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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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年把性器抽了出去,擦干净扣好皮带,除了出了一身热汗,雪松香和汗水一起散去,他整个人又变回了一丝不苟来时的模样。 而周楹身上一丝不挂,到处都是zuoai后的痕迹,红红紫紫的,甚至还有牙印,两条腿内侧挂着流下来的jingye和yin水,一直流到脚脖子,手腕上的遮瑕因为出汗被擦去了一些,露出底下至今没有消散的淤青。 陆见年掏出手机搂着她拍了一张他衣冠楚楚地从后面抱着周楹,而周楹双腿大张,xue里流出jingye的动图合照,把小孩气得咬牙切齿。 “放心,回去后就放到我们房间的电脑里,不给别人看。”陆见年搂着人亲了一口又一口,显然心情很好。 她相信陆见年留下这些是因为喜欢她而不是想要伤害她,但是这拍得太过分了,你好歹脱一件啊。 他给周楹擦干净jingye,重新戴上贞cao带后,又给小孩一件又一件套衣服,把自己的羽绒外套也套在了小孩身上。 等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去,被室外的凉风一吹,周楹打了个冷颤,嘶……整个人都清醒了。 明明是来稍微解解馋的,结果是大做特做,都内射了。 她把手伸进了陆见年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自己被剥落下来的内裤,周楹有些嫌弃地收回手换到另一边把手伸进去和陆见年的手十指相扣。 “自己的内裤还嫌弃。”陆见年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快回去吧,外面冷。” 如果不是周楹带出来一条保暖秋裤,他是绝对不会让她露着逼在外面走的,这种事一次就够他怄气了。 卫生间门口,放着一个黄色告示牌。 她仰头看向陆见年,什么时候放的? 陆见年十分自然地冲她挑了一下眉,就好像他曾经做过这个动作无数遍,那种埋葬在岁月长河里的肆意嚣张无意之间透露出来,瞬间击碎了她的小心脏。 陆见年似乎变得更加的让她好喜欢了! 比赛早就已经结束了,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 周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发现她调的静音忘记开了,上面显示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的老师给她打了十几通电话。 点开信息,周楹吃惊地瞪大眼睛,她仰头看向陆见年说道:“我是第一?!我排名第一!大叔!” 陆见年听到了,他笑着摸摸周楹的头:“小宝贝,真厉害。给你老师回个电话,别让她担心,就说刚才你和我在一起,出了点事,手机没电了,现在才找到地方充。” 周楹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她听陆见年的,连忙给老师回了电话过去,对方知道周楹没事之后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周楹按照陆见年嘱咐的那样告诉老师,手机就被陆见年拿了过去,他三两句就说清楚了具体情况,又感谢了一番老师后,结束通话把手机还给了周楹。 ”小孩,不可以撒谎。”陆见年低头微笑着教育周楹。 周楹点头:“好。” 小孩不可以撒谎,大人就这么双标吗?她想起了泡在酒吧里让她远离烟酒的邦妮。 周楹拉着陆见年去看了贴出来的比赛排名,她诧异地看到,藤川邦彦不仅没拿到第一,也没有拿到第二,直接掉到了第三。至于那个冠军吊在末尾她也懒得看。 “怎么了?”陆见年见周楹站着发呆,把头凑过来询问道。 “这个人。”周楹指着藤川邦彦的名字,“真他妈活该!” 陆见年敲了她一个栗子头:“嗯?” “我就骂这一次,以后绝对不说脏话了。”周楹捂嘴,摸摸自己被敲打的脑袋瓜。 换好衣服后,从比赛会场离开,回到酒店,两人走出电梯拐弯到了周楹房间门口的那条走廊上。 周楹一抬头就看到藤川邦彦身边的那个冠军依靠在她的房间门口。 “爸,好久不见。”陆离用脚碾灭了烟蒂,看向并肩走过来的两个人露出笑容,八颗大白牙整整齐齐,快要把人闪瞎了。 陆离的视线挪移到周楹身上,轻笑一声:“我知道你。” 爸爸? 大叔的便宜儿子! 当初资料里有,不过没有照片。 周楹都快忘记陆家还有个第三代了。 这个人的长相和陆见年有相似之处,但又区别明显。不直说,很难让人联想到他们是一家人。 可是周楹看着他,能从他身上——他的神态、衣着打扮,甚至是用脚踩灭烟蒂的这个动作,感受到陆见年存在的影子。 之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她不太喜欢这个人了。 哪怕她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某些她觉得好像很熟悉的东西,尤其是当这个人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但……不够。 不够桀骜、不够张扬、不够吸人眼球。他就像是一个……一个……仿冒品。 “你认识我?”周楹疑惑地看向陆离。 后者挑眉的动作更是让周楹眉头紧促,浮夸的演技只会让人觉得轻佻、做作和自然流露的自信得意完全不能比。 有了对比之后,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只有被碾压的份。 周楹只觉得瞎眼,有被冒犯到,她洁癖都要犯了。 多看几眼陆见年洗洗眼睛。 “你就不能正常点吗?”周楹抬手攥紧了陆见年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往陆见年身后挪了一步。 陆离脸色变得很微妙得难看,但很快被掩饰了:“爸,我们这么久没见,你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没什么好说的。”陆见年语气平常,“你已经长大了,凡事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行。”笑容又重新堆叠在脸上,陆离一脸灿烂地看向周楹,“这么多年,我爸一次都没有去看过我的比赛,结果对你却是又接又送,他对你还真是好啊。不过我很好奇,我爸为什么没有教你学小提琴,而是钢琴,是没有天赋吗?” 陆离一步步走近周楹,在快要贴近她的时候,被陆见年的手臂隔了开来,低声警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周楹觉得他语气有点酸,于是更加搞不懂他在酸什么,“我学钢琴是我自己的选择,跟大叔没有关系,我的钢琴也不是他教的,我有自己的老师。” “还有,你想让你爸去看你的比赛,你应该跟他说呀,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酸成这样,也不怕胃穿孔。 周楹冲陆离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会帮你吹枕边风,你个小垃圾,冠军了不起啊,我也是冠军。我还比你年纪小,明天就去拿奖杯气死你。 你有一墙奖状奖杯了不起啊,我也有,我有一屋子呢!回头我就把这些搬过来放在琴房里,天天炫给你爸看! 会拉小提琴得瑟个什么劲,我也会。 小提琴天赋……呵呵,周楹内心嘲笑,她四岁接触的第一把乐器就是小提琴,陆离四岁在干嘛,他那会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八岁回了陆家才被培养起来罢了。 更何况,把天赋当本事,迟早药丸! 陆见年见周楹不说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知道这小孩内心戏十足,不知道在腹诽什么。 估计不是什么好话,见他在身边怕挨打,就自己说给自己听。 小孩其实一直很聪明,有自己的小心思,她的那些乖巧未必不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陆离听了周楹的话,嗤笑一声:“你自己的老师?你的老师……” “陆离!”陆见年呵斥道,“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回你房间去,杵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好啊,那爸我就先回去了。”陆离说话被打断也不生气,他弯腰凑近了周楹和她道别,“等我爸走了,哥哥带你出去玩啊。” “哦。”周楹敷衍道,快滚吧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