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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Other Choice

    

    斯内普被扔进笼子里的时候,原本闭目养神的布莱克掀开一边眼皮瞟了一眼,然后那只眼瞪大了,另一只青肿的眼睛也在努力睁开。

    “cao,怎么是你?”

    笼门封上了,斯内普挪动成一个比较好受的姿势,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布莱克愚蠢地被抓到,而他愚蠢地在协助营救布莱克的过程中暴露了身份,是啊,这整件事就是像听起来那么愚蠢。

    现在他们的处境?就更愚蠢了。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黑魔王在他的脑子里翻搅,现在他还能感觉到那种痛苦。斯内普需要献出一些同样强力的东西来避免真正重要的情报泄露……他别无选择。

    “你不是带着那个咒语进来的吧?”但布莱克显然很明白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儿的,“cao或死。”

    “我宁可死。”斯内普冷冷地回答。

    “我想也是。”

    他可以感觉到生命在流失,那恶毒的咒语正一点点让他的生命力逸散到空气中,而阻止这个的唯一办法——斯内普瞟了一眼笼子那头的布莱克,对方肩头耸起,身体蜷成一团,发起抖来。布莱克中咒比他早,情况自然更糟,但他们与死亡之间无论如何都还有被活活榨干前的痛苦的几个小时。

    斯内普闭上眼睛,他宁可凤凰社不会闯进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然而即便他们这么干又成功了,对两人眼下的情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自己能全身而退,作为邓不利多插在黑魔王身边的一根钉子,死得惨酷无比也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但扯上布莱克……

    另一个人动了,斯内普猛然睁开眼睛。他看见布莱克转向自己,一双灰眼睛亮得可怕,但并不疯狂,而是已有决意。笼子的高度不足以让一个成人站直身体,他便索性四肢着地,向斯内普爬行,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猛兽。

    “我的想法与你不同。”他朝斯内普亮出牙齿,“我挺过阿兹卡班,挺过傲罗和摄魂怪,像条狗一样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死在这里。”

    斯内普的后背撞上了笼子,无处可退,而布莱克趁机按住了他要踢出的腿,又挡开他的拳头。败局已定,他三心二意,布莱克则心无旁骛。他掀起斯内普的袍子,手掌按住大腿内侧,斯内普的呼吸紊乱了。

    “你他妈的——懦夫!”斯内普厉声道,啐向布莱克,布莱克全身一僵,但只是用手里抓着的他的袍子随意擦了擦,“你宣称的勇气呢?你的宁死不屈呢?说得冠冕堂皇,现在却乐于做个强jian犯了?”

    布莱克脸埋在他两腿之间,手掌握紧了他的皮肤,斯内普一时分辨不出他的颤抖是因为又一股生命力流失,还是因为别的。但扯下他内裤时,对方的手非常坚定,势不可挡。斯内普咆哮、咒骂,恨透了眼下发生的一切,但无济于事,布莱克将他含进了口中。

    “cao你——”

    他真没想过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能硬起来,但他也没尝过布莱克的手段。布莱克的嘴就和他身上的任何一个部分一样疯,他用吞吐着把斯内普弄硬,然后直接来了个深喉。斯内普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哽咽出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抓住布莱克的头发。

    布莱克咽喉收缩着,有点呛咳,太过了,他的手向上拉扯,想让双方都喘口气。那人顺着他的力道起来了一点,但没有让他滑出,而是用舌头在他的顶端打转。布莱克的目的明确,他要让斯内普尽快射出来,所以没一会儿斯内普就高声呻吟着释放在他口中,丢盔弃甲地瘫倒。布莱克接纳了他射出的全部,最后安慰似地吮吸了一下,后撤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手上。

    然后他将斯内普的内裤进一步拉到臀部以下,手指摸索到臀缝,斯内普哆嗦了一下。他的脑子还有点迷糊,但也完全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布莱克在为了减少他受伤作出努力,他可以看到对方右手的手指在左手掌心小心保存的液体中蘸了蘸,黏糊糊、滑溜溜地回到他的臀缝里,探进去了一点。

    “不,停下,别……”斯内普不受控制地求恳道。

    他没有再反抗,他不想死,而布莱克想活。他只是仍然不敢相信这要发生了,布莱克将要干他,他有过糟糕透顶的性经历但不该是布莱克,这不该……如此发生。

    “没事的。”布莱克低声应和,他的手坚决而稳定,嗓音却颤抖着,带着一种奇怪的热切,“没关系,很快就结束了,让我来……”

    进入他体内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前后移动,相互交叉。斯内普大声呻吟,他的身体仍因刚才的高潮敏感而松懈,在布莱克技巧高超的指jian中战栗着,布莱克轻易就找到了那点,无情地按揉,逼得他软下来的yinjing又吐出一点液体。妈的,布莱克从哪学的这些?斯内普闭上眼睛,试着去想他们都遍体鳞伤,正命悬一线,被迫交媾。这感觉本不应这么好的。

    “够了。”斯内普低吼,“干我,把这个结束掉。”

    布莱克正待往他体内送入第三根手指,闻言犹豫了,无名指在微微抽搐的肌rou环上轻轻戳刺。斯内普听见了门开的声音,当然他们不能指望安静私密地完成这些,但布莱克似乎没有注意到。

    “哦,他们已经开始了!”

