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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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单今年的寿诞,因为有了唐宁才如此的顺利。 往年他要么不办,要么非得死几个办事不利的人才行。今年他尤其好说话,看着宫里红彤彤的灯笼,还颇为赞赏的点头说了句,“喜庆。喜庆点好。” 一转眼到了寿宴当日。 唐宁还没睡醒,就感觉一双熟悉的大手不断地揉捏着她的全身,嘤咛声忍不住溢出,“嗯……” 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噙着坏笑的男人。 “干嘛啦……” 唐宁在他怀里转个身还想再睡,却被男人从身后抱紧,将头贴在颈侧,低沉嗓音撩的人酥麻,“起床了皇后娘娘,再不起可就起不来了……” 唐宁倏地一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他苏的。 可是这狗男人也不知道今天在兴奋什么,愣是抓着还没醒的人跪坐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女人面前解开了腰带,“今早给你加餐,朕的皇后娘娘。” 唐宁迷迷糊糊就被男人的阳具塞了嘴巴,呜呜的被按着脑袋好一顿抽插,直到她被玩的气若游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顶着满脸的jingye躺在床上。 “啧,可惜了,应该射进你的saoxue里。” 殷单调笑着说完,却不见胖囡有什么动静,这下才有点担心。 经过他这几个月的调教,他的胖囡已经可以吃下他的大家伙了,不是嘴疼。 那是怎么了呢? 殷单刚把人抱起来,就听怀里人悠悠叹了口气,“皇恩浩荡啊……” 殷单嘴角一抽,心虚的抱着人去沐浴,又亲自抱着给穿上衣服,才叫了宫人进来伺候。 等着宫女将唐宁收拾妥当,殷单才简单净了身,穿上龙袍,带上金冠,搂着他心爱的皇后娘娘出了御銮宫。 两人分别上了等待多时的轿辇,一起向着专门为他寿诞修建的万寿阁走去。 万寿阁更像个戏院,正面一间气派的正殿,往后走是占地面积很广的一个院子。院子中间有戏台,正对面是君主看戏的屋子,屋门能全部打开。左右是比正屋小的几间屋子,可供重要的臣子伴驾,转角过来侧面是没有屋子遮挡的看台。 殷单先在正殿落座,大太监福安此时敛了一贯的神情,肃穆的开始了寿宴的流程。 唐宁被安排坐在皇帝身边的凤椅之上,殷单应是特意吩咐过,凤椅上软垫软枕的十分舒服。唐宁本就没睡醒,此时也不管那么多,歪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而将唐宁这幅样子都看在眼里的柳珊珊,则是满脸的鄙夷。现在赵才人禁足,昭妃身陨,皇宫里除了唐宁,便只剩她一个妃子。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这个妃子连摆设都不如。 柳珊珊也思考过,想着殷单怕是不喜欢自己这弱柳扶风的样子,最近可是多吃了不少,胸前和屁股上也塞满了棉花,学着唐宁的样子睁大眼睛在下边盯着殷单猛瞧。 殷单却对她的目光无动于衷,偶尔瞥到都引起不了主意。 “皇上~~”终于被柳珊珊抓住空挡上前献礼,她赶紧站起来,过分紧窄的衣服将她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臣妾祝皇上千秋永享,福泽万年。”说罢将自己准备的贺礼献上。 殷单早就不耐烦了,漠然看着下面的女人,福安赶紧让她退下。可柳珊珊好不容易才见到殷单,怎么可能这样就走? 她垂首娇柔说道:“臣妾还为陛下准备了一支舞,请陛下欣赏。”说完也不管男人允不允许就站起来开始跳。 几乎是她的舞步一开始,大殿内就响起了乐器的演奏声,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昏昏欲睡的唐宁顿时被这声音吸引的睁大了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下翩翩起舞的女人。 也是因为唐宁的这点兴趣,殷单按捺住暴躁的情绪,没有让人将她扔出去。 实话说,柳珊珊舞蹈功底不俗,腰身纤细柔软,每一个动作都妩媚勾人,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睛。 只是…… 唐宁看着不断从她衣服里掉下来的棉絮,实在不知道这是舞蹈中的一环还是她play中的一环,就是看着……无比尴尬。 殷单倒是看出了点乐趣,坐在上面无情的嘲笑,“惠嫔是知道今年棉花丰收,特意来告诉朕这个好消息吗?” 柳珊珊愣了一下,低头也看到了满地的棉花,有些还随着她舞蹈动作停住带来的风原地飘荡着。 柳珊珊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即猛地想到这些棉花是怎么回事,立刻白了脸色。 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好一会儿,才在殷单的冷笑中红了眼圈。这也是她跟唐宁学的,她叫人打听过,说这胖姑娘十分爱哭,陛下也喜欢看她哭。 而柳珊珊刚红了眼眶,眼泪还没酝酿着落下,就被殷单阴恻恻的一句“在朕寿宴上哭?”给憋了回去。 羞恼的被侍卫带了下去,惠嫔被小太监告知,皇上说她殿前失仪,有失体统,责令她自去思静庵代发修行,静思己过。 柳珊珊一个没站稳,踉跄倒地,这回是真的哭了出来。 大殿上还有不少外国使臣前来献礼,第一个上来的就是戎戎的莱莱公主。 她亲自前来,一是借贺寿的名义表达戎戎对大交国的臣服,二是把那不争气的老三带回去。 莱莱公主穿着纱裙,身材窈窕,落落大方,唐宁对她印象很好。主要也是这莱莱公主不光给殷单献了寿礼,还给她准备了一条宝石项链,唐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见唐宁高兴,殷单自然也高兴,特意允了莱莱公主的请求,叫人将那半死不活的独眼儿男人放了出来。 莱莱公主俯身叩首,表示感谢。