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本打累了用少阁主放松一下(药物 生病 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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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星楼顶端,一道持剑的身影正迎着月光反复练习着,其动作干净利落,每舞出一剑必有阵阵破风之声,可见此人定非等闲之辈。但此般好景只持续了片刻,那道身影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之间也露出些许破绽,很快便停了下来。柳星闻将剑收回剑鞘,抬头看向那轮明月,心里正想着对自己送出数次挑战书都无动于衷的某人。一阵寒风卷来,“咳咳…”柳星闻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入冬之后,本就寒冷的东极海气温再次骤降,加上为了早日实现父亲大业,身为少阁主的柳星闻近来都没怎么休息好,稍不注意就染上了风寒。他走到旁边的台阶坐下,一边恢复体力一边思索着刚才的动作还能有何完善,突然间感知到几个陌生的气息,他眯了眯眼,平时若是有人来镜天阁挑战,南问雪等人定会第一时间上报,今天怎么如此反常?柳星闻站起身,盯着那几道越来越近的身影。 “原来那条小路还真能直接抵达此处。” “幸好找到了捷径,我再也不想打那该死的皮影戏…” “马上就到了,让我赐个福先,这次一定要掉独珍给我!” “你这准备也太不充分了,我来之前就找桥头的江湖骗子给我算过,大吉!今天一定走好运!” …… 随着人影越来越近,他们的谈话声愈发清晰。“原来是从隐蔽之处偷跑进来…不过也罢,事已至此,今日定让你们有来无回。”战斗一触即发,柳星闻拔剑出鞘的瞬间已是跃至那群人正前方,凌厉的攻势将众人节节逼退,连队伍最前方的那人也快招架不住。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正当柳星闻准备挥出致命一击,突如其来的无力感使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刚刚还差点被团灭的队伍立刻抓住破绽,一人持着长枪直截了当地刺来,柳星闻下意识地横剑挡在胸前准备挡下攻击,不曾想“砰”的一声,手中的剑竟是直接被挑飞至数米之外。原本还剑拔弩张的空气瞬间凝固,谁也没想到堂堂镜天阁少阁主的剑会如此轻易就被击飞。 “他…他真是镜天阁少阁主?” 片刻后队伍中才有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柳星闻耳根一红,紧紧皱着眉,无力感一阵阵地从身体里传来,几乎快要站不稳。 “他好像有点奇怪。” 发现如今的少阁主似乎没有反抗之力后众人渐渐向他逼近,柳星闻本想后退几步,结果腿一软竟是直接跌坐在地,抬头恨恨地盯着面前的众人,呼吸中也是带了些喘息声。那群人纷纷对视一眼,露出些让少阁主不明所以的笑容,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已经有几双手贴了上来,突然与陌生人如此接触使他极为不适。 “你们…干什么?给我放手!” 自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一个身后跟着药人的青年神神秘秘地掏出只瓷瓶: “这可是前几日我从隔壁弄来的新配方,这么好的东西当然得让少阁主尝尝。” 说完就强硬地掰着柳星闻的嘴想要直接灌进去,在经过一阵无力的反抗后,瓷瓶里的液体还是被尽数灌进了嗓子里。很快柳星闻便觉得原本就发热的身体更是变得guntang,好似有一团无名之火在体内乱窜后向下身涌去,喘息声也是沾上了丝丝娇意。 “…混账!” “骂人了…好听爱听,请少阁主多骂几声!!” 柳星闻觉得跟眼前这群人说不明白,干脆紧紧咬住下唇不让那令人羞耻的喘息声传出来,拼尽全力伸手阻止着那些在身上作乱的手,但衣物还是很快地被敞开,连因为药物作用而微微挺立的下身也露了出来,他平时极爱整洁,再加上原本的肤色就很白净,就连那处也是粉嫩嫩的让人想要把玩一番。 “啧啧…不愧是少阁主,就连这里也比旁人生得好看些。” 说话间一只手抚上柱身,缓慢轻柔地taonong着,柳星闻双手被其他人制住,只能紧闭双眼将头撇向一边逃避现实,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还是忍不住从齿间溢出。 “嗯…给我放开…” 这句话反而使得那人更加变本加厉,柳星闻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尖锐的物体在粉红的性器上刮弄,他有些惊恐地睁开眼,看见那只手上带了指套,时而用尖锐的指套刺激性器底部或顶端,时而又用几根手指帮他上下抚弄着整根。 “不要……” 没经历过这般刺激的少阁主很快就xiele出来,温热的白浊喷了那人满手。 “少阁主难不成是第一次?怎么如此快便交待了。” 话音刚落周围皆是一片哄笑声,盯着地上再也忍不住喘息的少阁主,目光愈发炽热。柳星闻脑子里混乱不堪,发烧和初次发泄的疲惫感让他只想沉沉睡去,但还没被完全散发的药效又使他浑身难受。又一只手伸过来在刚刚射过的性器上沾了些残留的液体,毫不犹豫地就向后面更隐秘的xue口探去,这一系列的动作又将柳星闻惊得睁大了眼,他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做到怎样才甘愿收手,卯足了劲一脚踹过去。 “滚开!!” 这人反应极快,顺势抓住了身下人的脚踝往下一拖,原本还在xue口的手指也瞬间进去小半。 “嗯啊…!” 一声惊喘的同时,柳星闻不受控制地将头向后仰去,性器又喷出来一小股白液,xue内的软rou紧紧挤压着入侵者,想要阻止对方进到更深。那根手指耐心地戳弄着周边的内壁,最终抵进了深处,很快又加了第二根,缓缓地在xue内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时不时还坏心地戳戳旁边的软rou,柳星闻被激得眼眶发红,原本抗拒的xiaoxue也渐渐变得湿润。 “那里…不要……” 在体内作坏的手指被抽出,紧接着就换上比两根手指更要粗上些许的roubang直接从还没完全闭合的xue口顶弄进去,直抵花心。瞬间众人皆是听见已经有些欢愉的喘息带上了一丝哭腔。 “!呜嗯…!!太深了” “嘶…里面好烫,咬得太紧,放松点。” 说话间被紧咬住的roubang已经浅浅地抽插起来,青年拽着少阁主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身下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次抽出来时内壁便紧紧吸住好似想要挽留,深深顶进去后又受不住般地微微颤抖。 “出…出去” 药效已经发挥至最强,感官也被无限放大,xue内是从没体会过的愉悦,但残存的理智依旧拒绝着。roubang埋在少阁主体内的青年可不会听这些,他似乎很沉默,除了刚进去时感叹了一声便没怎么说过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闷声埋头顶弄着,自从发现顶到xue内某一点身下的人喘息都会变调后,便集中进攻的方向,每一次都狠狠戳在那点正中心,在这样抽插上百次后,花xue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打在roubang顶端,青年猛地顶到最深处,guntang的jingye尽数喷射进花心。青年起身从xue内抽出来,一旁的众人死死盯着还在吞吐着白浊的花xue,下身都是硬得不行。 没等柳星闻合上腿,就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大腿根部将整个人举了起来,失去重心的柳星闻慌乱间只能搂住那人的脖子让自己不掉下去。早就硬得发涨的性器就着之前那个青年留在xue内的jingye直接顶进去,他显然没有太多的经验,只是凭着本能一下下狠狠撞着花心,少阁主又怎能受得住,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一边抽噎一边求着人轻一点。 “铁憨憨,你把人家少阁主都弄哭了,别光顾着自己爽啊。” 一旁传来的调笑声让那人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来,小心地舔去怀里人脸上的泪水,腰间又再次挺动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后面的过程中也一直在问些令人脸红的问题。 “这样会痛吗?这里呢?” “顶这里会舒服一点吗?力度可合适?” 少阁主哪里好意思回答这些问题,奈何不回答那憨憨就一直问,只能跟着嗯嗯啊啊地附和着,最后才以又一股白浊射在里面结尾。连续两次激烈的性事之后药效消减了大半,强烈的困意让柳星闻迷迷糊糊地睡去,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那些人摆弄,xue内的快感在睡梦中也没停止过,性器也跟着射了几次,最后只能吐出点清液。唯一不同的是体温越来越高,长时间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风寒定会加重,但他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些,只记得半梦半醒有个自称医师的男子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就想来玩弄少阁主胸前的两点,本能反抗的结果就是被那人的丝带捆住双手,接着又被摁着做了好几次。 柳星闻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马上,身下还吞吐着眼前那人的性器,随着马奔驰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又是一阵高潮后柳星闻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离开了镜天阁,不知道在东极海哪个岛屿的边缘海滩,强烈的不安使xue内猛得缩紧,夹得那人倒吸好几口凉气,最后还顶了几下后才放他下马。 那群人走后海滩只剩下柳星闻一人,浑身乏力酸痛让他走一步都很困难,最终还是红着眼眶找到个隐蔽点的地方,体力不支地倒在那里又昏睡过去,被扯开的衣物根本遮不全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约约的反而更加诱人。不知过了多久柳星闻感觉被什么很温暖的东西裹着抱起来,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只看见月亮就再次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