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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鞭打,后入)

    排出灌肠液让韩信倍感轻松,可惜这种舒适感只维持到韩信重新跪回到项羽脚边。韩信不想回来,没少在动作上磨蹭。项羽看在眼里,但没出声催促,等着韩信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挪回来才问道:“磨蹭什么呢?”

    “你这不是要罚我嘛。”韩信抱怨道,“我又不傻。”

    他嘴上说着,低着头跪在项羽脚边,看起来委屈巴巴的。这小王八蛋惯会装委屈,他有什么好委屈的,项羽还没看明白呢,他还敢委屈。项羽踢踢他,让他去把屁股撅起来。

    韩信趁机瞥了一眼,看见项羽手里的灌肠器械,小声说道:“怎么又来啊?”

    项羽没理会他,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摆好姿势。

    这次的灌肠液温和多了,相较于第一次甚至可以算的上温热,只不过依旧是800ml,这让韩信极不舒服,在最后一袋进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扭动,到底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才老实。

    狗尾巴又插进他的屁股里,韩信一点都不想当狗,但是他的意见一直是最被项羽忽略的那一个。眼瞅着项羽把灌肠的东西扔了,他呼出一口气,尽力保持放松,好让他的肚子能舒服一些。

    项羽让他在浴室等着,自己出去取东西。韩信等到他彻底出了浴室就靠在了浴缸上,他倒不敢直接把灌肠液排出来,也就只敢干这些小偷小摸地偷懒事儿。项羽出去了五分钟,这期间韩信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浴室外的声音,一听到脚步声,立马趴回到地上。

    项羽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会儿才进来,他对韩信还算了解,有意给他并不听话的弟弟留出些时间。韩信从未注意这些琐事,只要和项羽就会让他神经绷紧,杯弓蛇影,这几乎成了一种原始本能。韩信不确定这是长年累月相处留下的痕迹,还是项羽本身就有足够的使他应激的能力。

    韩信想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他看见项羽推开门时手里拿着的东西时,他的汗毛竖立的程度绝对和炸毛的猫有得一拼。

    “哥!没必要拿藤条吧……”他叫喊着,挪动着身体往浴室里面躲去。项羽弯下腰,抓着韩信的脚腕不让走,声音冷漠且不容置喙,“回来!”

    韩信没理他,不管肚子里翻滚的灌肠液往浴室深处爬去。抓着他脚腕的力气松了,韩信心叫不妙,已经起了回去跪好的念头,还没来得及行动,破空声一响,藤条抽在了他的后背上。韩信闪避不及,或者说他根本不敢躲,尖锐的疼痛接二连三的在后背炸开,他赶紧讨饶,“别打,别打,回来了!”

    一直到他回到方才的位置跪好,藤条的抽打才结束。大概得有七八下,疼痛一直没有散去,韩信知道自己的后背肯定留了好几个印子,项羽没留力气,说不定还会破皮。他又不敢去摸,乖乖分开腿,把手背到身后去。

    看样子是真打疼了,人都变乖了。项羽对此颇为满意,看着韩信乖顺地低着头,心情更是不错,便蹲下来,撸动韩信腿间的性器,“疼了?”

    “疼。”韩信轻轻应了一声,讨好地往项羽怀里靠近。项羽的姿势正好他把脑袋埋进颈窝,赤裸的胸膛也可以暂时停靠在项羽伸到他腿间的手臂上。项羽的抚弄还是挺舒服的,在他不故意捉弄自己的时候,韩信的鼻腔里发出舒适的声音,像是猫一样舒展开身体。他的弟弟时而会露出这种乖顺的样子,可惜的是也就一时,项羽知道他会在暗地里露出锋利的牙齿,如果不是韩信现在不得不寻觅他的保护,肯定更愿意啃咬他的喉咙。

    温热的手掌抚摸上他的后背,有意在放在留下的鞭痕上擦过。抚摸并不能缓解疼痛,轻微的刺痛随着逐渐施加的力道变得清晰,韩信咬了咬下唇,刺痛过后会有酥麻的感觉,远比爱抚和亲吻强烈。细碎的吻落在他薄汗的额头,温暖的怀抱暂时隔绝了凉意,他堂兄的怀抱格外安全,这是他历经了追杀之后意识到的,可惜的是这并不是他曾经最需要的。

    “疼!”

