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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

    有路人x姜玉郎 暗示

    姜玉郎觉得二师兄不太喜欢自己,于是他想做出改变。

    ……赵德柱扒在姜玉郎窗户上,费劲的往里看。之前他正和六子说着话,六子突然想打开窗户,于是赵德柱顺利的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在深更半夜前往姜玉郎的房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赵德柱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冲出去,可是早已不见小师妹身影。

    所以现在赵德柱扒着姜玉郎的窗户,正好找到合适的角度窥视屋中情况。

    没有小柔,只有裸着的、翘着屁股浪叫的姜玉郎……

    赵德柱猛的回过神,又更仔细的确认这事:一个不顾礼节、不顾脸面的姜玉郎在他眼前。

    赵德柱只觉有一股火灼烧着自己的全身,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姜玉郎像兽一般伏在炕上,舌尖吐出来,粗喘声像是犬类发情时在哈气。一只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什么东西在动作。随着无法抑制的一声喘叫,姜玉郎晃着屁股把自己玩到了高潮。支撑身体的手失了力,头埋进叠好的被褥里,塌了腰,屁股翘的更高,身体随着呼吸颤抖。

    赵德柱看完全程,急急推门进来。姜玉郎这时倒有些反应迟钝,不仅没注意到推门声,甚至在赵德柱面前将手伸进xue里,要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赵德柱盯着他的雌xue,心中震惊,抓住姜玉郎的手腕,又开始结巴:“你你你,你这,怎么回事。”

    姜玉郎听到二师兄的声音手一抖,一声闷响,刚拿出来的东西掉到炕上。赵德柱一看,是上午给小柔画像那根毛笔。笔杆沾了yin液晶晶亮,笔头也浸满了汁液,褥子印上点点水渍。

    赵德柱把那毛笔拿起来,笔杆上的液体粘到手上,粘腻一片。

    “真会玩……”赵德柱咽了口水,忽然想到自己上午握了这笔,装出愠怒样子:“说!你这样玩了几回了!”

    “师兄…”姜玉郎想转身,却被赵德柱强压着不许动,感觉到后边人使力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赵德柱看着姜玉郎臀rou上鲜明的巴掌印,心中更有情绪无法抑制。

    姜玉郎呜咽两声,却没想到又有第二、第三掌,凌厉掌风落在自己屁股上。姜玉郎心中防线终于崩塌,手脚并用向前爬,想要远离赵德柱的掌锢,却被赵德柱抓着脚踝拖回来。

    “二师兄,二师兄,我错了,第一回,真是第一回,还请师兄别…”姜玉郎声音渐弱下去,因为二师兄不再打自己,换成了情色的揉弄,身后人呼吸渐重,手上也愈发用劲。

    “师兄?”身后人不回他。姜玉郎被翻过来,看到师兄的眼神被吓了一跳。

    憎恨,姜玉郎第一时间想到这词,像是在看仇人,恨不得啖他的rou食他的血。他常戏弄赵德柱,也曾见过赵德柱露出这样的眼神,可是只有这时候让姜玉郎觉得心慌,自己已经没了力气,纵然自己武功比师兄更高强也无济于是。

    赵德柱一手控制住姜玉郎两手手腕,另一手顺着小腿向上摸。

    “小柔竟然还喜欢你?她知道师弟天天晚上发sao吗?瞅瞅,师弟倒是玩的欢快。”赵德柱目露不屑。

    “别这样,二师兄!”姜玉郎气息紊乱,断断续续的说:“其实我来到这,就是为了安心的好好学学武功,根本就没想过什么儿女私情。”

    “哦?”赵德柱将双指凑到姜玉郎雌xue边轻微蹭蹭,再伸到姜玉郎眼前,双指分开,拉出几条长长的银丝。

    姜玉郎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说这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赵德柱解开腰带,自己下身早已胀痛,进到雌xue中,xue内软rou挤上来,让赵德柱舒爽的感叹几声。

    “师弟真不愧是天纵奇才。”平日里不愿承认姜玉郎的武学天赋,此时却不吝“赞美”之词。姜玉郎又怎么会不懂这句话的实际含义,想反驳又不知怎么说。

    赵德柱不管不顾地挺腰动起来,姜玉郎受不得,胡乱挣扎。赵德柱抽插二三百下,被他挣扎的心烦,压住他大腿却看见双腿内侧靠近腿根处有几行毛笔写的小字,被蹭去大半,只剩下极浅的墨痕擦不去,只能等字迹慢慢消退。

    赵德柱凑近了瞧,眯了眼仔细辨认,上面写:

    谁知颜色更美好,瞳神剪水清如玉。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

    赵德柱没甚文化,却能看出字不是好字,诗也不是yin诗,可这诗写到了姜玉郎腿根上,就得品出别的意味了。

    姜玉郎感觉到赵德柱不再动作,心中奇怪他轻易放过了自己,一睁眼看到赵德柱在看自己腿上的诗,惊的三魂飞走两魂,合拢双腿,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赵德柱有眼疾。

    赵德柱被姜玉郎气笑了,左右扇了两下姜玉郎的腿根,示意他把腿打开。

    仔细看看,要是姜玉郎自己写的字不可能是这个方向,那就明摆着是别人写的了,再加上写字的位置……

    “想想想不到啊,师弟平常除了练功还还,还有时间猎艳。”赵德柱气的结巴,抽出性器,下了炕。

    “没有,二师兄”姜玉郎急忙解释,见赵德柱离开,连声音都打颤,却看到赵德柱并没有穿裤子,在自己房间里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什么。

    姜玉郎呆愣一会,看着赵德柱捣鼓半天,拿着那玩意儿回来。

    “二师兄你拿墨干什么?”随着赵德柱的凑近,姜玉郎看清了那玩意儿,墨。

    刚刚赵德柱蹲那犄角旮旯就是在磨墨?姜玉郎不太理解。

    赵德柱又瞥了姜玉郎腿上那诗几眼,冷笑一声,不作回答,拿起姜玉郎用作自亵的毛笔蘸了墨。

    “还要谢谢师弟给我润了笔。”姜玉郎看到赵德柱的动作想起了什么,脸色煞白,眼中哀求之色要化作实质。

    赵德柱到底还是没怎么样,拿着毛笔左看右看,只压着姜玉郎的腿在王字上添了一点,将王变作玉字,新墨迹被旧墨迹衬的突兀。

    见姜玉郎要悲不悲的样子,赵德柱无奈道:“师弟,以后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管你叫声小师妹。”

    姜玉郎抿嘴,转头不看他。赵德柱压上去,小心避开墨痕,又插进姜玉郎xue里,咬姜玉郎乳尖。

    正弄的爽快,却又听姜玉郎哽咽抽泣。赵德柱长叹一声,手抚上姜玉郎侧脸,抹去姜玉郎眼尾泪水。

    “到到,到底是谁写的这破字欺辱了你,跟师兄说,二师兄给给给你找人去。”

    姜玉郎摇头,说:“不是……二师兄,你打不过。”

    赵德柱一时无语。

    “二师兄,我不是因为那个。”姜玉郎看着赵德柱凝重的眼神,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没法说出口。

    “二师兄,你是不是脱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