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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爷鼻息的下贱玩意(围场赛奴,军妓,戏弄如萱,圣水轻贱,蛋)

    “这贱奴的大腿格外有力,脚腕粗壮,压在她身上还能保持不动,爷就赌这匹了!”

    十爷拿着藤条在脚掌手掌撑地,呈爬行预备状态的贱奴身上随意抽打,检阅了贱奴的体力耐力后,选定了自己的这头母马奴。

    当即便有宫人膝行向前,在贱奴的屁股上烙上了“敦”字。贱奴骤然承受烙铁之刑,咬紧牙关勉力维持姿势,冷汗从额间滴落,未着寸衣的身子更是在转凉的秋风里激起了鸡皮疙瘩,但口中巨大的口嚼子却让她发不出任何痛呼。

    在路上赶了近一月,四爷一行人抵达木兰围场。当夜休整一番后,翌日便赶上了兄弟们赌母马取乐。

    这是木兰秋狝惯有的一种玩法。蒙古各部为表归顺大清,每逢围猎便会送来蒙古女奴数百头,供天可汗享用。

    康熙如今年纪大了,嫌弃这些蒙古女奴粗鄙,更爱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奴,便赏给众皇子们随意取用。阿哥们便想出了赌母马这个玩法。

    先由宫人们选出体力最为矫健的十数头,提前牵到草原平坦处做母马奔腾状等着。待阿哥们不紧不慢聚齐时,贱奴们脚底将要抽筋,悬空的膝盖连带伸长的小腿长时间维持用力状态,此时准许她们跪趴着反而成了一种放松恩赐,体力在等待的过程里早已消耗大半。

    阿哥们来了后,也不必讲究什么长幼先后,更不拘是用鞭子藤条板子还是手,各自按照自己的眼力选出奔跑速度最快的母马就是了。

    十爷这会选定了母马,但主子爷没下令,施行烙刑的宫人便将烧得火热的模具持续摁在贱奴的皮rou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rou的焦香。

    十爷故意看着火红的烙铁在贱奴的皮rou和微凉的秋风里逐渐恢复铁色,才施恩叫停。烙铁拿开,贱奴的臀部赫然是一个深刻清晰的“敦”字,从此这头母马是死是活,便由十爷说了算。

    这个游戏考得是阿哥们的识人眼力。虽是游戏,但大家都是天潢贵胄,自然都有好胜心,因而各个都颇为认真的在一众裸奴间甄选。

    四爷拿着藤条,戳过一贱奴的腹部、手臂、臀腿各处的肌rou,又命贱奴叼住藤条末端考验女奴的咬合力,细细一番玩弄后,才挥了挥手,

    “就这头。”

    自有宫人依样给其烙上了“雍”字样。烧红的烙铁摁在皮rou上,便是一阵白烟飘过,皮肤连带脂肪被烫化的滋滋声响,于贱奴而言是无边苦楚,于尊贵的阿哥爷们,却是打上标记的常用手段之一。

    至于选用烙铁而不是直接毛笔书写,便纯粹是这些爷们的恶趣味。

    让这些贱奴们尽可能多地遭受蹉磨,待比赛开始后爬着跑动时便更为辛苦。而这样的蹉磨会不会让这些贱奴因为疼痛随即输了比拼,便不是阿哥们该考虑的事了。

    反正害阿哥爷们输了比赛丢了面子的,没一个能逃得过。不是被当即乱棍打死赔罪,便是被剜去烙痕后贬到侍卫营里做军妓,自有她们的去路。

    众阿哥们选好了后,又回到高台或坐或站,高高在上欣赏一众裸奴于旷野草原上爬着跑动的诙谐场面。

    “三哥,你怎么还偷袭我的马儿呢!”老五看着自己的贱奴被石块射中,跑动时趔趄一步,登时不乐意了。

    当即便拿出弓箭,这箭头前段固定了石块,射在人身上闷痛而不危及生命,毕竟血淋淋的模样阿哥们可不乐意看见。五爷拉动弓弦,对准三爷贱奴屁股上的“诚”字,故意射在了烙印上。

    这皮rou刚遭受了烙印之苦,骤然被石块大力射中,二次重创使得原本四肢交错奔跑的贱奴一下子往前扑去,跌倒在地,瞬间被其他女奴超过。

    “给爷狠狠地打,还敢偷懒不起来!”三爷看到自己的贱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顿觉失了面子,当即下令让太监去惩罚害自己丢脸的元凶。

