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打翻的水杯(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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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攻略你,只有我爱你’中 觉醒的NPC竹马X黄油女主角你;囚禁;黑化;睡jian;变态; 许重霄的父母经常不在家,许重霄的厨艺因此练得出神入化。你摆好碗筷便坐在餐桌旁无所事事,侧头看他在厨房里忙碌。 他只有这时候才不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他身上沾染的几分烟火气,足够消减他对你的疏远。 你绞尽脑汁试图找到词来形容你眼里的许重霄,他像是湖中央的天鹅,你在桥上或岸边怎么用面包渣逗他,他下一秒还是要飞走了。他像神仙一样,像泡沫一样,总之是像你幻想出来的人。 难得现在这样,你和他距离近得你随时能走过去抱到他。 抱他、抱许重霄……这个念头浮上脑海,你匆忙捂住脸,连幻想都想不出来抱他的场景。脸颊还是guntang,你索性把脸贴住冰凉的餐桌降温。 你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呢?只是一个倒霉不幸的邻居而已吗? 一顿饭你吃得食不知味,许重霄眼神扫过来,你便心虚地盯着手里的碗。直到夜里睡着了,梦里还是不安稳。 你梦到许重霄抱你,从身后轻轻环住你……然后,然后你真的感觉到有人在碰你。 先是耳边听到‘咂咂’的声音,随后你便感觉到粗糙的布料在磨蹭你双腿之间的软rou。你尝试睁开眼睛,你已经明白‘咂咂’的声响就是有人正在舔舐你的耳朵。 眼睛无法睁开,耳边色情的声音被迫放大无数倍,你动动手指,可身体就是醒不过来。像是灵魂被囿于躯壳里,你感受到身体被人猥亵,眼泪不断从闭着的眼眶里流出来,可就是醒不了。 身上的人压下来,宽厚的胸膛紧压着你,敏感的乳尖蹭到衣物,被俯身而下的人压扁,你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已被脱得一丝不挂。 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真实,有人一路向下吻你,吻到下巴又往上轻舔。 场面比你想象中还要yin靡得多。你的睡裙被推到胸上面,冷空气里战栗的乳尖被坚实的身体压下去,在与衣物摩擦间变得更加挺立。 男人格外强势地掐着你的下巴吻你,舌尖轻巧地探入你的嘴唇、齿关。 你被亲得喘不上气,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细缝,身上耸动的黑影越来越清晰,逐渐凝成男人的模样。你被吓得瞬间清醒,手上有了力气,你便要撑起身体坐起来。 你才刚有动作,脖子就瞬间被他掐住摁回原位。 他一点也不怕你惊醒,从他更加放肆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他甚至隐隐期待你醒过来,醒过来回应他的爱抚。他忽然转而托住你的后颈,在你脸上乱吻一通,你无措地推搡他,他的另只手正抚摸你的腰,往上不得章法地揉捏,连你挣扎的手臂一并被他视作玩具揉来揉去。 你寻到机会从他身下挣脱,竭力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摆着的灯。 开灯,打开灯。 漆黑的房间里,那些熟悉的家具摆设都变得陌生而恐怖。 他默默地看着你慌张找灯的开关,第一念头居然不是想着拦下你。 而是想要整理整理被你扯皱的领口。 他此刻十分想看到你发现每晚爱抚你、玩弄你的人是他,你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许重霄实在惊讶于自己的恶劣。 他在你眼里会是什么形象?你每次遇到危险第一个求救的人、你衣冠楚楚的邻居哥哥,总是帮你,又总是待你冷淡。 你一定想不到他背地里爱你爱得无法自拔、难以遏制。他在你熟睡时膜拜你的身体,亲吻遍你每一处皮肤。 每一晚,每一晚许重霄都觉得自己是海里泅渡的一只船,历经颠簸,才偶有喘息的机会,他乘风起伏,只为征服身下澎湃的海浪。 觊觎你的人太多太多,许重霄替自己辩解,他和他们是不同的。那些人的爱慕完全出于色欲,低劣、浅薄,换其他任何一个漂亮的女人他们一样会发情。 他们是因欲望才爱,而他是因爱才有欲望。 他们都是想攻略你,可他不同,他为你着迷,他爱你。爱你到甘愿成为一把刀,杀光觊觎你的恶人。 许重霄被自己说服,他想,虚假的世界又有什么不好?他可以把这里,改造成只有你们的浪漫城堡。你们是全世界唯二的真实,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你要做公主,这世上哪还有比他更合适的王子? 许重霄伸手拉住你。 在你快碰到灯的开关时,身后的人突然拉住你。 他把你拽回来,你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无比沉闷的一声,水渗进桌布里,滴滴答答淌下来,汇成小小的水洼。 水痕晕开、再晕开。 许重霄重新把你压在身下亲吻,咬住你的舌头当作珍馐一样吮吸。 他的性器顶着xue口却不断滑开,他伸手一摸才发现他那样乱摸一气,你居然还是湿了,分泌的爱液多到guitou一碰到yinchun就会滑开,粗糙的棒身磨过挺起的小巧的阴蒂,他看到你在发抖。 别怕、别怕。 你蹬着床往后躲,床单因此皱得像一团废纸,像他无数次情动用来擦去浊液的废纸。