    身后抚摸的手掌用力摁着他的红痕,韩信倒吸一口冷气,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抓住项羽撑着他的手臂。项羽听着了揉摁,命令他把手背回去,韩信心里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那只手在他完成指令后又继续揉摁他的伤,下手温柔,就是结果并不好,抚摸不能让藤条的鞭笞得到缓解,反而加剧了疼痛,项羽不让他动手,韩信就蹭着项羽颈窝。

    他这完全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动作,只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堂哥并不吃这一套了。项羽没理会他的撒娇,撸动他性器的手转而开始抚摸他隆起的肚子。远超平时的灌肠液本就酸胀,这么一揉更是无法忍受,他不敢摆脱项羽的控制,只能转变思路开始讨好对方。松开紧咬的下唇,喉咙发出忍耐的哼声,凑近项羽的颈窝,闻到一股雪松的味道,像是沐浴露,韩信在颈窝蹭了蹭,张嘴含住对方的耳垂。

    项羽的动作一僵,他还是挺吃撒娇这一套的,只不过此时一想,这小王八蛋在俱乐部也这样,虽然他们两个误打误撞地匹配了,但这并不能代表韩信没有对之外的人撒过娇。项羽先生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不愿意说出口,但抚摸韩信后背的手故意游走到后xue入口,把稍稍滑出的小狗尾巴狠狠塞了回去。

    “唔。”腹部的肿胀和挤压感让韩信呜咽出声,项羽没再抚摸他了,把他的姿势扶正就离开了一定距离。接下来是足够长的藤条展示在面前,轻佻地拨弄他勃起的性器。

    “别打这里....”韩信小声地说,回应它的是藤条轻轻的触碰。他真的很紧张,生怕藤条落在他的性器上。可是他不敢躲,强忍着闪避的本能挺起腰身,把腿分到与肩同宽,尽管这让他的性器在项羽面前暴露无意。

    顺从明显起了效果,藤条没有再试探着拨弄他的性器,转而搭在他的肩头。项羽也终于说出他的本意,“二十下,不准躲,报数,错了,漏了,一次加五下。”

    “好。”

    这是老规矩了,韩信还算有预期。韩信从地上爬起来,按照项羽的要求撑着浴室的墙壁,塌下腰身,看起来乖巧极了。他确实挺乖的,只不过很少在平时露出这个样子。一想到这,项羽的目光暗了下来,他迅速地回忆了彼此作为情人时候韩信挨罚的次数,惊讶地发现韩信从来没有在情人期间挨过什么惩罚,他的乖觉似乎只针对项羽,这个拥有他堂哥身份的人。

    韩信倒不知道项羽心里想着什么,浴室的安静让他极为不安,他心里快速过着这些年自己干的事情,说实在的,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项羽最好别问他错哪了,因为他也说不出哪些,反正项羽惩罚他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此,韩信一向是忍过一时算一时。

    说起来,他很少挨罚,这得益于他多年来对项羽的观察经验,只要项羽有生气的迹象,韩信立马回乖顺地夹起尾巴。看在他乖顺的份上,项羽的惩罚多少都带着些调情的味道,是以给了韩信一些错觉,好像惩罚也是很少过去的。于是第一下藤条下来的时候着实疼得厉害,韩信的准备完全被藤条的抽打打散了,他从墙壁上弹开,嘴里喊着疼,一摸后腰才发现起了好大的愣子。

    项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韩信被对方冷漠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小声说着,“没数,变二十五了。”

    藤条点了点墙壁,他默默回到原地继续撑着。说来也奇怪,韩信就怕他哥,他心里委屈,但是在项羽坚持的态度下,还是继续撑着墙壁。情人的经历明显给项羽待了极大的变化,要是以前,这藤条基本都是落在韩信的屁股上,力道也不会这么重,但此次基本都是在后腰后背,而且力气也是从没有过的。

