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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修帝

    

    自从前段时间出了个小车祸后,帝释天就有些奇怪。

    阿修罗提笔,写了几个数字。

    每天晚上一到固定的时间节点,帝释天的认知就会发生改变——以为自己是一个性爱机器人。第二天又恢复成正常的样子,记忆也保存着,这也导致二人白天几乎见不到面,因为帝释天总需要花一天的时间躲起来消化前一天的所作所为。

    此时,变成机器人的帝释天正缠着阿修罗在自己身上补之前写好的编号,说什么这代表了他作为阿修罗独有性爱机器人的忠诚度。

    全靠马克笔质量的忠诚度。

    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只说让阿修罗配合帝释天“走剧情”,解锁所有“未收录”动作。

    阿修罗在帝释天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串数字,马克笔的质量很好,可以留一段时间,但还是因为二人激烈的动作被冲淡。

    马克笔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阵抓心挠肝的痒意,连带着肌rou不自觉收缩,yinjing微微抬起,藏在秀气yinjing下的花xue也显露出来,随着花苞的收缩放松吐出花蜜。

    “阿修罗,补好了吗?”帝释天的手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以求能缓解这一丝一丝的痒。

    阿修罗最懂什么力道可以让帝释天煎熬,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把笔丢到床头柜上,眼睛死死盯着那朵花,声音沙哑:“好了。”

    “请选择zuoai方式。”帝释天嘴唇轻启,竟真如影视剧中的机器人一样说话。

    “还有什么没做?”

    “未选选项:振衣濯足,以泪洗面。”

    之前阿修罗就一直很奇怪这两个的描述是什么,看见“以泪洗面”就担心是让帝释天哭——当然被cao得哭了不算。

    “两个都来吧。”说不定做完帝释天就恢复正常了。

    帝释天撑起上半身,身上属于阿修罗的衬衫慢慢滑落,露出精瘦的手臂,他用脚趾头将阿修罗的浴衣带子解开,随意踩了几脚,浴衣就敞开了大门,阿修罗的腹肌冷得收缩了几下。

    脚趾顺着人鱼线渐渐往下滑,滑到硬挺的roubang上,马眼渗出液体,脚趾被吸引住定在那里,不再动弹。

    帝释天结结巴巴地说:“‘振衣濯足’已完成50%,剩余参考影像不足,请自行探索……”

    之前的每次都是帝释天开个头,剩下的全靠阿修罗来引导完成。大概是因为帝释天本身就没什么经验,由他自己脑内衍生出来的机器人也只是口头上的巨人。剩下的50%也只需要阿修罗射精就能完成。

    阿修罗抓住帝释天的脚踝,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帝释天浑身一热,双脚也被阿修罗抓住在那硬挺的roubang上摩擦。

    帝释天本就怕痒的紧,脚心最是敏感,几次想缩回来,都被抓得紧紧的,摩擦得久,帝释天的其他地方也跟着痒了。

    他伸出手指头去花xue里头搅了搅,不得其所,拿出来的时候只觉里头更加空虚,想要什么进去捣一捣止痒。

    阿修罗瞧见了帝释天的动作,用一只手将帝释天的两个脚踝捉在手里,将自己的roubang从两只脚中间的缝中穿过,另一只手则直接搅进了花xue,花xue里头已经软烂,只一会儿就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阿修罗下面顶一次,手就在里头往敏感处上戳一次,大拇指还在外头抠弄小小的阴蒂。

    帝释天被这上下内外齐发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唔啊……好痒……不……太快了——”

    花xue吐出一股花蜜,随着阿修罗手指的动作一点一点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

    帝释天只觉得阿修罗的东西顺着脚一直cao到了花xue里,弄得他浑身都又痒又麻,不由自主沦陷其中。

    随着帝释天的声音起伏,阿修罗的手指也在xue内与帝释天的yinjing之间不断地活动。

    前后的快感让帝释天有些恐惧,他起身伸手抓住阿修罗的手臂,却又被射精的快感刺激得没了下一步动作,看上去就好像他在帮着阿修罗指jian自己的花xue一样。

    阿修罗又动了几下,将jingye射在了帝释天的脚掌心,又抓着自己的roubang将jingye在帝释天的脚上抹匀。

    “‘振衣濯足’已完成100%。”帝释天身子痒,心也痒,伸手沾了一点自己肚子上的jingye,送入口中含住,“小sao逼里面好痒……”

