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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92节

    名誉助理?这是什么名头?

    陈佳悦越发皱眉:“我不管什么清誉不清誉的,这件事是你们引起的,那你们就负责解决,我也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你以为我有那么闲吗,我今天可是约了胡太打麻将。”

    胡太,这是特指,香港某位顶尖富豪的太太。

    孟砚青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道:“放心就是了,不会耽误陈小姐太多时间,警察马上就到。”

    她着这话的时候,留心着对方反应,过来,捕捉到对方瞳孔瞬间的紧缩。

    她越发笃定了,今天这偷珠宝贼,是逮定了。

    陈佳悦脸色微变。

    这时候,就见警察果然已经到了,一时早有店员歉意地安抚几位客人,并给她们送了优惠卡和小礼物,请她们下次光临。

    那几位客人倒是并不在意,反而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她们不早,店员也没法,只好随她们了。

    警察过来后,先大致了解了情况,并进行了记录,之后便要请陈佳悦和助理过去警察局一趟。

    陈佳悦神情难看:“我不接受,我只是客人,我是来享受购物的,不是来接受盘查的,你们凭什么怀疑我?”

    她直接指着孟砚青道:“你是什么人,一个大陆妹吧,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羞辱我,冤枉我!”

    她这话刚说完,就听得一个声音道:“陈小姐,这是我朋友。”

    大家看过去,却见谢敦彦走了出来。

    孟砚青微挑眉,有些无奈地看他。

    本来说好他不出面的,结果他竟然自己出来了。

    谢敦彦出来后,径自对那陈佳悦道:“陈小姐,我朋友孟砚青,今天帮我全权代理店中事宜,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是今天即使我在这里,她说的话也算数。”

    他凉声道:“我们已经是第二次丢失珠宝了,既然这样,那总该查个清楚。”

    说着,他看向那警察:“阿sir,需要什么信息,我会全部配合。”

    警察点头,又记录了一些信息,便要请陈佳悦和店面负责人一起过去警署走一趟。

    谁知道陈佳悦却反抗激烈起来:“我现在马上就找我的律师问清楚,我不会跟着你们去警署。”

    谢敦彦听此,面无表情地道:“陈小姐,没有人阻止你请律师。”

    陈佳悦深吸口气哦,盯着谢敦彦和孟砚青:“我不想去警署,我没有时间,如果你们怀疑我身上有你们的耳坠,我可以接受你们翻查我的包。”

    她补充了句:“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如果你们连这都不能接受,非要把一个客人送到警署,我问你们——”

    她看了看在场其它客人,以及店面外围观的人,道:“以后谁还敢来你们这里买东西?”

    谢敦彦听此,看了眼孟砚青。

    孟砚青刚才和陈佳悦的对峙中,一直都在观察着陈佳悦的种种,听到这话,倒是笑对谢敦彦道:“我觉得可以,你认为呢?”

    谢敦彦看着孟砚青眸中的笃定笑意,略默了下,点头:“听你的。”

    在场孙经理以及店员等,全都惊诧,要知道谢敦彦一向是说一不二的性格,雷厉风行,甚至有些专制风格,结果现在,他竟然对一个年轻女人说出“听你的”,这简直是破天荒了。

    不过因着眼前的这案子,众人的震惊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大家的关注点还是落在陈佳悦身上。

    谢敦彦既然默认了,于是双方很快说定,搜随身携带的手提袋,如果没有的话,店面郑重道歉并给予补偿。

    警察见此,问了问,也表示同意,可以配合监督店面搜包行为,以保障双方权益不受损。

    很快,陈佳悦的物件便全部拿出来,在警察、店面人员和陈佳悦面前,逐个被检查,自然并没有什么耳坠。

    孙经理脸色微变。

    陈佳悦好笑:“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围客人门见此,也都窃窃私语,显然是觉得这店面冤枉好人了。

    谢敦彦神情不变,目光扫过那些物件,蹙眉看着。

    他显然觉得这里面定是有些蹊跷。

    谁知道这时,就听到孟砚青道:“谢先生,看来就耳环事件,我们确实冤枉了陈小姐,应该向陈小姐道歉。”

    她这一说,那经理和店员都有些讪讪的,看来白折腾一场,抓错了?还闹出事来?这就尴尬了。

    谢敦彦看向孟砚青,却感觉到了什么,微点头。

    之后,谢敦彦便对那陈佳悦道:“陈小姐,看来这耳环确实和你无关,是我们多想了,就这点,我们向你道歉。”

    要知道谢敦彦在港圈也是鼎鼎有名的富贵公子了,他这样的身份,竟然低头道歉。

    陈佳悦自然面上有光,她难免有些得意,便道:“谢先生,按说我也是你们鸿运的老主顾了,你们就这么对待我,把我当什么?”

    谢敦彦垂眼,颔首:“说得对。”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孟砚青却突然道:“陈小姐,你胳膊上的膏药好像贴歪了吧?”

    她这一说,大家都看过去,却见陈佳悦胳膊上确实贴着膏药,只是那膏药竟然贴到了胳膊内侧,这个位置就略有些奇怪。

    之前,因为她拎着包,包恰好遮住了这胳膊处,加上披肩的遮掩,大家根本没注意到她胳膊上贴了一块膏药。

    现在却一览无余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陈佳悦掩饰性地动了动披肩,掩住胳膊,之后才道:“我哪里不舒服就贴哪里,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孟砚青笑道:“我好像看到,你这膏药下面鼓了包,这是长了什么大瘤子吗?”

