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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成蝴蝶结的领带把沈望沉的性器锢得结实,jiba充血曝出青筋,把蝴蝶结都顶得立起。

    祝怜的指尖还染着肠液,被后xuexuerou吞吃着。她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发出一声水声缠绵的吸吮声。

    沈望沉的脸乍红,脸绷得严肃,偏偏身下臀部不自觉高翘追着手指,肠rou挤压吐着肠液混合着膏体凝成粘腻的液体,把沙发一块泅染得更深。

    沈望沉甚至有点感谢这个麻醉药了,否则他可能已经难以自抑地去爱抚自己的奶头和后xue了。

    祝怜抬手指尖一抻,把黑发绑起,像是黑天鹅般,直挺脊背展露着细白的脖颈。

    她不急,看着沈望沉逐渐染上潮红的身体。指尖贴上男人的薄唇,粘液成了他最好的唇膏。

    祝怜的指尖撬开他的唇缝,一边看着他羞辱恨极的表情,一边玩弄着他的舌头。

    祝怜挨近,甚至有闲心轻佻地咬一口他吐出的舌尖:“沈总……尝一尝你屁股里面流出的sao水是什么味道。”

    沈望沉感触舌尖蔓延的一点咸涩味,还有她逗弄小狗似的动作,羞愤难耐。

    祝怜逗够了,弯弯眼尾裹着笑,一手卡着沈望沉大腿根,另手两根手指并拢嵌进后xue,她的腕细,力道却不小,大开大合地往里插,yin水飞溅,落到白色睡裙上,像扎染的花。

    沈望沉难以抑制,一声声低哑的喘息溢出,快感一波波冲击,爽得几乎要射出来,但又被堵住,痛和快感掺杂在一起,身体都颤抖。

    而一旁,沈望沉的哥哥沈望知刚安顿好婚宴的客人,上楼准备同两人见一面安排一下随后事宜。

    他是个医生,眉目和沈望沉相似,气质却更温和,身材高挑瘦削,带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米色的风衣,很符合少女心中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形象。

    怪不得祝怜在长久的冷暴力中会完全的沉浸到他的糖衣炮弹中。

    沈望知刚到门边就听见一声又一声压抑的低喘,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若有所思抬眼,划弧像钩子一般牢牢锁住人心。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一点点把门推开,旖旎的味道泄出,让沈望知不自觉地身体紧绷。

    他的眼前,他只见过一面的,那个格外温顺的弟妹,把他一直优秀沉稳的弟弟玩得浑身落满痕迹。

    情欲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膛间冒出,化成一滴滴汗,从袒露的喉结到挺起的奶头,再到硬挺的jiba和吸吮着纤细手指的后xue。

    沈望知一直很恨沈望沉,他是哥哥,天然作为照顾弟弟的存在,但是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更在乎弟弟,弟弟是最优秀的,该享受一切最好的东西。

    沈望沉过于优秀,从小到大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在他的光芒下没有人能看见沈望知。

    沈望知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装作自己温和体贴,不在意这些,疼惜弟弟,照顾弟弟。

    但眼前的这一幕,撕碎了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光,他的好弟弟被剖开,被一个女人给cao了。

    沈望知指尖压下劲,快意几乎要从咽喉间溢出,他的情绪过于激烈,像是那股情欲也钻进他的骨缝,他的性器半硬,撑起休闲裤。

    沈望知敛着眼皮,呼吸逐渐平和,眼神定定地盯着里面他被cao开的弟弟。平时拿着手术刀的手都微微颤抖。

    祝怜早就察觉了沈望知的存在,但今天收拾一个就够了,她兑换了穿戴式yinjing戴好。

    祝怜漫不经心地抽回手指,亲昵地靠近,祝怜的唇贴到沈望沉耳畔,沈望沉的脑子被快感折磨得发昏,表情都带着些迷乱,下意识去迎合她微凉的唇。

    祝怜的手贴上沈望沉的侧颊,咬着耳朵,带着促狭的笑意,一字一顿:“好sao啊阿沉,被cao得这么舒服吗……看看门口,在一直不如你的哥哥面前被cao成这副样子,阿沉喜欢吗。”

