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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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春宫图,戒尺 欲将心事付丹青,世上今无李相夷。 李莲花在御书房找书时,无意间触开了最高层的暗格。 暗格里摆放着一只琴盒大小的匣子,李莲花心下好奇,很费了些气力取出匣子放在书桌上。匣子是樟木所制,渡一层均匀朱漆,上有游龙戏凤图案,赤金包边,被一把结实且精巧的铁锁牢牢锁住。 李莲花沉思片刻,请宫人寻来两根细长铁丝,没费多少功夫,就让铁锁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匣子听话地打开了。 掀开匣子,里面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略小一些的匣子,也挂着一把同款的稍小一点的铁锁。李莲花抽抽嘴角,对匣子主人的伎俩无言以对,捏着铁丝三两下又打开了里面的匣子,掀开一看,露出一个如出一辙的略小一点的匣子。 早在皇后要铁丝开锁时,就有心思活泛的宫人溜出去通知圣上。单孤刀闻言大惊失色,连手上的奏折都掉了,来不及叫车,一路用轻功全速赶到御书房。此时李莲花刚打开最后一把锁,正欲掀开匣子一探究竟。 单孤刀大喊一声:“相夷住手!” 李莲花奇道:“哦?什么东西我不能看?” 单孤刀一脸正色,“事关国家大事,近年来的秘密奏折都在里面。” 李莲花手按在匣子上,“密折自有秉笔内侍分类收藏,我朝所用奏折分为两种,普通奏折长六寸六分,宽三寸;密折长四寸二分,宽二寸一分,收放密折所用的匣子依照密折尺寸打造,长四寸三宽二寸二。这匣子长约十五寸,单孤刀,你能不能编得不这么敷衍?” 单孤刀深吸一口气,“相夷,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放的是山河布防图,数百座城池的城防都记录在此。事关江山社稷的安危,但着实没什么意思,你看了也只会觉得无趣,把它给我吧,我另给你找几本奇闻异事江湖游记解闷。” 李莲花唔了一声,并没有撒开手,“你不是说什么都依我?现在我想看它,你依不依?” 单孤刀急得额头冒汗,“相夷,实话跟你说吧,这里面其实封存着南胤秘术涅槃蛊,涅槃蛊剧毒,稍不留神就会中毒,轻则神志不清,重则魂飞魄散,你这样实在太危险了,快离它远一点。” 李莲花挑挑眉,“竟还有这等好事,真是想都不敢想。”又抬抬下巴,吩咐宫人,“去给我倒杯茶来。”他一手仍按在匣子上,给自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编,继续编。” 宫人很快送开茶水,单孤刀殷勤地想上前替他倒茶水,但刚走了一步,李莲花就比了一个停下的手势,“退回去,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茶倒上去。” 单孤刀连忙把脚收回去,李莲花若有所思地看了匣子一眼,“原来这东西怕水啊。” 单孤刀一个激灵,“相夷,你可千万别胡来啊。” 李莲花慢吞吞举起茶杯,在单孤刀炽热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杯刻意在匣子上晃了几圈,一直等到单孤刀紧张快化为实体,杯子才被随手搁到桌上。 眼瞅着袖口繁复奢华的蹙金绣都快被他搓烂了,李莲花才不紧不慢开口,“单孤刀,你怕什么,你自己选的匣子,防不防水你还不清楚?” 这一句话简直是醍醐灌顶,对啊,匣子上刷了防水朱漆,内里还有油布隔层,怕啥!想到这里,单孤刀心头一松,顿时面色一晴。 李莲花微微一笑,“现在,你才应该害怕。”话音未落,匣子就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了。 单孤刀大惊失色,当即就要冲过来,李莲花高高举起茶杯,“回去。” 匣子里整齐排放着数十卷卷轴,李莲花粗略瞥了一眼,用的是最好的澄心宣纸,约摸是些字画之类的。 眼看他手指继续伸向卷轴,单孤刀再次试图叫停,“相夷,你也看到了,这些画卷都是城防图,事关国事,慎重啊!” 李莲花似笑非笑瞥他一眼,竟真停了下来,转头对侍奉的宫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把门带上。”宫人们依次退下,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李莲花扬扬下巴,“别站着了,坐吧。” 单孤刀哪里坐得住,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李莲花正色道,“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直,事无不可对人言,单孤刀,你到底在怕什么?” 