活极好,湿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牙齿隐藏的很好,从没碰到过guitou,吞入的深度时浅时深,力道时轻时重,吮吸舔弄也恰到好处。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他开始有些不满现在的节奏,低头看到少女潮红的脸以及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泪水,更让他升起一股施虐欲。

    他突兀地按住江玉的后脑不许她躲开,同时深深顶胯将性器极重极深地送入少女的口腔,guitou直直顶到了喉管。

    突然被迫深喉的江玉生理性地感到干呕和窒息,男人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按住她的脑袋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次都顶到喉管深处。

    如此往复十数次,男人再次用力,jiba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少女的喉咙处能隐隐看出guitou的形状。

    停顿几秒,男人的jingye自guitou前端喷薄而出,打在江玉的喉咙。

    大概许久没有疏解,男人的射精持续的很久,白浊的jingye又浓又稠,大部分直接顺着食道滑入江玉的肚子,也有不少随着男人抽出性器的动作被带到口腔。

    江玉还没能缓过神,过深的插入与过快的频率让她忍不住地翻起来白眼,舌头也被无意识地带出,上面挂着粘稠的jingye。

    江清淮扶着jiba在江玉的脸上游走,滑过脸侧、鼻梁、眼皮,把上面残留的jingye涂抹在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