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越德】h合集在线阅读 - 苦中作乐(带点发泄性质的angry sex脐橙)

苦中作乐(带点发泄性质的angry sex脐橙)

      从阿拉梅侬玛国的训练场回来后越前借口要买果汁让金太郎先回宿舍,一个人在基地里游荡,习惯性走到自动贩卖机前,但没找到熟悉的果汁汽水。应该说澳大利亚就没有他喜欢的那一款果汁售卖,他到澳大利亚第一天就知道了,那时他买了一罐可乐作为替代,但今天他不想找东西替代,他没有那么渴或者说他心思并不在上面。

    他从自动贩卖机前离开,一些打击声和破风声就灌入他的耳朵,再熟悉不过,有人在打网球,但是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在打球呢?他循着声音过去,入眼的是日本代表队里自己较为熟悉的两位前辈,德川和也与幸村精市。

    幸村先发现他,“boy……”

    德川显然听到了,接下球但没打出去,转动手腕让球停在拍网上。越前以为他一定会绷着脸问他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觉,但德川开口第一句却是和幸村说的:“今天就到这里吧。”

    两人去座椅处收拾球拍,越前走进球场来。幸村抬头冲他笑,“这么晚还不睡觉会长不高哦,boy。”

    越前拉拉帽子,又想到之前幸村让金太郎给他带话:“小孩乖乖,好好睡觉。”童谣一样,完全把他当小孩哄,明明自己也不过大他两岁而已。心里愤愤又联想到给他带话的人,和他同是一年级,甚至接触网球才只有一年,那时他说了什么?

    “我要成为世界第一的网球选手。”

    世界…第一吗?

    越前难得没有呛声,径自绕过幸村,用自己的拍子压住德川已经收好的网球包,“也陪我一会儿吧,德川前辈?”

    少年的喘息盈满夜色,和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近乎难以分辨,但可以断言这绝对不是打网球时会发出的声音,再多靠近些,就有更多情热的证据灌入耳朵。

    德川躺在长椅上,刘海散乱,衣衫更甚,外套一半垫在腰后一半垂落到地上。他的身体也大差不差,相对他高大的身材来说,身下的长椅未免太过窄小,肩膀一半都悬空着,论长度也只堪堪接住他上半身,那双长腿只能半推半就地缠上正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小孩的腰。

    他们在zuoai,用最传统的姿势狂放地在平日训练的球场上zuoai。如果不是快感冲击得视线有些涣散,稍侧一些头他们就能看到不远处宿舍的楼宇。虽已然是深夜,但并不能保证没有人会来,何况都不用走近,只要从稍高一些楼层的窗口眺望,就能借着路灯的余光将这处春色尽收眼底。

    德川偶有清醒的时刻觉得自己疯了,由着龙马在这里干自己,但当把他手按在龙马肩头,想推拒却使不上力,反倒受不住就用力抓龙马的袖子,虽意识都沉在爱欲里,但还是留了一丝清明,舍不得用力抓他。

    龙马今天cao他cao得好认真,做这种事情用"认真"来形容未免有些荒谬,但德川真这么想,感觉今天的龙马过于专心了,不曾注意到其他任何。

    幸村离开以后龙马勾着他的脖子吻上来,很急切很狂热的吻,不同于他们之前的任何一次,龙马按着他的后脑不准他逃,舌头在湿软的口腔搅弄,没给任何一方留足够呼吸的空间。他有些太用力了,两人唇齿撞了数次,疼痛的感觉要比欢愉多。等他终于停下,还不肯退开,轻轻叼着德川的下唇啃食,任发麻的体感在两人之间传递。龙马此时才缓缓睁眼,睫毛扫在德川脸上,随夏夜的风轻轻颤动,撩拨得德川心弦也开始发麻。

    “要做吗?”