单孤刀干笑两声,“我哪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这江山社稷图至关重要,为防落入歹人之手,我特地在上面撒了一层南胤秘药,相夷你刚刚碰了它,不消片刻药效就会发作,你快随我去取解药服下吧。” 李莲花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才说道,“那你去拿吧,我在这儿等你。” 单孤刀当然不会去,李莲花又喝了半杯茶,眼看他玩不出什么新花样,嗤笑一声,扬手展开了最上面的一幅卷轴。 果然是画卷。先入眼的是明黄的被褥软垫,正中有一人双手撑坐在软褥上,只着一件中衣,上半身半遮半掩,露出胸口的大片春光,下半身更是赤裸交叠的两条长腿,腿缝间隐隐露出一串血红的珠子。此人青丝散乱,面上一片春情,看上去放浪不堪。 单孤刀急急冲过来想夺画,被李莲花皱着眉头用青玉画轴敲了一下,“看都看了,撒手。” 李莲花饶有兴致地又看了几眼,画师丹青尚可,画中人颇有几分绰约风姿。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放开这幅画就去翻看其余的卷轴。单孤刀连忙按住他的手,陪着笑脸,“相夷,别污了你的眼,我这就去把它们处理了!” 李莲花面无表情挥开碍事的手,径直打开了第二幅,看了两眼就丢到一边去,又去翻第三卷。不到半炷香的光景,十多幅画都被胡乱展开堆到桌上,这些画装裱精美,笔法相似,多半出自同一人之手,内容如出一辙,皆是些不入流的春宫图。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画卷的主人公五官清俊,长眉星目,淡极艳极,俨然是莲花楼楼主——李莲花。 李莲花冷笑一声,“原来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单孤刀痛定思痛,“是,我有罪,但是它们是无辜的。你想怎样都成,至少给我留上几幅吧。” 李莲花冷笑一声,抄起桌上茶壶就往画上浇。单孤刀心疼得要命,又不敢火上浇油触他霉头,等他松手才急急抢过画卷一看,果然全都花了。 李莲花一张张翻过,确保每一张都面目全非,绝看不出上面的人是谁,才丢开画卷,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还没走两步,就被单孤刀从后面抱住,“作威作福完了,现在想走?”单孤刀也不等他回答,两步把人抱到桌子上,胡乱推开湿淋淋的画卷,“师弟,你毁了我的画,不打算再偿我一幅?” 李莲花面无表情,“怎么,你要效仿宋太宗叫画师进来吗? ” 单孤刀覆上他淡色的唇,极尽缠绵地吮吻良久,才抵着他的额头说道,“师弟,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敬重万分,从未真正有过折辱你的心思。” 李莲花眼里含了几分讥讽,“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共赴巫山,云雨高唐,如何能称作折辱?我若是在折辱你,岂不是也在折辱我自己?” 李莲花眼神微妙起来,“你已经很没有下限了,但至少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吧。” 单孤刀吸取教训,当即决定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边顺着衣摆摸上腰腹,一边又堵上他的嘴。他们两个做得实在太多,不消片刻,李莲花就细细喘了几声,面上浮出一点绯色,被揉得说不出话来。 单孤刀再接再厉,飞快扯掉自己的下衣,火热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贴上女xue,一下一下轻轻撞着xue口。李莲花被阳物烫得腰肢发软,费力往后移了半寸,又立刻被拖回来,伸进他亵裤的手包住女xue,花样百出地揉弄搓捻,直逼得他一口热液淋出,洇得布料湿了一小块。 能把李莲花弄得这般情动,单孤刀大乐,一手继续揉弄女xue,另一手顺着腰肢往上滑,绕去胸前软rou上揉捏,“师弟,你这胸口怎生得这般饱满?被多少男人玩过?” 这般荤话自然是得不到李莲花回应的,单孤刀的动作越发孟浪,三两下就扯开领口,把一对结实饱满的胸乳掏出来肆意把玩,直玩得两颗乳首又红又肿,连乳晕都颤巍巍鼓起来。白皙的胸口晃得他眼花缭乱,胯下硬胀得难受,再不满足隔着布料顶弄,火急火燎去扯李莲花亵裤。 李莲花喘了两声,微微支起身子配合他。女xue被玩弄许久,水光潋滟,连xue口都湿透了,内里有一阵阵的酥麻酸痒,生出一些难言的渴望。 不成想李莲花如此配合,单孤刀忽然就把持得住了,拨开yinchun探进一点指尖,感受到女xue的高热潮湿和娴熟吸吮,故意不往里去,“师弟,你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么有一口浪xue?”