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狼窝(兽耳/铃铛/攻短暂失忆/受主动骑乘/玩弄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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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钻研了几天税法税收学等书籍之后,文鸯感慨到这种抽象的理论真不如以前跟着父母接触实cao来的明白,虽说仅凭自己有限的能力,他还是已经分析出赵云和公司确实存在劳动争议和工资拖欠的问题,幽义公司自己本身也有偷税漏税的问题没及时解决,一旦东窗事发,就算与赵云没有瓜葛也会被公司先泼一头脏水。 而赵云竟然还放心地把自己的收支账单也一并交与文鸯看了,拿到被克扣的工资后仍有一大笔钱,全是按时交税后大部分捐给公益和慈善机构,而剩下的花钱途径与打工人并无两样,“嘶——?房子原来只是首付吗?每个月还要还房贷?哥你在想什么啊!明明有了降低难度的途径怎么还要挑战自我!这就是强者的风范吗?” 文鸯默默腹诽着,那我现在住的复式大平层还是全款精装,在哥眼里我真要变成混世魔王了可怎么办,之后想请哥过来礼尚往来一下,我会不会被他嫌弃啊! 文鸯并不想止于此,因为赵云对他是完全的信任,他必然不能有愧于这份委托,可文鸯很是惋惜自己现有的知识储备还不够,也没有专业的证书允许他亲自出面主持公道,这算什么?在最无能为力的年龄遇到了最想保护的人?不,不对吧,自己可以出钱找专业律师来帮忙,还可以摇人来保护他后续的人身安全和名誉信用,只是不能亲自出力让文鸯感到了焦灼。 他看向窗外,那宽广的落地窗设计得十足巧妙,更是欣赏夕阳晚霞的好地方,此时已是傍晚,壮丽辽阔的天穹下,层层点点的云朵被太阳的余晖染成绚丽的粉金色,城市的玻璃大厦外也映着霞光辉煌的倒影。 文鸯不由自主地拍下了如此震撼的景色,又鬼使神差地发给了赵云,“哥,外面的云好好看啊!” “嗯,真好看呀~”没想到赵云居然是秒回了他。 “哎呀!哥居然在线了。”文鸯惊喜万分,“我正好有事情想跟哥说!” “你先说?刚巧我也想跟你讲讲进度呢。” “可以见面说吗?我想哥了,而且我这几天都有空!”文鸯紧张地考虑该怎么请他过来,他只得不那么直白地又拍了张书房的照片发给赵云。 “要不要来我这里?您看,这里空间很大,很适合堆放资料什么的。” “好呀,地址发给我吧。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噢天哪,文鸯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哥你怎么又这么不设防备了,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他按捺不住激动,站起来绕着阳台快步走了好几圈,而在面对着窗外的流云时,文鸯才意识到自己对赵云说了什么。虽说自己经常拍不同时间段的云彩,上头的时候也会夸夸“很美丽的云”,但现在叫什么来着,外边的云再好看也不如自己家的云,“唉,不知道云哥有没有发现不对劲,以为我刚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说不定就是发现了还会偷偷害羞呢!” 考虑到自己小区这边安保做的比较严格,陌生人独自进入需要登记,为了防止赵云的隐私在自己这儿泄露了,文鸯便一口气跑到外边去等赵云来找自己。 而令文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赵云居然拉了个小型旅行箱过来了。 “哥!”文鸯忍不住窃喜,“您是打算跟我同居吗?怎么这么隆重!” “想什么呢?这里面是我这几天翻查到的资料。”赵云有些无语地抚了抚额头,“不过你住的地方看起来很豪华漂亮呢。” 而到了文鸯家里,赵云不由得惊叹了一声,“天哪,这是你一个人住的房子吗?你不还是个学生吗?” “您要是愿意也可以当它的另一位主人!”文鸯几乎是口不择言了,但说完他立即后悔了,这下真要被当成花花公子了。 “请不要这么说,这应该是你父母送给你的吧?”赵云当即驳回了文鸯那cao之过急的话。 “啊……是,我说想在这里多呆几年,他们就给我买了房子和车。”