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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海,灯。 暴风,海浪,门板灯。 薄暮的夏夜,突然而至的暴风吹断树枝,吹落涯石,一同吹落的还有一个孩子。被海浪卷起数丈高,复而砸落,树枝上浮,石块下沉,而人不上不下,浮浮沉沉。最后的视野里是海边木屋外,摇摇欲坠的门板灯。 花城又一次惊醒,最近这个星期他总是做着这个梦,似乎只要一闭眼人就溺入海平面,湿且冷。 不过睁眼以后情况也没什么改变,依旧是湿冷,不过不是在海平面以下,而是地平面。 一星期前黑水的海域活捉了一只人鱼。虽然及时封锁了消息,但这种奇闻怪谈类似传说的情节,人们总是乐于十传一百,用不了多久上面就会知道,然后以各种说得好听的名义,让他们把人鱼拱手让人。 这也是贺玄请花城来的目的,他们得抓紧时间从这海里捞的馅饼身上榨取点价值。名或利,最好名利双收。 人鱼来的第二天,花城也来了。 于是人鱼的处境就变得糟糕起来,修建在地下的隐秘蓄水池,被放干了水,人鱼无处可逃,被铁链绑起双臂掉在天花板上,没有了海水的浮力,鱼尾变得沉重无比,坠得纤细的双臂上布满淤青和铁锈。 鳞片揭过一次,尾鳍割过一次,牙齿拔过一次,头发如果不是连头皮一起掀,价值不大。内脏嘛……摘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交上去一条活着的人鱼,动不得。想来想去最后就只能验证那些不着边际的传说。 花城摸着下巴想。 扬手吩咐贺玄手下的人,去准备工具。然而带倒刺的鞭子抽了半个小时,一滴眼泪都没掉。且不说人鱼上半身和人类看起来相似的皮肤,就算是新生的鳞片也是稚嫩柔软的,不抗打,但就是没有眼泪。 花城等的不耐烦,要过鞭子想自己动手。手里鞭子还没挥起来,人鱼突然就落泪了。 那么汹涌的泪珠滚成一串。 旁边安保的人一股脑的围上来,想找着那颗童话故事里的钻石。 花城却定住了。 人鱼在凝视他。 不是目光简单的交汇,而是饱含着情绪的,专注的凝视。 用一双带泪的眸子。 花城突然有点慌乱。此时此刻那颗人鱼的泪珠会不会变成童话里的钻石,他突然不在乎了。手里的鞭子有如千斤重,光是握着就让他呼吸沉重。他好像置身事外的看到某个无可挽回的悲剧执着的发生着,而他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弱小无力。 他突然就慌了。 最后那颗泪珠就像一滴平平无奇的水,滴在地面砸成一个溅射的圆点。众人唏嘘。 花城穿过一条昏暗地下走廊,回到同样充满潮气的卧室。在床上躺了一会,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最后不得不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然而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似有实体一般往他耳朵里钻。片刻后旧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贺玄进来看到花城鸵鸟一样的行为,也愣了一瞬间,然后丢在床头柜上一包东西。 “东西出手了,半个数。” 花城没理他扔在自己身边的东西,他心里本就不顺荡,听了这个价更是皱了眉。 “这么急?” “上面消息灵通,专员已经在路上了。” “白忙活。” “匹你四成别不痛快,这点小玩意给你。”贺玄一扬下巴示意他拿进来的一包东西。 “我什么时候好过这玩意。”花城没什么兴趣。 “你不是带过颗差不多的。”贺玄指了指头,说的是花城那颗红宝石发圈。“成色都是顶个,你愿意也能谈个好价钱。”说完贺玄就走了。 花城不情不愿地把自己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心想贺玄抠门,拿这东西糊弄他。 不过说起宝石,花城神色一凛,又想起下午惹他不爽的那双眼睛,比宝石璀璨。 