    平时的帝释天不会说的yin词让阿修罗下腹一紧,将浴袍脱下,拽住帝释天的脚踝,把人往下拖,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将人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

    浴缸里头已经放满了水,温度正好。

    帝释天跪趴在浴缸边缘,浴缸里的水随着阿修罗的顶弄变得波涛汹涌,不断从边缘溢出,清澈的水也被体液搅得变了色。

    “慢一点……”帝释天呻吟就像水花一样破碎,终于被粗壮的硬物填满的花xue此时正贪婪地吮吸着。roubang咕叽咕叽地进出,把浴缸里的水带进了花xue,帝释天总觉得花xue里头被水灌满了,有些涨涨的。

    “一定是小sao逼里头有脏东西了,才这么痒 ,得用jiba好好洗洗。”阿修罗将roubang狠狠地往里面撞,想要将深处的zigong打开。

    帝释天被撞得几乎要跪不住。

    “zigong被顶开了……里面进水了,太快了……唔好奇怪,水好热——”帝释天不自觉弓起身子,高潮的液体混着水被roubang一起顶进顶出,jingye将本就浑浊的液体变得更加浑浊。

    阿修罗将帝释天翻了个面。

    这突然的体位变化让帝释天浑身一抖,伸手抱住阿修罗,舌头不自觉吐出来勾引人。

    阿修罗堵住帝释天的唇,两根舌头在口腔里搅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

    还不等帝释天从这高潮中完全恢复理智,阿修罗又开始了进攻,面对面的姿势进得更深了。

    帝释天只能扶着阿修罗的肩膀陷入第二次高潮。

    阿修罗将jingye射在了最里面,半软的roubang还封着花xue口,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着,直到再次变得硬挺。

    帝释天不知哪来的力气,将阿修罗的胸膛推开:“还有一项任务没有完成。”

    阿修罗无奈,只能将人抱起,随意冲了几下,抱着帝释天回了床上。

    帝释天指挥着阿修罗平躺在床上,自己则岔开腿,花xue摩擦过roubang,蹭过腹肌,顺着阿修罗的胸部逐渐往上,而后微微抬起下身,花xue对着阿修罗的嘴就坐了上去。

    “‘以泪洗面’已完成50%,剩余参考影像不足,请自行探索……”

    阿修罗并不是没有吃过帝释天的花xue,只是这么躺着还是第一次,他也从善如流地舔了一下正冒着花蜜的花xue。

    帝释天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抓着床栏,发出压抑的呻吟。

    灵活的舌头与粗壮的roubang的感觉格外不同,舌头更为灵活,似乎要将花xue里头舔舐个遍。

    之前没有抠出来的jingye一点点随着花蜜流出,都被阿修罗尽数舔去,甚至阿修罗还觉得如此等着花xue流出太慢,轻轻衔住阴蒂吸了一口。

    果然,被这么一吸,帝释天哭叫了一声,花xue当即喷出一股液体。

    阿修罗捧起帝释天的臀瓣:“帝释天,帮我舔舔。”

    帝释天心领神会,转了个身,上半身俯下,将阿修罗的roubang含进嘴里。只是随意深喉含弄了一番,就收到了阿修罗的夸奖,帝释天舔得更卖力,全心全意都想着赶紧将jingye榨出,却没发现自己的花xue已经被舔得随意一碰就流水不止。

    不知舔了多久,帝释天揉了揉酸麻的下巴,听见了阿修罗发出即将射精的喘息,赶忙将guitou含进嘴里等着接住jingye。

    阿修罗用手掰开花xue,往里面吹了一口气之后狠狠一吸,直接把帝释天吸得前后一起高潮,而自己也将roubang精关一泄,jingye都进了帝释天的嘴里,被帝释天咽下。

    帝释天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浑身一软,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晚上,二人才发现帝释天终于恢复了正常。只不过阿修罗喜欢上了吃花蜜,又缠着帝释天吃了一个晚上。

    ——

    为了补偿阿修罗最近的“日夜cao劳”,帝释天为阿修罗准备了礼物。

    阿修罗提着蛋糕和花,刚打开门,就被帝释天用黑布条蒙住了双眼。

    “帝释天?”

