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铠约》被自己包养的小歌星狠狠调教了在线阅读 - 第1章(演唱会后台更衣室play)

第1章(演唱会后台更衣室play)

      “铠总,您来的真是不巧,我现在好累,”守约幽幽出声抱怨,他跨坐在铠的大腿上,刚穿好没两分钟的衣服又被自己金主脱得七七八八。他全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用手臂环住铠的脖颈,身体隔着一层西装衬衣布料在铠结实的胸膛慢慢研磨,略显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透出莹白的色彩。

    这里是后台更衣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四面墙壁都摆了穿衣镜,他们目前做的所有动作也都能被自己看进眼里。

    守约刚结束完最后一场个人巡回演唱会,在舞台上满状态唱唱跳跳快三个小时,整个人都快要累脱力。现在的他洗完澡稍微休息一会儿,正准备出门赴宴,铠毫无预兆地就进来了,明明经纪人刘叔还在外面和工作人员商讨着后续工作事宜等他。

    现在看来是不用等了。因为铠想什么时候做,在哪里做,守约都得配合,无论工作多忙,无论状态好坏,都风雨无阻。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是一个集团老总的包养情人。

    ……大概?虽然他本人也乐得玩这一场游戏。

    他生性爱玩,喜欢追求各种刺激。

    “跟你经纪人说过了,宴会你不用去,”铠没有接他的话,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守约光裸的上半身辗转,刚洗过澡的皮肤相当敏感,很容易就捏出红痕,温温热热往他身上乱贴,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铠的下身早已变得硬挺。

    “喔。”

    守约偶尔也拍几部戏,平日里有严格的身材管理,穿衣显瘦,脱衣有rou,也拍过各种风格的海报照片,身高比铠矮不了太多,坐在铠身上还要高一点,只是天生骨架比他小了些,皮肤也柔些,所以在铠怀里显得比较娇。

    看起来好像是大总裁的独宠小美人,虽然实际也差不了多少。

    守约俯身,用嘴衔住铠脖子上男士项链的玉石,手在后面灵巧地解开,将珠宝放在一边,又伸出两根手指将领带勾松,扯下来后随意扔到了地上。

    铠提醒他:“领带比项链贵。”

    “……”守约一时无语,犹豫了会儿才决定不去捡,“没事,不是我的。”

    只要不是自己的钱,就不那么心疼。

    “有点公德心吧,”铠点了点他的眉心,“小财迷。”

    守约不予理会,继续去解他的上衣,干净平整的西装衬衣已经被他蹭皱了,至于多贵,他不想知道。

    人前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床上便是恣意放纵的小情人。

    守约不做偶像,不凹人设,主要靠作品吃饭,因此平时粉丝的关注点也不怎么渗透他的私生活。他和铠的事没有公开,只有经纪人知道,但知道的也很有限,经纪人只当他们是正常恋爱,只不过比较低调。

    这猜测与实际大相径庭。

    “过两天的庆功宴,我推不掉,”守约如实说,他知道铠这段时间想和他黏在一起zuoai。

    “好吧,到时候我让司机送你去,”铠撩开他额前的发,光线从头顶后方打下来,顺着守约的刘海缓缓流淌,照得守约莹蓝色的耳朵半透明,“吃完记得回来。”

    “好哦,”他乖巧应下,又亲昵地问,“你这次出差大概多久?”

    “一个星期。我早到两天,这段时间你跟我住。”

    “那还行,我正好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守约去吻老板高挺的鼻子,小舌头偷偷伸出来舔了舔,薄唇印在俊朗面容上面,酥酥痒痒地让人抓心挠肺。

    他手也不消停,悄悄往下摸铠的腹肌,一下一下,不安分的小手在肌rou沟壑间逡巡,嘴里还坏笑说:“铠总,你的腹肌好硬好结实,摸起来好舒服啊。”

    温热的吐息喷在对方脸颊上,撩得铠心上一动。守约向来想到什么说什么,个性鲜明会让他更加特别,铠能容忍他口无遮拦无拘无束,但无法忍得住这样的撩拨。

    “是吗?还有更硬的,你要不要也摸摸看?”铠按下他作恶多端的手,和他一起说诨话。

    守约稍稍调整了下坐姿,他双腿大开,隔着布料感觉底下有点硌:“不用了吧,我的屁股已经感受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不知羞,奋力挣开禁锢,正要去扯铠的腰带,就被对方捉住嘴唇深吻,不得已停止了下一步动作。

    “唔……老板不想要我的服务嘛?”