    韩信不喜欢藤条,如果说皮带是他能获得快感的上限,藤条绝对远超这上限。他没怎么挨过,但是听见藤条划破空气声音就害怕。而且,相较来说,皮带比藤条更宽,疼痛不会这么尖锐。藤条抽下来的疼痛像是扎进骨髓,顺着脊椎一路传遍全身,性器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韩信还能克制着情绪,细数落在他的后背的藤条数。

    “十!疼……”韩信小声说着,试图唤起他哥还残存的温柔。

    回应他的是项羽的脚步声,下一计藤条随着他堂兄转换位置而抽打在了侧腰。他的侧腰一向敏感,这一下像是刀划过一样,韩信的身体弹起来。委屈几乎要冲破眼眶,他闪开老远,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是委屈还是害怕。他躲开了,刚才的十下白挨了。

    项羽挑眉,“在俱乐部不是挺能挨的吗?”

    “很痛!”韩信说着,跪回到项羽脚边,看样子就要抱着他哥的小腿求饶了,“哥!真的很痛....”

    眼泪在打转,他抬头盯着项羽,蓄满泪水的眼睛在浴室灯光的显得晶莹剔透。但这并不能唤起项羽丝毫的怜悯,藤条又重新吻上他的后背。韩信的后背已经一片火辣了,他能感觉到这次的力道没有方才大了,但交错的鞭痕带来的疼痛远超方才,他深吸着气,弓起背抵挡,而此时抽打的位置却换到了腰侧。

    “啊!”韩信喊出声,后续的藤条却没有落下来。他快要被抽打耗干的脑子转过个儿来,赶紧补上一个“十三”。项羽似乎没有和他计较了,绕着他走走停停,韩信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抬起身来。”项羽命令道,他的藤条辅助着韩信挺直胸膛,韩信明白他哥的意图,瑟缩了一下,但依旧做到了对方的要求。藤条毫不留情地咬过乳尖,红痕立时显露出来,可怜的乳尖充血,可怜地挺立着。这可比此前的都疼,韩信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数着“十四”,还没缓过来,另一边乳尖又挨了一下子。

    “十五!”他呜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肩膀因此颤抖不止,藤条在他的肩头点了点,项羽忽然半蹲下来,平视着他,“还有多少?”

    他这么一问,韩信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是十下,还是十五?韩信的脑袋难得转不过来弯,他不说话,看着项羽不出声。项羽手里的藤条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说话。

    “别说不知道,不是让你数着吗?”项羽故意问道。

    “十五!十五吧!”韩信被逼急了,干脆就说十五。项羽被他视死如归的语气逗笑了,心里却没有就这么饶了他的打算。藤条在韩信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迅速抽在了小腹上,密集且迅速,来回一弹就是好几下,韩信来不及数,炸开的疼痛让他哭喊出声,倒像是小时候隔壁考不及格的孩子挨打的叫喊声了。

    小腹红了一片,韩信弓起身,前倾身子挡住了依旧落下的藤条,项羽不依不饶,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袒露前胸,密集的藤条全都抽在了韩信的小腹,太疼了,他本能地用手阻挡,藤条在他手背留下两三道红印子,又在项羽的挟持下被迫举起手。

    肯定远超十五下,停止的时候韩信已经哭得失声了,他的小腹因为鞭打抽跳着,哭泣和疼痛让他失神,任由项羽用毛巾给他擦脸。他的脸上都是汗水和眼泪,崩溃地靠在项羽的怀里,死死抱住对方,试图阻止对方的鞭笞。

    “疼....”他崩溃地哭着,嘴里说着些胡话,“我错了,我也不想去刘老三的公司,我不去了...别打了...哥...”

    这真是疼狠了,项羽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背,怀里的人不停地瑟缩,死死挂在他的脖子上,“我会乖的....真的...”

