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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柱醒神,在鹤辇中被太子caoxue,太子薨,璞玉被公主当众带姜鞭xue

    李璞玉自此入了公主府便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白日里有诸多美男子与他声色犬马,晚上又有嫡长公主夜夜笙歌,连三朝回门都没去,气得李首辅跪在祠堂里对着先祖的灵牌痛哭流涕,直言自己养了个背典忘祖的祸害,愧对祖宗云云。

    有过了一个月,天气转热,艳阳高照,李璞玉正搂着赵沣在凉亭的凤塌午睡,一阵微风拂面,暑气稍减。亭子外,镇国公府上的大管家带着一众奴仆静悄悄的低着头躬身候立,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赵沣先睁开了眼睛,动作轻缓的起身,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在看到国公府的人候在亭外时又踌躇起来,这时李璞玉也睁了下眼睛,困顿的问道:“六哥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驸马爷,已经申时了。”赵沣道。

    李璞玉抬了抬眼皮,似是睁不开眼睛,又没了动静。

    “驸马爷,镇国公府的大管家还在外面候着呢,再不起就赶不上国公爷的生辰宴会了。”赵沣有些急了。

    李璞玉困顿的搂了搂赵沣的腰,还是不愿起。

    “驸马爷可要插了姜柱醒醒神?”赵沣问道。

    李璞玉半眯着眼睛,抬了抬手道:“有劳六哥哥了。”

    赵沣松了口气,麻利的削好了姜柱,褪了李璞玉的亵裤,李璞玉白雪般的翘臀上还有昨晚被公主用轻薄的小板子打过的痕迹,赵沣心疼了一瞬,更加轻缓的把姜柱插进李璞玉的xue眼里。

    “唔~”李璞玉被姜汁辣得嘤咛了一声,总算彻底清醒了,转头抱着赵沣亲了亲才示意大管家上前回话。

    “奴才给世子爷请安,凤辇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动身。”大管家道。

    李璞玉在赵沣伺候下穿戴整齐,华冠束发,长身玉立,天姿国色。

    “公主呢?”李璞玉问道。

    “公主说世子爷都不愿陪她进宫,便也不陪世子爷赴宴了。”大管家面色惶恐的道。

    李璞玉啧啧两声道:“楚袅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公主不去赴宴,还乘什么凤辇?把凤辇撤了,换国公府里的鸾架来。”李璞玉道。

    “是奴才疏忽,奴才这便去换。”大管家连忙退走了。

    鸾架被奴仆抬起从公主府的正门出发,这可是大婚后李璞玉第一次出门,顿时引得万人空巷。

    李璞玉之前未成婚时,李璞玉可是日日都要出行玩乐的,京中百姓时时都能睹一睹他的仙人之姿,如今却足有整整三个月不曾出门了,百姓们都道是公主跋扈,要一人独占了李璞玉,怨声载道,可怜楚袅又替李璞玉背了黑锅而不自知。

    李璞玉的鸾架停在镇国公府的正门,仆从撩开车帘,李璞玉起身站在车架上那一刻,华服彩璋,令无数自持貌美的女儿家都汗颜,黯然失色,满街的人都痴看着他美色失神,直到他下了脚踏,进了府门还久久不能回神。

    在大管家的一声:“世子爷到。”的通报中,李璞玉所到之处接跪满了仆从,前来祝寿的文武大臣和世家贵族全都起身相迎,连太子爷都站了起来。

    李璞玉越过众宾客来到太子跟前,太子依旧面色苍白,一副久病不愈的柔弱模样。

    “老头子不过是个寻常的生日罢了,怎能劳动太子爷的尊架,要是累得太子爷再病了可如何是好?”李璞玉揽着太子的腰扶着他到上首坐下。

    “本宫想璞玉了,便来坐坐。”太子咳嗽了两声,李璞玉连忙把人拢在怀里,太子靠在李璞玉胸口道:“自此璞玉和长姐大婚后都不来东宫看本宫了,本宫只恨自己病体缠身,不能娶了璞玉,让长姐占了便宜去。”

    李璞玉温柔的抚摸着太子的后背道:“太子国本,得上天庇佑,好好把玉体养好了才能与璞玉来日方长。”

