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坐莲,被窝play,捉J在床,被绿帽男殴打,插着警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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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余伏在花姐的肩头不断地喘息着,徒然被撑大的肛门清晰地感受到含住的yinjing在搏动,仿佛那里还可以变得更加粗壮。 花姐用力地抓起丰满柔软的臀rou向两边拉揉,帮助肛门放松。 “呜……”堂余轻哼一声,忽而幽幽道:“以后给病人肛检,我一定轻柔一些……”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抬头时果然看到花姐给了我一个白眼球。 “医生,您能不能动作快点,我难受得要命呢。”花姐发嗲的声音又粘又拉丝,热气吹进堂余耳朵里叫男人跟着抖了抖,jiba交合处终于有了感觉,开始往外冒水。 “我试试……”堂余果然是个好学生,不断地呼吸放松,竟真的把整根roubang子吞进了后xue之中,包裹得紧紧的。 我立刻从口袋中拿出油性笔在堂余的屁股正上方打了个叉:“标记完成,可以继续查体了。” “呜……慢……” 花姐毫不客气地动了起来,对于这种年纪不小却还过着禁欲生活的处男来说,给他点甜头让他射一次是很有必要的,于是花姐尽量在cao他的时候给予抚慰,“医生的屁股好软,坐在我腿上的时候很舒服。” 堂余在情欲之中也不忘露出个小小的笑容给花姐。 花姐抱住眼前的男人,一边向上冲撞,一边啃咬他小小的奶头,堂余也从原先的沉默喘息渐渐变成了小声呻吟。 “好爽……呜,再用力一些……cao我……” 我冷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交媾,顺便把堂余的名贵钢笔从避孕套里拿出来,虽然干干净净啥也没沾到,但仍然有些嫌弃地甩了甩,假装在做查房记录。 其实是乱写的,全是堂余的浪叫。 “再插深一点……嗯……就是那儿……” “啊……不要……” “奶头……呜,还要用力一点……” 纸上龙飞凤舞,床上的二人yin水横流。食髓知味的堂余已经情不自禁地抬高腰部,接着大腿的力量不断地在花姐身上起伏,用那根人roubang子抽插自己。 恶劣如花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他就爽完了,正当堂余迷蒙投入之际,花姐松开了他的rutou,抬手将男人面容姣好的脸掰正与自己正视。 正当堂余漂亮的眼睛望向花姐时,一个耳光响得令所有人都心惊。 力量很大,堂余被打得偏过头去,一侧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他愣愣地转过头望向花姐,眼睛红红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让你给我治疗,你自己爽成这样?您是医生,不是卖屁股的鸭子。”花姐提到医生两个字的时候,堂余的脸有点红,但他很快回过神镇定地,却又底气不足地反驳道:“医生也是人,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力。” “那你做什么医生啊?”花姐的红唇扬起,妖娆明媚,“去街上卖啊,就在医院后头那条巷子里,也没什么灯,一百块钱一发,你可以收五十,cao你的人排着队……” 堂余脸还是红的,却莫名升起一股高材生不服输的尽头,口气冷淡地回答:“好啊,下回我试一试。” 花姐仍然笑着,并不为他的反抗而生气:“告诉你,小医生……” 女人贴近他的耳边,用近乎sao扰的低沉声音缓缓道:“卖的时候记得并拢腿,那些人最喜欢婊子装贞洁,一个接一个,保准cao得你站不住……” 堂余仿佛已经看到那条昏昏沉沉的小巷,身下花姐缓缓cao了起来,远处还有一群面容模糊的女人们,甚至是男人们排队等着上他,其中甚至有不少是他曾经的患者…… “呜……”堂余身子也红了起来,他变得快感越来越强烈。 “那些人可不干净,别被cao得爽昏了头,记得让他们戴安全套……” 曾经循规蹈矩的生活中,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性幻想,眼前的女人在满足他,解构他,再重新组装他。 堂余有些害怕了,在女人怀中挣扎起来,正当我想上前帮忙制住他的时候,门被砸得逛逛响。 堂余一惊,本能地想从床上站起来,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已经被花姐压在床上,两个人被包裹在被子之中。