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5)清晨(管家play 清晨叫醒koujiao 掰xue展示请求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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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流的卧室在组织大楼的最顶层,享有着顶端俯视东京大楼群和优越视野。 对于一般的组织来说,首领住在最顶层是相当高调,也相当愚蠢的做法。 一旦在底层安布炸弹,断电损毁电梯线路,甚至只是日本最普遍的地震,都很容易将人困在黑暗组织最顶层的套房中。 何况住的太高,敌方的直升飞机在夜色中隐匿潜行到上空,可以很容易地投掷炸弹或者扫射机枪。 开会的时候,清水流想要住在最高层的想法引起了各个高层人士的议论,但现在已经没人敢违抗清水流的指挥了。 亲眼见识过非人力量后,琴酒知道这些都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威胁。 需要有更多的石子,以更巧妙的摆放布阵,才能把清水流置于死地。 乘坐的电梯自地面迅速上升,失重感中,银发男人用干净到反光的电梯内壁整理好自己的西装。 没有穿外套,黑色马甲贴身压在衬衫上,勾勒出紧窄的腰线。 他穿的是清水流会感兴趣的欧式管家着装。 胸口处有两处可疑的不平整,马甲布料被顶出断断续续的圆形轮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着。 5点30分,琴酒准时进入清水流的卧室。 光线并不强烈,隐约看出床上人形的轮廓。 银发男人按照清水流的要求来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因此他在远离清水流的床脚处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 膝盖压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跪趴进被子底下,缓缓用四肢爬行着来到沉睡着的黑发男生的下半身处。 这个姿势琴酒做得很有力量感,手臂和腿部的攀爬力量集中。 但因为此时并不是在硝烟四起的战场上,而是在另一名男性的胯下,所以显得荒谬。 琴酒本人并不这么觉得。 他对待任何事情都认真,各种方面。 所以当新首领要求他在早上爬床,舔着jiba把他叫醒时,琴酒也以一以贯之的优秀完成任务。 按照琴酒被清水流养成的习惯,他张嘴咬住内裤边下拉,露出清水流放松大腿间柔软慵懒的性器。 银色长发散落在床褥和人体间的缝隙,有点碍事,琴酒拿出准备好的发绳,长发在脑后束起。 他低下头,嗅到被褥热度烘出的男性下体味道,有点像腥咸的海盐。 他凑上去含住顶端,用嘴唇一点点包裹住伞形的前端突起,舌尖轻柔地戳弄着微凹陷的马眼。 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口唇,沾湿了逐渐挺立的性器。 清水流的呼吸声隔着棉被听起来有点闷,明显加重了。 琴酒koujiao技术进步不少,他有些费力地动头,试着在自己的嘴里放进更多。 舌头被熟悉的柱身和青筋弹压着,上颚被不断滑动的伞头翘起的弧度摩擦。 随着液体分泌增多,水声渐渐清晰起来。 琴酒koujiao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停住,光靠着给清水流koujiao竟然就足够他勃起,硬热的性器紧贴着大腿,随着他前后摆动的身体摩擦着裤子布料。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堕落进欲望。他知道原因。 