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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床头懆,标记射尿淋湿床头,尊严尽失play

    外面的欢呼声惊天动地,却影响不到宅院中分毫。

    暨湦抬手擦了擦下颌的汗水,意气风发,群众的鲜花几乎把擂台埋没,似下的繁华的花雨,他嘴角带着淡笑仅停顿一会儿就急不可耐地赶去找仇初。

    月蛛和纪立拍杆欢呼:“赢了赢了,好精彩。”

    只有仇尾如临大敌,全然高兴不起来,更让他高兴不来的是暨湦一下场就离开的行为,这让他今后该怎么办?他这样毫无胜算。

    外间竹林被风吹得微摇,细长的叶子发出簌簌响声。

    他听力如此灵敏,隔着围墙就听到了室内的声音,仇初的声音若隐若现传来。

    “他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

    “他值得所有人为他让步,做他想做的事。”

    “他堂堂皇子,有胆量去极北战区,有能力靠战功成为少将,能在所有人为自身利益不顾百姓生死时想为他们做点实事,能在被所有势力抛弃时还坚守……他会是希望……”

    是这战事纷争,动荡混乱的国家的希望。

    暨湦愣在原地。

    “就只是这样吗?仇初?那你呢?”那老太太搁下茶盏叹了口气道。

    仇初:“什么……?”她不懂她的意思。

    章萍突然一呵,“外面是谁?”

    暨湦被攻击身体下意识一闪,踱步进了庭院,金发逆光更像是披上了一层辉光,每次一出场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落在他身上。

    “赢了?”仇初每每看他时带着欣赏和惊艳,什么都猜到了。

    暨湦眼睛弯起,水红色的眼睛波光粼粼,“赢了。”

    那老太太看着两人沉吟一下,“二殿下,和我这个老太太谈一谈吧。”

    他下意识看仇初,仇初冲他皱一皱脸,当即就明白了,没谈好、没谈到预期值、仇初不高兴。

    老太太性格很好,她并不是有意刁难,而是是无能为力,老氏族是五个家族联合而成的氏族,他们章家在老氏族排行老三,本来渐渐式弱,好不容易等到仇初的母亲长大,还没等到她能撑起家族时她和人私奔了。

    自此家族颓势不可逆转,不至于彻底落魄,可已经没了那么大的话语权了,他们要想拉拢老氏族需要暨湦去和现在的族长谈判了。

    章老可以为他引荐,已经是十足好的形势了,暨湦对此保持乐观。

    闲谈时,老太太好似感慨一下:“她和她母亲性格真像啊,没说两句就憋不住脾气了哈哈,说一不二,也不好相处。”

    暨湦听到这儿,暗暗套话:“小初的母亲?”

    “对啊,当年也是跟个狂热追随者似的,也不知后面有没有后悔,哪有人十全十美的,选择了一部分东西就必须放弃另一部分东西的……”

    “我们家孩子精神力高,但是身体有些弱,脾气很倔,你以后多对小初好点吧。”

    “我会的。”

    【章华:当初要不是你母亲不顾家族,完全没有责任心,我们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仇初:好好好,都是我们的错,要是一个人就能决定家族,那你这么能耐却让章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

    有暨湦在招幡时的加持,和老氏族联合的推进并不算困难,他自小在皇宫,玩权谋易如反掌,只是往常鲜少暴露,确切地说是他不喜欢这么做,他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由此近来sao扰和打击景家的做法越发猖狂,不怎么出门的仇初都听闻一二,关键在于军队中的人好似匆忙的和陀螺似得,任谁都知道形势的激化了。

    偶尔有仇尾对她隐隐透露:“姐,你不知道那人心机深得很,他做了……”

    “姐,他……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明显不是好人啊。”

    巴拉巴拉的,每一句暨湦的好话,仇初对此保持中立,她也成熟了许多,多少明白暨湦的用意,如果能以微小的牺牲造就更好的未来,应该是没关系的吧。

    那些事件离她太远了,她没什么感觉。

    直到有一天,仇尾好似有点失魂落魄,他道:“姐,景泰竟然真的被他拉下来了。”

    仇初修剪花枝的手放了下来,察觉他的沉默疑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暨湦,但是这些事也是你一直以来在忙的,如今成果出来了,你怎么这副样子?”

    仇尾犹豫了,微微抬眼看她:“我、就是有点担心,那如果将来你们有了冲突或者意见不合,再或者要离婚了,像mama和仇教授那样反目成仇,我们该怎么办?”

    惹不起……有点。

    仇初差点气笑了,揪了揪他耳朵,“他不会像仇教授那样的,我那什么他也不乐意,也没怎么我……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今天想说什么?”