文鸯避免提及私生饭这回事,生怕惹赵云不高兴了,“哥是不是觉得我住这里太败家子什么的……” 没想到赵云竟浅浅地笑了,“怎么会呢,被家人疼爱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呀。你不是也说了吗,虽然家族荣损一体,搞砸了爸爸的事业,但他还愿意在知道你生病后陪你去看医生,想来你们家应该是很温馨的氛围吧?” 文鸯有些错愕,他幻想的各种答复里唯独缺少了这样的回应,他不好意思地捂着脸,说道:“哥你真的好聪明,这都让你猜到了。” “我家也是一家四口,不过我是哥哥,家里还有个比我乖的弟弟。”文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总是会担心这种不经意的话会伤害到赵云。 “嗯,跟我家一样呢。”赵云笑着揉了揉文鸯的脑袋,自从发现了他的头发顺滑又柔软之后,赵云就想上手摸一摸,“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书房看看吗?” 看样子赵云对不幸的过去早已释怀,他还在很乐观地展望未来,文鸯不由得精神了起来:“好,我们去楼上吧!” 书房设计成了商务风格,宽长的桌子上电脑和写字的区域被分隔开来,两个人同时在这里办公看书也不成问题。 “书房真的好大啊,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谁家总裁在这里工作呢。”赵云打趣时也不忘记工作,打开箱子把那一沓厚厚的资料,笔记本电脑以及u盘依次拿到桌子上。 但文鸯眼尖,发现了箱子里有几件替换衣物时他起了邪念,“哥你怎么口是心非的,这不是还要留在我家里过夜嘛!” “我看起来这么不像一个来加班工作的人吗?”赵云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是做好了今夜同床共枕的准备,但当务之急是先要说正事的,“看了这么多资料,你还不觉得我们缺一个很懂法律的专家吗?尽管我拟定了不少能提交或者公开的声明,但也只够我在网络上发声,不能保证后续成功解决问题。” “我想过啦!到时候我去雇个团队不就够了?哥不用担心这个。”文鸯信誓旦旦地承诺,更主要的原因还是赵云都这么主动地来找他了,良宵难得啊。他弯下身将头安放在赵云的肩膀上,同时还禁锢似的搂着赵云,撒娇式的暗示着他可以搞定一切,现在该做些更快乐的事了。 “不,我恰恰在担心这个,如果选择不够谨慎的话还会有更多问题,不是想当然觉得花钱就能解决的。”赵云忧虑地勾划着文件里仍然存疑的部分,并不理会文鸯的请求。 啊,哥冷酷无情工作的样子也好帅好喜欢!文鸯眨了眨星星眼,又蹭了蹭赵云光滑的脖颈:“您不用太担心了,我既然说过我要保护您,那我就会把所有能用的手段都使出来帮助您!有什么危险我都可以和哥携手面对,哥不用什么都忧虑的。” 话是这么说,心早就飞到九霄之外了,而且文鸯真的等不及了,早在卧室布置好的道具今天一个都不能少! “我明白你的好意,”赵云微微朝文鸯身上倚靠过去,“但是我也有自己想法呀,毕竟这是我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再意气用事我也得规划全局,而且今晚得等我先看完这些才能陪你。” “好吧~不可以让我等太久哦!”文鸯虽是乖巧地应答了,但心里仍然别扭着他参与度不高的事,他也好想多为赵云做些什么,来释放他那溢出来却无处安放的爱。 终于把这份文件处理好了之后,文鸯迫不及待地拉着赵云冲向了卧室。 卧室的布局依然很大,但不同于书房和客厅的高端商务风,这个卧室突兀得就像误入的少女,浅蓝与白色基调的装修,床上摆着娃娃和抱枕,以及墙上华美的装饰框内展示的是……自己的海报?赵云对这种布局有些无力,精修过的海报就像是对着镜子看陌生的自己……“等等,镜子,卧室这里为什么会放一面这么大的镜子?”赵云看完一圈心想这个房间里值得吐槽的东西太多了。 “诶嘿~”文鸯自豪地坏笑了一下,这可是他特意搬过来的道具,“您马上就能知道了。” 看见文鸯有些不怀好意的表情,赵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他没弄清楚文鸯想干什么,但很明显这个小混蛋会玩的花样太多了,如果把zuoai比作博弈,他仅占过一次上风,剩下的全由文鸯引导着进行。 然而赵云后退半步的动作有些刺伤文鸯的心,他的手将伸未伸:“不,不要担心的哥!我做这些都是想让您更舒服更尽兴的!” 赵云盯着他的表情里颇有些不信任但溺爱的意思,只是说要先去洗个澡才能开始。