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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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典狱长的饭量突然大了不少,每顿都要带不少吃的回去,而且从来都是有去无回。 卢卡盘腿坐在地板上,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手腕则被拷在身后,项圈的绳索被缠在典狱长手腕上,而在卢卡对面那个人,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给卢卡喂着食物。 “这些吃的都没味道,有辣酱吗?” “你要求太多了,没有,张嘴,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 阿尔瓦每次都给卢卡喂得饱饱的,关他这几天,这个小囚犯不仅没被折腾瘦,反而增重了不少。吃得好,又被绑着不让乱动,可不就只剩长rou这一个选项了。 阿尔瓦始终不肯松开卢卡身上的绳子,不管是吃饭洗澡还是上厕所都要绑着他。 卢卡这家伙很会伪装,他受制于人的时候装得好好的,认怂撒娇一样不少,可只要稍微给他一点儿自由他就开始跟阿尔瓦做对。两人的电流碰撞到一起,电的谁都不舒服。卢卡电完人以后也没地方逃,还是会被阿尔瓦拖回去按在桌上揍一顿,身后肿起两指高,连裤子穿着都有些紧绷。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一有机会就攻击阿尔瓦,从来都没想过失败的后果。 这家伙,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执着。 “吃饱了吧。”阿尔瓦抽出纸巾替卢卡把嘴角的汁水擦干净,如果不是卢卡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倒是有点儿像在照顾小朋友。 “在这好好待着。” 阿尔瓦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诶,等等。” 阿尔瓦不耐烦地回过头看着卢卡,没有开口,但是那个眼神却像是在说,“又有什么破事,快点说”。 “你天天绑着我,我手腕都勒红了,能不能给我松开点儿,好疼的。” “麻烦。”阿尔瓦把收拾好的碗碟往桌上一摔,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吓得卢卡往后一缩,蜷在角落怯生生地看着对方,还以为阿尔瓦是又要来揍他了。 “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完。” “还,还有就是,我在这儿也太无聊了,能不能,给我关在实验室里啊,我还能做点小手工玩,我保证不跑,好不好嘛。” 卢卡怕阿尔瓦不答应,哪怕被绑着也要扭着臀部蠕到阿尔瓦腿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腿上乱蹭。 “哼。”又开始了,这家伙只要一开始撒娇就肯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事,还想去实验室“做手工”?真是异想天开。 “手绑得疼是吧?” “嗯嗯。” “想找点事情解闷儿对吧?” “嗯嗯嗯。” “可以。” 扑通一声,卢卡被扔进了不见光的水牢中。卢卡水性不好,刚被扔进去的时候他扑腾了两下,接着便沉了下去。水牢其实并不深,卢卡只要站起来也是能浮出水面的,可是水牢中一片漆黑,给人一种没有底的感觉,加上害怕,卢卡碰到池底的时候还以为里面真的藏着什么怪物,触电般抽回了手,肺部仅存的空气也瞬间落逃,让卢卡差点儿在这浅浅的水牢中溺水。 固定在背部的绳索慢慢收紧,将胡乱挣扎的卢卡从水中拉出来。浮出水面后卢卡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着,灌入气管的却是水牢中潮湿腐烂的味道。 “尺蠖,你敢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在这不绑你了吧,你嫌闷的话还可以玩一会儿水,可惜,就是没光。” 阿尔瓦调整着绳索,让卢卡勉勉强强站稳,不至于因为体力不支一头扎进水里淹死,但也不会太好受,尤其是他花苞中咬着的那只小钩,若是卢卡老老实实站着还好,多做挣扎就会扯着绳索,让小钩在他内里乱搅。上次被打s就已经够丢脸了,要是他再在地牢里乱动让自己再s一次,那可真的无颜见人了。 “在这儿待着吧,我忙完再来接你,对了,这绳子不太结实,别乱拽,淹死了我可不管。” “沙蝗,螽斯,你敢,你!”看到头顶的石门渐渐关闭卢卡这才慌乱了起来,“诶,等等,别走啊,尺······老师,老师,别走,别······” 石门已经被完全封死,唯一的光源被切断,水牢中漆黑一团,让卢卡连基本的方向都判断不出来,周围一片死寂,卢卡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四肢拨动水流的潺潺声。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让阿尔瓦丢下自己,他怕黑,也怕冷,更怕这种流动的死亡,可他走得那么干脆,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卢卡觉得难过极了,眼泪簌簌落下,可是在这儿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却因为周身都是水而越抹越多。 地牢的水是从冰原上引下来的,四周还有不少出水口可以让水流以同样的速度流出,冰凉的水划过皮肤,将卢卡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抽离,卢卡没站一会儿就冷得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运动起来好让自己稍微暖和一些。可是这样做既消耗体力,又会让钩入体内那只小球上下乱窜,害他站得更不稳了。 长时间被困在黑暗中会让人产生幻觉,水的存在让他无法坐下休息,时刻被冰冷包裹,或许这就是水牢的可怕之处。水流想慢慢带走他的生命,而黑暗中潜藏的怪物却想将他一口吞噬。 寒冷和恐惧让卢卡的皮肤发痒发痛,像是水中正有无数只小虫正往他骨髓中钻,啃噬着他的血rou,撕扯着他的神经。 “放我出去。” 在地下水牢之中,最微小的声音都会产生回响,卢卡开口说话时才发现他已经快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他明明是在求救,可那声音回响过来却那样陌生,像是暗处的怪物发出的嘲讽。 救命,救救我。 (二) 拜卢卡所赐,阿尔瓦最近忙得真是晕头转向,又要组织修复被卢卡烧毁的牢房,又要追捕逃走的犯人,又要照顾这个惹祸精,还得应付上方的冷嘲热讽。 难怪他们没再去对付卢卡斯,原来是骗的他反过来对付自己了,还真是好手段。 这次陆陆续续也算抓回了不少人,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上方看上的人,又有多少只是混淆视听的诱饵。 在这次的sao乱中也少了几名狱卒,恐怕这就是那帮人安插在监狱的卧底吧,可惜,卢卡这家伙亲手把他们放跑了,不然还能给阿尔瓦留下一点点线索。 阿尔瓦不确定自己身边还有没有其他的卧底,从前他只信任卢卡,现在连那家伙也不跟自己一条心了。 这种敌众我寡的境地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阿尔瓦亲自将抓回来的人关押起来,连钥匙都只有他才有。每位囚犯都被口枷禁锢住,免得这帮人又商量些为非作歹的事。 阿尔瓦查看了一下钟表,那家伙在水牢待了也有几个小时了吧,差不多该撑不住了,是时候回去教训一下他,如果他能悔改最好,执迷不悟也没关系,欺负他一下也算是解压了。 卢卡被拎上来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竭,身上已经湿透了,冰水大滴大滴从卢卡头发上跌落。卢卡的嘴唇被冻得青紫,也因此将他唇上咬出的那一道血色的痕迹衬得更鲜艳。他的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可是现在他看着阿尔瓦,眼神里满是委屈,像是在埋怨对方把他关在里面那么久。不知道是冻僵了还是害怕,阿尔瓦给卢卡脱湿衣服的时候他丝毫没有闪躲,像个洋娃娃一样任阿尔瓦摆弄着,只是偶尔抽泣两声。 “冷吗?” 阿尔瓦将披风脱下来披在卢卡身上,拍打着他的后背让他不要太过紧张,随后解开衣扣将卢卡搂进怀里。 在被那样对待以后,卢卡内心是不想让阿尔瓦抱的,可是他实在是太冷了,而阿尔瓦胸口的温度正是他一直渴盼的。卢卡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在饮鸩止渴,可是不这样做,他觉得自己连这一刻也活不过,更别说什么以后了。 卢卡贪恋地扑在阿尔瓦怀里,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可是心里却没那么舒服。 