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君就在门外,光着身子被男人抱着检查嫩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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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从来勤勉——虽然起来没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贪睡会赖床会被人闲话。 然而昨夜实在太累,因此她早上难得起晚。 睁开眼的时候,外头有恰恰黄鹂声,盼盼听了片刻,然后猛地一个激灵,想完了,昨天晚上那一片狼藉还没收拾,若是门口守着的侍女进来撞见,她要怎么才能解释明白? 千头万绪拢在心头,原本还盘桓着的困倦一下子消散,她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却十分整洁,只是陌生——她并不在她自己的房间。 屏风外有一些散碎的讲话的动静,有男人吩咐了几句,然后走进来,见她醒了,也不意外:“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束着冠发,一张冷冷清清的面孔,那面孔昨日里曾被情欲渲染透,抵在她颈边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用平素里不带什么情绪的嗓音骂她…小sao货。 那样窘迫的、羞人的称谓让盼盼的皮肤泛起红晕,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慌忙地扯了被子去遮在身上,红着眼看对方。 后者瞥过她肩头,指一指:“左胸那里,没遮好,我咬的一处牙印还看得见。” 盼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果然还露了半边胸在外面,甚至隐隐约约看得见乳晕。 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她原本还想着装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此刻这计划全泡了汤。 盼盼红着一双眼,可怜地看着孟珣,细声细气问:“您酒还没醒吗?” “醒酒?” 孟珣扯了个椅子:“我昨夜没醉。” 他支着腿坐在屏风边,朝盼盼伸了伸手:“过来——” 语气平和至极,但自带一种威压,盼盼心里还不自觉拿他当长辈,不敢不答应,搂着被子爬到床边,被他一把搂起,挟在怀里:“你很冷?” 盼盼晓得他是故意这么问的,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看不出她搂着被子是为了遮羞?她坐在他腿上,半晌:“您,您能不能当这事情没发生…我还和孟旭有婚约在,不能叫人知道这事情。” 孟珣含糊地嗯一声,手已经伸进被子,摸到她两腿间。 盼盼猛地夹紧腿,不叫他摸上来,眼红红地看着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肿了,不能再做了……” “不是要做,给你上药。” 孟珣语气平淡,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分开她腿,沿着大腿一路抚摩上去,停在xue边,在那里慢条斯理揉着。 他先问了昨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哭,是受了什么委屈,面不改色地听完孟旭说的那话后,点点头,慢慢问:“这么喜欢他,这么想嫁给他,那昨天怎么还讲要做我的人,说一直是我的人?” 盼盼嗫嚅:“我认错了人,以为您是孟旭。” 孟珣嗤笑一声:“胡说,我与他身形全然不同,就算天黑,又怎么会认错?” 她喝醉了,天又黑,怎么能看得那么细致? 盼盼要哭了,抽噎着解释,可孟珣全不信,一边一本正经地摇头,从她话里挑错,一边揉着她xue,半晌,抽出手指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探身去那药瓶。 日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手指上,照得亮晶晶——被她xue里的东西沾湿了。 盼盼羞得夹紧腿哼了一声,还没哼完,紧紧搂在胸前的被子已经被扯开,男人随手一甩丢在床上:“上完药再盖,笼着被子看不清。” “我没事,不…不用上药的。” “你说的,肿了。” 盼盼结巴了,辩驳不来,坐在他腿上缩成一团。 她昨天晚上尚还有一条聊胜于无的抹胸遮羞,今天直接赤裸裸地坐在人腿上,还日光大盛,连她皮肤上一点微小的痣都逃不脱孟珣的眼。 她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注视:“我不用的,我不用的,您放我走吧,求您了。” 孟珣摊开手,示意她随意,盼盼的脚才一落地,就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动静,她霍然一惊,又缩回去,被孟珣搂在怀里。 瘦长的指节抵在唇边,他冲她轻嘘一声。 她含着一汪泪点头,护着胸蹲坐在他腿上,被他分开了腿,手指上沾染一些黏腻的药膏,分开xue口,插进去。 其实没有肿了那么严重,只是微微有点充血的红。 盼盼适才说肿,只是想摆脱他两腿间那个已经隐隐发硬的东西,结果没想到自讨苦吃,此刻被人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盯着xue看,她羞耻的不得了,浑身都透着粉。 “大人,小郎君来了,您看?” 外头传来一声老迈的问询,是家里的老管家,几乎是看着盼盼长大的。 他口中的小郎君也没有外人,正是孟旭。 盼盼霍然一惊,浑身都绷紧了。脊柱猛地抻直,抵上身后靠着的檀木屏风,听见发出轻微的响声,又立刻缩成一团,几乎要把自己藏掖进孟珣的衣摆,唇咬紧了又用手捂上,不敢叫人发现屏风后还有个光着身子的自己。 孟珣一只手护着她,给猫顺毛儿一样抚过她脊背,另一只手沾着药膏,插进她xue里,捻着她嫩rou慢吞吞地揉弄着,边边角角都照料得很周到。 盼盼原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喘息声很快重起来,咬着唇、红着眼对他摇头求饶。 孟珣笑了声,拍一拍她头,仿佛领会了那意思,转头却语气平静地吩咐:“叫那个混账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