浴室和卧室连接着,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酷似酒店设计的玻璃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文次骞……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把浴室的一侧装成透明玻璃的样子?”赵云真的难以接受这么花哨的装饰,再联想到文鸯还在外边准备了所谓的“助兴的道具”,他不得不怀疑这个人究竟有多么恶趣味。 “不是的!哥!这个真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文鸯慌张错愕地解释起来,强行拉着赵云出来证明自己,“这个是单反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我用这个玻璃只是方便泡在浴缸里也可以看到卧室的投影!这一点您真的不要冤枉我啊!” “啊!……”原来真是误会他了,赵云得知真相后有些难为情,“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不好,但我现在还不能收回你是不是变态的话,因为我还不知道外边那些东西你打算怎么用……” “不用哥收回的!我会身体力行让您见识什么是变态的!”看见赵云愿意服软了,文鸯趁热打铁宣誓着自己的颜面,哥说得对,既然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变态,那干脆一鼓作气做得再激烈些,从小毛贼到按摩棒,再到小混蛋以及现在的变态,何尝不算一种进步? 终于能肆无忌惮抱着他了!文鸯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赵云做出选择,“您得选一个~是我们对着镜子做呢,还是戴上这套兽耳和尾巴?” “一定要选吗?我已经答应你想做就直接做吧,怎么一次比一次难为情的……”赵云两个都不想答应,而且那个尾巴末端还是个塞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的东西。 “可是哥,您在zuoai的时候会感到快乐吗?您的身体很诚实,但本人却没有承认过到底舒不舒服。”事已至此,文鸯真诚的发问了,“跟我做的这几次,您前面从来没有勃起过吧?之前说起也总是遮遮掩掩的,我是想让您也体验一下双重的快乐。” 赵云被问的脸色不太好看,虽然文鸯这话并没有恶意,但他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如何做,只得打岔问了句别的,“所以那个……是猫耳朵吗?” “是雪豹的花纹啦~”文鸯并不等赵云的同意就强行把发箍给他戴上了,“我就知道您戴这个肯定很合适。” “是挺好看的但是……手上和脖子上一定要戴吗?”赵云勉强地笑了一下,虽说之前在节目里也戴过狗狗耳朵之类的,但要在zuoai的时候也打扮成这样还是挺奇怪的。 文鸯点点头,他已经能比较熟练地脱去赵云的衣物了,“当然呀,您现在只穿这些就够了!” 领结和腕带上都装饰了小巧的铃铛,赵云乖乖地任由文鸯摆弄,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赵云还是有些紧张,房间里可以清晰地听见铃铛晃动而发出的清脆声响。 想着尾巴可不能性急给哥戴上,文鸯只得小心地欣赏着目前的样子,“哥真的好可爱!我之前看综艺就想了好多次哥最适合戴什么……”他忍不住摸着雪豹的耳朵,脸也凑近了些,“请跟我来吧。” 说罢他拉着赵云的手站到了镜子前,指尖轻巧地从鼻尖向下面划去,这些天来文鸯对这一块开窍的突飞猛进,所谓zuoai并不仅限于他原本知道的基础性动作,亲亲抱抱固然有效,但是寻找对方特有的敏感点并在必要的时候学会拿捏也是相当富于调情的手法,自从晨勃被口射了一次之后,文鸯才知道自己最受不了的是什么,“这可是哥身体力行教会我的事情,我也得让哥看看成效。”文鸯说着抚上赵云的唇,见他反应并不激烈又佯装用力,扣住下巴挑了起来。 “嗯?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赵云被挑弄得有些迷离,延迟了一会儿才好奇文鸯又在胡说什么。 “就在上次,用您的嘴巴教给我的。”