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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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槐鞍本想事成之后就趁夜离开,可在两人尽兴缠绵后,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成了,倒不是因为缠绵之后再没了力气,而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走了。温香软玉在怀,刚刚缠绵的热度还未褪去,他根本起不来。这时候褚槐鞍倒是忽然领悟了为何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说法,身边有宁月心这等美人相伴,起床的确是个莫大的挑战。 但第二天早上褚槐鞍还是不得不比平常起得更早,他在这里跟宁月心的这些事,只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外面任何人知道。但褚槐鞍也不得不庆幸自己想来都是可勤快的人,从入宫开始,就一直兢兢业业、勤恳踏实地埋头苦干,不光侍奉主子尽心竭力,帮助主子管制后宫更是鞠躬尽瘁,因此他以前就常有在外面过夜的时候,经常是忙到时间完了,能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了,他这样的堂堂后宫总管太监,竟然还睡过闲置的空屋甚至是柴房。因此即便发现褚槐鞍早上从外面回来,闵云霭基本也不会在意,只是偶尔随便问上一句。 不过褚槐鞍心里也有数,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有所节制,他也不可能每晚都去宁月心那儿。 对宁月心而言,无论是皇上的宠爱没法连续、还是褚槐鞍没法夜夜过来都没关系,反正她不只一个男人,只要夜夜都有人陪伴就好了。而且她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没法欢好,只得被迫禁欲。 这天下午,程涟又来替皇上看望宁月心,顺便还带来了皇上偷偷给她的赏赐,有珠钗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一些上好的布料,倒是看得出来,这位皇上是当真疼她爱她。白天来探望时,程涟必定不可久留,宁月心也不会过度引诱,只是明示他晚上过来,可以尽情欢好一番。程涟一脸的惊喜和难以置信,带着满心的期待离开。 夜幕降临后,程涟每天最后要做的事,基本就是将皇上送到今日翻牌子的妃嫔宫中,按理说,这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去歇着了,但他想来尽职,都会等到皇上与妃嫔就寝后才会离开。 程涟来时,翡翠宫从外面看去几乎是完全漆黑一片,比其他宫室灯火都少些,仅剩门前照明的一点宫灯,但这还是因为不在翡翠宫内,才能被点着。但走里面,便可见宁月心房里还点着灯火,那当然实在等他的信号。 程涟满心欢喜地加快脚步,直奔宁月心的房间,只见宁月心正衣衫单薄、酥胸半露地坐在床边,正等着他呢。 “涟哥哥,你可教心儿好等啊。”这一句,当然不是埋怨,只是撒娇。 程涟哪还等得及,几乎是瞬间到床前将那甜美娇躯拥入怀中。 一番拥吻缠绵后,眼看着要办正事,程涟却不禁有些顾虑,宁月心一眼看透了他的顾虑,便对他说道:“涟哥哥大可放心,如今我宫里这几个都已经被褚公公调教妥当了,大可安心。” 虽然宁月心从没跟每个男人透露过她还有多少男人,但聪明如程涟和褚槐鞍这样的男人自然是早有察觉:两人都相互察觉对方与宁月心关系不一般,只是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过问半句。程涟心中倒也略有疑惑,褚槐鞍这样的太监总管竟然也能被宁月心给勾引?但以他对宁月心的了解和迷恋来说,他倒也没有什么怀疑,他甚至愿意相信就连地上经过的老鼠都能被宁月心给吸引。而她为了在后宫的生存而给自己拉拢人脉的行为,程涟也能完全理解,根本不需要她解释半句。 而程涟在听了宁月心的话之后,果然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些。他视线重新回到面前这香甜甘美不已的玉体娇躯上,心底的欲望已经满溢出来,再无法控制,他立即开始动手宽衣解带,宁月心也上手帮忙,转眼之间便将他脱得赤条条。眼看着程涟身下那roubang还未经触碰就已经挺立起来还碰了宁月心的手,宁月心故意笑道:“呀,涟哥哥这roubang很是顽皮呢。” 程涟脸颊泛着红晕,嘴角笑意藏不住,声音都透着兴奋:“嗯,它已经等不及让心儿来疼爱了。” 宁月心笑着托起那roubang,纤纤玉手轻轻抚弄,令程涟瞬间如同yuhuo焚身,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下的roubang瞬间挺得更高、变得更硬,几乎完全贴在下腹上。宁月心一阵轻笑,很快将头到他身下,亲吻着那roubang,却不急着舔弄爱抚,倒是一边亲吻,一边以手指玩弄着他那已经绷紧的yinnang,惹得程涟不停地泄出难耐的喘息,声音焦躁而灼热,胸膛和下腹都因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忍耐了一会儿,程涟终于忍不住露出为难神色:“心儿,你若是再这么玩下去,我怕是要忍不住就这么xiele。” 宁月心露出个故作顽皮的笑,瞬间又将头埋在他身下,从他yinnang根部一直亲吻到他guitou,最终将他guitou一口含住,开始舔弄吮吸起来。 “啊啊……心儿!唔啊——!”程涟禁不住泄出一阵粗重不已、灼热难耐的喘息,如同野兽压抑的咆哮。 口中的guitou硕大而灼热,才没过一会儿,宁月心便感觉嘴巴已经有些酸了,可她才刚忍不住将他guitou稍稍吐出来,那前端便泄出一股白浊,一部分溅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落在了她手上。 “啊,心儿!