殷单却似不经意的问起了罗相,“不知我国丞相,现在可好?” 莱莱公主仰头看向那个阴鸷冷漠的君主,骨子里都觉得胆寒,沉默半晌才开口,“罗老丞相舟车劳顿,身体不适,在戎戎养病,待大好了再派人护送回来。” 殷单嗤笑,挥了挥手,“倒也不必,罗相年纪确实大了,就让他在戎戎颐养天年吧。” 一句话,罗相便和家人永隔,致死也难回故土了。 莱莱不敢多言,只垂首退下。 众人献完寿礼,又去后院看戏,直陪着皇上到了晚宴。 晚宴移驾御花园,众人分男女落座,菜色十分丰富。 唐宁没什么胃口,小口小口吃着点心。殷单以为她这样是自己早上插她喉咙,让她不舒服了,默默在心里自责。 一时间众人因为上首男人的沉默,也都安静地吃着面前的食物,只有中间空地上,戎戎国进献的舞姬在悠扬的乐曲中翩翩起舞。 谁都没注意,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快速的移动,她猛地窜到唐宁的身后,将一盘馊了的饭菜扔向她转身就跑。 不过,她自然是跑不掉的,唐宁被殷单护住,羽林卫及时挡开了那些食物。 殷单勃然大怒,宴会在这样的插曲中戛然而止。 唐宁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那腐败的食物味道刺激到,一直呕吐不止,最后竟然昏了过去。 这可把殷单吓坏了,从来没有的恐惧让他甚至都没去管那个始作俑者,抱着唐宁就往御銮殿跑。 紧急召集了整个太医院的医官,在院使和两位院判的反复诊脉之后,终于得出了娘娘晕倒的真相。 唐宁她——怀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殷单是呆愣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巨大喜悦瞬间席卷了他。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呆呆守在唐宁的床边,一直到唐宁醒过来,就看到眼眶通红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唐宁一窒,以为自己要穿回去了,她声音立刻颤抖起来,“是不是我……” 殷单紧紧抱住了她,抖着声音说:“乖囡……乖囡你有身孕了……” “啊?” “你不会离开我了,”殷单声音里有着病态的喜悦,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抖,“你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唐宁被他抱着絮絮叨叨将这些话听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在侍卫去寒麓宫带走豋迪的时候叫殷悦华钻了空子,她拿上她好几天没动过的那些馊饭就跑去了御花园…… 因为怀了孩子,唐宁劝殷单息事宁人。殷单十分看重这个能留住唐宁胎儿,自然什么都答应。 他只是将殷悦华送到了五道观,交给那里的道士传授她平心静气的道法。而那个自从被降为才人,就有点精神失常的女人,也被殷单送到了尼姑庵。 他害怕,他怕一丁点可能会影响到唐宁生子的因素。 不为那个孩子,为的是留住孩子他娘。 唐宁被半压迫着在床上躺了八个月,很少出御銮宫,只在怀胎六个月之后,太医说可以适当运动,才被允许在御花园里走走。那之前她无论想去哪都是被殷单抱着,殷单没时间就哪都不能去。 坐轿辇?开什么玩笑,万一摔了呢。 就这样两个人都略感煎熬的度过了这段难忘的孕期时光,殷单每次看见唐宁那越来越鼓的奶子,都要默念几遍清心诀,实在不行才让他的乖囡用手或者用脚帮他解决,嘴都不敢用。 可谓十分清心寡欲。 待到唐宁生产那日,整个皇宫都打了鸡血一般,所有宫殿灯火通明。御銮宫外围了三圈和尚,三圈道士齐齐念诵祈福经咒。 一时间皇宫上方全是诵经祈福的声音,让人感觉十分震撼。 殷单隔着屏风陪着唐宁,据说他还把两只久不露面的豹子弄了过来,旨在告诉那些接生的,但凡他的胖囡出一点事,她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就连唐宁生产的床边都跪了一地的宫女,默默乞求上苍让娘娘母子平安。 在这样的高压之下,几个稳婆使劲浑身解数,没让唐宁遭多少罪就生下了皇儿。 随着孩子的一声啼哭,殷单瞬间冲了过来。 “云娘!”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唐宁觉得自己什么事都没有,肚子里的东西“咕咚”一下就被“拉”了出去,既轻松又愉快。 殷单还是第二天才知道唐宁生的是个皇子,在唐宁跟他说悄悄话的时候。 “你看了吗?咱儿子的鸡鸡也好大啊,这是遗传吗?” 殷单不懂什么是遗传,只是看着他的小女人一副窃喜的表情,他心里熨帖又温暖。 “朕的儿子,自然哪里都像朕。”虽然不懂,但明白她的意思。 殷单觉得胖囡不爱他了,她好像更重视那个皱皱巴巴的小猴子。总是将孩子放在自己身边,还试图亲自喂奶。 “朕不许。” “为什么?我的儿子为什么要吃别人的奶!” 殷单当着宫人的面不好说什么,只叫人将大皇子抱下去才说:“朕不允许其他男人吃你的奶。” “啊?你……” “你的奶水只能朕来吃,一点都不会留给那个小猴子。” “你……你管你儿子叫猴子?” 唐宁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大手将她的领口轻轻一扯,浑圆硕大的双乳便跳了出来。殷单将唐宁亲的忘乎所以,大手抓揉上巨乳,奶汁瞬间溢了出来。殷单不断的揉搓,奶汁越流越多,他青筋突起的手背上流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嗯……殷单……别……” “不许想其他男人,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我是你的……可是……” “没有可是,我的乖囡,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能在我的身边,在我的怀里,我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