文鸯想起那事儿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转移了阵地,指尖在颈子那勾画着喉结的轮廓,“您可不许说忘记了!” 赵云哪里能明白文鸯说的是什么,只好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文鸯急炸毛了,顾不得什么在身上寻找敏感点了,一股脑把赵云抱了起来闹着问:“您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他又使着小性子吸住了赵云的乳尖,故意用牙齿咬着磨着这处已知的敏感点,赵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莫名其妙,无论是被抱得太紧还是被咬了一口跟刚才比起来,都突然变得好奇怪…… “嗯啊……别咬了阿鸯……你等会儿是不是又要说自己失忆了?”赵云有些放心不下,文鸯这样的变化确实不太正常。 文鸯愣愣地望着赵云,一句话似乎点醒了他焦躁的郁结。 他害怕了,害怕自己的病再次发作,在自己根本会想不起来的情况下,经自己的手伤害到赵云,事后只能悔恨自己对最心爱的人都做了什么。 文鸯如梦初醒般放开了紧缚,他沉沉地向后摔在床上,习惯性地把头埋进抱枕里,闷声自言自语起来:“哥,我该怎么办……您能不能告诉我……” 看见文鸯的抱枕上印的是自己时,赵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就坐在文鸯的旁边,抚摸着文鸯的后背给他顺气,铃铛声又丁零丁零地作响,“乖~有我在呢,不要害怕。” 文鸯死死抱着那个抱枕,只露出小半张脸来:“直到现在我还在怀疑,您是不是只存在于我的幻想里?一直都是我在欺骗自己。” 赵云摇了摇头,试图从他的怀里拿走抱枕,可文鸯力气出奇的大,怎么也不愿意让面前的人抢走他的“赵云”。 赵云叹了口气,又一直安慰他,几次三番终于劝不动他后,他做了个深呼吸,下定决心把文鸯摁成平躺的样子,跨坐在文鸯的小腹上,伏在他的胸膛上,让文鸯好好地看着自己,姿势虽然暧昧却可以有效压制对方。 文鸯怔怔地盯着赵云,又颇为不解地看了看怀里的抱枕后,突然恍然大悟了:“啊!哥你终于成精啦?回应我的心愿,变成了田螺姑娘对不对!” “……”赵云真的要失语了,看来他没能阻止文鸯的病情,这会儿已经病发了,心智看起来就像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一样,这就是没有记忆时会做的事吗? “田螺姑娘,你不要走,我的心愿你是不是都听到了?既然已经坐在我身上了,下一步就该扭着腰自己动了对不对?”文鸯依旧紧紧搂着抱枕,眼巴巴地望着身上的人,坚信无论他是幻想还是妖精,都不会拒绝自己的。 “文次骞,你不是说要跟我携手面对未来的人生吗?”赵云并不回避文鸯的眼神,比起文鸯的迷茫,他现在的眼睛里满是纯净的坚定,“那就把抱枕放开,来看着我。” “可我好怕放开手,你就消失了……”文鸯不知道田螺姑娘有没有在骗他,“想让我放手,你得先坐上来自己动,嗯……就是骑乘,你知道的吧?” “明白了……”赵云有些难为情地垂下了双眼,自己是什么时候觉得该对文鸯负责的?因为他前几天帮助过自己,还是说一厢情愿信了他的誓言? 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去回应信徒,播撒一点怜悯就够了,短暂的相处足以让他对文鸯想再多了解一些,就像现在这样赤裸着,以生命最原始的模样彼此相对…… 于是赵云俯下身去,在文鸯的脸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他旋即抬起上身,笨拙地扶着文鸯挺立的分身,缓缓将那粗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xue里。 “啊……”一直以来都是文鸯在主动,赵云浅薄的经验让他总是对不准,无法很好地往下坐,他只得一手撑在文鸯的肩膀上借力,另一只手握着那rou刃强行想吃进去。那铃铛戴的着实是绝妙,只要他在动,这清脆的响声就会伴随着他的喘气声填满整个房间。 田螺姑娘果真好极了,文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吻,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略过额头,如果是真正的哥也会这么做吗?