蓄水池里的谢怜,情况比想象的要糟,他不是很怕疼,但是冬天是人鱼的交配季节,谢怜已经进入发情期许久,在人鱼漫长的生命里,谢怜要经历许多发情期,每年他都是在冬天寒冷的浅水区熬过去的,因为选择伴侣是人鱼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一星期前他像往年一样回到浅海,躲在礁石里想安静的度过发情期。然后就撞见了贺玄的捕鱼船到了这里。 添了一身伤,又新伤盖旧伤。 他要挺不住了,伤痛的身体熬不过发情期,有限的精力用于身体重构失去的部分,他精疲力尽却还有漫长的发情期要经历。 欲望让他难以保持清醒。他又不得不在这个可怖的地方绷紧神经,提防随时而来的危险。 谢怜想他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贺玄的话,给花城提了个醒,最晚明早上面的人就会到,如果还想得到什么,就只能趁今晚。 花城来的时候蓄水池已经停止了蓄水,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空旷的脚步声,无端静寂。 银尾的人鱼了无生息的浮在水里,被铁链坠着下沉。铁鞭掠伤的皮rou被海水泡的发白,然而细节在海水折射的波光里恍恍惚惚,让人看不真切。 花城脱了皮靴,坐在池边把脚泡在寒冷的水里,见人鱼还是没有动静,他抬脚扬起一阵水花。 他眯起眼睛看阵阵涟漪里,人鱼的身影波澜起伏,花城面色透露出一股戾气,随后他捞起一条铁链,大力把人鱼往自己这里拽,铁链拷着人鱼的脖颈,花城毫不手软,直接把人鱼拎出了水面。 看着人鱼被勒的呼吸困难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 “谁允许你直视我。”他咬牙说到。 随后手掌抚上人鱼脸上的掌印,他轻轻揉了揉。猛的朝一只眼睛挖了下去。 谢怜痛的身子猛然一缩,鱼尾带起的力量把两人都带进了水里。 花城浮出水面摸了把脸上的水,想先回到池岸上,然而铁链缠住了他的手臂。 谢怜手捂着受伤的眼睛,不远不近的看着花城去解手臂上的铁链,此时此刻他有无数个机会将这个残暴的男人一击毙命。 但是他想给自己留条生路。 花城本不慌张,这条人鱼无害极了,逆来顺受。直到人鱼潜下去扶住了他的脚裸。 人鱼握住他脚裸的手没用力,他看起来只是想引起花城的注意。然后,他顺着腿一直摸到了花城的腰间,双手搂着花城的腰,鱼尾以一种柔弱而优雅姿势的紧紧贴着花城的大腿,然后在花城锁骨上落下一吻。 双手改为揽着花城的脖子,人鱼的眼神可以称之为深情的看着他,用他的胯部轻轻蹭着花城的三角区。 花城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被蛊惑了,人鱼眼角上自己划出的伤口还在溢出淡红色血液,一丝丝融入水里,然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又纯又欲。 在他抬手想在人鱼另一半脸上也留下掌印时。他顿住了。 他有了一个比挖眼睛更好的主意。 花城抬起的手改为抚摸上人鱼的头发,眼里带了一丝兴趣,垂眼盯着人鱼的嘴唇。 人鱼果然识趣,主动凑上来讨吻,花城顺其自然张开了口,任由人鱼索取,但却未闭眼享受,依旧垂着眼。 他盯着人鱼的下半身。 待一吻间隙,人鱼试探着去脱花城的衣服,柔韧的鱼尾卖力的想挑起花城欲望,花城未加阻止,即使人鱼把他抵在池岸和双臂之间。 人鱼脱掉他衣服的顺序有条有理,一点不似颈间的舔吻急切,双手也卖力气的做着前戏,差不多把花城脱的一丝不挂,人鱼才停下来把花城翻了个个,想要背入。 花城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去,手肘拄着池岸,全部的精神却都集中在了下身的感觉。 不过人鱼那么急切,果然没让他等太久。人鱼扶着他的腰,一会便感到有一个硬物抵在了他股间。 花城反手一把抓住了人鱼的性器,担心到手的东西跑掉,死死的攥着。 人鱼疼的蹙着眉,嘴唇一下就失了血色,他还没反应过来,眼神有些小心翼翼,担心花城是不是突然变卦了。 