    “不用你来,”最近清汤寡水有点久,铠吻的力道重了些。他撬开守约的齿关,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和刚才舔他脸颊的湿热小舌纠缠,一吻天荒。

    “等等……”守约气息没缓上来,被迫承受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他唇齿间的领地被侵犯肆虐,还必须竭尽全力配合着铠。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极度缺氧间他感觉自己溺在水里,与世界隔绝。

    脑海里短暂现出奇异的景象。仿佛阳光携卷着云朵与蔚蓝透进来,水草轻抚他的身体,游鱼在他周围穿梭,无数泡沫上浮,外面的空气清爽宜人,令人神往,可他密闭在水里,无论如何挣扎都触不到水面。

    铠终于放过了他,守约低头喘着粗气,他现在因为供氧不足全身都软了,26度的空调一直开着,大量清凉新鲜的空气涌入胸腔,心神回笼,他重新用身体去感受,发觉抚摸他的不是其他什么东西,正是铠的手。

    这下老实了。

    铠满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手顺着守约光滑白皙的后背往下抚弄,带着薄茧的手掌一路摸到尾根,在柔软的水晶色尾巴上反复揉捏。

    守约睁开眼睛,他有些生气地盯着铠的眸子。那一双灵动的瞳仁清澈明亮,眼尾泛红,如果他抬头看向对面的镜子,会发现自己满面潮红,有些单薄的肩上也透着粉,看起来非常可人。

    小狼也硬了,铠能明显感受到小腹处的异物感。

    “上次教你的换气呢?”

    “忘记了。”

    “你们歌手的气息不应该都很稳吗?”

    “那也没在接吻的时候唱过歌……而且你也没给我时间准备。”

    “菜,”铠简单总结道。

    “那你让着我点呀,”守约咬了咬铠的下巴,觉得不解气,又去咬铠的喉结。

    “如果你觉得自己下边现在能吃得下去,你就咬,不然概不负责,”铠直言不讳,他的喉结比较敏感,下身又硬得难受,能忍着已经很辛苦了。

    “好吧,”守约服软,他扭动了几下屁股,用柔软的臀rou蹭了蹭铠的性器,那腰间的腰带终于还是给他见缝插针扯下来了。

    “……”这不比咬喉结更难忍?

    铠在小狼屁股上狠捏了一把,惹得守约惊呼出声,他抖了抖耳朵,敏感过头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两根手指裹着冰凉的润滑液探了进来。

    “呜……”守约不自觉绷紧了环住铠的手臂,xue口的红润嫩rou也跟着收缩,铠感受到温暖xuerou的紧致包裹,轻拍了拍小狼的臀rou,掀起小小的rou浪:“放松点,太紧了。”

    “好凉,”守约贴着铠的脸委屈道。

    铠又往里捣了捣:“去感受手指,不要去想润滑液。”

    于是守约就去试着体会:“你的手指好硬……喜欢……好温暖……但是还不够……嗯对……就是那里……啊……”

    这些句子,他从来都不耻于开口。只要他喜欢,他就会直白地去表达。也会故意用这些来反激铠的性欲,主动提升两人的快感体验,总之怎么好玩怎么来。

    铠被搅得心绪翻涌:“让你感受,不是让你叫出来。”

    “可是感受了……就会叫出来……”守约软软地挂在铠身上,他有些难耐地用下体迎合吮吸铠的手指,紧致的软rou逐渐放松,也跟着进入了状态。

    “还不够……”他委屈巴巴地说,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

    尾根处湿得一塌糊涂,铠又挤了点润滑液,慢慢探入第三根手指。

    他捏捏xue口边缘,那一圈褶皱十分配合地收缩了几下,引得守约一阵呻吟。

    他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抠挖柔软温热的xuerou,每动一下,都能听见身上美人的娇声低喘。

    “铠总……”守约下意识地往下坐,眼眸泛起一层水雾,直勾勾盯着铠,“不要手指了……想要你……”

    铠轻笑着逗他:“想要我?手指不也是我的?”