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身上的人还在寻找插入的位置,懵懂又努力的样子好看极了。 “嗯啊……阿鸯帮帮我……不要抱枕了,抱着我吧……”田螺姑娘娇媚地喘息声也很好听,就这么动情地呼唤他吧! 身上人的娇嗔伴着丁零的铃铛声让文鸯的身下更加硬挺火热了,如果不是田螺姑娘为什么身上会响起铃呢?他大概不会因为放下抱枕就妖力散尽而消失了,文鸯缓缓地放开抱枕,试探性的检查着田螺姑娘的身影有没有变淡。 而终于确认田螺姑娘还在的时候,文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几乎是天真般的问向了身旁的抱枕,“哥?是不是我对您的爱意感动了苍天,派你来梦中与我相会的?” “没救了。”这是赵云听见文鸯发疯后的第一反应。怎么就有人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不接受真实的触感,非要把自己指成虚晃缥缈的存在。 但赵云转念又想了,看样子文鸯在描述病情时并没有欺骗他,等结束之后只要自己不承认,他就想不起来今晚经历了什么。 “手给我。”赵云不容置疑地命令起了文鸯,他乖巧地听从了赵云的安排,手按照要求轻轻搭在赵云的腰上。 要是重一点反倒还好,手指轻巧的仿佛是搔着赵云的腰身,痒得他不禁想躲开。 “阿鸯……抱着我好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或许被抱着就不那么紧张,下面也能更好的进入…… 文鸯照做了,修长的手从赵云的腰两侧揽到后背,但他也并非毫无要求:“再想要命令我的话,得等你全部坐进来才行!” 赵云咬着牙接受了,他再次宽慰自己,反正等文鸯清醒了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决定再换个方法让那roubang插进来。 用自己的手指去撑开xiaoxue的姿势也太怪了!赵云的脸上红到发烫,但他仍然要用下面的xue去吞吃文鸯昂扬的巨物。他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一点点将那roubang塞进来,xue缝紧紧地吸着插进来的guitou,外面仍然剩下许多没进入的部分,而此时赵云已经春汗淋漓了,“嗯啊……不行了,真的很难插进来……” 文鸯听得有些小得意,掐住赵云的腰想把他往下摁,“再扭得用劲儿些不就能全吃进去了?” 随着文鸯的动作,那处花xue湿润了许多,汁水也顺着他的roubang流了下来,xiaoxue里面本就温暖狭窄,夹得他更舒服了。 但赵云只觉得xiaoxue被撑得好煎熬,而且脑子里乱糟糟的,先是因为初来乍到,在陌生的家里无法放松警惕,前戏做得也不成功,没到点燃欲求的时刻还要抑制文鸯的病情……但总不能坐视不管,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来呢,文鸯病情还会发作吗?如果没有人陪着,他是要自己熬过病程吗?还是说就这样一无所知,浑浑噩噩之后靠着抱枕的幻觉麻痹自己? 赵云忍不住去想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文鸯才是迷雾重重般的人物,可明知如此还会把重要之事交与他的自己,某种程度上也是心大吧?他只好默念着“用人不疑,用人不疑”,然后疑到自己头上来了。 “你其实不止是想了解他吧?你喜欢他吗?不然的话你怎么解释一个大家眼里的乖乖仔跟他只是炮友关系?你该不会要说跟他身体契合度很好吧?你把人家当后辈看,可实际上全在床上做事!”赵云被良心拷问着,每想一步都让他不安至极。 “啊……”文鸯一声餍足的叹息勾回了赵云的思绪,“你要是真正的云哥该有多好,可我知道真正的哥不会这样做……坐在我身上什么的,怎么可能呢,哥那么霁月光风的人,怎么可能呢……” “如果呢?我说如果他就跟你这么做了呢……”赵云有点想赌一把,如果失忆的文鸯否认这样的存在,那自己也不要太过郁闷于是否喜欢他这么孩子气的问题了,“就是说你认为真正的他,陪你做了这些下流不堪的事情后……那在你的心里,他是不是就不好了,不配得到爱了?” 话说出口的一刹那,赵云就后悔这话是不是问的太愚蠢了,但他还来不及让文鸯忘掉这番话,文鸯就立即作答了。 “怎么会呢?!要是哥能陪我zuoai,马上让我去死都可以——唔——!” 