    龙马用动作代替回答,把德川按倒在长椅上。前戏做得潦草,他看起来那样急,但进入之前却迟疑了,他手指本放在德川会阴,用来撑开一些xue口,突然转而用手掌抚上大腿根,本就一览无余的下体就如献宝一般朝着龙马展示着。

    德川夹了下腿,似乎有些难为情。他伸手去摸龙马的头发,意图吸引一些注意,但实际只有他的注意力被吸走。龙马的头发潮乎乎的,比他更像刚运动完,夜风吹拂,发丝凉浸浸地裹住他有些发烫的指尖。身上的人突然发力,他就没空细想龙马今夜为何如此反常。这一下入得好深,冲击感似乎一下顶到他喉口,德川有些条件反射地昂起上半身,顷刻就被龙马用吻按下去,气息迷乱在两人唇间,无处发泄,只能交换。只是刚从恋人那儿偷到一口呼吸,就被顶得错失良机,只能张着嘴喘,等下一次他再渡还给他。

    开始得急切,过程也焦渴,龙马入得深动得重,xuerou来不及缠他就被yinjing勾出,在入口显露些糜烂的红,一瞬又如幻觉般泯灭。德川的喘息声太急就连成一片气音,像是疼的,又被喉间挤出水响模糊成爽。他的双腿不自觉收紧,拉近龙马和他的距离,好像这样就能好过一些。龙马的刘海垂落,发尖刚触在他脸上,随着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扫,他闭上眼躲,眼里的水汽就落下去,沾湿他散乱的发线,身上人一瞬间停顿,速度好像慢下来一点。德川想去捉他的神情,但对方似有所感,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不给他看。

    潮热的发擦过侧颈,裹挟着一句“对不起”侵入他的耳朵。他没听清,正咬着唇承受微凉的精浆在高热的xue道里奔涌,它们像是性器的衍生,漫进太深的内里,明明该是凉的却烧得肚子发烫,好像要从里面将他整个融化。

    德川好一会儿才回神,龙马已从他身上起来,正巧背对着路灯,看不真切表情。德川没由来的心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尽兴?”他的声音太轻了,像是肯定句,但不知道在说谁。试探性地伸手去拉龙马的手,龙马没挣开,就使力把龙马拉回椅子上,自顾自蹲下去含住还湿淋淋的yinjing,龙马伸手想去推开,但没碰到前辈的脸就被抓住,一向比自己要凉上些的手指此刻热得烫人,滑进他的指缝同他十指相扣,烧化他离开的想法。龙马落了清闲,低头观察正在努力的前辈,吞吐间能看见一点他下方并起的双腿,像是故意使坏又状似无意,用脚尖轻碰了一下德川的膝盖,那双腿就乖巧地分开。景象变换,刚才涌进去的东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落到地上还不算完,藕断丝连地留一条细细的丝在空气中,像是不舍得就这么离开。

    龙马本偏头想看,真的看到又觉得不好意思,脸红得发烫,热度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被前辈接收。

    德川抬眼,捕捉到一只红透的耳朵,弯了眼睛。男人倒是有一点好,嘴巴再怎么严实,内心再如何封闭,身体永远是诚实的。他把又硬起来的性器吐出来,改用空下的那只手撸动。茎身水漉漉的,沾着白的、透明的体液,蹭得他手心咕叽咕叽地响,清晰得震耳欲聋。他听不得这动静,从地上抬起身体去吻龙马领口露出大片胸膛,又顺着脖颈往上沿着下颚描摹,熟练地挑动对方的情欲。平常大概是做不了这么细致的,龙马讨厌被当成小孩子,逆反心太强,非把主导权抓在自己手上,总爱摁住他接吻,湿润、绵长的吻,唇舌纠缠,粗犷地在口腔里扫荡,又细致到不遗漏任何一处。