    “本宫这病怕是时日无多了,求不得来日方长,只愿璞玉能在本宫离去时送一送本宫,便死而无憾了。”太子一边咳嗽一边诉着衷情,又将掩嘴的血帕给李璞玉看,李璞玉震惊的看着血帕,一时心如刀绞,生老病死,即便贵为太子也无法避免,李璞玉握着太子的手凄然道:“是璞玉的错,璞玉不该避见殿下,日后必当时常伴在殿下左右。”

    太子无声的抱着李璞玉,好一会儿才放开,收敛了情绪道:“璞玉该去给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请安了。”

    李璞玉见太子暂时无碍后才离去。

    太子看着李璞玉的背影酸涩道:“处处留情处处相思,何苦来哉。”

    李璞玉跪着请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安,国公府几次想训斥他都被国公夫人打断,严父慈母,国公夫人眼珠子般宠李璞玉,国公爷只能甩袖而去。

    “娘的乖乖璞玉,过来让娘看看。”崔氏拉着李璞玉看了又看道:“宫里谢恩你不便罢了,三朝回门为何也不来,可是公主管束严苛不许你出门玩乐?”

    “娘亲放心,公主待我极好,我身边从来都是莺莺燕燕的桃花众多,新婚燕尔,不愿出门只是怕公主为此烦扰罢了,况且公主府的面首个个好颜色,有他们陪着玩乐也是快活的。”李璞玉宽慰道。

    “公主真能这般大度?”崔氏质疑道。

    “公主也不愿大度,但公主拗不过儿子。”李璞玉道:“娘亲放心,公主宠爱儿子呐,况且还有陛下和母后在呢,公主不敢的。”

    崔氏这才放了心的点了点头,又道:“公主虽然尊贵,但我儿也同样尊贵,你们若能琴瑟和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若是两看相厌,娘就是拼尽了这国公府也要向皇后娘娘请旨合离。”

    李璞玉被娘亲的话惊得咂舌,心里直叹婆媳关系果然不易处,连忙避开公主这个话题与娘亲聊起家常,不一会儿便哄得崔氏喜笑颜开。

    宴席过半,太子该喝药了,向李首辅提出告辞,李璞玉连忙扶着太子,一路送到了鹤辇中。

    太子含情脉脉的拽着李璞玉的衣袖,李璞玉挑眉,回身抱着太子亲吻缠绵,鹤鸾被十六个高大的侍卫稳稳抬起前往东宫。

    鹤鸾内,太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李璞玉的腰带,伸手去探李璞玉的xue眼,摸到了李璞玉一直含着的姜柱,疑惑的将起抽了出来,震惊不已的问道:“这是什么?”

    “太子也没见过姜柱?”李璞玉一边脱太子的衣服一边解释道:“这是用来惩罚男子xue眼的刑具,由粗大的老姜削制,姜汁蛰人,插进xue眼的嫩rou里可疼了。”

    太子捏紧姜柱自然的把罪怪到公主身上,愤怒的道:“楚袅怎敢!”

    可不能让公主又背了黑锅,李璞玉乐得大笑道:“是我自己要戴的,与公主无关。”

    太子显然不信。

    李璞玉又道:“这几个月冷落了殿下,璞玉该罚,姜柱带着虽疼,却能暖xue,璞玉要和殿下温存,自然得服侍周到。”

    太子闻言再也把持不住,将roubang插进李璞玉xue眼里。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偷情了,两人年幼相识,青梅竹马,甚至连人事都是相互教学的,太子熟捻李璞玉身体每一处,用力顶压花心,很快便cao得李璞玉浪叫起来。

    “啊~殿下~啊~啊~再快点~嗯~殿下~啊哈~璞玉~啊~知错了~啊~求殿下~唔~怜惜~啊~殿下好棒~啊~太深了~啊~殿下~啊啊啊!”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太子喘息咳嗽不已,李璞玉忧心忡忡的奉上温茶自责道:“殿下受累了,璞玉不该劳动殿下的。”

    太子缓了缓,又喝了口茶才道:“本宫身子孱弱,怕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下次换璞玉来吧。”

    李璞玉点头道:“璞玉谨尊殿下钧令。”

    鹤鸾进了东宫门口,太子抱着李璞玉又亲了许久才放开道:“本宫虽然与长姐乃孪生龙凤,但却不如长姐自由,就连婚姻都不能自主,长姐却能得璞玉夜夜陪伴,本宫好羡慕她啊。”

    李璞玉只能默默的看着太子。

    送别太子后李璞玉也心绪不佳,骑着马回到公主府后便一言不发的沐浴睡了。

    楚袅看着李璞玉换下的亵裤上还沾着白浊,就知道李璞玉肯定找了哪个情人云雨,本想去质问李璞玉的,却看到李璞玉眼角还挂着眼泪,愣了一下后,收起怒气轻声问道:“不是说去给国公爷贺寿吗?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

    李璞玉不说话,楚袅又道:“若是今日那人伺候不周不和他玩乐了便是,哪值得你这般伤心?”