    “跟我来。”帝释天将花拿在手里,牵起阿修罗的手,引着人往客卧走去,一路上,帝释天都在帮阿修罗脱衣服。

    终于到了目的地,已经被脱光的阿修罗被推着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帝释天用绳子固定。

    在一片黑暗中,任何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铃铛声一直跟随着帝释天移动。

    两声拉链声后,眼睛上的布条被撤下。

    阿修罗适应了一下光,等看清帝释天后,呼吸一滞。

    帝释天的头顶戴着兔耳朵发箍,还会自己动来动去,脖子上绑着带铃铛的项圈,身上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兔女郎服装,可能是特地买小了,两颗rutou都没有包住,胸上的rou也被挤了出来,下面连体内裤的地方太紧,yinjing都漏在外面,后面的布料被勒成细细一条陷进臀缝里,似乎已经被下面流出的水打湿了。脚上踩着一双长靴,鞋跟很细很高,衬得一双腿更白更直,鞋底的红平添了许多魅力。

    也难为帝释天可以瞒着阿修罗做这些事。

    音乐适时响起,帝释天随着音乐起舞,眼神也在阿修罗的身上逡巡,这舞蹈动作也充满了暗示,时而弯腰,将臀部对着阿修罗高高翘起,阿修罗这才看见帝释天的后xue里塞着一个兔尾巴,时而顶胯,时而岔开腿下蹲,时而将手伸到下面抚摸,带出花xue里分泌的丝丝花蜜,将阿修罗的眼神死死勾在自己的身上。

    帝释天将阿修罗起的反应净收眼底,随着音乐用鞋跟轻轻踩了几下阿修罗的roubang,感觉到这根本就硬得不行的东西更硬了几分。而后他又欺身上前,对阿修罗献上一个深吻,然后跨坐在阿修罗身上,下身不时摩擦一下早已硬挺发烫的roubang,然后又做了几个动作,帝释天抬起屁股,将布料往外头一拉,roubang缓慢地被花xue吃了进去,音乐随即停止。

    “这位客人,满意您所看到的吗?”帝释天轻轻喘了几下,平复呼吸,脸颊绯红,在阿修罗的脖颈上轻啄出一个浅浅的吻痕。

    “满意。”阿修罗压着嗓子回道。他动了动手脚,发现不知何时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他擒住帝释天的腰,roubang就在里头撞起来。

    帝释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紧紧抱住阿修罗的脖子。

    阿修罗似乎被这一段舞蹈刺激到了什么神经,想要将帝释天死死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

    铃铛胡乱作响,与帝释天的呻吟一起共奏出新的音乐。

    阿修罗将帝释天的兔尾巴拔出。后面居然坠着一颗一颗珠子,不慎挤多的润滑液也随着拔出的动作滴落在地。

    珠子被带出,每一颗都滑过帝释天的敏感点,帝释天不自觉缩紧下身,差点把阿修罗夹射出来。

    “宝贝,你玩得好大。”

    帝释天顿时羞赧地咬了一口阿修罗的耳朵。

    阿修罗轻笑了一声,轮流活动起roubang与兔尾巴,果然听见了帝释天不一样的呻吟。

    在这前后的连续攻势下,帝释天缴械投降,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又被阿修罗用roubang一寸一寸顶入名为快感的毒物。

    见帝释天又被带着沉入情欲即将再攀高峰,阿修罗快速顶弄了几下,猛地将兔尾巴一扯,同时在花xue里射出jingye。

    帝释天仰头,发出无力而又带着恐惧的呻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