最近清水流玩弄他简直不分时间也不分场合,开会前开会后,组织人员走光后的茶水间,他要么被直接按倒在桌面上,要么按照要求koujiao。 koujiao的同时他会给自己扩张。 清水流喜欢看。 而且接下来做的事情也需要。 想到这,琴酒将手指缓缓插入自己的肛门。 他手臂向后贴在背脊,顺着臀部翘起的曲线,手指探入自己的xue口。 肠道里已经被他预先挤进了半管润滑油,因此手指一插进去,就感觉到黏腻液体顺着手指和臀瓣缓缓溢出划下。 再被清水流这样做下去,他会被彻底玩坏。 琴酒的这个想法早在被一次次变着花样强jian的时候就清晰起来。 他抽插着自己的肠道,手指普通的滑动让他不够满足,于是忍不住地按压向他身体里被发掘出来的敏感点。 按压着微硬的部分,他闷哼一声,前头不知何时翘起的yinjing猛地喷出一小口水液。 那种感觉不像是射精,而像是另一种他最近刚刚学会的喷射。 许多次,他被按在桌上或是床上,身体颤抖,热而清透的液体顺着尿道口猛地喷出,烫到不行地浇在他自己的腹部。 但清水流——干他的那个人不会停下,而会在看到他潮吹喷液的样子就兴奋地不得了,在高潮后尤其敏感的肠道中征伐冲撞。 接着他会呻吟,痛苦破碎的喘息被这个男人从他的身体中抓出来,从他从未预想过的地方。 接着会更多地喷水,像个一被挤压就出水的熟烂水果,或者是身体被驯养好的娼妇,无论怎么cao都能爽得张开大腿。 他的射精和喷液,这些表达快感的功能已经被清水流彻底搅浑了。 银发男人靠着走神来打发单调的koujiao时间,下身但凭借回想起的那些快乐,就硬得一阵阵吐水。 那些黏稠晶亮的液体一滴滴摊开在清水流的床单上,弄脏了干爽的布料。 等会要记得收拾,琴酒提醒自己。 为了减少打扫的麻烦,他应该对自己做点处置,比如把难以控制的尿道口堵住,jingye和黏液都牢牢塞回他的尿道里。 那应该会很难受,但液体和塞子折磨他尿道的苦闷,也可以经由身体和大脑变成新的快感。 口中的yinjing在抽动,清水流快射了。 他能顺着紧贴的腿部,感受到新首领身体的绷紧与放松。清晨叫醒的任务快要完成。 银发男人适时地加快了吞吃,他排出口腔内的空气,在后方软腭处制造出一小片真空。 这技巧对他已经变得熟练,他的脸颊出现熟能生巧后yin荡的凹陷。 jingye喷发的时刻他吐出性器,闭上眼让浑浊液体喷射在他苍白的脸上,深黑睫毛和冷硬的面容都被装点成yin靡画像。 果然如他所想的,射精后,被褥下的黑暗被他人的力道揭开。 清水流弯着脖颈往下身看,正对上他的忠心下属给他射了满脸jingye的画面。 他掀开的被子像礼物包装似地盖在琴酒整洁的衬衫马甲上,银发男人迎合他的口味,把自己打扮成欧洲风格的年轻管家。 这样给清水流看了一会儿,琴酒才抹去自己脸上的斑驳痕迹。 他一手轻轻抚摸着热度未消的yinjing,以他一贯冷静克制的语气问候道:“先生,早上好。” 清水流弯弯嘴角,“早上好啊。” 他的手指摸过琴酒的嘴唇,暧昧地来回抚摸着,“做得不错,我今天心情很好。” 摸完,他放松身体,看着他气质冷峻的银发管家,在他身上翻转爬行,两腿大开着趴在他腿上。 两瓣冷白的臀部在他眼前暴露出来,上面有着细小的疤痕,是多年前的旧伤。 臀瓣中间,淡粉花朵的褶皱长得整洁好看,中心被琴酒自己的手指捅开了细小黑洞,不自觉收缩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cao进去。 不断的高潮和射精使银发男人的囊袋变得有些干瘪,硬挺着不断吐水的yinjing,像要把自己彻底隐藏那样伏在身下的阴影中。 琴酒两根手指压在xue口中间,在臀rou上压出两道浅浅rou痕。 半闭的花朵被大力拉开,露出凹凸不平的嫩粉肠道,盛不下的润滑液荡漾着淌出来。 他有意收缩腹部,两腿用力,肠道更深处存储着的透明液体就更多地被吐出来,像是他yin乱到自己流了许多水似的。 银发的管家趴在自己主人的腿上,面无表情地扒着xiaoxue,转过身说: “我是您今晨的便器。请给予我您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