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戎别)-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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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撑起身子,垂着眼拭了拭嘴角。 康宴别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抬起目光深深望向了自己,心也猛地悸动起来。 见对方脸噌地一红,他只当是害了羞,于是别开脸想拿帕子将人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擦干净,却被紧紧搂上肩膀,在嘴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小别赤裸的胸膛贴在他只着里衣的胸前,烫人的热度隔着松散布料直直传到他心口,将那刚熄灭一半的火烧得更盛。侠士闭上眼睛抚了抚他后颈,全身的血仿佛都从身体相依之处缓缓涌出,流向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你……明天要离开了吗?”小别稍稍松开这个拥抱,与他鼻尖顶着鼻尖,似乎踌躇了许久才问出这句话。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真是……!”康宴别急促地笑了一声,晃晃他的肩,“瞧我说的什么话,你当然该回去了。下次见面——” 他吻上了急着向他解释的唇。 也许是顾忌自己刚吞下了点什么——也许是体质使然,也许是水土养人,他们两个康家人的气息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草气——尽管牙关最后还是被撬开,他口中也没有什么腥味。 他被人依依不舍地含着下唇,拍拍背,有些模糊地说道:“不用这么早就说再见。” 侠士抱着静静倚在他怀里的人,就像捂着一团火,一团炽热地跳动着谁都不愿轻言放开的火焰——就像那时康雪折将人护在自己怀中,无言地安抚着烈火的躁动与痛楚。 康宴别抬起脸,眼眶闪烁着一点水痕,弯着嘴角对他道:“怪我不该在晚上提,我都变得婆婆mama了。这种事还是白天说最好啦!” 分明早已可以平静地接受离别,失控的情绪让他忽然有些难堪。侠士心里明白,伸出手揉揉他的耳根,权当一点安慰。 康宴别被他摸得不好意思,移开视线打趣道:“要是我现在就说想你了,你会不会觉得:‘唉,这康家家主当得真没骨气’?” 侠士认真道:“不会。”拂开一绺他垂在他眼前的卷发,不着痕迹地蹭了一下眼角。 然而被他这样一蹭,有人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呜……”康宴别小声呜咽了一下,埋在胸口,尽力稳着气息说,“虽然……你也别惹我呀……” “没事的,”他五指梳着怀中人黑亮的发丝,“没事的,小别……”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低头吻了吻发顶。 “又惹!”康宴别带着哭腔就笑了出来,抬起手搓他的脸,“你、你是故意的?” 侠士看着他,眨眨眼。 康宴别刚想开口,却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还有些发红的臀瓣,指尖划过臀丘湿嫩的皮rou。 “这是——”他抓住了侠士的手。 侠士没感觉他用了多大力道,于是按了按紧张地收缩着的褶皱,向里探入一指。 “向家主赔罪。”侠士一本正经道。由于方才就做过一次,经他手指一拨捻,精水也含不住了,缓缓流了出来。 小别没心情与他玩笑了,虚虚咬在他颈侧,舌头一下一下舔着。 再抽出时又挤入了两指,三根指头在柔软的xuerou内进出,一下就准确找上了刚被狠狠折磨过一番的敏感处。 康宴别呼吸一紧,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只好摆动着腰以稍稍纾解刚被人吊起的情欲,看起来仿佛在主动去taonong他的手指。 “家主怎么心急了呢?”侠士微笑,在他又一次沉下腰时出其不意地迎了上去。 康宴别颤着身子,整个人都坐在了他手上,却还是没有说出一句推拒的话,缓过来一些后含着他追着敏感点的指头再次动了起来。 看他坦然索求的模样,侠士也不再磨蹭,揉着乱动的腰上的软rou,没两下就把人制住。 手转而抚弄身前半软的东西,在湿软的内里挑弄的手指感觉到一阵阵热切的挤压和含裹,小别在他耳畔随他抚慰的节奏低吟着,不时在他手中调整一下更舒服的姿势。 他心思一动,两指收拢,轻轻将那片软rou夹住。 怀中人当即咬住了他的肩膀,十指收紧僵住,大腿根痉挛着哭叫出来:“唔——!侠士!” 那层皮rou太薄,也太敏感,只是按揉就会让人攒起一腹热意和酸胀,更不用提这样虐待似的玩弄。侠士对他的反应有些满意,轻轻松开了两指,而后,用更重的力道挤弄起来。 他神志都要恍惚了,微张着湿红的唇,无意识的呻吟霎时拔高。被抱着放倒在床上时才发现自己又xiele精,但也只能大敞着两腿,下身一抽一抽,和翕张的xue眼一起汩汩淌出浊液。 “原来含了这么多。”侠士没在他不应期时停手,清理的动作放缓了些,却忽然被那后面绞紧了。 “是侠士……厉害……”他喘着气,水弄湿的眼睛闪着破碎的光,“不用弄出来……想都吃掉……” 侠士眼看他这副模样,暗暗担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把人弄傻了? 不过确实没有彻底清理的必要,若他想含着,那就这样好了。 侠士将手搭在他小腹,帮助他运行周天。过了一会儿,他环上侠士的肩膀,餍足地闭上眼睡去。 他站在码头,嘱咐工人将东西在船上安放好。 侠士与他握着手,有些话不便说,于是早已在昨夜说完。 “走了。”侠士点点头,郑重地告别道。 他刚要踏上航船,却忽然被身后的人叫住。 “侠士!” 转身就将这个大大的拥抱接了满怀。 康宴别故作大方地拍拍他的肩背,在他耳边轻轻说:“不醉不归。” 侠士了然,也学着他的模样拍了拍: “嗯,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