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体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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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是安逸啊。路人A想着,慢腾腾地喝了一口茶。 像他这样生来就属于财阀、执掌权力之人即使做一些法律所无法允许的事也是轻而易举。如果是常人的话想必怎样都没办法把珍贵而年轻的战斗型异能者废掉当作性奴使用吧? “真是想想就觉得愉快。” 路人A自言自语着,将茶杯放在了中岛敦的小腹上。 珍贵而年轻的前异能者——中岛敦此时正艰难地用双脚和左手支撑着地面,以舞蹈中的下背姿态向上袒露着自己的小腹,把自己的身体充当用于放置物品的茶几。只是因为人体限制他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真的像桌面一样平整,如果多在上面放些什么就会显得摇摇欲坠。不过比起这点弯曲的弧度来说,果然还是那根突兀向上指着的yinjing看起来更不像一个茶几该有的配件。 在guntang的杯底落在少年小腹上时,纯粹出于被烫伤的生理机能、中岛敦战栗了一下。 路人A从下面踹了他屁股一脚。 “喂喂、茶杯刚刚差点掉地上了吧?”这样大声抱怨着,男人将褪去鞋袜的脚掌伸向中岛敦的后臀上磨蹭了两下。那两瓣屁股rou因为目前保持着给姿势不得不尽可能绷紧,所以路人A想把自己的脚挤进敦臀缝里时颇为费力。他的脚趾在少年含着异能拉珠的后xue与囊袋间划拉了一会儿,将那串拉珠往里顶得更深了些。 作为区区茶几自然不能去认错或是请求责罚,中岛敦咬着牙尽力让自己的腰腹之间更加水平。可只是维持之前的姿势就已经足够耗费体力,这样一小点细微的姿势变动也让敦本就湿淋淋的后背再一次从毛孔中挤出更多因疲惫而生的汗水。 似乎被他这样拼命的努力所感召,路人A思索了一下收回了脚掌,反而放松下来将上半身完全伏倒在中岛敦的胸膛上,看起来简直像是课间的学生要趴在课桌上大睡一觉。 “可小心不要把我摔下去了哦?”路人A笑着说。 徒然增加的重力让中岛敦的手臂肌rou绷紧到极限,压抑在牙关间死咬着的喘息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变成嘶嘶的微弱哈气声钻过他的嘴唇流到空气里。 中岛敦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路人A确实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交付在了他身上。而这个清晰的认知也叫他精神中的某根线不自觉地绷紧了。 ……如果他没能坚持住的话,那杯茶绝对会洒出来,而且会洒在他身上……不、可能会洒在主人的脸上? 虽然明知道路人A不会让那样的未来发生,对方也绝对早就预估好了自己能够坚持的最长时限——可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太可怕了,所以中岛敦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逐渐酸软无力的下肢上,拼命想要坚持得更久一点。 可在这个时候路人A竟然还在为他增加更多压力。 男人的头颅向中岛敦的胸膛那边再次蹭动了几厘米,直到自己的嘴唇会随着敦的呼吸而摩擦到少年的乳珠。他故意在那颗乳粒上用暖呼呼的鼻息喷了几口气,颇为愉快地看着那个早在被电击乳夹玩过一次后就变得异常敏感的小东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哈。” 男人压在喉咙里的笑意透过两人皮rou接触的部分一路通进骨骼、传进中岛敦的耳蜗,叫那个白发少年的耳根都忍不住烧红了。 随即,路人A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硬挺的乳珠,把它卷进嘴里啧啧着吮吸起来。 中岛敦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是那口气还没来得及抽完就在半途戛然而止。屁股里含着的串珠因为被他突如其来的紧绷刺激到也突然开始一个劲儿闷头往结肠里钻。 这回敦的腿是真的在打抖了,充当桌面的腰腹都开始摇摇晃晃。那杯放在自己肚子上的茶水洒出来两滴,烫得那几块皮肤有些发疼,中岛敦几乎要忍不住叫出“主人”两个字了——如果不是这属于严重违反规则的话。 他迫切地想要听到那句探听自己现在有什么感觉的问询,可路人A却依然没有发话。男人的手放在中岛敦另一侧没有被照顾到的rutou上用指甲大力抠挖着rutou中间略微向下凹陷的地方,时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把它捏住使劲往上提。 