抱歉……”程涟赶忙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去找帕子来为她擦拭。 眼看着程涟端着他那晃晃悠悠的roubang在地上来回走动,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程涟却好似已经知道她为何发笑,只是略显无奈地摇摇头,很快为她擦去了脸上和手上的jingye。 宁月心很快将程涟拉上了床,程涟平躺下来,宁月心跨坐在他下腹,臀抵在他那还挺立着的roubang上,她骑在他身上,解开自己的轻薄衣衫,缓缓除下。尽管程涟早已是yuhuo焚身,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眼看着她原本就轻薄的衣衫被她脱下,身上的衣衫变得更少,她又缓缓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任凭抹胸从身上滑落,身前一双玉乳跳入他眼中,让程涟血脉贲张,口中突出的呼吸完全成了yuhuo。 他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去采撷那对玉乳和那一对娇艳欲滴的红樱,明明身体都已经如此灼热焦躁,可他竟不忍对她粗暴,动作近乎轻柔地抚着那一对玉乳、轻轻拨弄那红樱,全然没注意自己那roubang前端已经溢出爱液,眼看着又是一副要被她撩拨得欲望泄出的模样。 宁月心被他爱抚得很舒服,身体也更加焦躁难耐了,跟他yuhuo焚身的模样几乎相差无几,可她却并未沉浸他爱抚的快感中,她很快抬起玉臀,打开身下唇瓣,暴露出私密的xiaoxue,主动用那蜜xue贴合在他guntang热铁似的roubang上,程涟口中瞬间粗喘连连;但她才没蹭几下,便又撑起下身,调整姿势,握住他roubang,将guitou前端对准了自己那蜜xue,开始磨蹭起来,她四处很快蜜汁泛滥,自己也娇喘不已,而她也很快顺其自然地将身体往那guitou上坐,坚挺的guitou很快便将她蜜xue撑开。 这是,程涟却忽然有些惊慌:“唔,心儿,你在做什么?再坐下去的话,我就要进去了!” 宁月心似个妖精似的媚笑着:“哼,就是要你进去呢。怎么,涟哥哥怕你这roubang真被我身下这小口给吃了不成?” “不、不成,心儿,我不能……” “涟哥哥,我已经被皇上宠幸过了,这身子再吃多少根roubang,皇上都不会知道。” 程涟似是才反应过来,仅仅是片刻的愣神,他roubang就已经被宁月心的蜜xue包裹了一半,眼看着就要完全进去。程涟本能地想要挣扎出来,可这时宁月心却忽然用力坐了下去,他roubang被她身下蜜xue整根吃入,她也瞬间脱离,瘫软在他身上。而这时,程涟便是再想出来,却也出不来了:他想出来,可roubang却不想。甚至好像还不受控制似的径自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动了起来。 程涟倒是不至于后悔,只是没想过自己竟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可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反正也是跟皇上的妃嫔私通,若是被人发现,不管他有没有进去过,下场都一样。可他也清楚,眼前是更严酷的考验——他得在最后关头忍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射在宁月心身体里面。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已经用自己的下身将宁月心的身体顶了起来,自己的下身如同打桩似的在宁月心的身下疯狂抽插着,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跟皇上与妃嫔欢好时rou体碰撞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几乎每次都插得很深,每一次roubang的根部都用力顶在宁月心私处,他身下的yinnang碰撞着宁月心的蜜唇,顶的她娇喘连连,根部停不下来。 宁月心很快便失了神,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又找回了些神志,却感觉程涟的roubang好像顶到了身体里面更深处,她甚至怀疑着男人是不是将roubang都插入了她宫颈里,可她也根部没有仔细感受的那个余韵,便被他插得堕入高潮,彻底地瘫软在他身上,身下泄出许多爱液。 而程涟也感觉自己原本就被她柔软温热的腔道紧紧包裹着的roubang瞬间一紧,他也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顿觉不妙,本能地立即将roubang从她身下抽出,动作相当果断,可在roubang抽出体外后,他却没有射出来,反而感觉快感在迅速褪去。无奈之下,他只好赶忙翻身坐起,赶忙握住自己的roubang,近乎粗暴地撸弄着。 宁月心瘫软在床上喘息着,侧着身望着程涟,看着他那动作,她都不禁皱眉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将自己的roubang给撸破了皮。 好在他这么一通狂暴的撸弄还真找回了些快感,终于是射了出来,一股白浊从他马眼里射了出来,他用力挺起腰身,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又忍不住继续撸弄起来,紧接着一股脑透明的水流从他roubang里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程涟也不禁如同低声嘶吼咆哮般地剧烈喘息着,还不禁说着:“啊……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啊啊……噢……唔唔……啊啊!” 宁月心不禁惊奇地长大双眼,这……这难道就是……潮吹吗?程涟竟然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