    布莱克像被电了一样抽出手指,斯内普咬着牙拒绝呻吟,“快点。”

    “看哪,西弗勒斯是下边的那个!干他!把他的脑子cao出来!”

    他听见摩擦的声音,布莱克拉开了裤子,但斯内普等了几分钟,都没有迎来意料中的侵入。布莱克低低咒骂着,周围的嘲笑则越来越响。

    “喂,需要帮忙吗,布莱克?”

    “他硬不起来,哦,阿兹卡班肯定把他那话儿弄坏了。他们在分工的时候应该考虑清楚的。”

    “你怎么知道西弗勒斯就没问题呢?没准……”

    斯内普睁开眼,他看到布莱克正疯狂地撸动自己,满脸绝望抓狂的神色,但他的yinjing拒绝响应。又一波颤抖席卷他的身体,有一瞬间他几乎是要放弃了,打算用一种受伤的姿势环住自己,但他决然地闭上眼,咬着牙继续下去。不及思考,斯内普将布莱克扯进怀里。布莱克正为他们两人的性命搏斗,他不能袖手旁观。

    “别听他们的,听我的声音,只听我的。”他在布莱克耳畔轻声说,一只手拉开了布莱克紧抓自己yinjing的粗鲁的手,“没关系,他们伤害不到我们,我们会活下来的,我们会没事的……”

    布莱克在他颈边发出像是啜泣的声音,不管是不是,斯内普都会假装自己从没听到过。

    “……一直想要,你明白吗?我早就想要你干我了,想要你把老二捅进我的屁股里,干得我忘记自己的名字……”

    他感到布莱克的yinjing在手里渐渐充血变硬,语句流水般从他齿间溢出,太容易了。布莱克根本不再掩饰自己哭泣的事实,他的一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住斯内普的衣服,另一只手跟斯内普的一起,快速给自己打着手枪。

    “是的,是的……”他咕哝着,带着解脱的宽慰,“就这样,再对我说点好听话,斯内普……”

    “你太棒了。”斯内普便继续下去,这些甚至不算谎话,连夸张都称不上,“你真体贴……我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你……”

    布莱克又往手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扶住自己的yinjing,向前进入了他。斯内普的头向后仰去,抬起臀部提供更好的角度,迎向对方的入侵。食死徒的声音更响了,但都是模糊的喧哗,打扰不到他们,他的感知里只剩下交合的摩擦,布莱克的形状和热度。还是很疼,润滑并不足够,接下来几个小时他的走路姿势会很搞笑,假设他能活下来并且有机会走路。

    “cao,你真紧……你里面感觉太棒了……”布莱克的嗓音炽热,他很高兴对方终于投入。

    “是的,就这样干我……更多,给我更多……西里斯……”

    “我要……我……西弗勒斯……”

    布莱克痉挛着高潮,仍闭着眼,斯内普用手指摩挲他的肩膀,告诉他他做得多棒,把自己干得多爽。而后失神的几秒间,布莱克倒在他身上,他把手指插进对方的头发,安抚地梳理。紧接着一切就结束了,怪叫、口哨和兴奋的秽语卷土重来,布莱克撑起自己,像条被鞭子打了的狗,盲目地从他身边逃开。

    斯内普将他拽回来,亲吻他的嘴唇。第一个吻并不是很好,他莽撞地把布莱克的嘴唇吸进嘴里,布莱克则睁大双眼愣住了。第二个要好得多,布莱克轻柔地引逗着他,让斯内普追逐他的唇舌,品尝他口中自己的味道。

    “我看他们还想来第二轮呢!”

    “上啊!听到他刚才怎么叫唤的了吗?干死那个婊子!”

