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将手里烧着的烟头狠狠按到她肥硕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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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尉迟一手握紧她的腕部,一手抬起,狠狠抽了口指间烧到半截的烟。 空气里满是烟味,许南汐被呛得流出眼泪。 第二天下午,市局开了一场重案分析大会。 会还没开完就接到有人报警,说是闹市区的一家夜店有人醉酒寻衅滋事,闹出了人命。 李队带了许南汐和林泽一起过去,他们到的时候,现场混乱不堪,地上到处都是摔碎的酒瓶,还有一滩一滩的血迹。 三人一同上楼,在经理的带领下去了二楼的某间包厢。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乱七八糟的动静。 男人的怒吼咆哮声,与女人的尖叫求饶声。 今天闹出的人命就与里面这两人有关,据说他们是金主与情妇的关系,但女人暗中背着他跟一个夜店的鸭子搞上了。 这事没能瞒住,很快就被男人知道了消息,今儿趁着醉酒找上了那个鸭子。 口角之争最后演变成了动手,他活生生把鸭子给捅死了,女人也没能幸免,被虐待的不轻。 经理战战兢兢地将门打开,许南汐目光望进去,看到两人都衣衫不整,明显刚办完事。 男人骑跨在女人身上,。 “啊——” 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哭声嘶哑惨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 毕竟身后还跟着警察,经理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慌,勉强赔着笑脸说:“先生,您先消消气,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对方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不悦地吼道:“滚!” 许南汐跨前一步想进去,却被后面的李队拉了一把,“这是皇冠赌场的二老板,出了名的痞子,背景很深,不好惹。” 女人被打得身上几乎皮开rou绽,哑着声音喊,“救救我,求求你们……” “不好惹就视而不见吗?”许南汐推开他的手,“已经闹出一条人命了,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再闹出第二条?” 她说着走进去,“啪”的一下拍亮包厢里的灯。 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制住了双手。 许南汐一脚将他踹开摔在地上,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半晌没动静。 李队叹了口气,将铐子丢过来。 她直接铐住男人双手,断了他反抗的能力。 许南汐随后看眼旁边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小姐,朝经理吩咐道:“先把她送医院吧。” 这两人按理说都得抓回去,但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是先保命最重要。 男人反应过来后,开始强烈反抗,并扬高声音大喊:“我是霍老板的人,谁他妈敢铐我?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许南汐看着他,冷笑声,“不管你是谁的人,今天都别想全身而退。” 他循着声音朝她看过来,在看到她的脸时狠狠一愣,“宁溪?” 林泽走过来,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别胡说!” 男人见状,态度更嚣张了,直接大声喊:“我见过她,她就是傅廷宴前几年养的那个女人!” 林泽掏出枪抵到他太阳xue上,“再胡说我崩了你!” 脑门上顶着枪杆子,一个擦枪走火都说不准会丧命,他到底还是害怕,老老实实的闭起了嘴。 许南汐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心头有疑惑浮现。 可这时候她也没空多想,所以暂时压下了疑惑,跟林泽一起将他押回了警局。 周尉迟今天忙得很,开完重案分析大会后就一直没见人影。 她知道他忙,下班也没等他,直接回了自己住处。 一路上,许南汐脑子里都在反反复复的浮现男人说的那句话。 他为什么会在看到她时喊出宁溪这个名字? 又为什么把她跟傅廷宴扯上关系? 许南汐只觉脑子里密密麻麻乱得很,好像所有人都在瞒着她什么事,而这事又与她失去的记忆有关。 停车之后,她打开车门下来,刚要推门进去,视线里却又突兀的闯入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隔着朦胧的夜色,她其实看不太清他的脸,但还是第一眼认出了那是谁。 许南汐眼中顿时窜起防备之意,“你怎么在这里?” 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傅廷宴按了下打火机。 一簇蓝色的火苗窜起,照亮了他过分冷峻凉薄的脸。 烟丝被火苗点燃,他按住打火机开关的指尖松开,蓝色火焰瞬时熄灭下去。 傅廷宴狠狠吸了口烟,站在原地没动,眯起眸子盯住她,“许警官,好久不见。” “久吗?”许南汐挑眉反问,顿了顿又补充:“我倒是希望一辈子不跟你见。” 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在她眼里看来,他跟个灾星没什么两样。 傅廷宴听到她的话,嘴角划开抹笑,他静默不语的抽了一会儿烟,等烟丝燃尽,突然掐熄朝她走过来。 许南汐警惕的后退两步,“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他陡然伸出了手。 傅廷宴钳制住她的双臂,利用体格上的优势断了她反抗的余地,“许警官说赔我那笔钱,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动静,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经他这么一提,许南汐才想起那件事来。 她当时说赔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让他暂时放过宋思晨,难不成还真赔? 再说了,就算她想赔,又去哪弄九百四十万? 许南汐被他反制着双臂,肩膀有些轻微的痛感。 她咬着牙,“我没钱赔。” 反正宋思晨现在不在这里,他没什么筹码能要挟她。 “没钱?”傅廷宴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话,嘴角毫无笑意地勾勒起来,“没关系,没钱赔可以rou偿。” “……” 他桎梏着她的手臂,拖着她身体往前走,走到自己车前拉开门,将她一把推进去,然后自己迅速上来反锁了车门。 这车经过了防弹处理,茶色车窗让人从里往外看很清晰,但从外往里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许南汐呼吸发紧,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狼窝一样。 在她看来,这男人就是一只狼,还是一只披着妖艳外皮、无恶不作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