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爽文男主的退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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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双宗的药修很快来了。 李苌将药篓子放下,看见了张然幻术模拟出来的血液,迅速取出止血丹喂给张然,然后在伤口附近洒了些药粉。 上官雀看着他的动作,脑袋上冒着一串串问号。 不是没流血吗? 止什么血,没血需要止啊? 上官雀张了张嘴想问,但是想想又放弃了,她又不是药修,张然伤的不轻,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治疗比较靠谱。 见上官雀傻愣愣的,以为她是在关系自己的伤势,张然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伤。” 张然的声音轻轻的,唇瓣也在颤抖,看着就很虚弱,还强撑着眯着眼睛朝她笑。 “雪霖伤的比我重。”张然贴着她的耳廓讲话,像是在跟她分享令人喜悦的小秘密。 当然,这份喜悦是不属于谢今安的。 他凉嗖嗖的眼神像激光一样企图射死张然。 “你会赢了雪霖的,你可以进前三了。”张然无视谢今安,与上官雀讲话。 张然握住她的手温度很低,即使伤成这样也还是在安慰她。 上官雀有些感动,不枉她从小就对这个小师弟好,这个节点的积分终于能到手了。 她心里一软,关切道, “伤这么重,接下来比试就不要参加了,好好养伤吧。等谢今安拿了第一,我与谢今安婚礼时,我就不收你的随礼了。” 谢今安闻言,甜蜜的笑了。 张然:“......” “不行!”声音听不出半分受伤的样子,中气十足,震的上官雀差异的看着他。 张然俊秀的脸笑容扭曲一瞬,像是吞了苍蝇,强行改了话风。 ’小师姐的婚礼,我怎么能不送礼呢。” 张然声音低低的,又恢复了虚弱的样子。 上官雀都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幻听了。 谢今安微笑着关心道,“小师弟别那么大声讲话了,小心伤口再崩出血来。” 原来刚刚不是幻听,上官雀心道。 谢今安将手搭在上官雀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肩膀往旁边走,似乎要将位置让给药修。 谢今安显然不是好心,他所拥有的寥寥无几的关心都只属于上官雀,谢今安现在这么做也只是想让上官雀离张然远一点。 他看向张然的眼睛里,只有冷冰冰且躁动的杀意。 如果不是张然,谢今安也许早就向上官雀摊牌了。 但是现在有张然在,谢今安还真不知道,要是上官雀知道他的识海已经恢复了,还会不会把注意力分给他。 谢今安搂住她肩膀的这个举动轻而易举吸引走了上官雀的注意,上官雀抬脚就要让开位置。 毕竟伤口在他们这一侧,他们让开位置能方便药修对张然的治疗和转移。 张然脸都黑了,自己受这么重的伤,还不如谢今安演傻子来的关心多。 张然心里愤恨,面上却不显分毫,脑袋一垂,佯装虚弱的扯住她的衣摆不让她走,口中还适时的痛呼。 此时,谢今安环住她的手臂,满脸关切的看着她,而张然则是一脸痛苦的扯着她的裙摆。 感觉自己好像忽然变成了两个巨婴的妈,上官雀无耐扶额。 “小师姐,你带我回去吧,我好痛。”他捂着伤口,俊秀的五官皱成一团。 “小师姐,嘶。” 见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旁边的药师看不下去了,绕道张然身体的另一侧,想上前将他带回飞舟医治。 当他要救人的时候,却发现张然完全不让他靠近,他伸出来的手也被张然给不着痕迹的拍回去了,手都给他拍红了。 李苌唇角一抽,他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站定。 他算是看明白这人的意思了。 白瞎了他医者仁心,没想到会遇上这种的绿茶。 反正这比武台接下来也没有别人要上场了,他爱躺就躺吧。看他这病患力大无穷的样子,应该死不了。 本来上班就烦。 他背上药箱,转身走了。 见药师离开,上官雀有些心软,蹲下身去揽他的身体,准备亲自将人抱回飞舟。 张然的脑袋非常自觉向她怀里埋,在上官雀的视野盲区里得逞的弯着眼睛。 谢今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雀儿,我来抱他下去疗伤吧。” 谢今安好像很热心,元婴后期的他速度比上官雀快的多,在上官雀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将张然从上官雀怀里抓出来,往飞舟里去了。 接下来,上官雀就看见谢今安贴心的要帮人包扎伤口,还意图将她推到门外去。 张然被谢今安放在床上,往日弯弯的唇角撇着,眉头也痛苦皱起,抱着伤口蜷成一团。她站在门边不知该不该放任这个傻子跟伤员待在一起。 谢今安看起来不太开心,他看着上官雀,露出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 一点都不让上官雀靠近他,一副要把张然治好再还给她的样子。 上官雀可没见男主对谁这么上心过。 她打量他们两个人,忽的福至心灵,原着里前三可是男主小弟的,难道男主把张然当小弟了? 上官雀觉得自己触摸到了真相。 难怪这人对张然这么紧张,原来是把他当小弟养啊。 男主要搞事业了? 上官雀上下打量这个平日吊儿郎当的小师弟,她心中感慨,看来天道良心发现,终于愿意修整一下乱七八糟的剧情了。 若是张然真当了男主小弟,应该能捞到不少资源。 毕竟是男主,傻一点应该也没问题。不就是包扎伤口,修真人人都会受伤,想谢今安这种隔三差五受伤的,包扎伤口是信手拈来的事,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上官雀这么思索着离开了。 谢今安只看见上官雀忧虑的看着张然,然后才一脸愁绪与不舍的离开。 谢今安啪的拍上了门,门框震了震,门外的上官雀还觉得谢今安救人心切,急着关门才这么大动静。 门一关上,两个人的表情唰一下都变了,哪还有什么痛苦与担忧之色。 侧躺在床上的,和站在门边的两个人,目光碰撞在一起。 一个沉如冰窖,一个暗如深渊。 “想死吗?”谢今安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掉冰渣子,整个室内温度都低了好几度。 “想让你死。”先前看起来伤的快死的人,现在仿佛感受不到痛觉一般伸展开身子,还在床沿翘了个二郎腿。 “看在你是她小师弟的分上,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谢今安立在床前,手已经握上了‘明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