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通也能彼此信任,自言自语也能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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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先生!你还在吗?” 十二岁的扉间身体已经抽条,他带着一小包袱特意从人设社会买回来的东西要带给野兽先生。 “好奇怪,怎么还过来?” 熟门熟路地坐在野兽先生的领地中某处突出地表的石头上,高声呼唤了半天,按理来说以野兽先生的感知能力,应该会很快赶来,可这次的迟钝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百无聊赖的扉间选择坐在巨石上等野兽先生前来,想着也许对方正在追逐并享用猎物,所以并不着急赶来呢。 扉间还记得自己离开了后,因为家人对他的失踪、亦或者说认定他为死亡的那段时日留下了一些阴影,压着他在族里训练了很久,连简单的送信任务都不交给他了,直到比他还小的弟弟都准备要出任务,在他的强烈抗议下,他终于被准许出来接任务了。 于是他在任务期间挤出空档,怀着忐忑的心情再去寻找野兽先生。 扉间忘不掉野兽先生看到他时那副毛都炸起来的样子,样子不像狗更像猫,炸成一大团毛茸茸眼睛紧紧盯着他围着转了好几圈,喉咙里低吼着,时不时蹦跳起来窜到他面前,像是要驱赶他的样子。 事后想起来那副样子还是很好笑的,可当时的自己太小了,以为对方忘记自己都气哭了。 这种对于野兽先生来说突然回来、又突然离开的形式让它摸不到头脑,反复惊吓了好几次,才迟钝地意识到二者不是同一物种,对方的习性说不准就是学一段时间就离开闯荡、结果野外遭到了打击哭着回来找家长、收拾好重新去准备再度出发、被险恶的社会捶打后再哭着回来……真是一种愚蠢……呃、野兽先生心底将此称之为人性文化,真是恐怖如斯。 然而这些细节扉间并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野兽先生“反生”的打击,他越挫越勇,事实证明他的执着没有错,最后野兽先生也习惯了他时不时回来,只不过之后的每次送别野兽先生就敷衍了不少。 因为知道他还会回来吧,真是一段相互信任的奇妙友谊啊! 甚至还有一次顺手也救了他的弟弟呢,瓦间被宇智波和羽衣两族围杀,被刚探望过野兽先生的他碰上,当初他带着弟弟顶着伤死命逃回了野兽先生的领地,被野兽先生出面震慑、可能是觉得他们两个小孩会丧命于狼口,他们并没有想折损人手深入密林搜查。 算得上是救了他两次呢,所以出于感激,扉间每次都会给野兽先生带礼物。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凉,尤其是有一定高度的密林,扉间在巨石上被凉风吹了个够后,顶不住了才从上面跳下来找到背风的位置。 至于会不会阻碍气味传播,让对方难以找到自己——野兽先生它又不是如同的狼,影响不大。 然而这次的“探望”实在是不同以往——扉间等待的时间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预估,让进入野兽先生的领地后,他心底的那份踏实感产生了动摇。 扉间他纵使是感知忍者,嗅觉的发达程度也很难突破生理限制,他不可能像野兽先生一样靠闻就能确定对方在哪里。 是发生了什么吗? 扉间心底打起了鼓,犹豫了一会后决定主动去寻找。 也可能是寻到一处心仪的地方睡着了吧。 扉间熟练地寻找着记忆中领地里的每一处可能野兽先生会停留的地方,并逐渐放大感知范围—— 他并不需要如同蝙蝠的回声定位般,停在原地去运算扩散出的查克拉感知到的东西的位置,高超的算力让他能以惊人的速度于林间3d式穿梭的同时感知一切超出五感范围的东西。 情况不妙…… 扉间远远的停下脚步,他跳上附近最高的树冠,这才能遥遥地看到很远的某处树木的不正常摇晃。 扉间的感知告诉他,那处有着很激烈的查克拉反应,因为距离遥远,扉间只能模糊感知到是两个纠葛在一起的有着查克拉的物种。 其中一个由于过于熟悉,可以断定为野兽先生。 扉间不确定是有人闯入了野兽先生的领地,还是有其他强大生物的入侵,但他贸然上前协助是不理智的,纠斗了那么久,很显然若是他暴露在另一者的感知范围内,野兽先生很可能为他分心——他可能会拖后腿。 最麻烦的就是人,无论是相熟的忍族、还是敌对的忍族,若是有人得知千手家族长的次子和此地的野兽先生有关联,消息走漏很可能就会有人sao扰野兽先生、不一定非要置它于死地、有可能是想将其赶走后蹲守他。 但若是其他生物…… 此时扉间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族里有人养的狗到了发情的季节,公狗们打架斗殴的频率也高了不少。 该不会是因为发情期躁动,和碰上的雄性打上了吧? 而且那个距离,确实也是领地的边缘,山林深处还有野兽先生零星的同族。 扉间体贴地卡着范围远远守着,时不时翻着包袱里的东西,考虑伤药兽用的话得加大多少剂量。 看不到详细情况的纠斗终于停止于一声呼啸的长嗷,被查克拉裹挟着奔涌扩散——扉间立刻意识到发出声音的那只是他的野兽先生。 它在示意我无事! 