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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剛達到乾性高潮的朝日,下半身痙攣連連,淚眼婆娑,鼻子一抽一抽的,帶著鼻音很重的哭腔哭訴著:「射不出來...嘶..感覺要尿出來...已經忍不住了...嗚嗚..」

    潸冥看著眼淚流個不停的朝日,淺笑著說:「現在就已經受不了的話,那之後你可怎麼辦啊?」

    他掰開粉嫩的xue口,將龜頭抵在上面,還沒插進去,上面的褶皺就緊緊巴附頂端,潸冥調侃:「看來這裡已經等不及了。」

    因為已經被粗大的按摩棒擴張過了,xue口還很鬆軟,潸冥很輕易地就能直接滑入。

    潸冥擺動腰部,伴隨rou體和液體碰撞,發出黏膩的聲音。跟震動棒完全不一樣,裡頭更加熱、更加粗壯,把裡面填得滿滿的。潸冥在裡面抽插能清楚感覺到rou壁的濕熱,朝日體內也感覺到潸冥的那根的形狀。

    才經歷高潮的朝日又被插進來,雖然有感覺但對他而言要再到高潮就比較難。隨著潸冥抽出插入的動作,朝日從鼻子裡發出有節奏的悶悶喘息聲。

    「哼嗯...嗯...嗯...」

    潸冥能感覺到自己的老二被朝日溫暖的裡面吸住,每次摩擦都會慢慢疊加快感。但看著反應平淡的朝日,潸冥總覺得不對勁,感覺缺少了什麼。這時潸冥瞄到櫃子上的情趣蠟燭,浮現起絕妙的想法。

    「喂,朝日。」

    本來正閉起眼,打算緩和片刻的朝日,聽到叫喚聲睜開了眼,眼前出現被點燃的蠟燭。潸冥把打火機往旁邊的櫃子一放,傾斜蠟燭後,融化的燭淚正往下滴,差一點就要滴在朝日身上。

    朝日看著滴在床單的蠟滴,驚慌地說:「那個不是很燙嗎?你差點要滴到我了耶!」

    潸冥微微一笑,這次他把蠟燭舉到朝日的肚臍上,燒融的燭淚滴在光滑的皮膚上,發出呲的聲音。那塊皮膚瞬間變得刺辣辣的,還有絲絲燒灼感,朝日悶哼了一下。

    「如果把這個滴在這裡的話會怎麼樣呢?」潸冥的手沿著小腹往下滑,最後指尖點在朝日那腫脹的龜頭上。

    「不行!」朝日不敢想像被火融化後蠟燭滴在薄嫩的性器上面會怎麼樣,光是看那燭火搖晃的樣子就很心慌。

    飽滿的燭淚垂掛在燭身上,緩慢地往下滴落,欲掉不掉的。潸冥特地將蠟燭靠近朝日那顫抖的陰莖上,漫不經心地說:「看,什麼時候會掉下去呢?」

    朝日驚恐地身體顫抖不止,但無法掙脫阻止潸冥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燭淚緩慢地往下滑。這種無法反抗別人的無助和焦灼感,令他心裡癢癢的,每當蠟燭一靠近,高昂的情緒不斷翻滾。

    燭淚滴在脆弱的頂端,熱辣的燭滴滲進馬眼,朝日忍不住叫出聲來。雖然知道是傷不了自己,但是在蠟燭滴落前的心情非常緊張、煎熬。耳朵只能聽見從身體裡發出的狂奔不已的心跳聲。

    當蠟燭滴在性器上時,朝日的裡面馬上緊縮,緊緊咬著潸冥的那根。裡面的蠕動褶皺不斷摩擦潸冥,潸冥輕呼一聲,拍打朝日的屁股後又絞得更緊。看到朝日不斷求饒的姿態,潸冥腦袋快炸掉了,快感不斷噴湧而出。

    「不...啊——!」又一滴蠟燭滴在皮膚上,朝日身體止不住顫抖。

    潸冥抽插的過程中,隨著他的興致,將灼熱的蠟燭滴在朝日身上不同的部位。面對不知何時落下的燭滴,朝日粗喘著氣,心跳不斷加速。

    不久,朝日的身體上佈滿凝固後紅色的蠟,滴濺的形狀像極了玫瑰的花瓣,在潸冥眼中,深紅色的燭液更讓他原本白嫩的肌膚多了份冷豔。而拍掉蠟燭滴落的地方,皮膚被燙出微微紅傷。

