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凉么?那你来暖暖。【背景,足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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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 听到熟悉的呼唤声,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影一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他有些发懵,想起身,却蓦然发现自己下身如今称得上不着寸缕,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含着造型精巧的玉势——而他最信赖用得最顺手的暗卫,此刻正站在他身前,不错眼珠地盯着他。 “……”羞耻心令世子的脸涨得通红,然而xiaoxue处那难耐的瘙痒却没有得到分毫纾解。 冰冷的玉势半点儿比不上火热的阳具,曾数次被阳具伺候痛快的xiaoxue又如何能满足。世子浑然不知自己早被身前人插了个尽兴,只以为自家暗卫尚且人事不晓,故作镇定地扶着影一递过来的胳膊坐起身来,揉揉胀痛的额角问:“……何事?” 影一低垂着眉眼,看上去十足恭顺:“禀主上,再过两个时辰牡丹宴便要开始了。” 四月四,赏牡丹。 世子其实并不爱赴宴,但身为承昭王府继承人,处在漩涡中心,以保王府百年荣华为己任,他不得不与各方势力斡旋。尤其是近年来皇帝打压贵族,转而提拔寒门,相对于容易被对家以“结党营私”为由告发的私下接触,借诗会喜宴乃至宫宴这般名正言顺的会面机会来联络同样不可或缺。 牡丹宴是宫宴,再加上新科探花郎——也就是被世子视为死敌的寒门新贵华庭,如今风头正劲,听闻颇得圣宠的皇贵妃娘娘都想将她侄女儿毓嘉郡主许给那厮,要借牡丹宴介绍二人相识,于情于理,他都非去不可了。 提起华庭世子心头便闷了一口气,他原想着不过是个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穷酸书生,登不得大雅之堂,压根儿没放在眼里,可今上屡屡于朝堂之上对其赞赏有加,那帮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已隐隐有了巴结那厮的趋势。 形势终归不妙。他向来果决,决定趁华庭尚未崛起之时斩草除根,遂派影一前去截杀,然而向来箭无虚发的影一此次竟然失手,那厮不过是在床上躺了几日,便又活蹦乱跳地上值了。 世子气得牙痒痒,连带着看眼前的影一也愈发不顺眼,忽而冷声道:“把衣服脱了。” 影一蓦地抬头,似乎永远无波无澜的墨眸被世子的话激起一层涟漪,俊脸上的错愕是那般鲜明。 “哦,你如今是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么?”世子冷冷一笑,“还是说,认了旁人为主,所以对原先的主子嗤之以鼻?” “影一不敢。”果断地单膝跪地,影一垂着头,眸色幽深,胸腔里的东西在疯狂跳跃着——“砰砰”、“砰砰”。 他捏不准世子如今是何意,不是没有把暗卫收房的先例,可那都是女子,再说,主上从未对他显露过关于那方面的意思,为何突然…… 不论如何,服从主子的命令是暗卫的天职,影一半跪着,伸手扒开自己的衣裳。 世子素来喜爱美丽事物,又生性谨慎,不喜多人近身。他的暗卫中影一二三都称得上是当世绝顶高手,但影二影三却长得不大美观,排名往后的暗卫武功又不足以令他安心,总之挑来拣去,唯有影一称心如意,自他幼时起便负责贴身保护。 对影一的样貌世子是极满意的,他从前曾考虑过把影一调到明面上当侍卫用,但看着那张俊脸却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用面具遮起来只怕会更为惹眼,不遮又难免被旁人瞧上,他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东西,还是就放在暗处为好。 高束起的墨发垂在脑后,与紧紧贴合矫健身躯的夜行衣相得益彰。眉眼清俊的暗卫一点一点褪下衣衫,缓慢而忐忑地向世子袒露自己肌rou紧实、线条优美的裸体。 “主上……”他轻轻喘了口气。 世子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影一衣衫尽褪后露出来的身子。 常年不见日光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白,冷玉一般。遍布的疤痕并未破坏这份美感,反而更为其增添了一份莫名勾人的野性。手臂的轮廓饱满而有力,躯干部分十分精壮,腹肌块垒分明,不多不少正好六块——整体既不会显得过于粗犷,也不会显得过于纤细。 “转过身去。” 