明明应该和以前一样体会到rutou快被扯下的痛苦才对,可中岛敦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而微弱的哀鸣,下体战栗着向上喷出了一股已经被榨到稀薄的jingye。 在中岛敦真的跌倒下去之前路人A抬起身握住那杯热茶,用安插在敦身下的双腿顶住了少年的后颈和屁股,没叫他的后脑真的闷头磕在地面上。 “会射精的家具简直是平生仅见,”路人A长吁短叹,终于问出了中岛敦先前一直在等待的那句话,“你有什么感觉?” “……主人绝对是在捉弄我,从最开始就想看到我这副模样。所以才让我陷入这种无论再怎么努力都做不到的境况,如果是我做错什么了的话肯定会立刻狠狠教育我。”中岛敦闷闷地说。 路人A大笑起来。 “是这样没错,”他承认了,“看来我们之间的主从关系更好了一点儿嘛。” 中岛敦对此表示怀疑,不过他不太确定这句话该不该说。 像是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一样,路人A看了他一眼。 “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说?” 中岛敦点了点头。 “主从关系的本质就是建立规则,”路人A心情很好地对中岛敦稍稍解释了两句,“如果你曾经了解过一些训狗相关的知识大概就能理解了——主人和性奴与人和狗之间的关系很像。只有在主奴间建立明确的、可以被奴隶理解并遵守的规矩才是健康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中岛敦露出恍然的神色,对路人A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看来现在被比喻成狗也完全不觉得耻辱了嘛。路人A想着,颇觉有趣地在少年不明所以的视线里自顾自笑出声来。 ……最初路过珍品奴隶的贵宾区时第一眼就看中这个少年是因为什么来着?啊、没错,好像是因为那时他隐约察觉到这人精神中存在着某个空洞、足够支持他跨越生与死的空洞。 因为恐惧着、追求着那个缺失,这个叫中岛敦的少年才能够做出履历中那非常人所能行之事吧?在那个时候路人A就在想——如果用自己的阴影填满此人的心脏会是什么光景。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挥洒出大笔钱财在时钟塔等组织手里夺走了中岛敦的所有权,耗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把这个少年逼到精神崩溃,抹除和打碎一切能够让他在绝境中找到希望、重新坚强起来的东西,最后通过所谓的建立规则让他即使被调教也会不由自主地信赖、服从自己,将作为主人的存在牢牢烙印在心中……一路过来真是相当辛苦。 嘛,不过也没办法否认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其实是出于他的恶趣味就是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假装自言自语着通过余光欣赏着少年紧绷起来的身体,嘴里吐出一些绝对会让他更加紧张的句子: “这几天一直在让你学习如何物化自己,不过一直收效甚微。最开始当衣架帽子架时只需要维持站姿倒是还不错,寝具因为只需要平躺也还可以接受……不过之后好像因为承受压力时间太久没忍住呕吐了?让你尝试着当人体椅子简直是场灾难,只是坐上去就开始摇摇晃晃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嗯……去厕所跪坐着当rou便器也不是很顺利,明明只需要张开嘴含住roubang把尿全都喝下去吧?这样也会呛到咳了一身尿也太狼狈了不是吗?” “——想来还是飞机杯这个简单的工作最适合你了。” 中岛敦的脑袋在路人A一连串的指责下垂得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要彻底埋进自己的胸骨里去了。他咬着下唇用力眨了眨眼睛,一幅快要被指责哭了的样子。 “……对不起。” “没关系,毕竟你是我的性奴。这种程度的缺憾也只能接受了。”路人A宽容地挥了挥手,将少年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察觉到某根火热的硬物隔着裤子顶到自己屁股上时,中岛敦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不过那似乎也只是因为内心中一点最后的羞涩,而不是出于反抗的目的。 路人A将下巴放在了中岛敦的肩窝里,对着少年的耳廓吐着气。 “所以至少这份最后的工作你能做好吧?” 中岛敦颤栗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大声承诺道:“我会的!” 路人A笑了。或许该说是预感也说不定,他现在有了一股清晰的感觉。 ——是的,现在终于到他收割果实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