典狱长就是喜欢这样,用一些不太温柔的手段逼迫他,跟他交往也好,做那种事也好,还是想要个拥抱,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好好问,而是把他逼到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他的爱恋。 “我讨厌你。” “讨厌我还搂这么紧。” 听到这话卢卡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冷得发抖,腿是不是已经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推开阿尔瓦跌跌撞撞就要逃,又被阿尔瓦一把箍住。阿尔瓦也不嫌卢卡身上冷,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按。 “你哪儿也去不了,好好抱着吧。” 是啊,哪儿也去不了。卢卡挣扎了两下,却被阿尔瓦勒得更紧了,最后只能投降般陷在阿尔瓦怀里,身后的小钩还没被取出来,阿尔瓦抱着卢卡的同时还在拨弄着那东西,让小球在卢卡那处进进出出,感受着卢卡趴在自己怀里闷哼和扭捏的娇媚。 这家伙,果然只有被教训一顿之后才乖巧。 “那里面怎么样?跟我的床比,哪个舒服?” 卢卡抬头看了阿尔瓦一眼,本来想骂他几句,没想到眼眶却直接红了。这个人,为什么总要用这样的手段欺辱他。 见卢卡不说话,阿尔瓦拖着卢卡往石门走了几步,作势要把他重新推下去。 “是更喜欢这儿吗?那今天你都待在这里怎么样。” “不!”卢卡突然死死抱住阿尔瓦的腰,大有一副要下大家一起下的架势,“不进去,不进去,床舒服。” 一说到要把卢卡重新关回去他就怕得不得了,抱着阿尔瓦抖得比刚捞他上来时还要厉害,只不过当时是因为冷,现在则是害怕。 “别丢下我······” “好。”直到阿尔瓦把石门关回去锁好,将卢卡背起来开始往外走,他才终于停止了颤抖。 “知道怕了以后就听话,不要总想着跟我作对。” “嗯。” 卢卡筋疲力竭地趴在阿尔瓦背上,双腿缠在阿尔瓦的腰间,身后的小球还在往下滴着温润的体液,从衣服的缝隙流向阿尔瓦腰带下的皮肤,像液态的火焰,将两人原本的热情悄悄点燃。 “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逃脱?” 这是把卢卡放到床上后,阿尔瓦问的第一句话。 卢卡不敢正眼去看阿尔瓦,他快速拽过被子钻进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总是强迫我。”卢卡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过来,阿尔瓦习惯性地抬起手来,他这才明白卢卡为什么要躲进被子里,他不是怕冷,而是怕挨打。 “我强迫你?你每次不是都挺主动的吗?” 卢卡又不敢多说话了,因为阿尔瓦把他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 主动?主动还不是因为怕他。 “手,伸出来。” 又是这种威严且冷漠的命令。卢卡撇了撇嘴,可是今天罚得实在太难过了,他一时半会也不敢造次。 阿尔瓦只是转身拿个药,再回头就看到卢卡并拢着双手,低着头一副认罪伏诛的样子,虽然那不屑的眼神透露着几分不甘,可等着捆绑的姿势还是很乖的。 “干嘛?以为我要绑你啊?” 清凉的酒精点在手腕的伤痕处,卢卡觉得那处像被灌了岩浆,让他痛得直缩手,奈何阿尔瓦一直拽着他不让他缩回去。 “忍一下,不上药怎么好。” “你不绑我自然就好了。” “你不造反我也不会绑你啊,还埋怨起我来了。”阿尔瓦故意将沾满酒精的棉签用力往下一按,痛得卢卡直接惨呼出来,又迅速被阿尔瓦按在床上堵住嘴巴。 “小点声,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儿吗?” 卢卡疼得眼泪都在打转,他的嘴巴被捂着,只能一个劲儿点头,心里却很委屈。明明是阿尔瓦故意弄疼他,怎么现在搞得像他的错一样。 上过药后阿尔瓦细心地给卢卡绑好绷带,再三检查了门窗是否锁紧,也不去绑卢卡了,反正他还在这里,这家伙总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越狱吧。 “早知道你这么难搞,当初就不应该救你。” 阿尔瓦是在雪地里捡到卢卡的,那时候他的右翼折断了,趴在雪地里本能地发出最后的悲鸣。白茫茫冰原上的一滩血红十分显眼,阿尔瓦抱起卢卡的时候他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尽管,经过抢救他活了下来,可是那一半的翅膀却不得不永久地摘除了。