    每當施予暴力的時候,與潸冥結合的地方就會變得緊密,兩人的脖子都露出青筋。受到刺激的朝日緊縮肛門口,潸冥的陰莖就會膨大幾圈,插入時直接頂到直腸彎曲的部分。

    「嗯...嗯...好舒服,那裡...」朝日眼冒金星,開始胡言亂語,瘋狂分泌口水,潤濕了床單。

    不曾停歇一波波猛烈的攻勢襲來,朝日全身都變得透紅,腳趾在空中緊縮。潸冥將他腳上的銬鐐鬆開,他的腳發軟,完全支撐不住,從床沿處滑了下來。

    潸冥舉起他的腳,他的腳踝有道勒痕,不像男生的腿非常滑嫩,沒有任何突兀的體毛。此時大腿和小腿上被束縛帶的勒痕非常搶眼,皮膚被烙印上深刻的痕跡。

    下一秒,潸冥將嘴貼到他的小腿腹上,親吻勒痕,朝日看著這一幕,心情有種難以言喻的澎湃。親吻後,潸冥張開嘴,在上面吮吸馬上出現深紅的印記。從小腿腹到大腿上到處印上屬於他的痕跡,連膝蓋窩都不放過。

    雙腿被潸冥扶著,每當潸冥蜻蜓點水似的親吻,雙腿都會止不住的顫抖。潸冥那動作彷彿是在珍視自己的物品,只容許他一人獨佔。

    潸冥邊在上面做記號邊看著眼神迷離的朝日。朝日注意到潸冥的眼神十分露骨,他的內心變得炙熱,和下腹的舒爽不斷襲來,感到酥酥麻麻。

    情緒正醞釀著,還沈浸在氣氛中的朝日,突然身體強烈地晃動。潸冥抓著他的腳,挺起腰猛撞起來,沒有任何預備的朝日感覺裡面被撐大,而且插得地方更深。這次潸冥毫不憐憫地加快速度,將雞巴退至淺處後用力深入插進,直到他的根部與朝日的會陰緊密貼合。

    「啊!好深,太深了!」

    朝日完全招架不了,雙手緊握床架,身體被撞得移位,連說話都有些抖動:「太快了,慢點...嗯...慢點,啊——!」

    潸冥緊抓著朝日的翹臀,抱著他的身體猛幹,許久沒有這麼緊密結合,此刻他要將所有傾注於他的體內。朝日充滿凌亂痕跡的雙腿在空中晃蕩,被潸冥抱著後他順勢將腿環著潸冥的腰。

    每插一次,朝日的陰囊就會拍打到潸冥的小腹,雙腿緊緊摟著他的腰,潸冥的理智快瘋掉了。當他深深插進朝日的裡面時,朝日雙眼迷濛地看著他自身的小腹說:「好深...你現在...都已經捅到這裡了吧,我有沒有好好地吞進你的那根呢。」

    話音剛落,潸冥眼神驟變,手中的力道不同以往,比起之前有所控制,這次則是無腦插撞,力道更大更無所顧忌。朝日被插得連連叫喊,屁股都被撞得泛紅了,力道大得朝日都魂飛魄散了。

    「不...不行,潸...潸冥...」朝日無助地喊著,喊到一半時突然有股電流唰地流竄體內,被捅得麻木的下半身快感不斷湧出。

    「啊啊啊!潸冥,停下,我快瘋了...」床架嘎吱作響,朝日的手腕都被摩得滲出血絲。

    潸冥的耳朵已經聽不進任何的話了,此刻的他就像拴不住的野獸,胯下腫脹得厲害,想要在朝日的身體裡面留下自己的jingzi。

    朝日的神情恍惚,陰莖環的痛和體內的充裕的荷爾蒙融合,逐漸形成奇怪的快感。他的身體一個激靈,眼皮無法控制跳動,胯下有股快感正衝破他的體內,不受控制。

    「啊——!潸冥,求你...求求你...」朝日帶著淚滴,哀求著潸冥:「到了,我要到了!拜託讓我釋放...」

    潸冥額角留下了汗滴,鼻息間喘著熱氣,咬牙艱難地說:「好啊,我也快射了,一起釋放吧。」

    說著把朝日陰莖上的束縛帶拆掉,腫脹的陰莖立馬噴射出積攢許久的jingye,混合著少許澄清的前列腺液,連接陰囊的根部則留下深紅的圈痕。

    「哈...哈啊...呃!」潸冥也在朝日的體內射出濃烈的jingye,退出來的時候黏答答的。

    在潸冥射精時,朝日感覺到體內被液體佔滿的感覺。直到潸冥幫他解開手銬時,下腹還在不斷抽搐,馬眼還不斷流出液體,腦袋一片空白。

    射完之後,朝日的眼皮變得沈重,隨後徹底蓋上,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了。但不知怎麼的,總感覺周圍輕飄飄的,身體也很舒暢。