    布莱克捏了捏他的后颈,这不是出于温存,背后有某种目的。斯内普尚未明白是什么意思,男人便离开了他,回到自己此前待的角落。他看到对方拉上裤子的动作,才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于是尽可能保持着尊严穿好,尽管他们都早没什么尊严可言。不过生命力的流失的确已经停止,他只能感觉到正常的疲惫和酸痛,至少这点上黑魔王没戏弄他。

    见没了下文,观众纷纷散去,口中仍点评着。老克拉布落在最后,走到囚笼边,继续大肆嘲笑两人刚才的表现。斯内普本不想理他,但西里斯忽然滑倒,抱着自己,剧烈地发起抖来。惊慌立刻穿透他的思维,也许这一解法只有对接受方才有用,也许……紧接着他想起了那一捏。

    “西里斯!你怎么了?”他跌跌撞撞地扑到西里斯身边,确认对方脉搏还正常,转向克拉布,“他快死了!为什么那对他没用?他的生命还在流失!”

    “什么——但黑魔王说——”

    “他快死了!”斯内普咆哮,这时西里斯不省人事地倒了下来,“一定是莱斯特兰奇对他做了什么——他需要治疗!你们还打算用他引出哈利·波特,不是吗?”

    “怎么了,克拉布?”卢克伍德从楼梯口远远地问。

    “布莱克……情况不太对劲。”克拉布迟缓地回答,斯内普把自己的声音弄得更恐慌。

    “他没呼吸了!”他把西里斯上半身推搡到笼子边,举起双手后退,“你自己看!我会离得远远的,碰不到你……”

    克拉布的手刚靠近,布莱克便闪电般抓住它,用尽全身力气让克拉布的脑袋狠狠撞在笼子上。斯内普扑上去,一把从食死徒前襟里扯出魔杖,接连施咒,打倒大叫着往回跑的卢克伍德,炸飞笼子的一角。

    斯内普觉得凤凰社行动如此迅速而拼尽全力是看布莱克教子的面子,因为波特从来不知道冷静和策略为何物,但无所谓,既然他们因此活了下来。在笼子里被十几个食死徒围观着cao干和高潮的记忆令他恶心,但最糟糕的部分是,他记得那时布莱克甚至没有勇气看他一眼。

    然而对斯内普来说,保住了性命,这些不适都是小问题。他有可以为之去死的理由,或者还有点自我认同上的问题,但并不想假装自己视死如归什么的。现在他不可能继续间谍的工作,但他仍然是魔药和黑魔法方面的大师,凤凰社仍有许多他能派上用场的地方。有可以专注的工作,他会好起来的。

    可他知道对布莱克而言情况完全不同。布莱克原本就是那类嗜险如命的疯子,容不得半点与自身信条相左的东西,斯内普压根不信对方采取行动是为了自救。他他妈是为了救斯内普的命,出于某种原因,他还撒了个谎,让这件事对斯内普而言好受点。真是令人火大的傲慢,布莱克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就敢作出这样的决定。

    更令斯内普气恼的是,这件事似乎彻底把布莱克打垮了。他喝得比过去一年都更多,同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与任何人交谈,连卢平和波特也敲不开他的门。而且似乎每个人都通过某种途径了解到了发生的事,他们小心地在斯内普周围打转,就好像他跟布莱克同处一室就会昏倒。真特么愚蠢透顶,斯内普运作正常得很,没一个人看到问题出在谁身上。

    他原本还指望布莱克能自己振作起来,但眼见着暑假都快结束,斯内普决定他已经旁观够了。

    “要么你开门,要么我把你的门炸开。”

    布莱克没开门,因为如果他不想开,你就非把门炸开不可,所以斯内普把门炸开了。屋子里满是酒气,床头柜上有好几个酒瓶,床上的人并不惊讶他真把威胁付诸行动了,只是在他迈步时本能地缩了一下,一副鱼rou看着刀俎的表情。

    斯内普又将坏掉的门在背后封好,免得有人探头探脑。布莱克的眼睛朝窗户瞟了一下,在他醉醺醺的身体够到玻璃前,斯内普有上百个机会阻止他。

    “从这跳下去摔不死,除非你蠢到头着地。”他冷酷地说,“但无论哪个部位着地,你都不可能立刻爬起来逃走,所以你最好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头着地,喔,现在我有新选项了,真好。”布莱克小声说,斯内普脑中警铃大作。

    “你打算自杀吗,布莱克?”他轻声问,走得更近,然后在布莱克的手开始慌乱地摸索时停了下来。

    “没有。”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斯内普真想抓住布莱克的脸,不让他躲避自己的视线,“现在我要撬开你的嘴灌下吐真剂易如反掌。”

    布莱克嘟了一下嘴,这简直有点可爱,如果不考虑他的回答的话。

    “只是想想。”他更小声地说。

    “你在考虑自杀,因为你被迫干了我?”斯内普难以置信地问,而且从各方面来说这件事都快把他气死了,布莱克畏缩的样子也没带来任何帮助。他妈的,布莱克居然在他面前畏缩。“你要是没采取行动,现在我们两个都已经死了,变成两具干尸,你更喜欢那个?”

