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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溺爱 第26节

    他自己那个……还要用那么正经的语气跟她说……

    她甚至想象了一下盛修白这种斯文矜贵的人会怎么解决自己的需求,越想越脸红。

    夏柠跟他说不通,把枕头不痛不痒地扔到他身上,然后气得起床了。

    她最近因为爱面子总是在发脾气,当然这一切都要归结于盛修白总是说些惹她的话,但她这副模样盛修白反而喜欢,她平日里总是淡然温和的模样,可唯独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他怀里时一边咬他一边发脾气的时候。

    只是看着她这样,他都会动情。

    夏柠哪儿知道他变态的想法,除去在床上的时候,盛修白依旧同从前一样温和,好像从未改变过一样。若不是见过那日盛修白强势、不堪的另一面,她到现在恐怕还被他的外表蒙骗。

    转眼到周末,夏柠去临市参加颁奖礼,像这样的场合她经历过不知道多少,也自然心里没有什么起伏。窗外夜色划过,一切喧嚣和嘈杂都被挡在了外面。

    当夏柠身着白色礼服从车上下来时,闪光灯拍个不停,那条高级定制全世界只有一条的裙子在灯光下波光潋滟。弹幕都疯了,疯狂喊老婆。

    还有人翻出前段时间夏柠和盛修白的结婚照,当场嗑起了cp。

    “他们真的好配。”

    “呜呜呜这神仙爱情还有人不嗑吗?”

    “不知道今天盛总会不会来。”

    “偶像剧看多了吧,这两人明摆着只是商业联姻演出来炒作的而已,看你们这反应就知道他们营销成功了。”

    夏柠安静地落座,落落大方的气质让镜头一直放在她身上,虽然看起来漂亮,但她一双腿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已经冻红了。她仍旧维持着笑容,直到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夏柠下意识地抬头,盛修白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贵气逼人。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外的黑色大衣,轻柔地盖在她那双纤细的美腿上。

    “你怎么在这儿?”

    他眼底带着细碎的笑意,温柔快要溢出来,“来看自己的夫人,不可以吗?”

    夏柠被他身上渡的一层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听到这个称呼,她耳根有些热。没一会儿盛修白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的位置离她不远,好像真是为了她特意过来的。

    镜头甚至划过盛修白温润的脸,弹幕立刻沸腾了——

    “啊啊啊盛总真来看她了。”

    “我真的嗑到了。”

    “他们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主持人念着嘉宾的名字,直到到了夏柠,她提起裙摆端庄地上台。

    镁光灯落在她身上,她皮肤白得有些反光,拿起奖杯时她看见盛修白双腿交叠坐在台下,双手合在一起为他鼓掌。

    即使隔了点儿距离,夏柠也没能忽视盛修白的视线。

    颁奖礼结束后,盛修白在车旁等了她好一会儿,她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后上了他的车。四周有些许的烟味,想来盛修白刚抽了根烟。

    她还没觉察到哪儿不对,伸手理着裙摆。宽阔的后座里,盛修白抬手将她的发丝理到耳后,“最近在气什么,说出来我哄哄。”

    第31章 淋雪

    他说这番话, 好像千里迢迢赶过来一趟只是为了哄哄她而已。夏柠陷在他的柔情时,一时间也记不太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不说话?”盛修白俯身离她近了些,一只手放在她身后的座椅上, “让我猜猜……”

    他的嗓音裹着淡淡的笑意, “气我不守信用?”

    夏柠想,倒也不是,接着听到他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十分正经地开口,“我记得我没有强迫你。”

    “……”

    “还是气那天晚上弄了好多次?”

    她感觉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下意识地往前面看了一眼,只是挡板遮着她什么也看不见。盛修白看出她的心思, 十分贴心地告诉她,“司机等会儿才过来。”

    夏柠想就算司机不在这儿也不是无人区, 盛修白看她不应自己,轻笑, “总不是气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话……”

    他每说一句,那些片段在脑海里就重演一次,夏柠甚至怀疑他不是来哄自己的,而是故意说这些下流的话逗弄她。她不想让盛修白说下去, 否认, “都不是。”

    这样一来盛修白大概懂了,轻笑了一声后才缓慢开口, “所以只是撒娇, 想让我哄哄你?”

    夏柠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个结论, 一时间脸涨得通红, 还来不及拒绝撒娇这个字眼冠在自己身上, 就被盛修白的气息侵占, 他离她近了些,认真地哄着她,“柠柠,别生气了。”

    她本来也只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他说话不是真的生气,盛修白这么一哄,她哪儿还能发得出什么脾气。

    但夏柠还是想为自己找回点面子,她胡乱编了个借口,“是因为你后来弄疼我了。”

    夏柠越说声音越小。

    盛修白想起那日女孩湿润的眼睛,没有拆穿她的话,柔和的眸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身上,“第一次难免发挥失常,你总该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

    “……”夏柠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将那件事用这么正经的方式说出来,她现在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毕竟她只是随口胡诌,盛修白的技术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四个字来形容,再熟能生巧的话……

    幸好这时候前面传来点声响,是司机上了车,暧昧的话题这才宣告终止。夏柠住在附近酒店的顶楼套房,盛修白送她过去,他微微往后靠着座椅,手指上的银戒反射出微弱的光。

    到了地儿,盛修白把她送到了就准备走,夏柠想着他特意来这一趟,“不留宿么?”

    于是盛修白登记了身份信息,跟着她上了楼。

    她是好心给盛修白提供住处,谁知道一进房间纤细的腰肢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有力的手搂住,男人薄唇贴上她敏感的皮肤。夏柠没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伸手推了推,颤着声问,“做什么?”