    “好了,好了,结束了。”项羽的手盖在他的额头上,看他哭得喘不上气,干脆伸手捂着他的嘴,时不时松开让他喘口气。韩信还是哭得厉害,好一会儿缓过来,慢慢找回呼吸,松开抱着项羽脖子的手。

    “去!排出来。”项羽把他拉起来,让他去把灌肠液排出去,自己则试着水温,把浴缸里加上水。

    韩信倒是自觉,没什么比排出灌肠液更让他轻松的事了。他揉着红了一片的小腹,一用力就痛,有的地方应该是破皮了,他揉了两下就松手了,默契地爬进浴缸里。鞭痕一着热水,疼得次牙咧嘴的,他赶紧站起来,无助地看着项羽。

    “过来。”项羽已经进去了,看韩信反应,干脆直接把他拉进怀里。每个鞭痕都跳动着疼,韩信在水里扑腾,死活都要出去。项羽的力道远胜他许多,韩信的挣扎只能把水扑到浴缸外,对于他的活动范围毫无助力。项羽这样禁锢着他,直到疼痛消失,韩信的挣扎小了才稍稍松开。随之而来的则是不停地爱抚,韩信不喜欢这个,按照项羽的说法,这可以让他的鞭痕不会瘀血,但是效果明显不怎么样,还很难受。

    韩信窝在项羽怀里,身体里所剩不多的力气被温暖的水抽离,抚摸他小腹和后背的手时不时在会阴和yinjing处作乱,他经不起撩拨,很快就又勃起了。不知道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勃起,他哼出声,忍耐着手指顶开xue口。

    “怎么还要灌肠?”韩信嘟囔着,被迫撑在浴缸边上撅起屁股。

    “最后一次。”项羽跟他保证,一扫方才严厉的样子。韩信知道自己的反驳在对方的坚持下毫无作用,索性闭了嘴任由对方动作。导管又一次进到他的屁股里,带着些许冰凉,这次灌肠液少了很多,项羽也没有再打他的意思了,反而在灌肠液全部进去之后温和地圈着他的身体。

    到此,韩信总算在他的堂兄身上找到些情人的感觉,直到项羽开始揉他灌肠之后的肚子和那些挨过打的位置。

    疼混杂着酥麻,热流直冲下体,韩信不敢自己动手,想要排泄的冲动又叫嚣起来,他轻微地挣扎起来,撑着浴缸的手开始打滑,腿无力地乱踢着,试图把摁着他肚子的手甩开。

    “别揉....嗯....”

    哼叫声不断。项羽的yinjing顶着韩信的腿根,随着主人的挺动在腿根和会阴处蹭着,他并不吝啬在此时亲吻他并不怎么听话的弟弟,额头,眼尾,脖颈,手掌顺势包裹住对方的yinjing撸动,以此作为他放弃挣扎的奖励。

    “嗯哼……”

    靠在他肩头的脑袋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猫,喉咙里发出些许舒服的呻吟,韩信亲了亲他的下颌,询问道,“我能射吗?”

    项羽感觉到手里yinjing的跳动,他的指甲sao弄着开合的铃口,看着韩信抓着浴缸侧壁的手暴起青筋,嘴里泄露出更多的呻吟,他才缓缓开口,“射吧。”

    jingye顺着项羽的手背流淌,把浴缸里的水弄脏了。项羽故意在韩信面前摊开手掌,“这是谁的jingye?”

    “你的小狗的。”韩信说着,在项羽的许可下爬出浴缸,把最后一次灌肠液排出去。项羽又把他摁在喷头下从头到尾冲了一遍,才放他去床上等着。

    韩信拖着疲惫的身体摔回卧室柔软的床铺上,困意很快席卷而来,浴室的水声让他不能入睡,倒不是声音太吵,而是这声音提醒着他未完成的情事。项羽的yinjing顶着他腿根的感觉还没有散去,韩信找了枕头垫在肚子底下,跪趴在床上耐心等着。

    项羽一回来就看见一个白净的小屁股在空中晃悠,走近了才发现韩信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他把窗帘拉上,独享这个美妙的夜晚。环着腰把人扯到身下,这力道把韩信晃醒了,他在床上耸动两下,又爬起来,塌腰,高耸起屁股,这么乖,肯定有事,项羽扶着yinjing顶进柔软的肠道,果不其然听见韩信小声说道,“我好累啊,能不能只做一次?”