主动权虽然被夺走,但谢怜知道人类的求偶过程要复杂的多,他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 花城并没有放开谢怜的下面,转身重新和人鱼面对面,花城低头打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意外的没有太多嫌恶,于是一把揽住人鱼的腰带到怀里,让两人肌肤相贴,盯着人鱼的眼神玩味,开始了手里的动作。 经验为零的人鱼哪能承受的起花城手上的技巧,不一会就意乱神迷,双手抓紧花城的胸膛,去舔吻花城的耳垂,在他耳边发出好听的轻哼。 只是一直到花城把人鱼撸的腰身颤抖,yinjing更是弹跳不断,人鱼也不射。花城又挖空心思的花招百出,最后怀里的人鱼呻吟中竟满是急切,双手更是无意识的大力抓捏着花城的胸膛,神色里隐忍着不得发泄之苦,也还是不射。 看着人鱼渐渐开始推拒他的动作,饶是花城并不了解人鱼身体的特性,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没有去想自己的行为有多出轨,一俯身潜到水里去,含住了人鱼的yinjing。 双唇刚一完全包裹住人鱼的那里,没等花城反应,人鱼便使了一股腰力,直把yinjing捅到喉咙处,还要按着他的头再挺进一点,这才射了出来。 强忍了吞咽的欲望,花城含住嘴里的液体,猛的浮出水面,几乎有些狼狈的爬到池岸,拿出贴身的密封袋,把白液吐了进去,这才咳了个昏天暗地。 被呛得不是很严重,但是人鱼插入的太深,再怎么忍还是咽进去了大部分,不过不要紧,这东西只要几滴。 一边慢悠悠的穿好衣服,一边又觉得还算值,花城心情居然还不错,就当是为生物工程做奉献吧,他炫耀似地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走。 一步迈出,脚腕猛的被扯了回去,巨大的力量把花城拖倒在地,额角在池边狠狠的磕了一下,之后片刻花城意识空白了一瞬,跌回水里。 被拖回池水中间的花城无处着力,脑子像被磕死机了,四肢像灌了铅一样重。人鱼在扒开他的领口,他能感觉到也能看到,但身体不听使唤,阻止不了,人鱼俯身一口咬上花城侧颈。 感受到血液在流失,花城脑子慢半拍的反应了过来,人鱼是在吃他。再不反击,说不定人们会在明天早上发现他半个尸身。 磕伤加失血,花城连拳头都握不住,水的浮力又大,人鱼不费力气就卸了花城一只胳膊。 咽了几口血下去,虽然血腥味实在让人反胃,不过肚子里总算有点温热的东西,还是让谢怜感觉好了些。 他抬手又卸了花城另外一只胳膊,感觉安心了一般环抱着花城的后背,在还冒血丝的咬痕上慢慢舔吮。 两次脱臼的疼痛,让花城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本以为人鱼会再次咬上来,但身上的人鱼似乎贪恋花城的体温,紧紧的抱着他。 抵着花城的东西越来越硬,花城虽然要晕过去了却还在强撑,眼前阵阵发黑,他甩甩头,想清醒一点,但却呛了一口水。 可能是看他实在有点惨,人鱼托住了他的后颈,把他托出水面,另一只手揽着花城的背,然后吻上他的唇,把花城的咳嗽压回去又撬开他的牙关,伸舌在他口腔深处一顶,顶的花城一个干呕偏头把那口水吐了出来。 人鱼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可花城却毫不犹豫一脚踹上人鱼的侧腹。 花城没穿鞋,水又吃了大半的力,这一脚没把人鱼蹬出去,反而被抓住了腿,人鱼顺着力道一拽,花城就大开着双腿被人鱼拖到了身下。 胯间撞上人鱼腰腹的一刻,花城发狠的挣扎起来,人鱼就死死的钳制住花城的大腿,不肯让他逃走。不过几分钟水面就平静了。 起初人鱼去解花城的腰带,拉链解开的瞬间露出花城浅的有些苍白的皮肤,谢怜才觉得不对劲,他扒开花城的衣服胸膛没有起伏,突然非常慌。 显然他现在并不想杀了他。 他俯身进入水里把花城揽出水面,给他度气,一直到花城呛咳了一下,面色重新红润,谢怜才放心去做手里的事。 他把花城的衣服全部撕掉,然后掰开花城的大腿对着小口挤了进去。花城身体颤了一下,双手软软的垂着。 原本凶恶的眼神有一瞬间溢出了痛苦,紧泯的嘴唇压抑着痛呼,所有的抵抗全都瞬间卸了力。 