又抽出指尖换阳物抵上xue口,“好师弟,好相夷,告诉师兄,你这口浪xue被多少男人cao干过?” 李莲花蹙眉想了想,很诚实地给出答案,“记不大清了,几十个总是有的。你若想知道具体数字,得空了我算给你听。” 这话刚一入耳,单孤刀就勃然大怒,掐着细软的腰肢猛地cao进去,“你这婊子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吗?” 女xue早就被开拓得差不多了,被粗暴插入也没什么痛楚,挨这一下反倒解了内里的瘙痒难耐,李莲花呻吟一声,两腿自发环上单孤刀的腰,把自己送得更近一些,“单孤刀,你好好想想,是你离不开我,还是我离不开你?” 单孤刀暴跳如雷,恨不得抽出来转身就走,但阳物很有主见,诚实地一下下往深处凿着,赖着温柔乡里死活不肯走。但如何能这般助长这个娼妇的嚣张气焰?单孤刀气急,箍着李莲花的腰就把人从桌上抱了起来。 李莲花尖叫一声,不得不攀住他的脖颈,两人贴得极近。人在空中没有着力点,女xue把性器吞得更深,没几下就被顶到了胞宫口。单孤刀心中恼恨,不顾李莲花的挣扎箍着发颤的韧腰粗暴地捣弄,任李莲花怎么呻吟也毫不怜惜。 他臂力惊人,抱着李莲花cao了上百下也不觉得吃力。李莲花吃受不住,小腹酸得不行,连眼尾飞上了迤逦的烟霞,抱着他脖颈的手渐渐滑落到肩膀,在一记深顶后绞着体内的阳物痉挛着吹了。 单孤刀并不停歇,反而加重力度,顶着高潮后格外酥软的xue心用力cao弄,李莲花被他顶得眼里漫上氤氲水汽,“单孤刀,你慢点!”单孤刀充耳不闻,抱着他在书房里走了两步,逼得深处的胞宫不得不瑟缩着张开,把性器尽根吞入。 高潮过后的女xue格外地湿滑柔媚,缠着性器又吸又吮,恨不能立刻就榨出精来。单孤刀被绞得头皮发麻,就着这个姿势抱紧李莲花就往里间的卧榻走去,短短二三十步竟如此漫长,春水不断被性器捣出,先把紧密相连的私处弄得一片泥泞,又滴落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这yin靡的水声臊得李莲花满面飞霞,前头不经抚慰就出了精,女xue挽得更深,单孤刀咬住舌尖才守住精关,把李莲花放倒在榻上后就从正面插入,并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次次都是全根拔出又尽根插入。女xue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又十分得趣,性器每每插入就被女xue缠住不放。 不知又做了多久,单孤刀渐渐守不住精关,他也不肯做那些抽出半截延长的事,索性加快速度,把李莲花白皙地臀瓣撞得噼啪作响,尽根插入后顶着胞宫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去。女xue被热烫的jingye激得一阵痉挛,挽着射完也不肯拔出去的阳物缠绵悱恻,单孤刀很配合地抵着敏感软rou磨了几下,磨得女xue又吹了一次。 高潮后的李莲花真是色如烟霞艳丽无匹,水光潋滟的眸子还沉浸在快感中,空茫茫的没有焦距,单孤刀抚着他散乱潮热的鬓发,心中有些自得,“是师兄cao得你爽还是外面那些野男人cao得你爽?嗯?” 李莲花回过神来嗤笑一声,“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他们有他们的长处,你有你的短处,不必自卑。”单孤刀攥着他的肩膀的手猛地收紧,李莲花吃痛,不去看都知道单孤刀的眼里快喷出火来,又乖觉地找补一句,“没关系,我不喜欢长的。” 单孤刀抽出性器坐起,冷笑一声,“师兄真是把你惯坏了,才让你这般不知死活。”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调整一下枕头,让自己躺的舒服些,并不怎么在意。他这幅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神情,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单孤刀的怒气蹭蹭往上冒,当即翻身下榻,片刻后拿着一柄黑玉戒尺回来,在手心敲了几下试试分量,“师兄再不好好教训你,你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 李莲花懒懒躺着,面上红晕未退,语气却森冷,“你算我哪门子师兄,有什么资格管教我。” 三分不虞变作十分,单孤刀勉强压着火气,“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长兄如父,我是君是兄又是夫,难道还管教不得你?” “窃钩者诛窃国侯,jian雄恶少棰肥牛,你坐上这个位置也不过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窃国贼子。