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休乌纳后来去哪了(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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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完美结束,炙手可热的新人歌手特里休·乌纳对着台下的粉丝说着她一贯的结束语,“Arrivederci。” 光滑亮丽的粉色长发随着她的转身肆意飘扬,那抹靓丽身影消失在舞台。 特里休正在驾车回酒店,深邃绿眸盯着前方路况,酒红色玛莎拉蒂犹如一尾游鱼灵活的在车海中穿梭,夜晚的灯光透过车窗映在她浓墨重彩的妆容上。 回到房间后,她坐在化妆镜前,厚重的舞台妆容在卸妆水下一点点褪去,露出她原本的精致面容。 “Spice Girl,我打算回卡拉布里亚看看母亲。”特里休没有回头,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着话。 替身使者才能看见的Spice Girl正在翻阅桌上意大利vogue最新一期。 “好呀,特里休不做歌手了吗?” 特里休抬手,左手佩戴的蓝色手链随之滑动,那是由数个细小拉链组成的手链,看着这串手链绿眸泛起波澜。 “我厌倦了当歌手的日子,连最新一期的意大利vogue也没空看。” 她平静的说着令粉丝疯狂的话,因为没时间看杂志就不想当歌手似乎过于的任性。 “什么时候出发?”Spice Girl问。 “明天早上。” 早上阳光明媚,特里休办理了退房手续,她穿着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露肩上衣,展现迷人的锁骨线条,搭配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粉色波浪长卷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驱车前往卡拉布里亚之前,她推开了某家美发店的门,对一旁Tony说着自己的要求。 “剪短一些。”她比划着弧度。 看着落在地上的粉发,直到修剪到她想要的长度之后,盯着镜中熟悉的自己,思绪仿佛又回到了15岁那年,如今的她已经超越了过去,不再惧怕未来,并且斩断了身上继承来的命运。 抵达卡拉布里亚时是下午,如茵草坡上,撒满片片雪绒般细小的野花,特里休看着眼前的墓碑,“多娜泰拉·乌纳”。 距离母亲逝世已经过去三年,将盛着露珠的鲜花放在母亲墓碑面前,沐浴在阳光下的特里休忽然听见一道轻柔声音。 “你和你母亲长的很像,你也只喝法国产的矿泉水,最讨厌不漂亮的事物,对吗?” 特里休惊讶的回头,看着眼前的女性老人,“…是,您认识我的母亲?” “很久之前的事了,你在这边生活吗?” 看着老人不愿多说的模样,特里休不再追问,“不,看完母亲之后,我打算去西西里岛看看。” “那是个不错的地方,祝你好运,好孩子。” 特里休再次启程,墓碑前的鲜花随着微风起舞,仿佛在道别。 西西里岛,明媚的阳光,略微燥热的温度,古旧的教堂和斑斓的建筑,碧蓝的海洋,到处是果实累累的橘林、柠檬园和大片大片的橄榄树林。 放学后的青少年嬉笑着从街这头儿溜到那头儿,然后像回游的鱼群一样又从那头溜到这头。 酒红色玛莎拉蒂一道漂亮的漂移,停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入,手腕上细小拉链组成的蓝色手链互相碰撞,发出细微响声。 “buccellati——” 布加拉提…? 她转身,翠绿的眼眸寻找声音的来源,直到锁定在某种小吃上,摊贩还在吆喝buccellati。 她走近,看着眼前这种包着馅料的面卷或者是饼干之类的甜点,看上去是一种很普通的小吃。 “这个叫布加拉提?” “是的,buccellati。”老板重复着相似的名字。 看着眼前热量爆炸的甜点,最常吃的是酸味沙拉的特里休说:“多少欧,我要一份。” “十二欧,这是我们西西里岛有名的一种小吃,味道很不错哦,客人是过来这边旅游的吗?” “…是,过来放松心情,听说这里有美味的葡萄酒和宛如水晶般清澈的海水。”特里休咬了一口做好的buccellati,甜味充满了整个口腔。 “当然,并且今天下午五点会在广场举行“圣周”仪式,如果客人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特里休决定去看看,她走到了举行仪式的广场附近,等到下午五点,气温开始下降,空气凉爽,树影婆娑。 扛着棺木的男人沿那条窄窄的石径缓缓走近,葬礼的哀歌从随行乐中沉沉升起。 那些抬棺者们眼中满含泪水,“耶稣的死对我们来说是重大的时刻,抬起棺木,我们就找到了表达痛苦的方式”。 夜色渐重,气温也有些寒冷。戴着帽子的男人们点燃火炬——五颜六色的用电池充电的灯笼。队伍上山后返回城里,一声鼓响,仪式结束。 瞬时间,高悬在阳台四周的霓虹灯串瞬间将广场照得通明。远远望去,它的点点灯火和天上的繁星完全连成一片。 对重要的逝者表达内心痛苦的方式……看着眼前震撼的场景特里休心中思绪万千。 随着人群散开,特里休走到了一处海边,海风中伴随着咸腥,她踢掉鞋子,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散步。 Spice Girl说:“特里休,该去看看晚上住哪了。” 特里休回过神来,她走时,没来得及记住回去的路,月光照在细软沙子上宛如银河,她穿上鞋子,顺着银河的指引走出海边。 眼前似乎出现了可以住宿的地方,特特里休走近一看,发觉这是一所无人居住却被精心打理过的房子,紧闭的大门旁是盛开的不知名花朵香气袭人,以及被修剪出各种形状的树木 身后传来踩到落叶的声音,她迅速转身,看着眼前出现的矮小的身影。 苍老的声音开口:“是你吗?” “什么?不…我只是路过。” “是吗…” 白发老人rou眼可见的失望起来,身形变得更加矮小,特里休看着他再次开口。 “请问您是在看守这座房子吗?” “是,这是布加拉提嘱咐我的,他说以后可能会有个女孩住进这里…” “…布加拉提?布鲁诺·布加拉提?” “是他,看来你知道他,所以你就是那个女孩。”老人惊喜的回答。 “布加拉提他还好吗?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对我们大家很好,经常帮助我们,所以我也一直照看着房子,等待那个女孩过来…” 老人的话令特里休陷入了长久的震惊之中,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 布加拉提?这是布加拉提的房子? 难道布加拉提早就想过,当一切都结束之后,如果她无处可去,他就安排一座小房子给她,这附近有学校,也有美味的餐厅,离海边也很近。 特里休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当初自己正为未知的命运感到惶恐时,是他说着令人安心的话,同时蹲在她的面前说,“把手给我。” 似乎只要握住那只手,她的心中便能涌现了无数的勇气,当时的她却被莫名的羞耻心驱使拍开了他的手。 直到她进入电梯便后悔起来,缓缓握住了他的手,他毫无芥蒂的反扣住了她的手,跟她想的一样,他的手很温暖,和他本人一样。 纳兰迦说的没错,大家都对布加拉提早就熟悉了,只有她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幼稚的责怪他为什么这么冷酷,连一句“你没事吧”都不对纳兰迦说。 其实她只是想让布加拉提对她说一句“特里休,你没事吧。” 布鲁诺·布加拉提,时隔三年后她才知道当初的自己对你抱着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