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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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和肖长季的性事后,女人身下依旧是湿润状态。xue口不止地向外吐露着花蜜,yin霏 地沾染了大腿根部,部分顺着腿根一直向下流动,画出旖旎的曲线。 李兴文趴在女人身上,肖长季则在身后同她接吻。祝青曼有些神志不清了。唇齿间被对方不断进攻,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腔体内搅动着,两条舌头宛若相互进攻的蟒蛇,不断吐出蛇信子彼此威慑,蛇身却是交叠着,缠绕着,任由鳞片堪堪刮过自己的身体,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渴望,渴望着更多。渴望一场淋漓尽致的毁灭,渴望一场倾盆大雨般的点滴攻势。 李兴文却是慢慢品尝其她的身子。她实在是太美了。漂亮的轮廓线在光的照耀下被画上金色的线条,引导着男人不断向下探索,引导着舌尖去品尝其它地方的酣甜。女人如羊脂玉般的皮肤让人实在是爱不释手,上部的酥胸直接袒露在空气中,乳晕画出暧昧的界限,好似品尝盒子蛋糕时上部撒落的糖霜。 不行,实在是太难以承受了。祝青曼仍在和肖长季舌吻,无法分神去观察李兴文在做什么。肢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传感告诉她对方的吻是如何走向,是如何寸寸亲吻过她的肌肤,而后不断去往更加敏感,更加诱人的地方去探索。好像要发掘每一处的珍宝般,舌头对着乳孔便是直接的钻弄,似是如此攻势下便能喷洒出什么醇香的液体一解口渴。 好容易从肖长季那处挣脱出,祝青曼轻喘。方才的深吻让她几近感到快要窒息,脑中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什么。不等她神志清醒,身下便传来了啧啧的水声。李兴文对着她敏感处便是进攻,只是对着阴蒂打转并不能满足,而是用舌头分开yinchun瓣,顺着缝隙向下延伸,对着花口钻进,模仿起抽插的动作,用舌头在xue口反复进出,惹得她一阵难耐。 唾液和爱液的混合在空气的传递下展现出深深的yin糜之色,三人仿若未受过礼教束缚的自由生灵,尽情地将自己的胴体展现,让自己的情欲得到释放,把理智全部抛之脑后,任由自己完全沉沦在这仿若春润般幸福、肆意的氛围中。 肖长季眼见着男人的刺激给祝青曼带来的种种挑逗,女人的细长的脖颈虽是靠在他的身上,但是躯体却是由着男人的动作而不断上下起伏,语句也由着男人的攻势而逐步变得支离破碎。他瞬间吃味起来,怎奈身下似是要昭告他的变态性癖般再度勃起了。 这个体位并不适合他做些什么,他转向对女人上身的进攻。两只宽大的手掌直接盖住女人的胸部,轻轻抓着,而后五指有节奏地揉捻着。胸部脂肪在男人的动作下不断变化,恰如液体般化在手上,在手指交接处留出诱惑的曲线。他的手指对着rutou轻轻点过,却是如何都不再多动作。这样轻缓的动作叫祝青曼好一阵难受,她仰着头,对着男人耳边轻喘着,言语吞吐间尽是不满,尽是渴求。 “给我.....好难受啊.....嗯..rutou,能不能再.....嗯.....” 但是两个男人却好像是陷入了某种怪异的氛围。彼此似乎在争夺谁更能让女人满意。 李兴文有些介意女人的分心,便也没有再多犹豫,用指腹稍微擦去了嘴角的爱液,而后掏出身下那物,让guitou抵着xue口,却是反复地蹭,直到爱液淋满了柱身,直到二人都变得黏糊糊。 “别....别再蹭了,我要....呃啊————” 听闻女人的命令,李兴文胜利般地对男人露出嘲讽的笑容,而后身下一挺弄,柱身便这样长驱直入。周遭的媚rou全部吸上,甬道内似是呼吸般的张合,不时做出紧缩,也伴有排斥性的吞吐。 李兴文并不好受,祝青曼身下一时被这庞然大物充满,也有些难以适应,却是有说不出的满足。男人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小幅度地动起来,直到他窥见女人神色似是没有再过多排斥,便再次深入,直接顶到花心顶,怎样的一个满足! 如此深入和迅猛的攻势,对于祝青曼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开始进xue口时有些胀痛,但过了中段后再进去,完全是说不出的舒适感,好似二人就是彼此的归属。她正想要求李兴文稍稍逗弄一下她的阴蒂,但是胸部却突然传来刺激。一直不肯给她一个饶恕的肖长季一转之前的温柔进攻,两根食指对着两边的rutou便是不断左右挑逗,不时打转,又或是将两指放到口中舔弄,而后让带着湿意的手指点过乳尖,伴着喘出的气息,刮起小小的凉风,惹起对炙热皮肤的突然刺激后,指腹上薄薄的茧先是刮过rutou,而后又重重地向下揉捻,到底是给她一个痛快。 伴随着身下逐渐开始大幅度抽动的动作,以及胸前突然的刺激,还有她不经意扫过舞蹈室镜子反射出三人yin糜的模样,祝青曼不争气地高潮了。精神的羞耻与rou体的刺激在此刻被具象化,终于是让体内的凶猛化为细流这样缓缓泄出。 