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爽文男主的退婚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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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召唤出匕首,拉过张然的手心,不客气的划开了一道口子。 “痛痛痛痛!”张然抱着胳膊痛呼,疼的跳脚,平时笑弯的着的狐狸眼此时皱了起来,委屈道,“小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血低落在她手上的玉佩上,玉佩流转一道光华,旋即挂在张然的手腕上。 “送你了。”上官雀兴致缺缺的松开他的手。 张然也顾不得疼痛了,反倒啧啧称奇“小师姐今日怎的如此大方?” 上官雀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再多嘴就抽他的眼神。 张然挠了挠头,一双狐狸眼鸡贼的眯起,“我不说了,不说了,小师姐别生气。” “这东西有什么用?”张然按捺不住好奇凑过来问上官雀。 “普通灵器罢了。”上官雀不在意的回答他,随后御剑准备离开,“我还要修炼,你自己一边去,没事别来烦我。” “小师姐!”张然看着渐行渐远的上官雀,“小师姐,今天不跟我一起喝酒啦?”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去告诉爹!” “我闭嘴了,闭嘴还不行嘛。”张然依旧笑眯眯的,右手指腹情不自禁的摩挲了几下那手腕上温润的手镯。 谢今安从秘境出来,回到了宗门。 他刚进入自己的房间,便扯开了腰上的绷带,通通扔在地上。 伤口又被撕裂开来,谢今安却似乎浑然不觉。一桶一桶凉水从头淋到尾。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觉得自己干净了,便停下了动作。 他冰凉的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根粉色的布条,布条大概三指宽,上面还残留着最后一丝丝草药的清香。 他将布条缠绕在手上,布条刚好能遮住他手心那道浅浅的疤。 二十年,你只给过我这一样东西。谢今安看着地上的纱布,又用手轻轻抚摸自己腹部的伤口。要是是你就好了。 腹部的伤口早就流不出血了,他的心也渐渐凉了。 天色渐晚,无桓宗早就没了先前的热闹,被魔族重创之后,始终死气沉沉。 你能可怜别人,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我。 灵根重塑让他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痛苦,一寸寸的经脉被碾碎再被重塑疏通之痛是非常人能承受之痛。 即使在浑身经脉剧痛的现在,谢今安麻木的拿起剑,剑风削落了一树的秋叶,现在筑基中期的修为还远远不够,再变强一点,是不是你就能看见我了。 他又想起了梦魇里的上官雀,那时他将人欺负狠了,估计上官雀要生气好几天,谢今安想到少女娇俏的模样,微微翘起唇角。 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他便喉咙干渴了起来。他好像见她,越是疼痛,就越是想她。 谢今安难以克制的将注意力放在了意识海中的梦魇兽身上。 事实上,他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梦魇兽,而且这种术法终究不是正道,也很难被正道接纳,他应该好好藏着。 然而蚀骨的痛苦终究是侵蚀了他的神智,谢今安终于放任了自己的欲望。 他不知道用这个会不会被上官峰发现,但是他现在好想她,太想了,即使是被发现,他还是想在梦里看看她,触碰她,在梦里占有她。 那是他主宰的世界,在那里,上官雀只有他。 回到寝室的上官雀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疲惫,她甩了甩脑袋,难道是修炼太辛苦了? 最近好像确实有些超负荷了,睡一会吧,就当忙里偷闲了。 她头重脚轻的爬上床,困到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解开,穿着衣服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金丝幔帐下,柔软的大床,他身边的上官雀深深陷在了里面。 此时她侧趴在床上阖上双眸,睡颜恬静,倒是比她睁开眼睛说话的时候可爱了不少,他温柔着眼神,专注的盯着她看了许久。 怀中的人丝毫是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缩了缩脑袋,似乎是要把脑袋埋起来睡觉。 谢今安修长的手捏住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的动作,少女被迫将脸扬起,紧闭双眸上的眉毛蹙起。而她对面的男人不知何时起,深邃的眸中已饱含欲望,他指尖轻撵她桃色嫩唇,暧昧的探进她的唇齿。 “唔.....”上官雀不适的轻喃,蹙眉一口咬下去。 谢今安吃痛,抽出手指,带起一条细小的银丝。垂眸一看,只见手指被咬出了几个浅浅的牙印。 他轻笑,果然,睡着了还是一样的不乖。 不过没关系,等他再变强一些,等他再强一些,她便再不乖也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你等等我。” “上官雀。” 他的手从上官雀的脖颈一直向衣领内滑去,如同有皮肤饥渴症一般贴了上去。 “太麻烦了。”谢今安直接控制梦魇褪去了她所有的衣衫。 少女皮肤细腻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他上瘾一般贴上了少女的发,埋进去呼吸。 上官雀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紧紧缠绕着,呼吸不过来,她朱唇轻启,难受的喘息。 他喉结上下动作,终究是吻了上去。指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刺激的她一阵战栗。 背后的肌rou绷紧,像一架被拉紧的弓。一条不安分的腿也向前屈起,意图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摆放。 可惜她面前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谢今安按住顶在他小腹的腿,用力的环抱住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饱含欲望的舌趁机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吻的乱了呼吸,一团团红晕飘上上官雀的粉颊。 小小的一只上官雀被他完全包裹在怀里。 “小师姐!” “小师姐!日上三竿啦,起床了!”张然在门口朗声叫唤。 从睡梦中惊醒的上官雀揉了揉脖子,果然是太累了吧,这次睡的还挺死的,就是身上还是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睡了一夜。 谢今安从梦魇中脱离,一双清冷的柳叶眼仍旧半含秋水,他也听见了上官雀那处的声音,是个该死的男性的声音。 “小师姐?”他薄唇轻启,咬着牙重复了这三个字,握紧了手上缠绕着的浅粉的布条。 她好像做梦了,梦里有人在说什么,她记不清了。她是那么爱做梦的人吗?尤宁疑惑了一瞬,门外响起小师弟张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