    小太监拿着马鞭,抽打着贱奴的屁股,这力道可比催促真的马儿时要狠辣多了。毕竟抽打牲畜尚且要担心它发狂不受驯,而抽打贱奴哪怕是活生生剜去一块rou,她也只能无声承受,挨完了打还得乖乖磕头谢赏。

    贱奴的rou臀被抽得皮开rou绽,调动全身肌rou,撑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给高台上的三爷磕了个头,又踉踉跄跄地往前爬去。

    一众速度各异的贱奴爬到终点,有一小旗插在此处。最快到达的贱奴低头叼起小旗,便转身往起点跑去。

    比赛最焦灼的时刻便至此开始了。

    带着旗帜最快回到起点的贱奴才算赢了比拼。见雍字贱奴率先拿到旗帜,落后她仅一个身位的奴十二往前一扑,拽住奴四的脚腕,将人一把抓住,又压着奴四的身子去争夺她口中紧咬不放的小旗。

    两人纠缠间,其他贱奴也跟了上来,七八只赤裸女奴在草地上打成一片,对彼此的踢打撕咬毫不犹豫,这要是输了比拼,下场可比这会打架受的痛要惨烈得多。

    一众阿哥们在高台上,或是饮酒或是品茗,悠闲地看着目光所及处贱奴们打成一团的模样,事不关己地闲聊看热闹。

    九爷暗戳戳地站在一旁,拿石块击在奴九以外的贱奴们身上,这自然不是出于什么怜香惜玉,不过是九爷不想自己的母马输了。不断有石块击落在贱奴的头上、眼睛上,奴九趁着同伴们被击中要害视线恍惚之际,一把推开面前阻挡的女奴,直冲奴四而去。

    哼,这个老九,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无耻。

    四爷哪怕只是配合兄弟们一起出来玩玩,也不能坐着干看老九耍手段。便也拿出弓箭,对着奴九的牙口射击。

    奴九大张着去抢夺旗帜的牙口被石块大力击中,嘴唇瞬间破皮出血,与石块碰撞的牙齿更是开始松脱,这可比砸在rou臀或是躯干上要痛得多,被射中脆弱敏感处的奴九自然被奴四一把掀开,利落地窜了出去,继续往回跑。

    九爷一贯爱和四爷对着干,岂能任由四爷的贱奴赢了比拼?便故意将石块对准奴四的旗帜射击,意图让它掉落。

    奴四的咬合力是四爷检查过了的,纵然石块陆陆续续砸在唇瓣、面颊、旗帜上,她都极力忍着痛,抿紧旗杆往前爬动。女奴的整张脸被射击得青紫不堪,看不出原本姣好的面容,牙口内更是早已出血,顺着跑动一路滴在草原上,惨烈至极。

    奴四最后一个冲刺,将旗帜吐落在起点的篮子里,随后便往高台上的四爷深深磕头。

    “这个贱奴,给爷将她捆起来牵在马后!”

    九爷让人将奴九捆成了一根棍子,连接在了马蹬处。一声驾后,马儿跃然起步。奴九被捆在马后拖行着,一路上草地里的碎石不断划破皮肤,纵然有土地缓冲,但背部依然磨去了一层皮rou,等九爷回到自己的帐篷前,奴九早已是生死不知、血rou模糊。

    “送她去做军妓,好好招呼着,别亏待了这头劳苦功高的贱奴。”九爷阴阳怪气道。

    等小太监将人拖下去送到侍卫们驻扎的区域,也不必治伤了,往营地空地上的枷具上一放就行。军营里的糙汉子自然是没那么多讲究的,谁来了兴致想玩弄女奴,裤子一脱往固定在枷具里跪趴着的女奴xue道一插就是了。

    “哟,这还是个雏儿呢!”

    “谢九爷的赏了!”