    语毕,他又探入第四根手指翻搅,润滑液在里面发出咕叽水声,xuerou急不可耐地吸吮蠕动,叫嚣着想要更大的物什碾进来满足它。

    见铠故意假装没懂自己的意思,守约急了。他今晚累傻了,脑袋有点转不过弯儿来,再出口的声音明显染上了哭腔:“不是手指……想要……你的jiba……填满我……老板,铠总……求你进来……”

    刚开始脱了衣服明明有些凉,现在守约却只感觉有一股不上不下的燥热在胸口闷着,他很难受,全身的体温在上升,光滑的身体愈发红润。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说出的话又有多yin荡。

    铠吻了吻小狼绯红的眼尾,把手指从xue口抽了出来,带出一点润滑液,xue口边缘翕张着,恋恋不舍地想要挽留。

    差不多了。

    铠轻拍守约的小脸,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说:“乖,自己坐上来。”

    终于得到了允许,守约急切地去扒铠的西裤,又褪掉内裤,一个硕大的性器跳将出来,上面青筋暴起,占据了他所有视线。

    他脑袋昏沉,呆呆地用比铠纤细些的手去握,感受那guntang的温度,接着他停下了,好像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坐上来,守约,”铠说,循循善诱有如恶魔低语,“坐到你想要的jiba上来,自己动。”

    守约听懂了。他抬起屁股,握着阳具的手将guitou抵在后xue入口处蹭了蹭。

    他好像在找准位置,润滑液因为重力的原因顺着股缝流出来,沾到guitou上,还没开始做下身就一片泥泞,通过镜子的虚像来看显得yin靡非常。

    铠用平生最大的耐心忍着,抬眼去欣赏他的小狼主动将自己送入虎口。

    哪怕是做了充分的扩张,守约握着铠的阳具送进去时还是费了好几番工夫,他叫出声,那婉转的声线勾得铠简直心都化了。

    “好大……”守约仰起漂亮的天鹅颈,他放开手,下面小小的xue口却只挤进去一个guitou,那里异物感特别明显,胀胀的,却依然渴望着被更加粗暴地填满。

    铠长出了一口气,他握紧拳头,用极大的忍耐力才将自己想把守约按下去的欲望压了下来。

    真的太舒服了。

    柔软温热的xuerou将他包围,不断开合吸吮,四面八方的软rou与性器紧密贴合,一收一缩着感受硕大阳具的形状,还想要接纳更多。

    铠试图转移话题,也趁机考考守约:“上次我们是什么时候做的?”

    “上次……”守约稀里糊涂地想着,“一个月前……?”

    “错了,”铠说,“至少五十天。我都不用记,超过五十天你的敏感度就是这样。”

    哪怕先前早已熟悉了和铠zuoai,也敏感得像缀在枝头新生的酸涩青果。

    “嗯……”守约艰难地动了几下屁股,他根本没注意铠说的什么。

    也根本没听出来铠话里暗含的不满。

    “继续坐。”铠最终没多说什么,去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和锁骨,试图揉开小狼每一寸紧绷的神经,他的嘴唇在细嫩弹滑的肌肤间流连,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印。

    守约扒着铠的肩膀缓了一会儿,开始继续往下坐,xue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粗大的柱身随着动作一点点陷进去,碾过所有细嫩的软rou,最后抵在敏感点前不上不下,却怎么也挤不进去了。

    “老板……”守约微微躬腰,半跪着向铠求助,那根roubang在xue里面磨得他心痒难耐,敏感点以下的那片软rou不断收缩,想要将它吸进去,可无济于事,他要坐起来使力,下面无法全身心放松,xuerou撑开得远远不够。

    铠知道守约到极限了,他拍拍小狼的背说:“可以了,试试动一动。”

    他用一只手臂揽住守约腰肢,强迫他挺直一些,方便更好进入,灯光照下来,前方墙壁上的贴面镜能清晰地看到裸背上面他掐出的红痕。

    毫无疑问,这动起来也会接着难受吧?

    “……你坏,”守约用一双含情的水眸瞪他,没有丝毫的威慑力。说归说,他还是开始动了,一点点地抽离,热烫的性器和软rou摩擦,直到只卡住个guitou,然后又慢慢坐下去,滑润的水液从股间流下,滴到铠的囊袋和紧实的小腹上,配合小狼的低声呻吟,一遍遍刺激着他将要按捺不住的冲动。

    “太慢,”铠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小狼的屁股。

    “……没力气了,”前几个小时一直在高强度蹦跳,大腿本来就酸痛,这会儿铠要求他玩骑乘,属实有点强人所难。

    “好吧,”铠说,又逮着小狼腰的敏感处狠掐了一把,守约轻哼一声,立马吃痛瘫软下来,双腿完全卸了力,铠又拉着他强行往下,瞬间下面xiaoxue就吞吃了roubang的大半。

