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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一挺腰肢迎撞(半rou半剧情)

    “楼上的……风姑娘,自请下来吧。你们二人是打不过他的,就不要再浪费力气了。”一位身穿淡黄色锦衣、头戴金冠的男人站在客栈楼下。

    “那便试试。”纳兰潇潇清丽的声音响起。

    客栈一楼大厅中还坐着几名年轻后生,都忍不住抬头去看那二楼楼梯处的女人几眼。

    这对夫妻在这小住了两日,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出入必定是夫妇相随。且那小娘子还整日戴着幕篱,披着厚实的大氅,任谁也瞧不见那小娘子的模样。

    如此一来,可算是吊足了这些一同留宿在客栈中,旅客们的好奇心。

    此时听见那小娘子开口了,虽只有短短一句话,但声音听着既清又甜,是个美人儿没跑了。

    “瞧瞧,我说得准没错,是个美人。”

    “确实,确实。瞧见那头戴金冠的男人没,或许我不识得那锦衣男人是谁,但我却识得立在他身前的那一位剑客。那人,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剑血。听闻他收了汾王的五万两白银,护汾王性命三个月。”

    客栈一楼大厅靠墙角的饭桌上,有几名江湖人士一边吃酒一边窃窃私语闲谈。

    “王爷,不必与他们废话,待单某上去为您擒下此女。”单一剑说完便要提剑而上。

    这时,一道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单一剑拔剑的动作——

    “妙啊,在此处竟见到了汾弟。”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子容貌俊俏,男生女相,微凉的秋日里还摇着一把折扇,实在是儒雅至极!而跟在他身后的女子长得也不赖,算得上一名清绝的美人儿!

    “你、你”汾王东方怀茂一见到来人,方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掐灭,后退两步躲在单一剑身后,小声道:“莫要管那小娘子了,护好本王,门口所站之人乃是合欢宗的宗主,他与本王有些小过节。”

    单一剑一听见‘合欢宗宗主’几个字眼,眉梢微动,心下开始快速思索着自己与他对打有几分胜算。还没等他算出一个结果,就听见站在门口处的那人说道——

    “怎么,皇家教导的礼仪你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见到自家哥哥也不过来行礼问安一声。”谯东方轻轻摇动手中的扇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东方怀仁、东方怀茂他们两兄弟越是不想认他这个庶兄,他越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点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合欢宗宗主谯东方竟是那一位名不经传的木王爷,当今圣上的庶兄?

    在场的人大多数是惊讶的,没曾想这一日还听到了这么一件皇家秘事。

    汾王东方怀茂敢怒不敢言,只能气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谯东方。

    “咔嚓——沙!”站在二楼楼梯上的千勍寒趁大家还未回神,打横抱起妻子直冲至楼下右侧窗户旁,以肩头相抵一撞,那窗户瞬间被他破开一个大洞。

    “还在那儿逞口舌之快,人都跑了!”站在谯东方身后的女子往前一步,正要去追,又被身侧的男人拦住。

    “柔柔儿,莫急。”谯东方握住女子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拉,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总归大家都是一路的,只要他们二人的目标是清魂草,就不愁抓不到她!”这段时日,他想那名叫风潇潇的女子想得心痒痒。若是真的得不到此女,他宁可毁了她也不能让别的男人得到!

    看见谯东方这副心系他人的模样,方蓉柔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哼。”方蓉柔轻哼一声,“你说的话还作数便可。”二人一同从合欢宗出发,借着送她回无暇谷的名义助谯东方混进无暇谷。不单单是混入其中,且还要助他取得清魂草,办完此事之后她便可以脱离这个男人的魔掌了。

    千勍寒抱着妻子脚下不停地一遍遍跃起落下,逃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双脚落地站稳,也把怀中的人儿放下地来,又看了看四周荒无人烟的小树林,自责道:“都怪为夫实力不济!不然也不用遇见那几人就得避着逃走!”他们二人现下的处境确实凄惨,但是方才若是一股脑地与那三人对打,恐怕也讨不到好处,还会耽误了去往无暇谷的行程。

    纳兰潇潇听罢,反倒是痴痴地笑了出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千哥哥这么气急败坏。”

    “你还有心思说笑……”千勍寒为她掖好衣裳,轻轻捏下她的鼻头。

    抬头望天,见这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回想此番遭遇,竟一连遇见两拨仇人,汾王、谯东方甚至方蓉柔……他们几人好似都往无暇谷而去。

    看来,这无暇谷比武林大会还要热闹几分!