    盛修白单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一字一句道,“在珍惜你给的机会。”

    什么机会?

    等她挂在脖子上的礼服带子被解开,露出一片旖旎春色时,夏柠才意识到盛修白说的是锻炼那方面的机会……她明明只是好心收留他啊,怎么弄得好像她暗示了一样。

    她被顶得难受,喘着气搂住他的脖子,“去床上……”

    总之又是混乱的一个夜晚,事后她已经没了力气,盛修白却仍旧清醒地搂着她。他大概是十分珍惜和好之后的状态,手没肯松开。虽说女孩生气的样子挺可爱,但一直被她冷着也挺难受。

    那晚很寂静,盛修白再度感觉到了满足,他日夜觊觎的女孩终于躺在他怀里。于是他拨开夏柠墨色的长发,在她蝴蝶骨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

    夏柠还以为他又要来,迷迷糊糊地拒绝,“我困……”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嗓音柔和,“嗯,睡吧。”

    等第二天起床后,窗帘打开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雪了。夏柠一年鲜少见到雪,尤其是暴雪,她一动不动地看了好一会儿,身后的男人动作自然地将她抱在怀里。

    夏柠只顾着欣赏外面纷飞的大雪,却不知道盛修白在这一瞬间无由来地想吻她。

    大概是这样的氛围太美好了。

    可他们虽说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却始终算不上情人,不在做///爱的时候接吻总显得那么突兀。

    “盛修白。”夏柠叫他,想到了什么后,“马上要过年了哎。”

    他唇角染上笑意,“嗯。”

    今年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但夏柠的脑回路明显跟他不在一条线上,她故意说,“等过年了你就长大了一岁,变成三十的老男人了。”

    女孩的重音放在“老”上面。

    盛修白笑,“难得,三十还有人提醒我过年就长大了一岁。”

    “……”这是赤/裸/裸的嘲讽吧。

    介于夏柠自己先嘲讽的,她大人有大量没跟盛修白计较。

    连续两天的大雪影响了航班,因此夏柠在这边多留了两天,她倒是没什么事要做,拉伸一下身体练练舞。盛修白要做的事就多了,他手头还有些工作要完成。

    夏柠原本以为他忙着自己的事没空理会她,然而忙碌的工作结束后盛修白盖上电脑,突然说,“穿上外套,我们去看雪。”

    “嗯?”

    夏柠穿上羽绒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某人这么努力工作是空出时间和她一起去看雪。盛修白拿起一旁的围巾,动作轻柔地帮她系好。

    外面下着小雪,盛修白带她去附近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那儿山顶的雪景尤其漂亮。大概是因为这儿不是什么出名的风景区的原因,来的人比较少,四周也十分安静。

    夏柠一下来就踩进柔软的雪里,她哪儿还肯打伞,高兴地走过去在上面写写划划。盛修白在她头顶撑着伞,低头看她写了“盛修白”三个字。

    “为什么写我的名字?”他随口问。

    夏柠给出的答案听起来很合理,“我总不能写我的名字,那多奇怪。”

    盛修白哑然失笑。

    她太久没见过这样深的雪,连冷都忘了,在掌心揉了一个雪团朝盛修白砸了过去。可惜技术不行,没砸中,盛修白眯眼,“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刚刚的行为是在谋杀亲夫吗?”

    “……”她又被他逗弄,“刚刚不想,现在想了。”

    原本想好好撑个伞的盛修白被迫和她打起了雪仗,不过他舍不得真的碰到夏柠,中间一直在让着她。他衣服上残留着一团雪,连头顶都带了点,盛修白开着她的玩笑,“没想到跟你出来玩,还能弥补残缺的童年。”

    他这话是笑她举动幼稚,像个小孩子,但夏柠把这个当夸奖,“那你得好好感谢我。”

    雪下得有些大,夏柠没忍住在雪中做了几个不是很完整的舞蹈动作,雪花纷飞在她周围,一切都美得不像话。盛修白站在不远处有些失神,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她是唯一的色彩。

    到最后,盛修白怕她感冒,重新把她拉回伞下。

    他有些好笑,怎么看个雪就高兴成这副模样。

    这会儿夏柠也后知后觉到冷意,她手冻得有些红,盛修白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呼了口暖气,然后又放进掌心揉了揉,“现在知道冷了?”

    她微微偏过眼,一副不服他说自己的样子。

    知错,但不改!

    顺着小道往前走了一会儿,不远处有个寺庙,夏柠想顺便进去拜佛。盛修白笑,“你信这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夏柠踩着积雪,接触的地方发出细碎的声音。她带着盛修白进去,但她烧香时盛修白只是站在外面,并没有陪同。

    他向来不信神佛,所以也就更加不会拜这些奇怪的东西。对于盛修白而言,他更相信自己的手段和努力。

    夏柠出来时,盛修白问她求了什么,她说,“当然是保佑爷爷的健康啦。”

    寺庙里有卖手串,声称什么开过光,可以保平安求姻缘。盛修白一向觉得这些是诈骗,但夏柠却不以为然,她看上一串和田玉的姻缘手串,刚拿起来卖东西的人就说,“这个是招桃花的手串,可灵验了,而且你看这玉多好,只需要七百八……”

    盛修白眯了眯眼,“桃花?”

    夏柠心虚地把手串放下,虽然说他们只是商业联姻,但戴这种东西好像在跟他戴绿帽子一样。她转而拿起另一串佛珠,说是能保平安,她当即买下塞到盛修白手里,“送你,能保你平安。”

    免得等会儿又提桃花的事,夏柠是这么想的。

    盛修白愣了半晌,倒是没拒绝。虽说他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毕竟是夏柠送给他的。他只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将佛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