    他每日汇报,每日都是不一样的坏话,让人觉得很可爱,有点孩子气,仇初不怎么反感。

    营地里只有她是闲人,她也会无聊的,暨湦更加匆忙,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现在默默地晚上回来钻仇初的被窝,早上又早早离开,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贼一样。

    其实白天也不是不见面,他会和她待短暂的一段时间,也够做点什么,气喘吁吁在她颈窝窝一会儿缓和呼吸就整理下又走了,以至于仇初虽然满足了,可她觉得自己像接客似的怪异。

    他好像近来热情许多,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暨湦以雷霆之势拉下景市长,把他牵制的死死的,彻底将死之时时间问题。他绝不会让敌人有翻身机会,目前放着钓着,猫科动物玩猎物玩得游刃有余。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后,仇初起床见到了在她身边睡得沉沉的暨湦。

    仇初因为有点热而醒来,窗帘边缘透过明亮的光线,她微一转头就看到了暨湦,面对着她睡得正香,她的脖子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金色的头发在有些暗的卧室仍然有些明亮,有些凌乱,手臂搭在她肚子上。

    有这么大一个热源,就是说她之前为什么能发现暨湦悄悄和她一起睡。

    只是微微抬头看在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阴影,唇红红的,她抬手摸了摸他下唇,他睡得很沉浸,毫无所觉。

    她抬手绕着他一缕长发,静静地望着他,什么都没想,呆愣了一会儿好似又困了,也面向他侧身,眼睛一阖又沉沉睡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仇初睡得久了,皱眉醒了,暨湦还没醒,她就想起身。

    可刚坐起,对方呼吸一变,被动静闹醒了懵懂睁眼,后又抬头和她对视,眼睛又困得闭上了。

    抬手拦住了她的腰,往她怀里埋,困倦道:“别走,我再睡会儿……”

    仇初:“……”

    她弯腰在他耳边道:“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这相处方式意外有种已婚夫妻的模样,仇初干脆轻手轻脚出去了,外面阳光明媚,林中还有些凉气,她浑身泛热此刻遇到凉气舒坦极了,伸了个懒腰,洗漱了一下就去营中的厨房找吃的。

    仇初的房间都是她的气味,猫科动物闻多了就会变的奇怪。

    她的发情期来的并不规律,他却和她同频了。

    后面的小洞不知是瘙痒的粘液还是他分泌的肠液黏黏糊糊在股缝滑动时,他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趴伏的身躯赤裸,臀部圆而挺翘,手感又是柔软的,像玩具似得,大力揉捏出片片红痕。他双腿一点点往前蹭,仇初一点点往里桶,慢悠悠的。像酷刑又像赏赐。

    然后当他双膝跪着,臀部高高挺高时。

    她想,那干脆起来吧。

    alpha的单腿搭在床头,脚踝和床柱捆绑固定,另一只膝盖跪在她的枕头上。

    体液流经大腿,湿淋淋亮晶晶的,他的身体变得渴望,据他所知没有alpha后面能流水做润滑的。

    想扭头讨饶:“不、等等——”

    若是真的沾湿枕头会不会过于狼狈了。

    然而心中某些念头蠢蠢欲动。

    腹部被撑涨的鼓鼓的,憋涨感让他尿口发酸发痛。他是猫科,在属于自己领地的气味中疯狂想要标记,想要射出来尿出来,想让痉挛的腺体释放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味。

    想要不仅是身体的水rujiao融还有信息素的灵魂的覆盖。

    可是教养、文明和后xue的藤蔓一样填满着他,折磨着他——

    肌rou微微痉挛,身后的节奏由缓变快。

    他手臂向后压着仇初的手腕,想拒绝说不出话,额上脸上红的狼狈惑人,仇初抽出手覆上他的脸颊,潋滟的好像能溢出水的眼睛过于美丽让她信生痴迷。

    她吻上了去了。

    他好像得到特赦一般,若是被爱着他想选择顺从本能,若是xiaoxue不被放过他就有了借口不再控制尿口,淅淅沥沥的水液嘶嘶啦啦流出,把床头和枕头浇了一片。

    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仇初愣住,忘了动作。

    他缓缓腿软坐下,垂头丧气,心情骤跌。

    好像把把柄软肋都递给了她,她足以让他以后如宠物似得任打任骂。

    她进退两难,说服自己这种事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所以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把他压在床头又吻了一遍。

    藤蔓笼罩着整栋她的领地,信息素充斥包裹着她的雪豹,因此不会有人看到他侧脸垂落的眼泪。

    某日暨湦去了竹园寻找仇初,他刚一下飞行器还是被苍茫的竹园震惊了一下,那长长的小路如此漫长,和一望无际的北方不一样的死寂。

    北方好似干净的白茫茫一片,而这里是一种死了又没死的苍茫。

    他驱散心底的不安,加快脚步,下一个转角就遇到了朝他走来的仇初,她好似和环境融为一体,像与世隔绝的守山人来接待她的客人一般从容,他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仇初有些疑惑:“怎么了?”慌什么?