许重霄轻易摁住你反抗的手,guitou顶开湿漉漉的yinchun,一寸一寸挤进狭小的xue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架势顶开薄薄的一层膜。他插到最深处,仍然觉得空虚,觉得你空虚。 他看你的目光绝对算是痴迷,疯狂而灼热,哪怕开了灯,你看着这样的他也许都会觉得陌生。白天冷若冰霜的人,晚上怎么会变成眼里燃烧业火的恶魔。 双腕被许重霄一只手扣住,他恶劣地拽着你一只手去摸鼓胀起来的交合处,xue口绷得很紧,许重霄因此只能动得很慢。 guitou轻叩着zigong口,你喊不出声音,怕惹怒他,他会不管不顾地撞进来。 房间里很黑,有光线从厚窗帘细密的孔里钻出来,然而那光点全然无救赎、希冀的意味,反而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你最不想熟悉却最熟悉的,窥探的目光。 你什么都看不清,许重霄也一样。可他知道身下是你,这就足够他展开无穷色情的联想。 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抽出性器,听到你发出不自觉的低吟。他可以想到自己的性器上一定挂着血丝,交合处一定十分狼藉,翕动的小口一点点吐出混着血丝的黏液。想象里,你或许正仰着头痛哭—— 你从来不肯在他面前哭,更不肯低头。 许重霄摸你的脸颊,似乎是湿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一样吗?外面是不是也有洛丽塔,也有茨威格的《马来狂人》? ‘这是一种疯病,一种狂暴的,荒诞的,偏执狂的发作,任何一种酒精中毒都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她恨我,因为有求于我。我恨她,因为她不求我。’ 他手往下,摸到你的嘴唇,你恶狠狠地咬他,却仿佛咬破某种禁制。许重霄呼吸急促,理智彻底失控。他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压在你身上按自己的意愿cao。 他往最里面顶,撞开宫口,guitou被更紧致更逼仄的宫口吮吸简直爽得要死。许重霄低头咬你的嘴唇,想折磨你听你崩溃求饶,想打碎你听你失声大哭。 许重霄无数次差点忍不住嘴边溢出的低吼,他没有出声,忍耐着撕咬你的嘴唇、脖颈、皮肤。 他很快就射了,你以为结束了,可又被他翻过来,让你跪趴在床上。 你头蒙在被子里几近窒息,身体防御性地收紧,乱七八糟的液体从xue口被挤出来,从大腿内侧慢慢淌下来。许重霄的性器紧贴着你的腿来回磨蹭,全部身体都好像变成他的玩具,每一寸都可以被他亵玩。 你往前爬,固执地再次寻找灯的开关,你要看清伤害你的是谁。 许重霄扣住你的腰,轻巧地把你揽回身前。他把几个手指伸进你嘴巴里,用手指玩弄你的舌头,把它拽出来,口水yin靡地随着舌头一起出来,你想象中自己现在一定像个色情片女主角。 尖叫声被他弄得断断续续,他干脆用手掌整个捂住你下半张脸。性器拍着xue口,转眼又cao进去。 许重霄cao得越狠,他手上的力气也越大,你后背呈扭曲的姿态紧贴着他,被迫昂起头,露出脖颈被他缠吻。 从后入,再翻回到正面,他的欲望穷穷不绝,难以满足。最寻常的姿势,他把你双腿架在肩头,继续疯狂地cao最深处的位置,rou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和暧昧粘稠的水声交织,yin靡的能让经验丰富的情场高手一个个羞惭自杀。 小yinchun被许重霄一同插进xue里,等他抽出来,性器便带出xue里深红色的软rou。 脖颈爆出青筋,你浑身如同绷紧的弓弦,再承受不了许重霄任何一点攻势。 他肯定感受到了,可他没停下来。他在你缩紧脚趾的时候添了一把火,揉捏你的阴蒂,迫使你失禁般地朝外喷水,双腿不停发抖。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根本碰不了,许重霄重新cao进来,你拧着眉,痛苦和欢愉交错,叠加到难以复加,你抬眼向上看,只是下意识地往上看,仿佛被许重霄cao得翻白眼。 你意识到这点,连忙闭紧眼睛。 很快你连这一点都顾不上想起了,许重霄的guitou浅浅没入zigong里,掐着你的腰cao弄。他摸你肚子上诡异的凸起,一用力下压,你的下身就不断往外溢出水,分不清是失禁还是喷水,总之下半身yin乱不堪,完全被cao坏了一样,红肿的两片yinchun向外展开,周围淋着jingye,还有不知什么的液体,都随着身体交合时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 你被许重霄顶得一耸一耸,不慎撞在床头,本就模糊的意识更加薄弱。你晃得头晕,尝试抓住身上人的衣服让他停下。 下体痛得麻木,嗓子仿佛生吞了一把砂砾,每一声呻吟都哑得要出血。 许重霄低头吻你,你连咬他都做不到,颤抖着、呆呆地一动一动嘴唇,像鱼缸里蠢笨的金鱼。他反而更加兴奋,爱不释口。 “许重霄……”你毫无力气,呻吟般喊出来。 他一愣,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他侧头使耳朵凑近你的嘴唇,才听得清楚,你说,“救救我……许重霄,救我。” 好傻,许重霄在心里想。 他的一颗心在你的求救声里前所未有地被填满,沉甸甸地堕入汹涌的爱意中,被淘洗得纯粹如琉璃。 他怎么会这么爱你? 他听到你小声求救,比听你崩溃呐喊还要兴奋、怜惜一万倍。 许重霄格外珍惜地拂开你粘在脸颊上的头发。 别怕别怕,很快就该他天神下凡,拯救被伤害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