海水起不到任何润滑的作用,谢怜放弃了花城显然不可能配合的前戏,硬挤了进去,现下那里绞的死紧,谢怜寸步难行,便箍了花城的腰,两个人谁也不让谁,生生耗着。 绕是谢怜耐心再好,他还是忍不住挺动下身,又插入了一点。 花城蹙眉咬牙,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下面那根已经顶的他腿根打颤了,又进来的一节捅的他一激灵,咬碎一口银牙才抑住痛呼。 疼痛的余韵没过,人鱼就动了起来,花城疼的想打人,但却只能倒抽一口气缓解疼痛。 谢怜也知道他痛,换手搂着他的腰,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花城的欲望,又冷又失血,谢怜也不太会做,终于那根直挺挺立起来的时候,花城才随着下身的抽插轻轻嗯了一声。 虽然马上又忍了回去,但谢怜看的出来,他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了。 于是下身的幅度渐渐加大,水面上波纹层层荡开,直到听得见rou体拍打的声响时,花城终于挺不住了。 一边主动动腰cao着谢怜的手心,一边被谢怜顶着xue心cao,断断续续的哼出声来,显然已经浪了起来。 快感越积越多,总觉得差点就要登顶了,但就是不够,胳膊脱臼海水冰的他四肢麻木,也阻挡不了花城现在感觉爽翻了,他甚至产生了让时间停在这一刻,永远只在这里挨cao的想法。大roubang顶的他里面又酸又涨,他扭着屁股想找一个更爽的角度,忍不住的想着好大,好棒,好舒服,全然管不了自己嘴里在呻吟些什么。 谢怜以为花城会抵抗到底,却怎么也没想到cao了一会花城就sao浪的要命,他还是蹙着眉,却仰起了脖颈,把胸膛上的一对红豆越挺越高,唇瓣张开来,脱口把心里想的孟浪话全都呻吟了出来,嗯啊重复着羞人的短句,激的谢怜更加大力的cao他,他却还喊着啊啊,还要,再深。 rou臀中间的小口卖力气地啜吸谢怜的下身,谢怜也动情了,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直把花城cao的小腹都能看见roubang的轮廓起伏,一捅一插到了肚脐那么深的地方。 最后花城把脑子里的下流词汇全都复习了个遍,哑然失声什么也叫不出来,才想起自己是在被一条鱼cao,突然觉得自己是他的雌兽,仿佛是被这个想法刺激到了,他的yinjing一阵弹跳,终于全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但是谢怜却还在兴头上,他被花城的yin荡表现震撼不轻,仿佛磕了最猛的春药似的,急于发泄下身胀痛的欲望。 如果单说花城的身体和他在性事中的表现,即使谢怜从没有过经验,他也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找不到比身下这个人更合拍的了,他把谢怜发情期许久的浴火挑的老高,然后再用他的身体一一抚平,把在谢怜所有的暴戾深深吞入肚腹,用他那张贪吃的小嘴,主动迎合取悦谢怜每一下cao干。 尽管花城已经被cao的张大嘴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眼泪口水流的满脸都是,他还是双腿缠紧了谢怜的腰,用痉挛不止的肠道吞下谢怜要命的深插狠捅。 久到花城射完的yinjing又一次硬挺,谢怜看着花城脸上销魂的表情,控制不住本能的去咬花城的耳垂,花城像刚刚想起自己的声带一样,再次婉转起伏的浪叫出声。直喊出不要,太多,不行了,谢怜才开始冲刺,到花城打着哭嗝叫饶命救命求求,谢怜才终于挺入花城的深处,然后鱼尾猛一使力,把全身的力量压在两人结合的一处,深入再深入最终顶着rou壁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射完的谢怜咬住花城的耳垂死命缠抱住他,任花城蹬腿,咬他肩膀也不肯放开他,他在花城身体里涨开了结,人鱼为了提高水中交配的受孕率,他们会使尽全身解数让jingye全部留在雌性zigong里。 jingye射进最深处是他们刻进基因里的法则,即使是人鱼雌性在交配的最后也要吃这一法则的苦头,所以他们会咬住雌性的耳朵防止交配对象逃走。