    暨湦愣了一下,心底那些怪异消散不见,缓缓松开了仇初。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林中走去,细长的落叶打着旋沙沙落下,铺满小径,仇初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搜查队找到了那贪污受贿的官员。”他难掩笑意,眼睛划过一丝势在必得。

    仇初望着他笑笑,“那真是太好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很好。”

    暨湦停下脚步,她也跟着停下,然后他贴着凑上前去,她后退一步,两人近在咫尺。

    “有你在,我做什么都很顺利。”自她来到他身边,他的任何事都顺风顺水了起来,说她是福星也不为过。

    他有些等不及,不想等仇初过几天才回营地,借着通知消息的机会前来。

    脸颊相触,他们靠在一起静处。

    “近来心情很好?”仇初发觉他有些黏人,淡淡一笑,抬手放在他的腰间,把头搭在了他的肩上。

    “好啊,”不仅是抓到了查案的关键、因舞幡在军中和西南获得的威望,还有恋情上的吧,他想。

    “看来你的舞幡讨好神女了。”她指尖绕起一缕他的金色长发。

    暨湦也许是在西南有些不习惯,他拉开一下两人的距离,那顺滑的金发就从她的指尖溜走了。

    “神女?西南的神明?”他听闻庆典之所以存在就是祈求神女降下垂怜,北方神明怜爱众生,西南神女是要众生祈求才高抬玉手,降下恩赐。

    而且他还知道神女石像在万亩枯树林中央,飞行器每每路过都使人见之畏惧,分明更像邪神,神女不爱世人。

    他们西南总是透露点邪乎,还有传闻说神女曾爱上过异形。

    异形如遇开悟的机会,就会音容笑貌、脑力思想都与常人无异。他们要么是自己吃多了人进化而来,要么是吃了精神力或者意志力强大的人被夺回了躯体的控制权。

    很久之前没人知道这回事,也就是因为神女一时恻隐收留长着翅膀的少年,导致族内伤亡惨重,族内人心生怨恨,战争中神女前后受敌,被外敌和族人前后贯穿致死,没人知道那场战争何其惨烈。

    千亩森林的生机荡然无存,化为枯枝,那本就是西南边境,至此不仅隔绝了外敌镇守一方,也成了西南极阴之地。

    AO信息素有助于双方精神体的增强,这是很早西南人就知道的,但是漫长,效果又不显著。不知是哪个大胆贵族猎到了异形,又异想天开地刺破他们的腺体获取血液获得了短期的能量提升。

    早期异形作为血奴极为盛行,可是信息素深受情绪和身体状况影响,他们包含怨念、恐惧与悲伤的血液对人体也是有副作用的,严重的能伤人。

    也是不愿放弃精神力的增幅,贵族饲养他们,如宠物一般,达到了长时间的两者的平衡。

    越边缘的家族实力越强,这种陋习越普遍。越是靠近帝都和其他州界边缘就越少见,传言也越让人不能理解,蒙上层层恐怖色彩。

    “就算是千年龟也死透了,神女要是还有神力要做的就是打假了。”仇初说得散漫。

    暨湦觉得她敷衍,她又悻悻地道:“有信仰总是好的。”

    又是一阵微风,竹林沙沙作响。

    暨湦抬眼看向晃动的细长竹叶,忽得想起,水红色的眼底带着温柔:“你外祖母的庭院很多花架,城中百姓的院落也都是鲜花和藤蔓,很漂亮。”

    轻易获得了仇初的认同,她点头:“对啊,营地里全都是绿怏怏的,我都看腻了。”

    他嘴角抿起一点笑,像等着猎物上钩的狐狸:“那等我们忙完,我去城中置办一幢别墅,我们养玫瑰,养藤蔓?花点时间打理我们在西南的家?”

    仇初长长的睫毛微微抬起,俯视的视角看她黝黑的眼睛,带着干净和纯幼,她顺势仰头。

    “好啊。”

    她笑,又好像没那么真心,暨湦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了。

    放轻嗓音,带了点小心道:“怎么了?”

    仇初愣了愣,大概就是想到去世的母亲,所以有点思念。

    如果母亲不是跟着仇教授,她大概也会生活得普通又温馨,而不是在难以避免的湿冷营地中做没完没了的训练。

    “没什么,要是能在有花架的地方长大,那一定很幸福。”

    “那约好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