    潸冥坐在床沿,仍未從剛剛的衝擊中回過神來,雙手還不斷顫抖。直到稍微緩和後,他轉過身準備收拾東西。但轉頭卻發現朝日已經發出鼾聲睡過去了。就算他再怎麼搖,也叫不醒他。

    潸冥環視凌亂的周圍,嘆了口氣,只能靠他自己動手整理了。潸冥走去把他的手銬摘下,掃去他身上的蠟滴。他拿著掉落的玩具,看見朝日趴在枕頭上睡得很香甜,他無奈又寵溺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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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行了,被幹翻了...吃唧唧...嗯...」

    朝日還在說著夢話,夢到潸冥還在cao著他,但是前方好像有光亮。朝日睜開眼,發現周圍的景色很陌生,慢慢恢復精神後才發覺他現在在昨晚的情趣旅館內。

    冷氣吹來,朝日哈啾一聲打了個噴嚏。他抱了抱自己覺得很冷,把被子拉過來,拉開被子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只穿條內褲,腿上都是勒痕和吻痕。

    「我艹...」看到連大腿根都有吻痕,朝日忍不住罵出聲。

    身邊的被單蠕動了一下,被朝日的動作吵醒的潸冥睜開眼睛,看到朝日把頭伸進被子裡動來動去,潸冥睡眼惺忪問他:「在幹嘛呢?」

    朝日看著潸冥說:「難道說昨晚我射完後就睡過去了嗎?在那之後我都沒記憶了。」

    潸冥撥了撥睡亂的頭髮,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後說:「是啊,而且你還怎麼叫都叫不醒,沒辦法我們只好睡在旅館了。」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朝日尷尬地撓臉頰,然後弱弱地問了句:「所以我身上的內褲也是你幫我穿的嗎?」

    「你說呢?」潸冥拋了個眼神讓朝日領會,隨後他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笑說:「都早上十點了,也不知道是誰昨晚拖著一身髒倒頭就睡,我還得幫忙清身體。」

    潸冥舒了舒僵硬的肩頸,不經意地瞄了他,偷偷抱怨說:「啊,昨晚真是累死我了。」

    旁邊瞬間多了個用棉被鼓包,朝日把自己裹進棉被裡,丟臉地躲在被子裡。被子裡發出沉悶的聲音:「啊啊!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可以做到一半就睡去了。」

    潸冥在旁邊偷笑,躺在枕頭上,對著那團棉被說:「不說那些了,對我昨晚的表現有什麼感想嗎?」

    朝日從被子裡探出腦袋,手裡拽著棉被。他回想起昨晚激烈的床戰後,默默把臉埋進膝蓋,耳尖明顯變紅。

    「是還不賴啦。」朝日小聲說道。

    「你的反應好平淡,看來是還沒滿足到你啊。」潸冥笑著打趣。

    朝日紅著臉抬起頭說:「哎呀,一定要我說出來嗎?有啦!都做到昏睡過去了,還不能說明什麼嗎?」嘴裡發出的聲音有點沙啞,朝日摸了摸嗓子,咳了幾聲。

    「好渴,這裡有水可以喝嗎?」

    潸冥指著前面電視機下面的桌子,說:「那裡有幾瓶礦泉水。」

    正當朝日要起身時,一離開床立刻腳軟,跌坐在地,爬不起來。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雙腳根本就沒有力氣站起來,尤其是屁股像是被炸過一樣又漲又痛的。

    「嘖嘖嘖,怎麼會這麼痛。」朝日舉起手跟床上的潸冥求救,「我現在沒力站起來,拜託你幫我去拿水一下。」

    「有那麼痛嗎?」潸冥好奇問道。

    「廢話,昨晚有多激烈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還一直無腦地撞還咬我,看!」朝日趁機抱怨,曬出滿是傷痕的手臂和大腿。