    “不。”

    斯内普没说话,布莱克等了一阵,飞快地扫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说:“我累了,早就太他妈累了。我学着詹姆他们那套,活着,等待好事发生,然后等来了这。我受够了,不管将来有什么他妈的好事,都不值得。”

    他感到一阵熟悉的怨憎和妒意——波特死了这么多年,布莱克还在从他身上汲取生存的力量。斯内普把一边膝盖放到床上,布莱克似乎短暂地考虑了逃下床,接着决定自己没剩下那么多力气逃走,于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斯内普,靠近的是摄魂怪他大概也就这幅样子了。

    “有这么糟糕吗?”斯内普没去碰对方,这个醉鬼可能会吐他身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表达。”布莱克干干地笑了一下,“我强暴了你,而且我们算是一块被十几个人视jian了,所以我觉得它确实有这么糟糕。”

    “我吻了你,在那之后。”这次斯内普成功抓住了他的目光,“这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吗?”

    “那是个安慰……我想。”

    “因为我是如此亲切友好、体贴善良,所以你相信我会安慰强暴我的人?”

    即便在这种处境下,布莱克也因此翻了翻眼睛。

    “所以你为啥不直接说你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想告诉你我说的是真的,你个白痴。”斯内普低吼,“我试着告诉你……我想要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你直接把它们打入我为了让你能硬起来说的好听话,所以我在完事后吻了你,因为那时候已经没有必要,我吻你原因只能是我想这么做!”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cao,吐真剂也不能逼迫他再说第二遍。要是天杀的布莱克脑子还转不过来,斯内普就敲开他的头把里边的玩意儿从马桶里冲下去。

    布莱克的剖白带来的寒意还在他胸口浮动,斯内普对那部分无可奈何——过去十几年把这男人耗尽了,那样的经历足以耗竭任何一个人,如果布莱克累到不愿再费力去呼吸,他没有什么办法。但一次解决一件,他可以挪走最后一根稻草,指望也许骆驼还会重新站起来。

    “哦,”布莱克呆板地说,“我还以为我的捏脖子已经够委婉了。”

    “根本没有什么‘委婉’。”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说,“是你沉迷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以泪洗面,不肯抬头看看——”

    “你叫我懦夫!”布莱克终于反击,“和这一年来一样,你想让我怎么想?难道‘懦夫’和‘比起干你我宁可去死’在斯内普语里意思是‘我爱你’吗?你刚才自己也说如果不是我采取行动,你根本不会碰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是那种宁死不屈的蠢货!”斯内普厉声道,“所以你行动起来的时候我很紧张,当然现在我明白你这么干是因为你也知道我贪生怕死——”

    “——因为我知道你强大到足以从这样的事中恢复,你总是清楚什么才真正重要。”

    “那听起来就是‘贪生怕死’的委婉说法。”

    “如果你真的更喜欢这个词的话。”

    他们对视着,斯内普觉得触碰可能安全了,便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膝盖上,布莱克抖了一下,没躲开。

    “当时我也很生气,希望你不会真的做下去,因为这不是我预想中……那件事发生的方式。”他继续道,“如果你对我没兴趣,或者觉得这个开端太糟糕、让你无法接受——”他停了一下,“——我也完全理解,但你得明白这件事不像你想的那么可怕,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没有太痛苦,我们都活下来了,而且我现在正对你坦白,这些都不是坏事。”

    布莱克笑了一下,看向别处,“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单方面的,你是那么——骄傲而且充满怨恨——”

    “这不是,单方面的。”斯内普说,他的心脏狂跳起来,“我认为黑魔王采取这种办法是因为我,他在我脑子里看到了我的——我攻击你是因为那让我感觉安全,我并不真心相信我说的那些贬低你的话。你是——了不起的,西里斯,你非常了不起。”

    他捧住西里斯的脸,这次的吻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触,非常轻柔,而且西里斯闻起来像块酒吧垫。但它绝对比上一个好得多,好上百倍。他们过了很长时间才分开,斯内普的膝盖都跪得有点不舒服了。

    “你……觉得好些了吗?”他忍不住问,“你之前说你想……”

    他没法完成这个句子,在吻过西里斯之后不行。

    “我不知道。”西里斯低声回答,“我不能……我什么都不能保证。但这个,绝对是件好事,你没法想象。相信这点。我真希望……它能有个更好的开端。”

    “我也是。”斯内普回答,“但要是别无选择,那也绝不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坏的局面。”

    他们再度接吻前,布莱克表示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