师傅待你我恩重如山如同再造,你却狠心戕害于他,早就不配做云隐山弟子了,算我哪门子师兄?至于和你这样的人为伍,”李莲花顿了顿,眼神将单孤刀上下扫了一圈,轻蔑地移开视线,“耻也!” 单孤刀勃然大怒,一把把人翻过来压在榻上,一戒尺就抽在了雪白的臋丘上,“你这是找打!” 那黑玉戒尺三指宽,小臂长,上面刻着“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十二字小楷,素来在书桌上作镇纸用,纹理细腻而质地厚实,尾端稍厚方便握在手里,前段略薄教训幼童不留淤青。单孤刀一戒尺下去,臋上立刻浮出艳色尺痕,收着力气又抽了几下,就听到李莲花一声闷哼。 这压抑的呜咽勾得单孤刀心头一痒,当下丢开戒尺去摸他臀rou。臀rou一片通红热胀,还没摸两下就是一阵轻颤,把人翻过来一看,李莲花唇上已被咬出浅浅的齿痕。单孤刀心下一软,有些后悔自己打重了,胯下却是一阵亢奋。 但就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单孤刀恨恨地在他柔腻的大腿上掐一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女xue,那xue口还yin靡地淌着精,索性拉开他两条腿,把冰凉的戒尺贴上yinchun,“可知道错了?” 李莲花嗤笑,“单孤刀,我说错了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道凌厉的风声,xue口就被抽打了一下。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xue口又是何等敏感私密的地方,即便单孤刀只用了小半分力,李莲花还是惊叫一声,猛地绞紧了双腿,把戒尺夹在中间,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 单孤刀握住膝盖分开他两条腿,强行令那挨了罚的女xue露出来,又把戒尺贴上红肿的女xue,“现在知错了吗?师弟?” 李莲花抬腿踹他,试图翻身逃走,但哪里是单孤刀对手,很快就被握住脚踝拖回来。单孤刀冷笑,“还是学不乖。”扬尺在yinchun上抽了第二下。这一下重的多,yinchun当即充血起来,李莲花疼得周身一颤,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单孤刀,你滚!” 单孤刀接住枕头给他垫在腰下,跪坐在他大腿中间,逼得李莲花不得不双腿大开,扬起戒尺在yinchunxue口狠抽了十来下,直抽得那女xue红肿异常,李莲花小腿乱蹬,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抬眼怒视着单孤刀,犹咬紧牙关不肯呼痛。 单孤刀按住他乱踢的小腿,“你可知错?” 李莲花咬牙说道,“我有何错?君子以理服人,小人以力服人,你自知无理,就想着以力服人,真是实打实的小人行径!” 单孤刀冷笑,“好一个正人君子!好一个正人君子!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宁死不屈!”抄起戒尺就欲再打,那xue口挨了这么多下,早已肿起半指高,yinchun仿佛能滴出血来,用手指轻轻一碰,唇瓣就颤抖不已,xue口淤红肿胀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单孤刀几次扬起戒尺,心头大恨,却怎么也打不下去。半晌猛地把戒尺掷在地上,黑玉应声而断,断成数截飞出丈余。李莲花偏头看了一眼,心头大松,提着的一口气就散了,绷紧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单孤刀放开对他的桎梏,躺在他身侧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你以为这就完了?”李莲花没有回答,感到臀缝被一根粗大的硬物热热顶着,慢慢又插到前面,磨蹭着肿胀的xue口。 单孤刀细密地亲吻他的后颈,又去揉搓鼓起的乳rou,性器始终贴着女xue在腿间缓慢抽插,试图挑起他的情欲。李莲花起初疼得不行,被贴着蹭了几下又有点痒。半炷香后,竟软得像面条一样,靠在单孤刀怀里细细地喘,xue口流出了一小股春水。 知他情动,单孤刀靠着床头坐起,又把李莲花面对面抱起,拂开那红肿的yinchun,冠头顶在潮热紧闭的xue口,慢慢往里挤去。李莲花xue口疼得厉害,实在不想挨这顿cao,撑起身子欲躲开阳物,腰身却被单孤刀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一寸寸插入。 女xue平日就紧窄逼仄,每cao一次都要费上不少功夫开拓,现在刚被责打一通,比平日还要紧上三分。单孤刀一插进去就被缠得头皮发麻,xue口虽然红肿,内里却还是湿软绵滑,春水淋漓,暖暖泡着冠头,爽得单孤刀如坠五里雾中,神智都有些恍惚。 