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经典小说 - 暴君的苦命元配(NP)在线阅读 - 103 找回失去的yinjing

103 找回失去的yinjing

    

103 找回失去的yinjing



    (103)

    历沉渊张着嘴不知还想辩解些什麽,此时远方传来惊天巨响,紧接着是人群划破耳膜的尖叫,sao动的脚步让大地震荡起。

    历沉渊下意识向前靠想将薛燕歌护在怀中,谁知眼前两人竟凭空消失。

    江海原本在巷口守候,爆炸第一时间颠儿跑进巷寻主子,他低着头不敢看历沉渊黑到滴墨的脸庞,爆炸声还没消停,“皇上,广场那发生爆,还请随暗卫移驾到安全的地方。”

    历沉渊似乎对江海的蠢问题很不满冷冷说道:“朕听得到。”

    天边飞来片碎瓦落在历沉渊面前,他不为所动只是看了下,凌厉的眼神扫过江海,吓得他跪地求饶,“皇上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泄露您的行踪。”

    “朕知道。”他仰望着漫天黑烟,东厂从他登基后就非常安分,如果要动手,飞来的可就不是瓦片这么简单,“派人去调查皇后身边的人。”

    “奴才会去安排,皇上爆炸声越来越近了!”江海欲哭无泪,比起这连珠炮似爆炸声他的皇帝主子更关心间谍问题。

    爆炸声出来那刻薛燕歌被吓得不轻,离开现场后仍心有余悸,“怎么会突然爆炸?那边状况如何?”

    “不晓得。”贺逸云顺着她的后背沉默会,然后说道:“刚才我在年市上感觉到几股诡异的气息。”

    薛燕歌问:“那你有看到人吗?”

    贺逸云向来给人一股不存于世间的闲散感,很少有严肃的时候,如今他面色忽然凝重起,不详预感盘旋在他心中,忽然抚上薛燕歌的侧颈,撩起细绳确认他给的鹤羽还在便叮嘱道:“我要回一趟昆仑,鹤羽别离身,就是洗澡也带着。”

    眨眼间两人回到将军府,贺逸云知道她的个性,按着她的肩膀认真道:“我知道你好奇,但这事凡人知道越少越好,我总觉得不对劲,千万别去调查爆炸起因,等我查清楚,能说的就会告诉你。”

    兴许是这件事非常紧急,贺逸云说完话就离开,他如果不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薛燕歌还不会在意,可现在薛燕歌满脑子都在想到底发生什麽大事。

    才刚入门兰君就迎了上来,亲昵搀扶起她的手凑在另一侧,“娘娘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年市上发生了爆炸。”贺逸云都说别多想,但薛燕歌这脑子闲不下来。

    听见“爆炸”二字,兰君挡在她身前,弯下腰仔细替她检查哪里有损,见他这副紧张样薛燕歌笑道:“没事,不用瞎cao心我这胳膊跟腿都好着。”

    消瘦的脸庞五官挺立,他垂下眼有说不出的委屈,“娘娘不懂,就只知道笑话兰君,就是有大罗神仙在您身侧兰君也是不放心。”

    兰君自怨自艾起,“都怪兰君生张出不了门的脸。”

    显然兰君对于薛燕歌以他长的太惹眼不能带出门很有意见,想起贺逸云用的障眼法,心中有了打算,“不然下回带你出门试试?”

    抱怨归抱怨,至于道理兰君还是明白的,薛燕歌此番离宫就是想喘一口气不想再被皇后这身份束缚。

    兰君弯着腰靠在薛燕歌怀中,嗅食着她身上的寒梅香,“娘娘别介意,兰君不过是无病呻吟想讨娘娘安慰罢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都心疼了。”别说兰君人高马大看着就不好惹,这样的男人撒娇起最是致命,剧烈反差带来的易碎感勾引起薛燕歌的母性,兴许是兰君的本事了得,诱着薛燕歌许下诺言,“再忍下,以后就不用这样了。”

    至于是怎样薛燕歌并没有解释,兰君也没有过问,凡是薛燕歌说出的话,哪怕是违心哄骗,每一句兰君都会盲目相信。

    贺逸云让她别去调查,只忍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兰君你让人去查查这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的。”兰君贴在薛燕歌身上,从以前他就非常渴望与她接触,哪怕只是一屡发丝也高兴,而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她,兰君忽然将她横抱在怀,亲了下她的脸颊,“兰君斗胆,想娘娘肯定在年市上受惊走不动路。”

    下人放了年假,偌大的將軍府清冷,只剩幾個沒歸處的家僕,薛燕歌也不怕讓人看見說閒話,反正厲沉淵那裏都已經說開了,坊間謠言真真假假,她也不介意再多添幾條。

    薛燕歌勾住蘭君的脖子晃著腿,惨白的肌肤上爬着青色藤蔓般的血管,看着生冷摸着却很温暖,在她的抚弄下兰君耳尖红了。

    兰君快步走回寝室将人放下时,却让她攒着衣领压制在地,薛燕歌跨坐在他的腰上,吻着他殷红薄唇,明明是薛燕歌在上,兰君却不甘落下风,按着她的后脑,将唇舌入侵到她口中,两片柔软纠缠着,一吻毕,薛燕歌意犹未尽粉蛇卷过唇瓣,她按住兰君空旷的胯间。

    “兰君你也知道孙先生疼我,我问过他你这里还有没有救。”

    要说兰君不介意自己太监身份是假,在皇宫中但凡是个太监,有权有势之后不外乎,总会想着办法找回属于男人的象征,古往今来寻遍各界神医也没人成功将自己的阳物找回来,其中这人就包括兰君。

    兰君也曾求助过孙先生,但他一心痴迷药理,不曾回应过他。

    如今薛燕歌再提这事,兰君眼底浮起一层希冀,内心实在过于激动忘记了身份直呼自己为“我”,他问:“我还有救吗?”

    薛燕歌笑道:“你是没有救了。”

    希望之火迅速熄灭,兰君失落别过脸,不再看薛燕歌,就怕让她看见自己眼里不甘与愤怒,这些情绪不是对她的,但兰君就是怕她误会。

    薛燕歌将他的脸搬正强破他看着自己,“孙先生说倘若你的阳物是刚剥落的,那么还可以接回去,但你这处断这么多年,是没有救了。”

    “所以我想,既然刚断下来的能接回去,那我就问孙先生,如果是别人的yinjing呢?”

    薛燕歌声音压的很低,就像揭露自己恶行的反派一般,“兰君你猜孙先生怎么说的?”

    有了之前的戏弄兰君不敢再应答,就怕祈望越大,失望越痛,他说:“兰君不知。”

    她呢喃的语调如邪神低语,“孙先生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