赵云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要乱说什么死不死的……要热爱生命。” “好吧……可要是被我弄脏的话,哥一定会很难过吧,我不想让他难过,如果我让他伤心了,我就要想办法哄他开心并且要为哥承担很多很多责任,虽然我很高兴为他做这些事情,但我又怕哥觉得是我在占他的便宜……田螺姑娘啊,你是抱枕妖精变的,为了不让哥心情糟糕,还是你来陪我吧。”文鸯说罢搂着赵云俯身贴向自己平躺着的上半身。 完蛋了,赵云绝望地想着,本人被当成抱枕还听了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表白后,心脏竟然飞快加速。 现在离得好近,赵云已经能感受到了文鸯加重的喘息,他终于下定决心迈出一大步,又凑近些亲了亲文鸯的唇尖,“那我就陪着你吧。” “田螺姑娘……我这样和你亲上了,是不是对哥的背叛?”文鸯有些不解,明明被亲上的感觉很好,可是心里总觉得哪里放不下似的。 “听好了~我就是他,你不用担心的。”赵云轻弹了下文鸯的脑门,开始十分有节奏地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文鸯也随着他律动起来,毕竟身上的人跟哥长得一模一样,他心里喜欢得很,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但是田螺姑娘你长着绒毛耳朵,动起来还有铃铛声,你不是妖精是什么?” 赵云不想理会他这种话,明明是文鸯给自己戴上的,现在他却想不起来了……赵云心里有些闷闷不乐,可又因为他那番自白太过诚挚,这样的矛盾让赵云有些迷离,只好加重腰部扭动的力度,在文鸯身上迭起不断。 而文鸯并没有意识到身上的人心里有些郁闷,只是觉得动作主动热情了许多,摇动的身躯和皮肤无意识的接触让他感觉好极了。 “田螺姑娘,你的屁股好翘啊!”文鸯腿根实在被白嫩圆润的屁股蹭得心痒难耐,故意上手重重拍出了响声,两手分别抓住臀瓣不松开了。 显然赵云被毫无征兆地拍懵了,他的身体几近崩溃般后仰着,双手不自觉去捂住羞红的脸,“不……不要说这种话……” “田螺姑娘,你怎么不动了?不是说好了要陪着我吗?刚才不是很会扭屁股吗,手感和形状都这么好,就该更主动一些吧?”文鸯任性地捏着那翘挺雪白的臀rou,手指加大了力量,几乎是想嵌进rou里那般,“啊……也不知道哥的屁股摸起来是不是同样的感觉……” 赵云被说得连颈子都变得绯红,他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动作,双手缓缓从脸上落在了文鸯的腰间,撑在上面又扭动了起来。明明被告白的人就是自己,可现在又强行变成了第三视角听着文鸯倾诉他满腔爱意。 赵云有些不愿意跳出这段关系来,哪怕仅仅是旁观。想到这里,他的花xue不自觉夹得更紧了,欲求不满地吸咬着文鸯的roubang,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也不懂如何深入浅出,只是规律地起伏,但此时文鸯已经享受地闭着眼睛,嘴里振振有辞,一直念叨着:“哥,好舒服……不要停……” 终归不似文鸯主导时那般在意自己的感受,尽可能用亲吻与爱抚调动身体各处的反应,赵云现在并不是太尽兴,他顺从潜意识的本能,扶着文鸯的腰又往下低了些身子,让那蒂豆磨蹭在文鸯的小腹处,赵云的身体变得酥酥麻麻,不由自主地仰着头呻吟。 不知持续多久之后,文鸯挺身射入了赵云的体内,他原本餍足的脸上却愈来愈茫然无措,眼神也逐渐空洞无力,可没等到赵云关心他还好不好之前,文鸯先一步闭上了眼睛——就算是本体失忆了,大脑仍在运行也增加了不少疲倦感。 赵云也有些迷茫,不仅是面对神智错乱和性情变化的文鸯,让他有些劳神费心,而且他自己也有了新的发现。 文鸯依旧像以前那样以射精结束了性事,可自己仍然意犹未尽,虽然过程中并不激烈难耐,速度和力度也基本按自己心意来进行,可最后没有颤抖般的舒畅感,也没有控制不住xiaoxue潮喷…… 赵云抿了抿嘴唇,清理了现场,又再次去浴室沐浴了一番。回来后他决定先跟文鸯保持距离,在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也入睡了,想着等醒来后对文鸯再做观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