    祝怜的话轻柔,却好似震雷在沈望沉的耳边轰响。

    沈望沉猛地挣扎,睁开眼往门口看,不甚清晰,只看到一点熟悉的衣角。

    沈望沉不由得颤抖起来,像被吓坏的狼,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他忙看向祝怜,语气带着还勉强撑起的气势:“关上门,你疯了吗祝怜,你到底想做什么。”

    穷途末路的困兽。

    祝怜舔舔唇,没有说话,只是指尖从他侧颊下挪到他的脖颈,指腹摁压着他的喉结,贴着跟他接吻。

    另一只手扶着jiba抵着后xue,挺胯一点点塞入后xue之中。

    沈望沉的喉结被祝怜把持着,觉察到被窥视,浑身都像被蛰了一般更加敏感。

    祝怜的吻很有她的风格,温柔却又不容拒绝,缠绵到快要窒息的爱与死亡。

    沈望沉的思维都有些涣散,勉强撑起的神智被后xue逐渐嵌入的性器给打的溃不成军。

    他的每一寸xuerou都在积极地吞吃着roubang,他从没有这么无措过,一点力气都提不起,只能让性欲完全cao控他的身体,迎合着那个女人的一切,甚至还在渴望着更多,更亲密的东西。

    沈望沉的心完全坠入泥沼,天之骄子也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他的胸膛起伏,硬挺的奶头微晃,后xue不断传来的快感,终于折断了他的骨头,他尽量将脸凑近祝怜的手,以狗一般的姿态生涩地恳求,语气里混杂着颤抖和喘息:“求、求你了……祝怜,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祝怜满意了,奖赏一般地贴近安抚他,腰胯却没有停下,roubang完全插入rouxue,把沈望沉的恳求都cao得破碎。

    后xue在插入间混乱地吐着粘液,内里那点透粉的xuerou都要被cao出来,沈望沉的yinjing已经充血到难以压制的地步。

    祝怜很好心,把沈望沉的屁股狠扇到又红又肿,正映衬着jiba,很好看。

    沈望沉的恳求逐渐变了调,从“关门”变成了,“轻一点,让我射吧,求你了”

    祝怜指尖弹了弹沈望沉的jiba,笑了笑∶“换个称呼吧,阿沉,叫我主人,怎么样。”

    沈望沉只犹豫了一瞬,yinjing难受到快要爆炸,他浑身像是在汗中过了一边,汗津津的,起伏中发出低沉的喘息。

    “主人……”

    祝怜很愉悦,随着最后一次挺入,她的指尖勾扯着蝴蝶结的一角轻巧地解开。

    沈望沉的快感积压到了阙值,猛地泄出一股jingye,又淅淅沥沥地喷出尿液。

    祝怜起身避开,洁白的连衣裙还是那样无邪,她像个温柔的小妻子一样,为沈望沉系上了那条混杂着jingye和尿液的领带,作为她的小宠物认主的奖励项圈。

    沈望知看得入神,他眼里高高在上的弟弟像个沉浸于欲望的奴隶,jingye和尿液把他的弟弟拉下泥沼,像狗一样。

    很shuangma,真的有那么shuangma。

    沈望知又看向那个女人,看起来温柔又漂亮,和她身下的那根狰狞的rou茎一点也不和谐,可就是他,把自己的弟弟玩成了那副模样。

    忽的,沈望知对上那个女人的视线,她的眼睛很深很沉,在她的视线下,自己好像赤裸着展示在她面前的商品。

    沈望知喉头发痒,不自觉地滑动喉结,迅速地掩上门离开。

    祝怜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再落到面前的沈落沉身上。

    米色的沙发被混合的水渍染深几块,高大结实的男人双眼失神,唇微张透着点餍足,英俊的脸和紧实的肌rou都被染上星星点点的白浊,被玩肿的奶头颤颤地挺立,被泅湿的领带贴着脖颈打了一个一丝不苟的结。

    敞开的双腿间是已经软下来颇有分量的jiba。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大屁股上还微微吸张吐着yin水的后xue。

    咔嚓。

    祝怜看着手机里存下的相片,真的很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