    他把脑袋埋进臂弯里,项羽摁着他的后颈cao弄,就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

    “你说呢?”项羽反问道,抓着韩信的肩膀,腰耸动着,全部顶了进去。韩信呜咽一声,抱怨道,“怎么这么大,酸死了。”

    头顶传来项羽的低笑,埋在身体的yinjing就顶弄起来,身体重新被唤醒,敏感点被顶到,强烈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奔涌着,韩信想逃,抓着床单往前跑,被拉着大腿拖回来。后入的姿势让他像是被钉在项羽的yinjing上一样,除了呜咽和大张着腿承受全部都做不了。

    偷偷抚摸的动作还被项羽发现了,他的手腕被抓住,整个人翻转过去,将他的手控制在脑袋两侧。一早准备的枕头倒真起了作用,韩信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免得此时腰被项羽折断。他的腿圈在项羽的腰,又被疯狂的顶弄cao到失力,最后半搭不搭的挂在那儿。项羽不让他摸,快感却层层积累,手徒劳的抓着枕头,韩信扭动着身体试图,配合着顶弄以寻求更多的刺激。

    他要射了,项羽眼疾手快地堵住出口,死死掐住,不给他高潮。

    “让我射....”抽噎声大了起来,身下的顶弄没有停止,项羽变本加厉地顶着他,又俯身下来吮吸他打得通红的小腹。韩信又被逼哭了,哭声随着吮吸逐渐大了起来。

    “让我射,哥哥,求你了。”韩信踢着腿,抓着枕头往床头跑,这没法逃离项羽的掌控,他的性器被紧紧握住,逃跑反而加剧了疼痛。

    “等下。”项羽说着,欺身而上,啃咬可怜的rutou。一跳一痛,项羽空闲的手揉捏着另外一个,指甲扣着rutou的缝隙,好像要把乳珠扣出来。韩信挺起腰,险些从床上弹起来,又被项羽压回床上。

    哭喊声更大了,快感逼疯了他的弟弟,韩信嘴里叫骂着,大喊着项羽的名字,连陈年的旧名字都喊出来了,“项籍!我要告诉我爸,你欺负我....呜呜...让我射....”

    “哥哥,求求你了!”

    吵死了,项羽捂住韩信的嘴,只有偶尔的抽噎声泄露出来。眼泪从他的手背流下来,他也不明白韩信怎么这么能哭,这要是搁以前,他早心软了,今时今日,项羽才不当回事呢,他把韩信抱起来,翻来覆去地cao,一直到他射在韩信的屁股里面才松开手。

    有些晚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性器一直没得到高潮,被松了禁锢也就可怜兮兮地吐出两滴清液。项羽拍了拍沉甸甸地囊袋,看着韩信昏神的表情,觉得他这弟弟是有点天赋的,还能无精高潮。

    韩信累得说不出话,连跟手指都不想动,摊在床上等着项羽抱他去洗澡。结果人被翻了个面,熟悉的性器就着jingye的润滑又顶了进来。他有些慌了,但身体完全落进了项羽的控制,又被摁着做了两遭。最后洗澡的时候,韩信的头发上都是jingye。项羽给他摁在喷头下冲洗,韩信靠着他的身体打瞌睡,吹头发的时候干脆睡过去了。

    项羽给他塞回床上,故意把空调温度调低,耐心地等着对方后半夜滚进自己怀里。

    哼哼,这小王八蛋得罪人了,以后只能在他跟前了,只要一想起这事,项羽就想笑。他关了床头的灯,把被子盖好,睡觉——

    end

    彩蛋:

    韩信是被饿醒的,他昨天错过了晚饭,晚上又被脱一层皮,睡到今天下午肚子就一直叫唤,梦里都是大鸡腿,韩信伸手抓了一个,鸡腿不见了,小腹还被抻着了,一瞬间疼痛直冲头皮,人是彻底清醒了。

    被车碾过,不过如此,韩信在床上哼唧,哪里都疼,后背火字火燎得疼,小腹更不用说,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上面还有两道红痕。那小腹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了,韩信叹了口气,不想起床,更不想洗漱,可是肚子很饿。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动一下浑身都疼。韩信想了想,试图弄出些声音把项羽叫过来。他先是把项羽的被子踢到地上,声音有点小,他看了看床头,上面放着项羽的打火机,他又把打火机扒拉到地上,这声够大了,可是项羽没来,出门了?那没戏了,韩信强撑着疼痛的小腹爬下床,默默地把被子捡回来,又把打火机放回床头。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想的是个破主意,不仅没叫来项羽,还得自己把东西捡回来。他的小腹只要一动就会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伤口被抻开,尽管小腹并没有伤口。谁能懂他在床上抻懒腰,结果把自己疼得打滚的苦。