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单孤刀来回抚着李莲花的后背以示安抚,又侧头亲吻他嫣红的唇瓣,同时腰部发力,不停上耸,动作并不粗暴,反倒是很有耐性地用水磨功夫伺候他。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李莲花被顶着xue心不轻不重地干了几下,也尝出些乐趣,膝盖一软撑不住身子,便跪坐在了单孤刀身上。女xue猝不及防被插到了底,被捅得腰腹一麻,再提不起什么气力。 他喘得实在太好听了,单孤刀听的心荡神摇气血下行,着实把持不住,渐渐加快速度,想再逼出几声来。挨了几下重的,李莲花果然受不住,泄出几声半痛半爽似哭非哭的呜咽,差点把单孤刀当场叫射。 单孤刀深吸一口气,摸着掌下潮热赤裸的身子,心中大骂妖精,说狐狸精谁是狐狸精,赶忙收敛心神,下半身越发的悍勇威猛,下定决心要煞煞这个狐媚子的威风。 着他cao干数百上千下,女xue简直软成一汪泉眼,柔顺无比的敞开,再也提不起威风,只能任那硬热凶悍的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逞凶斗狠。感受到女xue的熨帖乖顺,单孤刀大为快意,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你这小娼妇,再怎么浪荡,还不是被我jian透了。任你这yin妇有过多少jian夫,以后也只能被我cao,休想再出去勾三搭四的不守妇道。” 李莲花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xue口热涩酸胀,每挨一下密密的疼,但情事中的疼往往起着催化剂的作用。这一点疼反倒显得内里不足,女xue里馋得不行,吮着阳物不松口,双腿情不自禁把单孤刀的腰身夹得更紧,引诱着阳物插得更深。 感受到李莲花对自己的渴求,这种渴求终于不再是单方面的,单孤刀的胸口有火在烧,一种不知名却浓烈的化不开的情愫填满胸腔,几乎要溢出来。他不停地亲吻李莲花,本能地深深耸动着,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彻底占有对方这一个念头。 直到李莲花在他怀中半是痛楚半是快意地呜咽出声,直到眼前炸过一道白光,单孤刀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性器深埋在李莲花体内,正无意识地顶在深处激烈射精。 热烫的jingye力道十足地打在xue壁上,带来一点轻微刺痛,李莲花软软地挣扎了几下,扭动腰身想逃避痛楚,单孤刀毫无防备,竟真让他滑出一小截,单孤刀还没有射完,滑出一小截后被cao得酸软无力的女xue从里到外都被喷满了jingye。他很快又被单孤刀粗暴地掐着腰捉回来强按在胯上,粗硬的耻毛恶狠狠地在红肿xue口蹭了许久。李莲花无力地推着单孤刀的胸口,被xue里xue外的双重刺激送上了顶峰,半睁着眼又酸又痛地吹了许多水,白浊和yin水尽被阳物堵在里头,一滴也流不出来,涨得他小腹一阵难受。 高潮的余韵散去,单孤刀神智逐渐回拢,顾不上先前的龃龉,连忙把人放平查探情况。李莲花被他cao得合不拢腿,从女xue到大腿再到臀瓣,一片潮红,中间的女xue挨打又挨cao,被欺负得格外凄惨,瘀血红肿,又被yin水浸得透亮,用手指稍稍一触,就听到李莲花嘶了一声,碰都碰不得。 单孤刀虽心有郁结,还是忙去外面叫了热水,把人洗净擦干又小心涂上膏药。消肿止痛的膏药刚一涂上便是一阵清凉,李莲花困顿不已,也不想看床边的单孤刀,索性阖上眼睛,不多时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单孤刀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等他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出去。画卷和匣子仍凌乱地堆在桌上,单孤刀伸手在匣子内不起眼的角落里敲了两下,匣底应声弹起,这重重防范的匣子底部竟还藏着一个暗格。暗格里亦藏着一纸丹青,纸张已经微微泛黄,单孤刀静默良久,才似打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轻柔地卷开画纸。 这藏得如此隐秘的画纸上并没有什么艳色桃情,只有一个骑白马执长剑飒沓而来的红衣少年,少年意气风发,提三尺剑,斩不平事,曾是江湖最耀眼的太阳。 单孤刀从来没有后悔过把太阳拉下神坛,更不后悔用破碎的残月填补自己千疮百孔的灵魂与无穷无尽的空虚。但此时此刻,当他隔着泛黄的画纸和十多年的光阴触碰永远不会回来的李相夷时,也会有一个念头突兀生出。 如果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