    “……疼!”守约惊叫,roubang碾过内里的敏感点,一股极为明显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了,小腹酸酸胀胀,前端的铃口不断冒出透明清亮的水液,涂抹在铠腹肌上。他死命抓住铠肩膀上的皮rou,奈何人家皮糙rou厚,他怎么都抓不烂。

    “有时候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敏感,”铠对上守约的眼睛,“就好像还是第一次和我做一样。”

    “是因为你太大了!”守约控诉,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

    “感谢夸奖,”铠不知廉耻,淡淡一笑,“那我这次插得深一点,是不是明天再做的时候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你……!”守约还欲怼些什么,可想到铠每月打给他的钱,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也是。”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况且他本人也很享受。

    两人下体还连着,铠坐正,翻身将守约压在了铺在身体下面的毯子上。他玩得差不多了,现在正是享用美味佳肴的时刻。

    视角翻转,感受到体位的变化,守约下体传来一阵钝痛,他双腿自然而然环上铠的腰,xiaoxue不自觉夹了一下,这一夹不要紧,差点让铠当场交待出来。

    “……宝贝真能夹,”铠闷哼出声,伸手去捏他的脸颊,“这么会夹我也不见你夹着嗓子撒过一次娇。”

    他和守约一起玩久了,也染上了嘴欠的恶习。

    “能不能轻点……”过度疲劳导致的困劲儿后知后觉泛上来,累了一天的守约央求道。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就一记深顶,不事先通知,就将整根roubang塞进了小小的xue里。

    显然是不能。

    “呃……!”守约被迫挺腰迎合,头因为铠的顶弄撞到了一旁的抱枕,身体曲线在空中弓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感觉下面很胀很胀,被塞得爆满,只得将腿分得更开以求缓解,忍了很久才成功阻止自己双手想要在空中乱抓的欲望,身体的剧痛和快感一齐冲出,生理性泪水当即溢到了两侧的绒毯上,眼角的绯红迅速晕染开来,为他的素颜点了一笔重彩,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荡漾。

    前戏做得足,他软在沙发里,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疼,疼,”守约哆嗦着,语无伦次地说,“铠总,我我不行……”他发出的声音脆弱无助,明明是在求饶,偏偏在侵略者视角看来又平添了几分色情。

    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铠心里暗想。他喉结滚动,俯身吻去守约眼角的泪水,伏在他耳边说:“你可以。接着做下去,你会喜欢的。”

    很久很久以前的第一次,铠也是这么和守约面对面一插到底,那时的守约更加稚嫩,哭着求他不要做,他也是这么说的。

    阿尔卡纳骨子里的占有欲既霸道又强烈,铠和守约看对了眼,引导着他做完了他们之间第一场激烈的性爱。

    守约很多次都以为自己下体早已撕裂,血和jingye混在一起流淌,xue口和自己的心一样开始溃烂。但没有,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除了身体酸疼得不能下床,其余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撕裂伤。

    从那以后他就信了铠的鬼话,当然只有在zuoai的时候。

    “铠总……”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守约想起了从前。

    “我在,”铠说,他拂过守约额前的碎发,在眉心处吻了一下,然后开始有规律地抽送起来。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喧闹声,所有灯光都熄灭,无边的黑暗压进来,只剩这座小屋孤零零亮着,像荒海里漂泊的一座孤岛。

    无人打扰,屋内只回荡着持续不断的交合声和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喘呻吟声。

    门牢牢地反锁,隔绝一切外界因素。屋内一角,在名贵衣物和首饰胡乱摊在地上的周围,一个漂亮的混血魔种正被一个英俊的健壮男人按在沙发上狠狠cao干。

    性爱有些剧烈,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守约额发早已浸湿,他全身布满红痕,搂住铠的双臂愈发软弱无力,跟着铠的节奏来来回回,他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根本不会思考,唇齿间溢出的yin词浪语也愈发泛滥不可收拾。

    “唔……好爽……老板的jiba再多给我一点……”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意识早已魂飞天外。一只腿被铠抬起,腿根酥软,屁股翘着,xue口大敞,铠的roubang就在其中大开大合地抽插。

    空气很燥热,交合处yin秽不堪。润滑液和守约之前射出的jingye混在一起,从二人连接处滑落,稠白的液体溢出来,附着在肥满的臀rou上,顺着腿根往下滴,殷红xuerou一张一合吞吐着巨大的roubang,浑圆的囊袋啪啪击打臀rou,激得细嫩皮肤赤红一片,守约的小腹也随着动作一下下鼓起。