    秋季多雨,这一路风雨交加。等到夫妇二人找到一户农家小院租住的时候,这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日。

    今夜的气温格外寒凉,夫妇二人躲在农家小院,千勍寒特地烧了许多热水给妻子沐浴梳洗。

    虽说是温水,但妻子的身子泡在其中依旧还是微微发凉,只因为那催情之毒太过霸道,内里yuhuo焚身,外身却是冰凉入骨。纳兰潇潇坐在澡盆里,千勍寒在她背后站着,舀一瓢温水浇下去,水珠顺着冰肌玉骨滑落。

    纳兰潇潇忍不住瑟缩一下身子,小声道:“有些……凉。”

    千勍寒又往身旁的木桶里多倒了些热水,继续为她冲澡。但是几勺下去,妻子口中还是软声说着‘水凉’。他所感知到的温度已经是很烫的温度,若再烫些,只怕会把她的肌肤烫伤。“潇潇,不洗了,快些起来吧。”说着,忍不住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纳兰潇潇,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差不多都是奔波在逃亡的路上,还从未得以好好享受一回平静的静谧日子。

    越想心里越难受得紧,千勍寒始终觉得是自己不够争气,不够强大。

    “潇潇,你受苦了。”

    纳兰潇潇没有动,就那样顺从地被他抱着。

    千勍寒又继续道:“等寻回你的母亲,我们便退隐江湖可好。”

    若只他孤身一人,他愿意闯一闯这江湖。可是,如今有了心爱的女人在身侧,他便只想过那简简单单的普通日子。

    “好啊。”纳兰潇潇轻应一声,继续听他讲述。

    “千家虽败,但存在钱庄的钱财还在。到时候,我们找一处养人的地方买一座小庭院,我们便在那里生活。然后在小庭院旁买一块用于练武的场地开个武馆,之后再找一、两名婢女伺候你。你呢,便养在家中什么也不用做,我呢,白日里就在武馆教人习武,你若是觉得待在家中烦闷也可到武馆寻我。若是到了晚上,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看一看灯会、逛一逛夜晚的街市”

    “当真?那就如此说定啦。”纳兰潇潇话语中带着雀跃,她其实也不喜欢当下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

    “嗯,当真。”千勍寒难得露出愉悦的笑容,亲亲妻子的侧脸,憧憬道:“还有,到时候……我们再养个孩子。彼时,家中有你,有我,有孩子,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好~”纳兰潇潇甜蜜地弯起唇角笑起来,原来丈夫已把未来一切都考虑周到。

    千勍寒松开圈住妻子的双臂,站起身来,又舀了一瓢温水给妻子冲澡。

    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看得千勍寒不由得口干舌燥,他将舀子放到一旁,忍不住俯身去亲吻纳兰潇潇的后背肌肤,温柔道:“潇潇,想要你,可以么。”

    男人错落有致地细吻,把纳兰潇潇亲得整个人酥酥麻麻,她的声音微微颤动:“夫、夫君想要便要,何须还要问我……”

    “不,你的意愿感受才是最为重要的。”千勍寒呼出的炙热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后背上。

    “千哥哥,你真好。”纳兰潇潇转过身来与他对望。

    两个人,一个凤眼妖娆妩媚,一个俊眼英气潇洒,两两相对时黑沉沉的眼眸中互相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千勍寒趁势搂住她的纤细腰肢,也不管她身上还沾有水珠,直接把她从澡盆中抱起,诱哄道:“再唤一声。”

    “千哥哥……”

    千勍寒抱起她,弯了弯唇角,露出笑意:“潇潇meimei真乖。”说罢,迈开脚步,大踏步地将她抱去了床边。

    农户小院的床不算太舒服,千勍寒抽空又跑一趟离此地最近的小集市,购买了新的软褥子回来,还垫上了柔软无比的丝绸被单,让妻子躺上去绝对感受不到床榻的冷硬粗糙。

    她是他的爱妻,自然要百般呵护疼爱。

    千勍寒将人放到床上,亲吻她的额间。然后顺着额间往下亲吻那小巧可爱的鼻子,又顺着鼻尖往下移动亲吻那红嫩软唇,将软唇轻轻撬开,用舌头去挑逗里面的软舌。

    小舌被男人的舌尖搅动挑逗,纳兰潇潇耐不住呻吟了一声。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子变得分外敏感,她也说不清道不明这种奇妙的感觉。

    纳兰潇潇仰着头,身下主动迎合男人。

    千勍寒本就情动,见她主动更是难以自持,深深吸一口气,一遍遍唤她:“潇潇…潇潇…”

    深秋的夜风夹杂着彻骨的寒意,纳兰潇潇觉得千勍寒的身体还不够火热,碰到她的时候,每一寸guntang肌肤都被她身上的寒凉汲取了热度。

    千勍寒低头亲吻她,一点一点吻至胸前。

    一直吻至亭亭玉立的乳尖,纳兰潇潇不由得双腿收缩一下,她的膝盖骨不小心蹭到了千勍寒的那处坚挺。那处肿胀又火热,柔软的肌肤相碰一下后就立马弹翘了起来。

    千勍寒用自己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火热的下身抵到她湿润的腿心。

    纳兰潇潇抱住他的头,千勍寒埋在她的胸前啃咬。

    两人肌肤相触,千勍寒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腰肢,纤细的柔软腰肢令人爱不释手,一把抓住那嫩rou,就将她往后拉了下去。正好将那xiaoxue对准自己的roubang,他也不直接推进去,只停留在xiaoxue口用roubang缓缓摩擦,然后与妻子尽情拥吻。