    韩信心里骂着项羽,在衣柜里翻出项羽的睡衣睡裤换上。换衣服也疼,韩信心里流泪,蹋拉着拖鞋去洗漱。浴室已经收拾干净了,除了讨厌的藤条还放在这里之外没有一点昨晚的痕迹。韩信刷着牙,小腹后背一起疼,导致他看见藤条就窝火,越来越来气,于是他赌气地把藤条扔进了杂物间。

    走路小腹就不疼了吗?疼,但是这么要扔过去。至于为什么不敢直接扔了,韩信没这个胆子。

    正好下楼了,韩信在家里翻起吃的,没有一点,项羽是饿死了吧。韩信赌气地想着,小脑袋动了动,不行,他哥还不能死,他哥能保护他不被刘老三追杀,韩信看着自己的细胳膊,没办法,他得寻求哥哥的庇护。

    韩信回到床上窝着,找手机给项羽发消息。手机不知道哪去了,韩信咬着牙,忍着疼,到处找,最后在床底下把手机找到了。他手机的人工智障不知道错了哪根筋,自己开了录音,韩信木着脸把自己昨晚哭喊着求饶的录音删除。又找通讯录给项羽发消息。

    【哥,我想吃涮羊rou!】

    消息发出去了,韩信扔了手机倒头睡回笼觉。再睡醒已经三四点了,他听见开门声,估计项羽回来了。

    “你去拿我的围巾了吗?”韩信看着项羽拎着干洗的袋子进门。

    “嗯。”项羽点了点头,可惜地说,“洗不掉了。”

    “我想要我的围巾。”韩信顺口说道,想了想,他的情人是他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别扭的缩回被子里。

    项羽把袋子顺手一扔,“再给你买一条。”

    “嗯……”韩信不接话了,他从床上弹起来,掀了被子,跪坐在床上,又疼得直哎呀。龇牙咧嘴的样子给项羽看乐了,“不能挺能挨的嘛?”

    “不能!”韩信说着,嘴上还理直气壮地,“我的羊rou呢?我想吃涮羊rou……”

    “没有。”项羽说,“只有牛排,下去吃饭,不准吃凉的。”

    “我不想吃牛排,我要吃涮羊rou。”韩信坚持道。

    “你又没说,我都买好了。”

    “我给你发消息了!”韩信说,“你怎么没看!”

    “你跳槽的时候就给你拉黑了。”项羽理所当然地顺道。

    韩信没想到他哥比他还不要脸,他想说着什么,项羽接着说,“你一年不联系我,发消息就想让我给你带饭?”

    韩信理亏,但是他真的想吃涮羊rou,于是坐在床上争辩,“你打我,还不给我开空调,还不给我吃饭,我要告诉我爸!”

    “快三十的人,还搞告状这一套。”项羽不屑道。

    “我又打不过你。”韩信耍赖道,又细数起来,“昨晚做了三次,还打了我好几次。”他在床上撒泼,捂着小腹说疼,项羽不理他,他又坐起来,强调自己小腹被打破皮了,没见过这么抠门的dom,下手这么黑,没有安全词,还给打坏了。

    “破皮了?”项羽问,“我看看。”

    他走近了些,手指勾到韩信睡裤的边缘,刚往外扯一下,韩信却像惊弓之鸟一样跳开。睡裤的松紧带一下子弹回去,这回是真疼了,韩信捂着小腹在床上哼唧,眼泪都要被弹出来了。

    项羽也没料到他这反应,只是他看见这副场景,心里只想笑。

    “好痛……”韩信在床上哼唧,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项羽笑出声,“还吃不吃了?”

    “不吃也行……”韩信吃了苦头,看着他哥露在外面的小臂,把他摁进床里收拾好像就是下一秒的事。

    “给你买了,下楼吃饭。”项羽看他会错意,解释道。

    韩信立马精神起来,一翻身从项羽另一边溜下床,小腹都没有那么痛了,“吃饭喽~”

    项羽哭笑不得,把被子稍作收拾,也下楼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