影一依言转身,将宽阔的肩背和劲瘦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共同组合而成的美丽背影留给世子,墨发如瀑倾泻,衬得肤色愈发显得莹润,宛若未经雕琢的羊脂白玉。 世子扶着床柱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拔出那在他xue口中插了不知多少时候的玉势,而后惊异地瞧见玉势雄起的guitou上附着着几丝黏连的透明液体,毫无疑问,是他xue中分泌出来的东西。 ……这是何物? 世子心头一阵恶寒,甩手便把玉势丢了出去,不愿再看一眼。玉势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咚”,影一心知肚明那是什么东西,懂事地没有抬头去循着声源追寻。 重重呼吸了几下,世子光着脚踩在冰冷光滑的汉白玉地面上,慢步走到影一身前。 暗卫依然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头垂着,瞧不清神色。他看上去如同虔诚的信徒为所信仰的神明俯首那般,赤忱而又恭谨——虽然此时这名“信徒”满脑子都是如何将“神明”压在身下,恶狠狠地cao弄,叫他那诱人的唇瓣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才肯作罢。 倒也不怨他,许久没开荤,只能过过眼瘾,令他垂涎三尺的人儿又整日在他跟前晃荡,大部分时候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纤瘦的腰肢在其下若隐若现。 ——天知道他心头那团火烧得有多旺! 瓷白的足贴着莹润的汉白玉砖,若不是还有那微微发粉的脚趾和后跟,二者几乎要融为一体。影一看得莫名心慌,讷讷出声:“主上,地上凉……” 世子正垂眸用炙热的眼神打量着后者埋伏在衣物深处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见亵裤鼓起一个大包,料想其下尺寸应当蔚为壮观,竟也不觉冒犯,微微一笑道:“凉么?那你来暖暖。” 影一被这话和那诡秘的笑惊出些许冷汗,正欲开口,世子却抬起右脚不偏不倚地踩在了他的阳具上,惹得他一声闷哼,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他本能地想用手去护住那地方,却又在世子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中默默将手收了回去。 “……主上。” 影一喘着粗气,不知该如何去形容阳具被踩中又碾压的感觉。 那是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很,稍稍用力压着都能感到蚀心的疼痛。偏生世子的脚掌极为柔软,碾压的力道也不轻不重,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传,触感竟让他在绵绵的痛意中品出几分磨人的爽来。 他额上有汗珠滴下,一路顺着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不停上下滚动的喉结、肌rou紧实有力的胸腹落入衣襟深处。 世子居高临下,满意地打量了一遍完完全全臣服于自己脚下,早已被情欲折磨得神志都不甚清明的暗卫,脚下力道愈重。 影一的阳具被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快感刺激得越发胀大,他仰着头,纤长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往日里总是沉静深邃一如无波古井的黑眸中激荡着情欲,迷蒙间望向给予他这灭顶快感的人。 世子颇为享受如此目光,他很乐意在影一那张俊美而冰冷的脸上看到些许鲜活的神情——这实在赏心悦目。 诚如影一所想,世子不过拿他当个讨喜些的物件儿,但物件儿倘若能使其百无聊赖的主人得趣,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暗卫的亵裤自然不是什么由绫罗绸缎制成的精细东西,恰恰相反,所用布料颇为粗糙,隔着它摩擦数十下后,影一到了最后关头,世子足心细嫩的肌肤则早已被磨蹭得发红发痒,他吐出一口气,蓦然拔足。 快感的源头消失不见,得益于多年暗卫生涯培养出的几乎刻进骨子里的机警,影一原先被情欲所支配的大脑很快便恢复清明。 亵裤下阳具依然挺立,因着没有及时得到释放而胀得生疼。影一喉头空咽了下,立即垂下脑袋双手撑地请罪:“属下一时鬼迷心窍,竟敢亵渎于主上贵体,请主上责罚!” 世子并未立即应声,而是怔怔盯着暗卫塌下去的脊梁出神。 腥风血雨里经过千锤百炼方才铸就的利剑,从来挺直着背,然而此时稍一沾染情欲,便由百炼钢化作了绕指柔——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