不过显然花城是没有zigong的,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最后花城在谢怜怀里从痛哭到小声抽泣,谢怜终于放开了他,他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蜷起来,jingye果然一滴都没流出来。 然而谢怜发情期又是头一次开荤,抓住了美食想一直吃,于是不一会,谢怜又把花城打开来,过程大概像水獭打开扇贝一样轻松,轻而易举把自己插了回去,轻松的就像寄居蟹穿回海螺壳。 海螺壳虽然有点挤,但扇贝rou很软。 不一会水面又荡开了涟漪。谢怜看着花城闭着眼,眼泪一滴接一滴顺着眼角流进身下的海水,也觉得他可怜,他亲了亲花城的眼角,吻去他的眼泪,大概想不到花城平时凶神恶煞一个人居然这么能哭,于是他拔了出来,调整两人位置,学着花城之前做的,也含住了花城的下体,第二次硬起来让谢怜搞的硬生生疼萎了,这次站起来的颤巍巍,谢怜舌尖舔了好一回,花城终于开口吐出一口长气。 又有快感了,但心里阴影也有了,一想到刚才的痛苦要在经历一次,花城始终进不去状态,谢怜伸出手尝试挑逗花城其他的敏感点,他两指夹起花城胸前的小红豆,不断用指节挤压碾揉,复而向下去掐揉花城的腰侧,同时撬开他的牙齿去舔吻他的上牙膛。 不一会花城就丢盔卸甲,喘息起来。被cao过一遍的软rou乖顺的很,cao进去时柔软无力抵挡,退出来时又层层叠叠扒上来挽留,谢怜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小口附近已经淤血变成深红,但是边缘却被撑大成了一层半透明的rou膜,在他顶入抽出时被捅进去又扯出来,连泛起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谢怜突然就被一股巨大的心里快感填满,他为此时此刻拥有这个男人感到满足,征服感更是让他舒爽的眯着眼睛低喘出声,他连此时还身陷囫囵都要忘光了,一心想在这男人身上逞英雄。 随后开始的暴风急雨般的抽插,把花城的呻吟撞的破碎,谢怜有点后悔卸了花城的胳膊,不然他此时说不定是紧紧抱着自己的。谢怜甚至想告诉花城自己的名字,他很想听听花城向自己讨饶,也许他还会喊着自己的名字高潮。 但是他还是放弃了,他叹了口气和花城脖颈交缠,痴迷地看着花城意乱情迷的脸,止不住想象两人是情投意合的在zuoai。 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人类同性诱惑至此,他饱满的胸肌和深陷的腰窝都勾魂夺魄一般让谢怜流连不已,他想如果两人是平凡的情况下相遇,花城一定会是长在自己心尖上的那个人。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他只能拥有他一个晚上,明天他们将继续你死我活。 全都是错觉,他们没有爱的。 “唔……哥,哥哥~”花城小声呢喃,谢怜许久温和的抽插,细水长流的快感让他感觉不满足,他眼睛盯着谢怜,脑子想的是讨要更多,“干我……用力,啊……” 你叫我什么?谢怜舔了一下花城的唇角,心里无比激动,然而花城只是看着清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爽到了就把所有事都抛到脑后,只想被身上人狠狠的干。在感到谢怜力道加大时,他受到鼓舞一般继续喊到。 “哥哥,嗯啊……哥哥” 谢怜本以为花城已经浪的没边了,没想到他还能更浪更yin荡,所有的反应都像按照谢怜的性癖量身定制的,却又更胜一筹。 谢怜的动作明显已经不太受自己控制了,他想温柔一点的,都怪这人勾引他失控。他不再断续的研磨,顶着xue心大开大阖起来,每次都捅到底又退到只留一点头部,随着自己的心意越干越猛,把鱼尾带起的力气全都顶进花城小小的xue口里。 一直到花城哭喘求饶,瞳仁上瞟着露出下流表情,瞪着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谢怜也没有体谅他,只顾着让自己再爽一点,他有的是精力,如果不顾惜爱侣的身体的话,他可以一整个发情期保持粗暴的cao干,反正就算把花城cao到崩溃cao到坏掉,这人只也会更爽而已,不如就随心所欲,也算物尽极用。 