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丈夫的秘密(GB,双性)在线阅读 - 第六十一章(芊芊,你害惨我了)

第六十一章(芊芊,你害惨我了)

    江芊芊还是有些在意,在那之后联系沈誉行却没得到回复,事后回想,她觉得沈誉行那日出去的样子不太对劲,身体有些不协调和僵硬,像在对抗着什么外力似的。

    她没能继续追究下去,最近有个线下交流会,她被官方邀请了。交流会会邀请很多业内大佬,交流心得和经验,江芊芊期待很久了。但不仅是如此原因,这对她而言还是一次难得的面基。

    网上发表画作而认识的画师大佬,互动多了渐渐熟络起来,成为发疯赛博友,她想见她们很久了,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这次交流会恰好她们都被邀请了。

    算上来回,她大概会去四五天,跟几个好友在f市玩玩。

    孟?H筠身子渐重,不过初冬,他便畏寒嗜睡,缩在被窝里面,半张脸遮住,脸颊有轻微的红晕。

    他睡得无知无觉,江芊芊有时动作大,他连眉头也没皱半分,鸦羽般黑顺的发丝耷拉在枕头上。

    孟?H筠孕胎明显后就没出过门了,自然也没法理发,现在头发都长了。他自己剪过一次,江芊芊瞅着他那副气淡神闲的样,放心地把剪刀交给了他。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这,这什么呀!狗啃似的。”江芊芊发出一串剧烈的爆笑,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连刘海发丝都在抖动。

    孟?H筠看江芊芊笑个不停,本来觉得无所谓的也生了一丝羞愤:“别笑了,别笑了,芊芊。”

    江芊芊继续笑,嘲笑孟?H筠的机会可不多。

    孟?H筠开始挠她的嘎鸡窝,沉甸甸的孕肚挂在身前,抵着江芊芊的肚子。江芊芊不敢力道太大去推阻他,畏手畏脚的。

    “哎呦,哈哈哈哈......你犯规,君子动口不动手!”

    一来二去竟是退到了床边,江芊芊稍一个不注意,脚下不稳,直直投入被子柔软的怀抱。

    江芊芊心头吓了个大跳,手成虚环状,就怕孟?H筠也跟着摔下来。

    好在孟?H筠没有,他被江芊芊紧张的样子逗笑了,趁机爬上床,两腿张开,膝盖跪在床铺上,虚坐在江芊芊大腿上。

    “你吓死我了,祖宗!”江芊芊气喘吁吁的,她之前被孟?H筠整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说话都带着余惊的噗呲噗呲的喘气声。

    孟?H筠很吃她这一套:“我没事,你不笑了我就放过你。”

    江芊芊大大的叹了口气:“你现在都会还手了,不是乖乖给我欺负小孟白兔了。”

    孟?H筠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撑在床铺上,侧着躺在江芊芊身边,小半孕肚压在江芊芊身上。

    “你要去f市这么久,临走前给我欺负欺负怎么了?”孟?H筠说到后面眼里浮现出不舍的情绪。

    “我会很想你的,芊芊。”他说得小声。

    这样太粘人了,孟?H筠垂下眼睛。他们鲜少争吵,江芊芊又是在家赶稿,哪怕什么都不做,待在她身边孟?H筠也觉得很满足。

    不知不觉,他早就习惯了江芊芊的气息与陪伴。明明这多年,他都是孤身一人,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深交的朋友,没有见过母亲,父亲也总是避开他。

    后面卑劣地用钱买了婚姻,反倒遭到了江芊芊的强烈厌恶。

    一个人上下班,一个人煮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一个人过生日......