卢卡在飞跃这片冰原的时候因为遇上暴风雪,没能掌握好平衡从半空摔下来,这才折断了自己的翅膀。 “没有人能从这片冰原离开。” 如今他失去了飞行的能力,离开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我能出去的。” 伤好了以后卢卡就想离开,可是阿尔瓦却怎么也不让他走。 “你会死在外面的。” “不会。”卢卡笃定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能出去的。” 可是我出不去。 阿尔瓦看着卢卡决绝的背影,无比羡慕这个自由的生灵。哪怕折断了一只翅膀,哪怕面对的是不可战胜的暴风雪,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阿尔瓦很羡慕他,羡慕他的勇气,羡慕他的执着,羡慕他的无牵无挂。 “留下来吧。” 留下来陪我。 “为什么?” “因为······” 因为喜欢,喜欢到想折断他的自由,将他永远囚禁在自己的牢笼,让他永远不必去面对外面的风远,永远躲藏在自己的遮蔽下。 这是这样的喜欢,他不会接受吧。 “你还想再飞起来吗?” 一份异想天开的手稿,那是阿尔瓦对卢卡唯一的谎言。阿尔瓦明知那东西根本不可能完成,还是用它骗卢卡留了下来。 卢卡相信了他的谎言,他真的以为只要能将飞行翼造出来,他就可以重新飞翔。从那以后只要没什么事,卢卡就将自己关在实验室,等雏形完成后,又会到山崖边试验飞行翼的效果。 每次看到卢卡摔得满身是伤,阿尔瓦总觉得心疼又愧疚。试多少次也没有用的,那只是他的一个谎言罢了。阿尔瓦因此开始劝说卢卡不要再执迷于飞行翼了,他多害怕,卢卡因为这个荒诞的机器失去自己的另一只翅膀,虽然,那东西留在那还是被摘除,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你后悔了吗?你是不想帮我再飞起来了吗?” “不是······” “那就别再劝我了。” 他就这样被彻底囚禁在了自己幻想的牢笼。 这样也好,阿尔瓦想,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卢卡发明不出那东西,就会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吧。 在阿尔瓦提出要跟他交往时,卢卡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这个人救了他的命,还教他做飞行翼,还对自己这么照顾,所以只要他有任何的要求,都没有理由拒绝吧。卢卡也很崇拜典狱长,他脑子似乎有用不尽的知识,卢卡总喜欢黏在阿尔瓦身边问这问那,期盼着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样学识渊博。当时的卢卡没料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典狱长,竟然有着近乎变太的控制欲。 “老师,放,放我出去吧,难受。” 卢卡被关在狭小的狗笼里,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蜷缩着跪在笼子里,像一只真正的犬一样。他的手脚被锁住,身后夹着一只玩具,那东西湿滑无比,卢卡有些夹不住,没过一会儿就会掉出来,而每次把东西弄掉都会被阿尔瓦狠狠电一下花蕊。 “掉出来了,再加五分钟。” 可这样惩罚的原因,只是因为卢卡着迷地听犯人讲述着他在冰原外的经历。 “你是个狱卒,你不应该跟犯人有过多的交流。” 尤其不该总想着离开。 “对不起,典狱长。” “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对吧。” 卢卡搞不懂这两句话之间的逻辑,明明刚刚还在说着监狱的规则,怎么突然又抒情起来了?可是为了哄阿尔瓦开心,也为了能早点出去,卢卡还是答应着。 “嗯,我会一直陪着典狱长的。” 那就好。 他无法离开这片冰原,只能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将爱的人的捆绑住。 那时阿尔瓦摸着卢卡已经痊愈的右肩,脑中却是他当时趴在手术台,满身是血的模样。 对不起,卢卡斯,原谅我的卑劣,我真的舍不得你。 就连在卢卡起来反抗他的时候,阿尔瓦担心的都不是监狱的秩序,或是自己的乌纱帽,而是那家伙到底在哪儿? 如果卢卡想逃离这冰原,为什么不带他一起?如果是想逃离自己身边,那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他要把卢卡抓回来,一辈子拴在自己身边,哪怕他会因此恨自己也没关系。 (三) 虽然相互都在生对方的气,卢卡还是枕在阿尔瓦腿上悠闲地看着书,享受着对方塞到嘴边的坚果,躺在火炉边感受着岁月静好。 讨好阿尔瓦的方式很简单,只要睡一觉就够了,每次弄过以后这个冰疙瘩就会变得格外的包容,就连sao乱时的那场火,都是卢卡跟阿尔瓦弄过之后才去放的。卢卡当时做得太匆忙,以至于被抓的时候里面还夹着阿尔瓦的东西,又让他好一顿笑话。 卢卡揉了揉自己身后,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侧躺着,刚刚弄得实在是太疼了,以至于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 卢卡造反以后阿尔瓦也不心疼他了,阿尔瓦把他按在桌子上,扳起一条腿抬高到桌面位置,用手掌拍打了那处几下,在卢卡被小球顶得难受的时候突然猛地抽出来,让卢卡直接跪了下去,整个人脱力般趴在桌子上。 被阻挡的液体潺潺流出,阿尔瓦简单地抹了一部分到小小瓦身上,一挺身就直接戳了进去。 阿尔瓦早就想这么干了,卢卡又敏感话又多,每次前夕他都挑剔的很,这儿轻了那里重了,哪里不喜欢被摸,哪里又没照顾到,阿尔瓦都快被他烦死了,可是直接进去他又不高兴,只好一只哄着他。现在就好了,反正都算是惩罚,管他喜欢不喜欢呢。 卢卡痛得一直在小声闷哼,他不敢喊太大声,要是被人发现不仅丢脸,还要被扔到死牢中,一天一顿鞭子可比这个疼多了。而且阿尔瓦刚刚答应了,只要他配合,今天,他可以睡在床上呢,还有被子可以盖。 被照顾满意后的阿尔瓦果然温柔了很多,卢卡也大胆地枕在他腿上,指挥着他帮自己剥坚果。为什么老师的温柔模式这样短暂呢,如果他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卢卡捂着身后,扭着身子跪起来,可刚走没两步就被阿尔瓦拉住了。 “干什么去!” 这个人,虽说不绑他了,但是对他的限制可一点儿也没少。 “上厕所。” “我陪你。” 卢卡被阿尔瓦拽着,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洗手间,想解裤子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一只手提前抵达那处了。 阿尔瓦轻车熟路的解开卢卡的衣服,将小小卡抓出来,还习惯性的揉了那处几下,那感觉不像是带他来上厕所的,而是要在这再来一次的样子。 “你愣着干嘛?” “嗯?”卢卡被问的有点懵,还不知道阿尔瓦想让自己干嘛,接着就看到阿尔瓦看了看小小瓦。 “我也要上厕所。” “拜托,你这人,给我松手,就不能自己拿自己的吗?” “不行!”阿尔瓦用力掐住了小小卡,疼的卢卡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 “不帮我今天你也别上厕所了。” “好好好,真是有病,轻点儿掐,你要弄死我啊。” 幸好阿尔瓦还在那事结束后的愉悦期,否则单凭这两句话卢卡的两处谷峰又要染上一片枫红了。 于是两人就互相交换着人质,以一个过分亲昵、还有一点儿怪异的姿势共同清空了内存。因为沾染了一点点液体,卢卡洗手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手都洗掉一层铠甲,要不是被阿尔瓦电了一下强行打断,他还不知道要洗到什么时候去。 “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吧。” 答应了卢卡今天不绑他,不过保险起见,阿尔瓦还是给卢卡套了一只项圈拴在床头。 关灯之前阿尔瓦跨坐在卢卡腰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稍一用力就能掐死他的样子。 “乖一点,以后你就可以睡得舒服,否则我就教训得你起不来,明白了吗?” 卢卡憋的脸都有些青,他紧紧抓着阿尔瓦的手腕,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艰难的点着头,表示自己懂了,再不松手他要被掐死了。 松手之后阿尔瓦又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替卢卡盖上他喜欢的毯子,充满爱意地亲吻他的额头跟他说晚安,就像一直以来那样。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上的绷带在提醒着卢卡,自己此刻不是对方爱人,而是他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