    荤素不忌的糙汉子们围上来,气味浓厚浑浊的rou棍迫不及待往奴九的口xue、saoxue、菊xue同时插去。

    “这贱人还没醒呐,睡得比爷还舒坦。”张铁柱见这贱奴竟不主动服侍自己的roubang,当即怒意上头,一对粗糙长着厚茧的大掌将奴九活生生从昏迷中扇醒。

    见人的眼睛慢慢睁开,扯住奴九的下巴往下一拉,奴九下巴瞬间脱臼。

    “给爷好好舔,贱货。”奴九感受着身后两xue被同时使用,更有一双双下流的手揉捏掐弄着自己的皮子,哪里还不知已经落到了最黑暗的地步。

    脱臼的下巴僵硬着大大张开,无法闭合,反而方便了rou棍在口喉中进出。奴九在rou棍捅入喉道时,舌头便已下意识地乖顺舔舐吮吸起来,这是多年训练出来的肌rou记忆,让她浑身三个洞都不由自主地讨好roubang,沦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四爷没去管地上磕头请安的蒙古女奴,只是让底下人送去检查一番有无不妥之处。言下之意便是若此女身子干净健康,便赏她做府里六阿哥的母马。六阿哥也快要三岁了,正好缺头母马代步。若此女身子不洁,一顿棍子的功夫,也犯不着回报四爷了。

    回到帐篷,女奴们给四爷磕过头请安洗漱后,上前伺候四爷更衣换鞋松快松快。

    “把舒穆禄氏带过来。”女奴将四爷的脚抱在怀里,给四爷褪下厚实的骑靴,换上帐内行走的便鞋。刚换好鞋,便被四爷一脚踢在肚皮上命令道。

    如萱自被四爷嘲讽松逼后,锻炼起xue道分外勤力上心,几乎时时含着铁球行走,四爷便让人将铁球内部嵌入铃铛,随着小贱狗的爬动,清脆的铃铛声不断传来,更加像个无处遁形的小畜生了。

    这会铃铛声逐渐变得清晰,从屏风外爬进来的如萱一溜烟蹭到四爷脚边,欢快地给四爷磕了个头。脸埋在四爷鞋面上,屁股还在左右摆动着表达心中的欢快雀跃。

    小贱狗总是一副闹腾的傻乐样,四爷也不自觉被感染地更加放松。

    “小贱狗,给爷含稳了。”

    四爷一脚踩住如萱的头,身子略微前倾,大手捞住了小贱狗腿间的大球。扯着大球逐渐发力,一下下地想要将连接的小球从贱狗sao逼中扯出。

    这会可就不是顺着四爷的动作将小球乖乖吐出来的时候了。

    如萱憋着一口气,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saoxue处。当四爷拉扯大球时,连带着腹部菊xue都绷紧了,牢牢锁住小球,将它含在xue道内。

    一开始xue道还没有完全湿润,小球靠着xue口xue道的收紧和摩擦,倒确实抵抗了一阵四爷的拉扯玩弄。

    小东西,真是乖。四爷心中赞许,脚下碾着小贱狗的脸颊耳朵,无声地赞了赞。

    可惜如萱自被四爷踩着脸,一身yin荡贱rou变止不住发sao。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经由四爷的鞋底进入肺里,这种被主子爷踩在脚下的卑贱感,让她的眼神逐渐迷离,xue道不由自主地流着yin水,让小球的滑动更加明显轻易。

    “贱狗,别躲懒!莫不是爷的话也敢不听了?”四爷感受到大球拉扯起来明显轻松了些,当即一掌拍在如萱高高翘起的臀部,喝令道。

    如萱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四爷的鞋底,乖顺至极。我可以的,我是爷的乖狗,我可以做到的。

    如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xue道用力至将要抽搐,仍旧含紧小球丝毫不敢松口。

    得益于路上这些天的随时训练,只要不是沐浴排泄,如萱都含着铁球锻炼saoxue,因而主子爷有心检阅时,自然小有所成,能得主子爷一笑。

    “行了,爷的鞋底都被你舔湿了。”四爷随意碾踩了一番贱狗的小舌头,让其在鞋底和地毯间如面团般辗转,又抬脚在小贱狗的脸上蹭着口水,丝毫不留情面地蹭红了一片娇嫩白皙的脸庞。

    “伺候爷小解。”