她的举动宛若催情剂般,男人抽插的动作也加重,囊袋拍打在阴户,暧昧的粘液拉出长长的细丝,拉长,而后又缩短,如此反复。 肖长季先前已经射过一回,但是眼见着二人如此形势,身下也是愈发胀痛。他也想进入到那甬道中,却被祝青曼狠狠地拒绝了“不行,你要是也进来,我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男人却好像是早就准备好般,不知他从哪拿出了一罐小小的药膏。祝青曼一下就回神了。那个罐子和自己在王听枫那看到的并不相同,但是二人都是这样凭空拿出的。 “用这个药膏涂一下下面,它会最大程度地扩张到.......到能吞入两根的程度”好似他也知道这些话听起来有多荒唐和羞耻,但是李兴文如今沉溺在性的乐趣中,而祝青曼则是思忖着异样。 祝青曼还在疑惑。今天把李兴文叫来确实是她设局的其中一步,但是她并没有告知肖长季这件事情,他和对方也素不相识,提前知道自己的计划更是不可能。如果是说他为自己贴心着想,二人之前做的时候却也不见他提过,可见这个药罐确实是情急之下才拿出来的。 今天真的是收获不少啊。 肖长季见她不说话,便是理解为她默认了。他拧开罐口,而后挖出了一小块白色膏体,涂抹在自己的柱身上。而后一手握在女人腰支,另一只手扶着yinjing,在户口处反复蹭动。祝青曼清晰感知到自己体内正在分泌更多的液体,它们不止地向外涌出,顺着李兴文阳物的轮廓细线,从xue口喷出。肖长季不再迟疑,将guitou挤入。 甬道比平时要紧很多,却也是更加兴奋。媚rou依旧是十分活跃,直接攀附上来,仿若攀缘植物般。肖长季明显感受到李兴文阳物青筋的暴动。二人最敏感之处在女人的甬道内汇合,彼此贴近到几乎不留缝隙的地步,撑得祝青曼一时呜咽。 双龙并不科学,但是自己还是吞下了,可见那药膏确实有几分管用。两根yinjing塞满了甬道,稍微一动就能直接刮过媚rou,不给爱液留下任何空间,这也让她的感官不断被放大,敏感度较之前都要强烈地多。她一时没有忍受住,竟脱力一般软在李兴文身上。 适应了好一会,她才准许二人动起来。 其实他们也并不好受。但却恰似争夺地盘一般,二人的动作由起初的循序渐进,到后来的横冲直撞。每次抽插,一边刮过甬道的壁rou,一边刮过对方的yinjing,清晰感知到凸起的青筋,还有肿胀的guitou。二人的囊袋在抽插间互相拍打,而女人宛若一只舟,不断沉浮,不断摇晃,起起落落,每次的插入都似乎要捅开她的宫口。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呻吟得多久了,不知道自己的声带还能否出声。这样的充实感是前所未有的,她满足地吐露出舌头,同李兴文接吻起来。 却猛地不知rufang如何一痛,低头一看双峰处竟多了一副乳夹。纤细的金属链条反射出漂亮的光泽感,同皮肤质感相互映衬。金属的冰冷不断刺激着温热的胴体,上面点缀的美丽装饰物在这样yin糜的场景烘托下显得羞耻而勾人,似是它生来便是要归属于这位美丽的女人。 祝青曼身下感受着猛烈的抽插,乳尖则是承受着金属的夹击,唇齿间尽是和对方的喘息。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地,“忙碌过”。 荒诞而又值得回忆的一场性事伴随着日光渐淡而结束。祝青曼是由李兴文抱着回去的,到宅邸时撞见了在沙发上的王听枫,祝青曼却是要他直接把自己送到卧室内,不必理会沙发上的对方。 李兴文关上房门后便离开了,没有再多逗留。祝青曼得以在浴室清洁自己,任由水珠冲去那些黏腻的液体,一并把欲望洗去,留下更多的理智去争取来日方长。 今天这场爱做的不亏,暴露出了很多问题: 肖长季中途为什么坚持要双龙?其实等李兴文做完后,他们二人换个体位进行就可以,但他依旧坚持。 其次就是他为了双龙不惜露出巨大破绽凭空掏出的药膏。虽然不清楚具体成分,但是祝青曼大胆猜测他的拿取方法,甚至说对方的精神世界运行逻辑应该和王听枫差不多。 紧接着便是李兴文,那对乳夹绝对不是他早准备好的。毕竟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只有随身的物品,而且一定是十分贴身才能做到这样悄无声息地为她别上。但倘若真的是贴身带的,那金属应该是温热的,而非维持其本来的冰冷。可见他当时也应该是凭空拿出。但是这也难以解释,如果只是用情欲上头来看,露出这样的破绽给自己,是否有些得不偿还了? 最后就是王听枫。刚刚让李兴文直接抱着自己进来,对方的神色看不分明,但能肯定的是没有愤怒的因素。这实在是不合理。抛开他作为“丈夫”身份在父权下对妻子天然的作祟的占有欲来看,他当时作为“主人”,宅邸“主人”的权威也一样受到了挑战,但是他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 今天不是休息日,而且根据近况来看公司绝对是公务繁多,他无端地出现在客厅,想必是带着目的来的。 一通分析完,祝青曼缕清了其中的奥秘。 她用毛巾擦拭过身子,蘸去那些露珠,而后轻声叹气,推开门,准备去迎接未知的挑战,准备去解开更大的谜团。 果然啊,没有莫名其妙就能重生的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