    潸冥看全身上下都有傷痕的朝日,不僅沒有反省之意,還很自豪。「我也真是厲害,一個晚上就能把你搞成這個樣子。」

    「你現在才知道你做起愛來會克制不了嗎?別廢話了,快去幫我拿水,渴死了。」朝日打斷潸冥,催促他趕緊行動。

    潸冥走下床,走去拿水給朝日,順便翻了翻隨身的物品,對著朝日說:「你快準備一下,待會11點半要退房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現在沒有力氣,也不想動。」朝日趴在床沿,有氣無力回答道。幾秒後,有幾件衣服落在他身上。

    「那你至少穿件衣服吧。」潸冥拿了幾件衣服給他。

    朝日慢吞吞地將右手套進衣袖,然後換左手,過了半天才穿到一半。這幕被一旁的潸冥看在眼裡,實在是看不過去。於是直接上手將他的衣服拉好套進去,不到半會已經穿好了。

    「哇,這是事後服務嗎?感覺還挺好的。」朝日開心地說。

    潸冥說:「誰叫你穿得那麼慢。」這時潸冥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放下還穿到一半的衣服,在隨身的跨包裡翻找,接起手機。

    看到是老爸打來的,潸冥有些心慌,感覺做了虧心事,他逼自己冷靜下來,不要露出馬腳。吸一口氣後,以正常的語氣接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老爸的聲音,「兒子,你睡得怎麼樣?」

    潸冥心虛地說:「呃,還不錯啊。」

    「第一次見你要去朝日家過夜,老爸打電話來不會打擾到你們玩樂吧。」

    潸冥說:「沒有,而且現在也已經差不多了,我等等就會回家。」

    在潸冥的講電話的時候,朝日打開瓶蓋大口喝著水,懶洋洋枕著枕頭趴在床上,一刻也不想動。

    「對了,你也把朝日叫到店裡吧,老爸今天收到一條大魚,待會做大菜,就當作是感謝他邀請你去他家吧。」

    「呃...可是爸...」潸冥遲疑了一下,看著床上正在玩水瓶的朝日,只穿著條內褲,雙手雙腳的勒痕很明顯。

    或許是因為潸冥遲遲沒回答,電話那頭傳來阿虎急切地聲音:「抱歉,我現在要準備開店了,你跟朝日說一下,我在店裡等你們啊!」說完就掛了。

    掛完電話後潸冥傻傻站著,朝日在床上歪著頭看著他,疑惑地問:「怎麼了,誰打電話啊。」

    潸冥嘆了一口氣說:「是我老爸,他說要請你吃東西,要你等會跟我去店裡吃飯。」

    朝日想也沒想,舉起手說:「好啊,沒問題!」

    「傻啊你,你看看你的手還有脖子,你要怎麼頂著這些痕跡走到街上。要是被我爸看到會嚇死的。」

    「那找個東西遮住一下唄。」

    潸冥陷入思考,穿著拖鞋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不停翻動櫃子,打開箱子找東西。

    朝日問:「你在找什麼啊。」

    潸冥抱著一箱急救箱走到床上,拿出一綑繃帶說:「沒辦法了,就用這個遮住吧。」

    過了一陣子,他們倆走出房外。潸冥戴著鴨舌帽,身上背個跨包。朝日則是戴著墨鏡,穿上外套,外套拉到脖子上。長長的袖子遮住手腕的繃帶。

    朝日搖晃手腕說:「用不著纏繃帶吧,反正有袖子遮住不就好了。」

    潸冥按下他的手,臉色嚴肅地說:「不行,萬一被看到就百口莫辯。」

    即便不喜歡手上有東西纏著,朝日也只好聽從他的要求,畢竟照他說的應該沒錯。朝日聳肩說:「好吧。」

    看到漸漸和他拉開步伐的潸冥,朝日拉著潸冥說:「走慢一點啦,我跟不上。」

    朝日現在無法邁開大腳步,胯下和腰部痛得很,走路一拐一拐的。

    潸冥聽到停下腳步,等朝日走上前後重新邁開腳步,幅度很小,配合朝日的速度慢慢走。但他們的步伐緩慢到旁邊小孩都走得比他們快,潸冥無語地說:「這要走到什麼時候啊。」

    朝日拽著潸冥的袖子說:「不管,總之你不要丟下我。」

    「是是,我知道了。」就算潸冥感覺心急和不耐煩,但一路上還是和朝日並肩行走,一起走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