    两人吻得又深又烈,对方的肢体情不自禁地缠绕在一起。

    坚硬的roubang缓缓戳弄着xiaoxue的软rou,一点一点地戳开那rouxue,刚插进去小半截茎身就又抽出来,然后又戳弄进去,仿佛在玩弄着那一缩一放的紧致xue口。

    纳兰潇潇被这样戳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自己一挺腰肢迎撞上去。

    坚硬的roubang顿时捅入xiaoxue深处,两人不约而同地满足闷哼一声。

    roubang不断地大力抽插着xiaoxue,不多时,千勍寒就射进了宫腔深处。许是近日思虑过多,明里暗里还要防着汾王、谯东方二人,千勍寒射出浓精后,身子一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竟是就这样将roubang插在妻子的xue中,抱着她,自己先昏睡了过去。

    夜间的冷风吹来,吹动女人的淡青色毛绒大氅。女人身上虽然穿得厚实,但脖颈上不免还留有几道爱欲红痕露出。

    “你们不是这家农家小院的农户。”

    女人立在屋顶,长发未挽,张扬的面容美得惊为天人。此时月光落在她的身上,那起伏连绵的绝世身姿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死鬼,还看!”一名农户打扮的大姐对着身侧的男人怒喝一声。

    那男人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对着身侧的女人笑了笑,“不看了不看了,你最好看。”

    纳兰潇潇皱眉,沉声道:“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假扮农户,又为何要用迷魂香算计我夫君。”

    “嘿嘿,你的问题真多!你家夫君不好对付呐,浪费老夫许多药粉。不过嘛,你这小娘子倒是奇怪,中了我们秘制的一日醉怎还如此清醒。”男人拿出一对大锤,跃跃欲试,“小娘子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伤了你可别叫疼!”

    纳兰潇潇见他们也不肯老实交代,心里想着把他们打伤了再绑起来,好好询问一番,总能问得出来的。这么想着便直接跃起身子手下快速起势,单手为掌,一击而出。

    那男人以大锤接了纳兰潇潇一掌,两掌相对,两股真气在两方之间互相抵抗挤压。男人抵挡不住,竭力站稳也被纳兰潇潇的掌力往后推出去两步。但是他似乎也不惧怕,又自顾自地飞身而起,又急冲冲地往纳兰潇潇的方向飞去。

    “死鬼,我来助你!”原本站在男人身侧的大姐也飞身而起。

    纳兰潇潇一攻一防来回切换攻势,同时运起嘙啰含真经的功法,将两股真气由掌间推出,向那对假农户夫妇击去。

    那股真气柔软至极,夹杂在寒凉的夜风里,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半分异样。

    偏偏就是这么一股柔软无比的嘙啰真气,击发出去后,就算他们夫妇二人及时弯腰避开,但也还是没能完全躲过,嘙啰真气飘然而过后,将他们的衣裳都带起胡乱狂舞。

    假农户夫妇二人稳住身躯,等真气散去后,回弹身子站直,站在原地伺机而动。

    纳兰潇潇与他们分别站在同一个屋顶的两边。

    假农户夫妇二人被纳兰潇潇这一掌打得警惕心起,互相默契对看一眼,也不多说废话,脚下一划,双掌一合一张,手中大锤抡动的同时从里头刺出百来根锋利尖刺。

    好恶毒的兵器!纳兰潇潇不做丝毫犹豫飞快探出右掌,一气呵成击出嘙啰真气。直到三股真气相遇对撞,她的嘙啰真气前进受到阻挡,又飞快在胸前做一个奇妙手势,从里往外一推,如大厦将倾之势,瞬间将对面那两股阻拦之力击溃。

    她的掌法轻柔,然而掌风却无比猛烈有劲。那夫妇二人被她一掌打落下来,落地后只听见‘噔噔噔’几声,二人站不住地连连后退,停下来时又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们打不过我的。”纳兰潇潇一两个点跃自屋顶之上翩然落地,静静地站着:“说,为何害人。”

    “老婆子,快撤!”男人边说边把手摸进自己的衣襟内,“这回算我们冥鬼夫妇倒霉!”话音刚落,一大把药粉洒向纳兰潇潇。

    纳兰潇潇一掌拍开撒来的药粉,退后两步,捂着鼻子仔细盯住不远处那团浓郁白雾。

    过了几息,药粉激起的白雾散去,此时那里头哪还有人在,地上只留下了两张容貌普通的人皮面具——看来,这处农家小院真正的主人已经惨遭冥鬼夫妇的毒手。

    咦……那是什么?地上还有一张印有秀气花纹的帖子,纳兰潇潇走过去把帖子捡起来,打开一看。

    “真是天助我也!”纳兰潇潇收好帖子,慢慢走回屋中,走到一半想起了什么,轻呼一声:“该死!记起那冥鬼夫妇是何人了,竟是江湖中有名的十大恶人之一。”

    传言无人见过冥鬼夫妇的真容,只因他们夫妇二人出现在大家视线中时,都是戴着不同的人皮面具。不仅如此,他们还十分喜欢收藏那些姣好面容的脸皮制作成他们所喜欢的人皮面具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