扉间从树上跳下,赶紧向着那个方向赶去,于是,还没等到他走到一半的路程,他就感知到野兽先生已经赶来了。 “野兽先生,你……”扉间把之后疑问的语气咽了下去,他看着野兽先生有些狼狈的形容,急切地凑了过去。“你受伤了!好像好严重的样子!” 一身混杂着自己以及另一只巨狼血渍的野兽先生都快变成红白相间的巨狼了,也确实如对方所料,它在与另一只发情期躁动的巨狼搏斗。 只不过和扉间想象的不同,与野兽先生发生了搏斗的是一只雌性巨狼,野兽先生的思维没有人类那么复杂,所以实质上是打扰了野兽先生发情期勾搭雌兽的扉间,野兽先生也没有什么怨怼。 正在二者领地相接的地方互相嗅闻对方,感知到扉间来了的野兽先生怕这只有前科的雌兽吓到扉间,就想着把它赶走。 结果发情期同样暴躁欲求不满的雌兽与野兽先生打了起来,最终打的两败俱伤,对方败退回自己的领地,而它为了不让扉间着急乱走碰上附近领地的其他暴躁巨狼而出现意外,只能顶着伤过来了。 野兽先生舔了舔嘴筒子上的血迹,再拧着脑袋舔了舔后背被咬出来的一道伤口,一只后腿被咬得略有些影响行动,其余的都只是小伤口,对于皮糙rou厚痛感又不如人类发达的野兽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你这里都被咬开了,见到骨头了……” 扉间并没有升起寻常人那种远离受伤或者发情期的野兽的本能,他信任野兽先生不会伤害他的,哪怕对方根本听不懂自己是否在表达善意,扉间丝毫没有害怕地凑到野兽先生的后腿那里观看强势,他刚学了一点医疗忍术,小心的用手去触碰伤口边缘,试图能缓解下对方的伤势。 他动作间的小心谨慎并不是因为害怕弄疼了巨狼,而是心疼。 哪怕只是触碰伤口边缘,都担心可能会弄疼野兽先生。 然而现阶段的扉间的医疗忍术并没有多么出色,再加上可能是野兽先生和人类不同的构造,对方的医疗忍术对它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毕竟这种伤势在人类身上,医疗忍者都会先选择进行缝合。 好在野兽先生作为顶级的掠食者,且不需要像人类那样触觉点满,野兽先生并没有觉得疼痛过于剧烈,这种伤势放着不管一周就好得差不多了。 甚至对于后腿的上,它还略有庆幸。 毕竟……被打扰了兴致的雌兽其实是想咬它的……那里来着。 被它躲了一下才咬到后腿。 但它还是很享用扉间对它的关心,尤其是对方因为难过而哼哼唧唧的声音,真的很像幼崽的呼唤。 它任由扉间一点点翻着它毛发下的伤口,自己自顾自地去试图舔干净身上脏兮兮的血渍,这些东西干了凝固后会让毛发打结生出异味。 野兽先生忙着用舌头舔干净、再用门齿咬开打结的毛发,丝毫没顾及到心疼得眼睛都湿润了的人类少年。 力所能及得舔了差不多,野兽先生又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股很诱人的香气。 它垂下头注意到扉间扔在地上的包袱,拱着吻部顶开了包袱,嗅闻着香气的来源,有着比人类更发达的嗅觉和味蕾,它根本没法拒绝人类食物中含有大量油脂和盐份的美味食物。 它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唾液,发情期时不断巡视领地标记气味、以及忙于向雌兽献殷勤,再加上它刚刚打过一架,肚子有些饿了,在它将包袱中的腊rou叼出来的短暂间隙里,涎水已经控制不住地垂落了出来。 这种野外中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味道如此浓郁诱人,而野兽先生又没有什么场合不对不可以吃的意识,在扉间心疼地翻看它后腿的伤势时,它已经大快朵颐地开始啃上了火腿腊rou。 “呀么呀么呀么……” 奇怪的咀嚼声终于被扉间捕捉到了,他下意识回过头,发现他正担心着的野兽先生正在啃他包袱中的火腿。 虽然本来就带给它的,但是……但是这种好像担心都喂了狗的样子实在是很让人生气啊!!! 尤其是一边吃一边馋得口水像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口水流得太邋遢丢人了啊! 虽然在场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是这个样子他真的会让自己替对方感到丢人啊!!! “臭狗!”扉间气得脸色涨红:“你就差那么一会!非要现在吃吗!还馋成这个样子!我们族里的狗都不会这个样子!” miamiamia……呀么呀么呀么…… 野兽先生沉浸于啃腊rou中,丝毫没听见扉间变化了的语气代表着什么,因为腊rou过于紧实,野兽先生不得不伸出前爪将腊rou踩住,牙齿咬着去撕。 “臭狗!你怎么这么馋!” 气得跳脚的扉间却还舍不得捶打受了伤的野兽先生,一气之下只能加大手上的查克拉输出,治疗忍术加大了功率却也让对方感觉到了伤口异样的感觉。 觉得妨碍自己吃东西了的野兽先生,伸出了后腿轻轻将爪子怼在了扉间的脸上,本意是告诉对方不要闹了。 语言不通而产生了误会,扉间更气了,它小心推开怼在它脸上的爪子——这臭狗还伸的是那只伤腿!他怕弄疼了它! “一点也不通人性的臭狗!讨厌你!” “啊唔阿唔。”好好,爱你爱你。 野兽先生敷衍地应了几声,继续啃着美味的食物—— 真是从头到尾都语言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