    他早就习惯一个人了。

    但这不足一年的相处时间居然让他完全抛弃掉二十多年的生活习惯,一个忍吃饭会吃不香,没有人抱着他睡觉,他会睡不安稳。

    孟?H筠没给江芊芊说话的机会,抱着她的脖颈,扑上她的嘴唇,他的舌头很灵活,简直就像是蛇能精准地找到洞xue,以一种柔软的力道钻进江芊芊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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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半边身子趴在江芊芊身上,略长的头发耷拉在她的脖颈上,投下的阴影将江芊芊笼罩住,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睛印照她的模样,而贴近的胸腔,心跳的鼓动是如此明显。

    燥热无端端在凉如水的夜晚升起。

    就着这样缱绻的姿势,江芊芊坏心地用膝盖顶了顶孟?H筠的腿心,隔着睡裙也能感受到一片濡湿。

    膝盖轻轻往里顶了顶,凸起的热意挨着,孟?H筠轻轻哼了一声。

    “你这好湿。”江芊芊打开孟?H筠的腿,手往睡裙下探去,手指挑开内裤边缘。

    “别。”孟?H筠轻轻拦了拦江芊芊的手,“你明天不是还要赶车吗?”

    嘴上这么说,孟?H筠这哪是拦,就是挡了挡,她手还抓在他内裤边缘,孟?H筠都不带动的。

    江芊芊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过时了。

    她可惜地叹了口气:“行吧,睡觉,我一大早的车呢,可不能顶着肾虚脸。”说罢,她真放下手,理了理孟?H筠的睡裙,把他的大腿根盖住,揽着他的肩膀,手顺着他的后背摸着他的脊梁骨。

    “睡吧。”小夜灯她也给关了,房间一片黑暗。

    孟?H筠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情不愿被江芊芊按在枕头上。

    他的两条大腿夹着江芊芊的大腿,yinchun隔着内裤小幅度地蹭来蹭去,磨人得很,情欲的火苗在他身上烧了好久,难以抑制的躁动痒意都化作水流,内裤滑溜溜一片。江芊芊依旧不动如山,对于腿上湿意无动于衷,眼睛闭着,呼吸平稳,一副准入睡姿态。

    越是着急,身体里的邪火越是无处可去,孟?H筠用力地夹了夹江芊芊的大腿根,私处被布料摩擦得火辣辣的,也丝毫没有缓解他糟糕的处境。

    本来江芊芊只打算逗逗他,结果躺在床上眯了会眼睛,被窝暖暖地拥着,孟?H筠体温稍高的孕肚顶着,暖融融的,睡意一下就涌上来了。

    睡意吞没的最后她好像开口说了什么.......

    闹铃急促地一声接一声响,手机震得江芊芊耳侧发麻,江芊芊含糊地呓语,意识模糊,手指却熟练地往枕头下一掏,眼睛还眯着,手指准确无误按到屏幕上的关闭框框。

    一大早的.......响得烦死了。

    她还想继续睡,一股不对劲的感觉却萦绕着她,眯上的眼睛只好倔强地撑开一条小缝。

    视线对上琥珀色的眼睛,当然如果忽略他眼底下的淡淡的乌青的话,一个美好的清晨从爱人默契地睁眼对视开始。

    显然,此情此景不是。孟?H筠黑着脸,眼里怨念满满,直勾勾盯着她,她的脸都要被这带钩子的目光捅穿了。

    大清早的,江芊芊的脑子被浆糊糊住一样,脑未动嘴先行,她笑眯眯和孟?H筠打招呼:“早啊。”

    孟?H筠眼里的怨念更深了,他甚至用力地瞪了瞪江芊芊,只是头发软软地搭在枕头上脸颊上,这一瞪没什么威慑力。

    完全就是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样。

    孟?H筠一夜都没怎么睡,被情欲撩拨得发痒 ,偏偏江芊芊睡得死沉,半夜他实在忍不住趴在她身上啃咬她的唇,她倒是知道把他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勾得他险些含不住嘴里的津液,又一手摸摸他的孕肚,手指头在上边软软地画圈圈,含糊出声:“乖。”