    陈佳悦脸色骤变,眼中泛起怒火,对谢敦彦道:“谢先生,我是个好脾气的人,但是我也忍不住要恼了,我想问问,这就是你的授权吗,你们就是怎么对待客人的吗?”

    然而,孟砚青一提“瘤子”这句,其他人全都盯着她那胳膊看了,大家好奇,探究。

    而孙经理却只觉醍醐灌顶,他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即道:“检查那桌子!”

    店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自己却急匆匆过去,检查那玻璃桌子。

    很快,他就发现,那玻璃桌子下方,竟然有一处有些黑色黏稠膏药的残余。

    谢敦彦从旁看着,也明白了。

    珠宝店vip分区招待客人的桌子一般是不锈钢架子搭配玻璃板面的,这也是为了珠宝安全着想,尽量透明化,但也不可能全部玻璃,下面总是有不锈钢支架,那不锈钢支架便形成了一个很小的区域死角。

    而那黑色黏稠膏药就是在不锈钢支架的死角发现的。

    旁边警察也意识到了什么,审视地看向陈佳悦胳膊上的膏药。

    陈佳悦脸色瞬间惨白,不过还是道:“我确实长了一个瘤子,才找药王刘给我制的膏药,怎么了,有问题吗?”

    警察没说话,径自取样了那不锈钢架子上的膏药残留,之后望向陈佳悦:“陈小姐,那你的膏药为什么会残留在这里?”

    陈佳悦:“那个和我什么关系,我哪知道?”

    警察:“麻烦让我们检查下膏药。”

    陈佳悦:“当然不行!凭什么!我不干,我要找律师!”

    然而,在她那大声小气的怒意中,大家都感觉到了,她这是心虚了,怕了,才色厉内荏嚷嚷起来。

    周围顾客有人便小声议论起来。

    陈佳悦迈腿就往外跑,警察见此,赶紧拦住,孙经理见此,给旁边店员一个眼色,那店员豁出去了,直接上前,就要撕那膏药。

    陈佳悦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怒吼着:“你们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我的膏药——”

    在这挣扎中,膏药被那么一扯,竟然轻松就掉下来。

    当膏药撕下来的时候,陈佳悦瞬间不挣扎了,她绝望地看着那膏药,脸色煞白。

    店员大声道:“在这里,在这里!”

    于是所有人都看过去,却见膏药上竟然黏了一块钻石,足足五克拉的红宝石!

    众人哗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顾客,顾客们惊奇不已,也有人认出那是陈佳悦,议论纷纷的,说起她的身份,大家叹息连连:“曾经的香港小姐,竟然偷人家东西呢。”

    陈佳悦顿时没力气了。

    这件事她精心筹谋,分明已经成功了一多半,谁知道在最后时刻,竟然功亏一篑!

    第110章 他就是我最喜欢的

    一旦知道了关键后,这个案件便迎刃而解,警察火速审查了那位陈佳悦,很快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原来陈佳悦另有一个同伙,那同伙先负责进入店中,选取一块值钱的珠宝,会将那珠宝抠下来,趁着店员不注意,用膏药隐藏在玻璃桌面下的死角,待到案件查办几日毫无破绽后,她便进入店中,设法取走那宝石。

    “本来陈佳悦的祖辈就是从大陆过来的,祖上做过这些事,她也明白其中的诀窍。”

    如今包养她的那位富商因为投资失败,生意遇到危机,那位富商的太太看管得严,没办法再养她了,她便铤而走险,把祖业给拿起来了,这件事本来万无一失,一般人还真不容易想到其中关键,没想到恰好遇到你,被你识破了。”

    谢敦彦姿态优雅地为孟砚青切着牛排,这么解释道。

    孟砚青:“她自己有些投资也失败了,如今已经负债累累吧?”

    谢敦彦颔首:“好像是的。”

    孟砚青闲散地喝了口果汁:“那就怪不得了。”

    其实这两天,她还特意去查了查这个陈佳悦的情况,看起来当年和她一起出道参加香港小姐的,进入影视圈的,全都有些成就了,唯独她,早早被包养息影,如今竟然沦落到偷窃的地步。

    谢敦彦抬眸,看向孟砚青:“你是怎么想到这红宝石就在我们店中的?”

    孟砚青:“猜的。”

    她笑着道:“其实很简单,对方第一次偷窃的行为就很奇怪,这是一次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偷窃。这让我想起一个解放前的老故事,是我家里长辈说起的,就曾经有过这么一桩。”

    谢敦彦:“哦?”

    孟砚青也就提起来,解放前北平珠宝铺子的老故事,那也是用膏药,不过是将膏药就这么贴在地上,当时珠宝店铺暗,没被发现,过几天等风平浪静了,同伙再设法来拿。

    谢敦彦恍然。

    孟砚青轻品了口葡萄汁,笑道:“所以我们可以试试,我进入你们家珠宝店后,也一直在找可能的死角。”

    谢敦彦回想着当时的情况:“你当时已经看到了?”

    孟砚青点头:“只是看到,并不确定,后来我不是一直观察着来往的客人吗,这件事抻了几天了,那位客人也怕夜长梦多,应该上门了。”

    谢敦彦微挑眉,看着孟砚青:“你看到了那膏药,但你竟然不说,就这么等着那贼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