    李璞玉抱着公主的腰,哭着道:“他要死了。”

    楚袅又愣了一下,一时无言,隔着锦被轻轻拍打着李璞玉的臀部,默然安慰。

    第二日一早,皇宫敲响了丧钟,太子殿下薨世,年仅二十,举国同悲。

    李璞玉最终还是没能送太子最后一程,也没有完成太子最后的钧令,悲痛得日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不睡觉。把公主都吓坏了,这时,楚袅才知道那晚与李璞玉云雨之人竟是太子殿下。

    太子薨世,灵柩在护国寺停了七七四十九日,李璞玉便在护国寺住了四十九天,服斩衰吃斋饭。

    太子葬礼,从护国寺到皇陵,王公贵族,文武百官,京中百姓,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李璞玉戴着未亡人才能戴披麻,跪在护国寺的栏杆处,拜别了他的心上人。

    “璋哥哥,璞玉送您了。”

    李璞玉继续在护国寺住了三个月才回了公主府,楚袅正在用午膳,见到李璞玉回来,吩咐婢女摆碗,亲自给李璞玉布菜。

    用了饭后,李璞玉便要招来面首玩乐,楚袅皱眉看着他。

    “公主要一起玩吗?男女共乐,酒池rou林也极有滋味。”李璞玉笑道。

    楚袅默然的坐在一旁,李璞玉已经和面首们滚作一团了,衣衫半解,活色生香。

    “公主,一起来啊!”李璞玉拉着楚袅的手,将她带到面首堆里又要解楚袅的衣服,楚袅再也忍不住了,命侍卫传了承恩台和羊皮鞭子。

    “楚袅,你敢羞辱我!”满院的面首和奴仆看着,李璞玉不肯就犯,侍卫也不敢真的动他。

    “李璞玉,你不就是自责愧疚吗?你不就是想赎罪吗?本宫给你个机会,上了承恩台,羊皮鞭子抽烂了xue眼,就当你是还他了!”楚袅道。

    李璞玉看着承恩台,脑子里全是太子的音容笑貌,如果那天太子没有和他云雨,藏精于身,是不是就不会死?明知太子的玉体危若累卵还主动邀宠承欢身下,都是璞玉的错!

    李璞玉默然的当众解了玉带,脱了裤子,走到承恩台上。

    众人寒蝉若惊,谁都不敢抬眼看。

    李璞玉由着侍卫们束缚手脚,掰开臀rou,露出xue眼。

    “上姜柱。”楚袅命令道。

    嬷嬷把两指粗的姜柱插进李璞玉的xue眼。

    楚袅握着羊皮鞭子狠狠抽在李璞玉的xue眼上。

    “啊!”李璞玉从未受过如此酷刑,里里外外都痛,想起那夜太子的roubang在他xue里抽插,享乐至极,如今已阴阳两隔,又悲又痛得哭喊道:“殿下,璞玉知错了。”

    楚袅又是一鞭子落下。

    “啊啊!殿下,璞玉知错了!”李璞玉痛极了,本能的夹xue口,却压榨得姜汁只冒,xue里的嫩rou也被蛰得痛得厉害。

    又是一鞭。

    “啊~啊!殿下,璞玉知错了!”

    楚袅每抽一鞭子,李璞玉都会哭喊“殿下,璞玉知错了。”

    在场的众人还以为李璞玉口中的殿下是指嫡长公主殿下,连驸马爷都会被公主当众抽xue,一时间面首们人人自危。

    楚袅一鞭一鞭的抽,直到李璞玉的xue眼从粉嫩到红肿再到冒出血珠最后鲜血淋漓,直到李璞玉痛晕过去。

    李璞玉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xue里的姜柱早已取出,xue眼也被仔细的上了药,从此以后,楚袅和李璞玉都再也不提太子殿下了,李璞玉伤好后又每日寻欢作乐,还时常流连青楼楚馆,真真儿的浪荡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