    今天的龙马实在太过反常,反常到德川难以确认他是在同自己zuoai,他们好像只是躯体纠缠在一块,连视线都没有交汇,更难提在对方眼里看到确切的自己。或许是想到这有些恼火,难得起了点报复心,吻过龙马的下巴就不再往上,欠下潮湿的呼吸交换。他爬到椅子上,准确的形容应该是龙马身上,不得不说他确实太高大了,压迫感很强,能把龙马整个罩住,但结合他在做的事情威力就消减大半。虽心里恼他但动作倒是一点不含糊,扶着yinjing就往下坐,他做得很慢,不久前还含着男人rou茎的xue入口松软,yinjing进入得很容易,xue里的软rou争先恐后地贴上来,咬着圆钝的guitou往里带,对比本人显得殷情太过,软熟的xue口也不甘示弱,翕合着吞吐,意图多含进一些还暴露在外的茎身。

    德川喜欢骑乘,得益于他的高大,他看不见两人结合的部分,好像两人只是肌肤相贴,在夜风中让渡一些过热的体温,掩耳盗铃地自我安慰;龙马也看不到他的脸,不知晓他是以何种表情吞食他的yinjing,不知晓他脸上滑落的液滴是泪而不是汗,也不知晓他同他那贪欢的xue一样对他心醉神迷。

    德川想龙马看不到他的脸,还不公平地想看到龙马的脸,在任何时候都想看着,尤其当情热的潮红染在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鎏金的双眸携一点情热的涣散,是旁人无法见到的,他可以独占的风景。他在此时低头,突兀对上龙马的视线,漂亮的金色眼眸中映出沉在欲望里的自己——偷鸡不成反被啄把米,他神色一顿,愣得身下动作也缓下来。

    身下人使坏顶他,勾回他的思绪,还来不及看清龙马眼里的笑意焦距就涣散开,吻温温柔柔地漫开,舌尖被卷走疼爱,极尽缠绵。要说其实两个人都是小孩子,德川偻着身子同他吻,其实后背又酸又疼但一点都不舍得退开,终于抽了一直紧紧相扣的手去抓龙马的肩膀,但不是为了推开对方。他有处借力,就更吻得忘情,龙马被逼得脖子后仰,他得以伸直一些后背。但对象哪里是个吃得亏的,上面输了下面就要赢,掐着他的腰往下摁,一下子整根没入,引得德川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但他主动选择的体位只能让他夹一下龙马的腰,因着腿还软没什么力气完全变成一种调情。他松了口,直起身来,骨头发出一连串的响,也没心思去管,因为主动权被太"小气"的小孩抢走,就只能搂紧对方的脖子,确保自己不在激烈的颠荡中滑落。

    龙马搂着他的腰贴近,脑袋正好到德川心口,耳朵贴上去,扑通扑通,起接着落,要数不出次数。明明是龙马在听,德川却觉得那心跳声仿佛在他耳边晃荡,如同跑过一整圈的球场,在终点跌进爱人怀里,喉口发紧,腰眼发酸,身体软绵绵的,有个支撑就全身心地落进去。

    他全然放松,几乎要忘了龙马有多爱使坏,那人隔着衣服用脑袋去蹭他的乳粒,那处不一会儿就硬着立起来,把薄薄的运动衫撑起一个尖,显眼得不得了。龙马一口咬上去,用牙齿叼住轻轻地磨,他动作轻,但运动服为了速干,料子选得粗糙,又是裹着嫩生生的乳尖,比他直接咬还来得刺激不少。德川受不住,又被他顶到紧要的位置,呜咽声都零零碎碎,搂紧龙马的脖子,颤抖着喷溅出,全落在两人连接处,随着动作勾连着两方躯体,慢慢又从线化作了沫,沾得四方一片狼藉,这下就算不去看也无法再掩耳盗铃地自我欺瞒,除了交媾再想不出如何才能闹得这般yin乱。德川眯着眼,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眼底发虚,清明陷落,估计也没空去遮掩。余光不经意下扫,捕捉到一点上扬的唇角,就彻底安下心随他作弄了。

    等他们收捡好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龙马坐在长椅上拉着德川的手,脑袋搁在自己悬空的手臂上,呼吸均匀,德川忍着一身的黏腻由他拉着,在心里默数着时间,一向习惯早到的他此刻正计算着极限的踩点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