    他又气又好笑,想到江芊芊明天要赶车只能默默憋着,背着她,睡不着便看着一夜窗帘微动,天快明了才堪堪睡下一会。

    现在顶着大大的熊猫眼,催着江芊芊起来,托着孕肚要检查江芊芊的行李。

    江芊芊:“我昨天都收拾好了,多大人了放心吧,真没漏啥。”

    孟?H筠垂着眼想了想,又转身回了卧室,把一个小型充电宝塞到江芊芊包里:“带上。”

    临到门口的时候,孟?H筠理了理江芊芊的围巾,微凉的指尖碰到江芊芊的脸颊,被江芊芊捉着亲了一口,她把包放到行李上,隔着厚厚的羽绒服给孟?H筠抱了个满怀。

    吧唧一声,吧唧又一声,左右两边脸颊都来了一口。

    哒哒哒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浸式体验,江芊芊回头一看,原来是楼上的女大学生,这会穿着白色羽绒服手插着兜,头快埋进衣服领子里,靴子的跟哒哒哒踩在地上,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虽然知道小孩大概没敢往这边看,江芊芊还是用身体挡着孟?H筠,脚步声小了,她又蹲下身亲亲孟?H筠的腹顶。

    “好啦,都亲遍了,剩下的回来再亲。电梯来了,不说了哈,你快回屋里暖着,好好照顾自己”江芊芊说得飞快,舌头差点打结,大力拖着行李箱快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也因此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刻,孟?H筠倚着墙背难耐地仰头,气息都在打颤。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门关上,随后慢慢岔开腿环抱着孕肚滑坐在地。

    地上铺了毛毯,他不觉得冷,江芊芊说怕她不在他摔倒了,硬是要求置办的。

    安静的屋子只能听到一个人细碎的喘息声,孟?H筠侧趴在地毯上,浴袍下的腿化作长长的银白蛇尾,尾尖在毛毯在来回扫动着。

    他想,芊芊,你真是害惨我了。

    “啪”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惊得孟?H筠一抖,手指攥紧浴袍,弓着的脊背瞬间直起来,他没有看发生了什么,空气中弥漫的青梅茉莉香早就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他碰倒了香薰,浓烈芳香的液体混杂着玻璃碎在他尾巴尖旁。

    但他已经无意去清理了,受到惊吓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砰砰声顺着胸椎,气管和血管一齐震上来,情欲在血液里肆意游走,孟?H筠在这样的双重进攻下竟是又湿了几分,鳞片覆盖的小窝吸吮着空气。

    孟?H筠闭上双眼,眼睫毛却细细密密地抖着,沾了水汽地粘在一起,浴袍松松裹着他被情欲侵染湿透的身体,毛绒贴着的脸颊在升温,湿漉漉的呼吸拢在鼻翼间。

    “嗯………嗯…”潮湿的空间里,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

    孟?H筠的手一寸一寸抚过自己的蛇尾,生疏地找到那片翕动的鳞片,用了些力挤进滑腻的缝隙中,浅浅地抽插起来,啧啧的水声越发响亮。

    而男人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冷静自持变为情迷意乱,喘息撬开禁闭的喉腔,男人仰着头,细密的汗珠缠在纤长的脖颈上,要掉不掉的。

    靠近尾椎的蛇尾撅了起来,方便孟?H筠更好动作,尾巴尖一下又是发抖的,一下又是胡乱在地毯上敲着,蘸得香薰到处都是,却又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玻璃。

    呻吟声更大了,孟?H筠的手指从湿哒哒的缝隙中抽出又进入,在不断的分离进入中带出断续溢出来的yin液,像是断掉的一截截珠链。

    情欲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溺死在这片欲海中。

    在这片欲海的最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脸。从碎掉的玻璃片中映射出来,男人不知恬耻地撅着蛇尾,孕肚一挺一挺的,满脸潮红,身下的毛毯湿泞泞的,毛尖覆盖这不少滑腻腻的液体。

    青梅茉莉香铺满这一小块地,欲盖弥彰地掩饰石榴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