    “喜欢?”铠吻上他的腿心,“那就多给你一点。”

    守约内里太柔软太温暖,每次他cao进最深处,性器都被层层软rou绞紧包裹着挽留,这让他越来越兴奋,挺腰抽插的力度不自觉又大了一些。

    “啊……”守约大脑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将他整个人淹没,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着火,再无暇顾及其他。铠每次抽插,都将他的xiaoxue内里撑得满满的,肠壁褶皱全部撑开,所有敏感点被尽数碾过,他早已分不清自己这是第几遍进入了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射精了没有,还是说射了几次,总之自己是再没有一点力气了,只能凭直觉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不管那是不是真的。

    铠给得太多,他不想要了……不,不,他分明还想要。他像快要枯死的灌木渴望甘露那样渴望着铠一次次将他填满。

    铠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完,他不会停下的,他只会紧紧抓住身下的人不放,守约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尽管他的神经早已疲惫不堪。

    夜越来越安静,他仰躺着,莹白的肌肤透着粉,像一颗熟透的软桃。自己朦胧的视野被眼前的男人所占据,其余什么都看不到,沙发对面的镜子上,映出的全是他们交合的旖旎光景。

    演唱会早已散场多时,所有人都撤离出去,只有他们还留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偷腥。

    没有谁能想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歌星,会委身于阿尔卡纳集团掌权人的胯下,甘当性爱的俘虏。

    “铠总,铠总……”守约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小声唤铠。

    “怎么了?”铠听到他的呼唤,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脖颈,与他接吻。

    “……射到外面,”守约声音嘶哑,嘴唇干裂,有些艰难地说,“我想跟你早点回家……肚子饿……想回去吃东西。”

    “好,”铠贴了贴他干燥的唇,“我让管家给你做,回去多喝点水。”

    “嗯,”守约回应,声音轻得仿佛要飘起来,“……抱一抱我。”他没有力气了。

    “好,”铠搂住他,两人胸膛紧紧相贴,性器深深插在里面,肆意挤压敏感的xuerou,守约能清晰感受到在那结实的肌rou和骨骼下,有一颗炽热跳动的心脏。

    心灵瞬间得到极大的抚慰,他满意了,铠适时松开他,继续做了下去,roubang在他体内快速抽插,肠rou近乎出于本能地痉挛吮吸,抚摩着yinjing的纹理,带着他攀登最后一次的高潮。

    射精前,铠把湿热的性器抽出来,guntang的热流最后射在了守约的xue口,与先前滴下的液体一起浸湿了绒毯,xue口红艳的软rou微微翕张,让本就泥泞的交合处显得更加yin乱缱绻。

    绒毯下面还有一层防水布,他们弄不脏沙发。守约费了好大劲儿才找过来这些东西,现在它们都得丢进垃圾桶。

    空气中满是润滑液和jingye的味道,铠抱他去浴室清洗,温和清爽的水自头顶淋下,守约累得浑身酸疼,任由他摆弄。

    洗完后,铠拿着那堆污秽物出去丢垃圾,守约裹着一条干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趁机给经纪人打了一个电话,问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安排。

    “没有了,这几天的事我一个人就能办妥,你歇着就行,”刘叔在电话那边说,他刚回酒店,“这两天千万别磕着碰着伤着,在铠总那边好好休息,过两天还有个庆功宴,你必须到场,听到没?”

    小狼虽然生活作风随性了点,性格总归是讨喜的,再加上目标坚定,踏实努力,刘叔一直把他当自家小孩看。

    “嗯,”守约咳嗽两声,尽力掩饰自己已经哑了的破锣嗓子。

    “嗯?怎么回事?”刘叔听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嗓子哑了?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多喝水……”

    中年人打开了话匣子,讲起来的啰嗦话滔滔不绝。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演唱会已经结束了,守约听着电话里刘叔苦口婆心的叮嘱,头枕在柔软的靠枕上,眼皮越来越沉重:“刘叔,我想睡觉……”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意识渐渐溃散,手机从手中滑落,刚好被从外面回来的铠接住,于是就换他跟守约的经纪人沟通。

    铠走到门外面,大概讲了下守约这几天在他这边的安排,对面又嘱咐了五分钟左右,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他回头再看沙发时,发现守约已经睡熟了。

    “……”他明明才刚通知管家去准备夜宵。

    干脆还是别吃了,铠心里暗自腹诽。他不打算叫醒守约,手臂揽过小狼的腿弯和肩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小小的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