花城又射了一次,也许两次,jingye一落在两人身上就会被荡起的波纹转瞬间冲刷干净,他已经没力气喊叫挣扎,如果不是他内里越来越热,谢怜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死掉了。 下面暴风急雨似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直到谢怜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停,那停的就会是花城的心跳时,他终于开始了射精。 故技重施咬住花城的耳垂,结在花城肚脐下面胀开鸡蛋那么大一个鼓包,然而直到结慢慢消掉,花城都没再给出一丝一毫反应。 从第一次的惨烈程度来看,这显然不太对劲。 谢怜把花城抱上池岸,脑袋枕着手臂趴在池边,静静看着花城因为脱力而软绵绵的躺倒在那里,眼里描绘过花城凹凸有致的腰臀曲线,一想到他终于选定的伴侣,但却只能一夜缠绵他就舍不得。人鱼专情,一生一世一双鱼是他们对爱情最好的期盼,就算花城从未承认过,以后也不会尽伴侣的半分职责,谢怜也不会再去找新的伴侣了。 谢怜彻底放弃了杀死花城的念头,就算花城明天醒来会杀了他也好,他也不忍伤害花城。说不定还能死的干脆许多,不用再受苦。 死前唯一的遗愿就是还想再抱花城一回,想一整个发情期都和他溺在一起。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又伸出了万恶的手,把花城扯回池水里。花城落在水里扑通一声,谢怜稳稳的抱住他,寻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人那么那么坏,恶劣的要命。但谢怜抱着他的时候就是不想松手,想和他一直唇齿交缠一直水rujiao融。 谢怜把花城抵在池边,从背后插进去,花城的双手借不上力只能依靠谢怜扶在他腰上的双手,才不至于跌进水里。 之前你欺负我,现在也换我好好欺负欺负你,谢怜想着,又按照他自己的节奏顶弄起来。 谢怜也发现自己最爽快的节奏,同时也是踩在花城底线上让花城最痛也最爽的时候。如果自己是按摩棒的话,大概是花城最喜欢的一根吧,他脑子里想象了一下花城用按摩棒的样子,明明干着猛浪事,却羞怯的笑了一下。 不一会花城终于有了反应,他哼哼了一声,腰战栗起来,整个人抖得像个簸箕,颤巍巍说了一句不。 他声音很哑,眼睛也肿着。谢怜心下了然花城现在应该是清醒着,不敢去吻他,目光顺着他的长发流连在花城的背脊上,低头去舔花城背上的水珠。 海水很咸很涩,但谢怜温情脉脉,乐此不疲。 许是被cao狠了,花城乖顺的很,乳粒被谢怜的动作顶的蹭在池壁上不停摩擦,他也没有反抗,垂着头小声闷哼。 被cao的太久,花城都有点分不清身体里的感觉是痛是爽了,但他又不得不缴紧人鱼的下体,他现在浮在水面上,全依赖于人鱼扶着他腰的手,如果人鱼一撒手,他就会跌回水里,因此脑子里绷着一根弦,全身紧张。 谢怜到是没打那么坏的注意,他把花城扶的稳稳当当,一心一意只欺负花城的xiaoxue。臀部被水面波动晃的扭曲了轮廓,尤其是这个体位把xiaoxue吞吐他阳物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谢怜眼睛发直,盯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片刻也移不开眼。 谢怜的cao弄已经粗暴的像在惩罚了,他恨不得捅到胃里把人干穿,开肠破肚竭力榨取更多的快感,不觉中花城头已经低到贴着池岸,整个人努力蜷缩,像一只弓着腰的虾,也还是躲不掉身后越来越快的戳干。 他嗓子疼的呼吸都带着痛苦,咬到嘴唇流血依旧阻止不了一声声呜咽,背部的肌rou线条越绷越直,脚趾也下意识的蜷紧,又被谢怜猛干了百十来下。 谢怜压在他背上,松开一只手去抓他的前面时,他又惊又惧,终于挺不住长吟出声。