    四爷回来后还没放尿,这会来了尿意,自然说尿就得尿。不过小贱狗的舌头刚和鞋底地面接触了,四爷嫌腌臜,便只让小贱狗退后一步仰头,喷涌而出的金黄圣水凌空冲入如萱口中。

    看着小贱狗乖巧地放松喉道,尿液喷射进口喉直接流入胃中无比顺畅,四爷顿生玩弄之意,扶着roubang左右摆动,圣水在空中飞舞。

    如萱可没有丝毫受辱情绪,主人和小狗玩捡球游戏时不也是如此嘛,爷想看自己接尿玩,当然得懂事的配合,还得接得漂亮接得灵敏,让主人看着有趣。

    因而四爷的roubang一斜,如萱的小脑袋便聪明地朝着同一方向也略歪了歪,让尿液仍旧稳稳落在口中。看着跟前跪着的美人儿被自己的圣水牵引着左右摇摆,四爷也确实畅快极了。

    仰人鼻息算什么?连爷的圣水也能指挥这个下贱小东西,让她往西她便不敢往东。

    放完了尿,刚抬手想赏小贱狗一巴掌,便想起这张小嘴刚接了尿,未免有些脏,四爷便抬脚轻踹了小贱狗一耳光。

    “谢爷赏贱狗耳光~”如萱拿被踹过的脸蹭着四爷的鞋面,妖娆又可爱地撒着娇。

    这是如萱第一回跟着来围场。四爷想起刚刚的母马赛跑,不免有些兴致盎然。自然不可能让小贱狗跟那等低劣蒙古奴般光天化日之下裸身供爷们戏弄,但在自己的帐子里,还是可以调教调教小贱狗。

    “脱了。”四爷踢了踢如萱的肩头,如萱二话不说便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

    “爷,咱们要玩什么?”小贱狗用奶子蹭着四爷的小腿,兴奋地问道。

    四爷拿出藤条,皮笑rou不笑地挥了挥,

    “玩爷的小贱狗。”说完一藤条抽在了美人的如玉质般细腻的丰乳上。

    “前脚掌撑地。”啪。

    “双臂竖直。”啪。

    “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啪啪。

    “膝盖不准碰地,两腿分开些。”啪啪。

    四爷每放出一句指令,藤条便抽在受驯的部位,将小贱狗掰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明明是一样的姿势,但是自己的小贱狗做起来就是更可心。

    果然,这小奴隶还是要自己养出来的才是最好。四爷踱步打量这如萱此时如草原母马般撑地的模样,带着点笑意抽打着依然比自己的胯部还低一头的小贱奴。

    藤条头部戳着如萱腿间的大铁球,铃铛声随之传来,如萱一刻不敢放松逼rou,主子爷兴起时常玩弄这颗铁球,她可不敢再因为松逼的事惹了爷不快。

    “捡回来。”四爷将一颗小球随手一抛,扔到了帐篷另一边。亲王的帐篷由二十根巨柱围成,内部空间足有三百步,里面浴间书房卧室无一不全,走起来都是很大的一片区域,又何况是对于这回撑地爬动的如萱来说。

    如萱还没试过膝盖抬离地面的这种爬法,不过她常年练舞,姿势倒也极为优美,扭着屁股便朝小球飞出的方向敏捷地飞奔而去。

    听着清脆的铃铛声,帐篷外守着的苏培盛瞥了瞥嘴,这舒穆禄氏怎么还没失宠?主子爷竟然还没玩腻,也是奇了。

    如萱膝盖手肘弯曲,将身子放低,张开嘴巴衔起小球,藤编的小球倒是不重,轻轻松松便可以叼起来。一路恢复姿势又爬回四爷面前,如萱松口,将小球放在了四爷的手心。

    一开始如萱还自得,这点小事完全难不倒自己嘛,在帐篷里上蹿下跳,到处捡球送球,玩得不亦乐乎。殊不知四爷的目的可不是跟小贱狗玩什么枯燥的捡球游戏,他低头看着小贱狗兴致勃勃一脸骄傲地将小球送回来,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发现的玩味。

    这蠢东西,真是心思浅薄,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四爷故意将球每每扔得极远,让小贱狗不仅要跨过大半个帐篷,还要在各种家具里翻找小球,逐渐沉迷了进去,一声铁球落地声突然响起。

    如萱脑袋一空,目光呆滞地看向四爷,四目相对,四爷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的施虐兴趣。

    完了。这是如萱的心声。

    蠢东西,总算撞在爷手里了。

    这是四爷心满意足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