盖得不严,微弱的灯光中连花姐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女人微笑着望他,那种笑容令堂余有着意乱情迷的错觉,完全忘记了刚刚有人在敲门,正当他想开口时,花姐对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接着捂住他的嘴又动起下身。 “呜……呜……” 堂余的身子抖得更厉害,被子里狭小的空间,因稀薄的空气和缺乏的光线,令气氛暧昧心跳加速,被死死压住却不容反抗的cao淦,令堂余产生了被侵犯的感觉。 他不是他自己,不是好学生,不是医生,甚至不是个男人,他只是性交对象,对方发泄的一个渠道。 不必是他,是任何人都可以。 从未有过的漠视感令他眼眶渐渐湿润,可是心里面却觉得莫名轻松,原来我可以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再重要。 堂余吸了吸鼻子,伸出舌头去舔花姐的手心。 女人一愣,不自觉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掌。 就在二人无言对视的一秒钟,强烈的光线令二人不自觉眯起眼睛。 被子被人掀开,进入二人视线中的是怒气冲冲的小唐和某位不知名男子,看着脸熟,是我们“橙色”的行业朋友,这次花姐请来客串的。 “你跟我老婆在干嘛呢!”男人怒吼道。 这剧本一如既往俗到令人欣慰,我默默在心里点了点头。 “什么狗屁三甲医院,大夫全是一群sao货!”男人继续怒吼,演技超群,仿佛还是不解气般冲上前来。花姐立刻拔吊无情,优雅抽身闪到一边,拢衣合腿坐到床的另一边,仿佛一切都跟她没有干系。 只有堂余,虽然白大褂还穿在身上,但下身不着寸缕,后xue因为yinjing刚刚拔出而未能合拢,简直毫无尊严狼狈不堪。 医生羞耻不已,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愤怒的男人薅着衣领拽下床来,力道丝毫不控制,混乱中大腿不知道磕在哪里,堂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可是此时他也顾不上疼痛,没有裤子暴露在其他人眼中令他脆弱得破防,男人却不给他逃走的机会,再薅起衣领重重地左右开弓抡起耳光。 男人力道凶猛,与女人调情挑逗的巴掌不同,只一下便让堂余耳朵轰鸣眼冒金星,口腔中瞬时充斥着血腥味。 “别!啊——!!”话还没说完,巴掌又落下,堂余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打死,男人一边打一边:“你他妈的屁眼痒痒就去勾引别人老婆?我他妈的把你屁股给撕了!” 花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就是嘛,说好了查体,却对人动手动脚,一定要投诉他。” 耳光还在继续,堂余这位天之骄子从未受过这种侮辱,早就已经毫无形象痛哭流涕,徒劳躲闪,哀求连连。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男人终于停了手,但堂余的脸已经红肿透紫,鼻血流进嘴里也全然无知,他还在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男人一点消气的意思都没有,抬手抢过小唐手里的警棍,对着堂余的后xue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比yinjing粗上一些的警棍插入了手指长度,还有一节落在外头,堂余疼得冷汗簌簌,还在刚才已经被女人的jiba插过,才没有撕裂出血。 “走!抬着这个sao婊子出去!让他的同事和病人都看看他是个什么货色!” “好!”一有这种不是人的活儿小唐就来劲,跟男人一边一个,掰着堂余的腿呈现小孩撒尿的姿势,任由堂余如何哭喊挣扎都不松手,就这样下身赤裸,还插着半截警棍地走出了病房。 “不要!不要!放我下来!放开我!” 堂余撕心裂肺地喊叫在夜晚的医院走廊里不断回荡,原本关着的病房门和值班室大门纷纷打开,一些穿着病号服的男男女女,还有穿着制服的医生护士都走了出来,或惊讶,或看好戏,或嫌恶地看着被赤裸示众的堂余。 “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错了!放我下来!” 此刻的真实感,是不是剧本已经不再重要,堂余从未觉得如此脆弱,如此丧失尊严,更别提男人走两步便会大声嚷嚷:“看看,偷人家老婆的sao货医生!屁眼痒得警棍都能吞进去!大家快排着队给他止止痒!” 人群中竟有人笑了。 堂余激烈的挣扎在笑声中卸去了力气,他想起花姐对他说过的,那些人,最喜欢婊子装贞洁,现在的他,仿佛就是一个在小巷中卖屁股的鸭子,妄图通过夹紧双腿来诱惑自己的客人。 堂余张了张嘴,默默地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