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花城连哭带喘,显然意识又陷了进去“唔额……不行了~”然后他在谢怜的手里又射了出来。 谢怜没有防备,他本来不想让花城先去的,毕竟射的太多不好。于是他把花城软下来的yinjing前端用手堵住,还掐住根部锁精。 花城的那点抵抗可以忽略不计,高潮时软rou痉挛着给谢怜按摩,谢怜的cao弄更加卖力气。 红肿的xue口像有电流击打到深处,突跳着从尾椎到脑子都跟着酥软了,花城的眼泪瞬间布满全脸。主动撅着屁股去追谢怜的那根,嘴里断续的叫喊变成了一声声甜腻到变调的呻吟,脸上全然一副yin荡失神的痴态。 这次谢怜似乎真的太过分了,花城才刚刚硬起来的yinjing,被他狠狠堵住,无论如何都没让他射,花城被逼的崩溃大哭,挣扎的动作里带了些气急败坏,似乎恨极了自己不能动作的双手,他狠狠的撕咬上去,嘴角洇出血来也不松开。 把谢怜吓了一跳,赶紧去掰花城的嘴,可他咬的死紧,腮rou紧绷。谢怜赶紧拼命往花城身体里顶,然后射精成结。在更大的痛苦之下花城终于张口痛呼,谢怜趁机把花城的下巴也敲脱臼了。 钳制下身的手拿开,花城几乎是立刻又去了一次,但这次持续了很久很久,谢怜吐出花城已经被咬的惨不忍睹的耳垂,低头一看。 花城失禁了。 正在谢怜心里自责做的太过分时,他发现花城又没动静了,头软软垂下,舌尖从嘴唇里露出一点,口水留到下巴上。然后他感觉自己又起立了。 天啊!没完没了了! 谢怜把花城上半身放在了池岸,腿部和身体形成一个直角垂在水里,于是谢怜双目直视就是花城挺翘的臀部,被拍打太久,臀尖已经泛着rou粉,像一个烂熟的水蜜桃,从中间的小口插进去,就能吃到柔软多汁的果rou。 但是这里已经不堪重负了,而且吃了太多jingye,小腹都鼓起来了。 他发誓他没想这么干的。谢怜把花城侧身放在池边,自己也爬了上去,直视着花城的脸,把自己放了进去,看着那张总带着傲慢表情,和吐露恶语的嘴,现在含着自己的roubang。 好羞耻,但是好爽。 谢怜想速战速决,因此做的不是很温柔。他深深的顶进了花城的喉咙,顶的花城睫毛颤动着从鼻腔里溢出破损呜咽。咽喉被异物刺激的不断做出吞咽动作,噎的眼角带泪。 最后谢怜怕花城呛进气管,想射在外面,但是不行,不在内腔怎么也射不出来,只好又放回去抵着咽喉射了进去,花城晕着咳不出来,喉结一动全都咽了下去。 把下巴和脱臼的手臂安回去的时候,花城痛的阵阵冷汗也没有再醒过来。 睡梦中他发起高热,还一直抖,谢怜急的团团转甚至不惜放弃隐瞒自己会说话的事实,大声呼救,也还是没引来任何人。他发了疯的去挣脱自己的身上的锁链,但是脖子上的一个他怎么也拿不下来,精疲力竭以后抱着花城泪如雨下。 可能过了一会儿,也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蓄水池破烂的铁门,吱呀一声锐响开了一条缝。 花城醒过来的时候,床边不止有贺玄还有师青玄,师青玄看着他悠悠转醒嘴巴震惊成了一个O型,赶紧拉扯贺玄来看。 贺玄比较冷静,伸手在花城额头试了一下,然后说“没事了。” 到是非常默契的都假装不知道有事发生。 花城直奔主题“人鱼呢?”然而他发出的只有气音。 他失声了。 师青玄赶紧接话以免不必要的尴尬“我哥马上接走。”说完还有点不放心似的,又补了一句“这家伙把人鱼的背鳍割下来了,我怎么都没拦住!”说完还特别气愤在贺玄肩上推了一把。 “我怕你气不过。”贺玄这句话是对花城说的。 花城没什么表示,翻身就要下床,就算浑身酸软也抵不过他一副要杀人的气势。 师青玄赶紧把他按回被窝,“你这身体还是别起来了,再说你起来也赶不上,我哥马上接走,保证你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他第二次。马上接走,马上,马上。”他反复强调到。 然而气氛还是不可避免的尴尬了起来。 “那什么……”师青玄试图找话。 “没什么事你歇着吧,我们走了。”贺玄到是比较干脆拉着师青玄就走。 “不是这就走了,这还一个病……”师青玄赶紧把到了嘴边病号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