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刃R】回归(纯pwp,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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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像是被包裹在温暖又湿润的地方。那让他想起母体温润的zigong,像是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在羊水中,什么都不必去想,因为那里是足够安全的避风港。哪怕他并非人体孕育,感到温暖的也只不过是模拟了羊水环境的培养液,而在那之外,即便密闭的培养槽将外界杂音完全隔断,他也能感受到那些人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仅像是面对实验体。 他醒了。呼吸到的先是湿腻的空气。随即发现那包裹在羊水中的梦境只不过是空气过于潮湿带给他的错觉,只是他的某个部分确实被什么湿润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咕啾,咕啾。随着腰部沉甸甸的重量一并传来的还有男人不时泄漏出的压抑喘息声。他让自己睁开的眼睛望向发生源,伏在他身上的模糊人影逐渐清晰。黑发的星核猎手似乎并未预料到穹会在此时醒来,他难得地睁大眼睛,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啧了一声。“……那家伙。”声音很小,穹没能听清楚前半段。在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他的视野重新变得漆黑。 “……忘掉刚刚的一切继续睡。或者想想其他人。”男人声音嘶哑,喉骨震动的低音像是从彼此的连接部分一直传到他的耳膜。其他人?为什么?穹并不理解。他脑中浮现的还是星核猎手那张苍白却泛着红潮的脸。被遮蔽了视觉使得其他五感更为敏锐,对方敷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湿润而充斥着血腥味。而感觉最为集中的下身部位源源不断传来些奇异的快感,附近似乎湿漉漉的。rou体交合声与水声碰撞声明晰地撞在穹的耳膜上,令这场不知为何发生的交媾更为黏腻而背德。 而穹很多时候更像是凭直觉行动的生物。他姑且能动的手向下摸索,然后摸到了刃垂在他小腹滴水的那根东西。其主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遮在穹眼睛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穹说:“我不想忘记。我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被刃压在身下的小孩虽然没搞清楚情况但也还是认真地问他。因药物发情的身体仅靠自我排解的确过于难熬,刃几乎是本能地从那个曾无数次与自己身体纠缠过的青年身上寻求慰藉,哪怕对方现在已根据剧本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依卡芙卡所言穹现在本该醒不过来,而事实证明他被对方摆了一道。 刃沉默着,把青年摸在自己男性象征上的手拉向其下方,相比之下显得有些小巧的yinnang下方藏着一颗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rou粒立在那,顺着rou体再滑下去则是被青年yinjing撑开得光滑的秘裂。 穹在短暂惊讶后倒也适应性良好地很快接受了现状。他根据引导去揉捏阴蒂,一开始还是尝试性地小心翼翼碰触,随即便大胆起来。青年的手不知轻重,某次失手重重掐了一把阴蒂,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被溅了一手潮吹液,包裹着穹yinjing的甬道也激烈痉挛起来,似乎经历了一次强高潮。 穹在被猛烈吸绞的快感中就那么泄在刃身体里,引来对方几声哼喘。自知理亏本以为会被训责的小浣熊夹紧了尾巴显得颓靡,而刃只是看着这样的他什么都没说,又上下动作起来。只是那退出到只堪堪包住guitou,又一坐坐到最深与腰胯来个负距离接触的动作,倒像是裹挟了几分怨气在的。 穹感觉不太好受,他爽得嘶嘶抽气,实际上这样一次次从头到根发泄性质般的激烈动作除了让他感受到次次冲入感官中枢的极致刺激,还有不知会不会被坐断的危机感。毕竟星核猎手使起腰来也是实打实的狠,穹不确定他的第一次体验(至少是他所已知的)会不会以见血惨剧收场。刃那边明显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每次交合间都有些水液伴着零星白浊飞溅出来给穹本就一团糟的小腹再添一笔,裹着穹性器的那口xue明显也抽搐得厉害。 穹被单方面吸绞,手脚空闲还有功夫思考原来具有两套生殖器官的人感受快感时前后肢体反应也是联动的。他盯着彼此的连接部分对新鲜知识的求知欲跃然脸上,倒也记得在被对方指出有功夫盯着不如动手前乖乖揉捏抚慰那颗rou蒂,这次记得不要失手太过用力。 同时被两种快感夹击的刃动作明显钝了下来,然后在穹以为要找到通关秘诀前拉近距离双唇相接。比起吻更像被情欲熏得深了的野兽发泄般的撕咬,但穹的第六感告诉他刃本来没打算吻他,这是在他事先预定之外的。有了吻这场交媾的理由便无法仅止步于发泄性欲,脱离原本轨道的行为让穹的心情莫名好了些。他目光发亮地盯着对方的脸,然后小狗般笨拙回吻了上去。 被回吻的刃喉咙中漏出几声咕哝,但似乎并不反感。穹把刃原本干燥起皮的唇舔吻吸吮得泛着水光又有些肿,看着自己的成果莫名有些得意。刃对小孩完全写在脸上的心理活动不做评价,但身体反应显示着他的确受用。做到热烈处穹也无法忍耐只是被单方面榨取,他开始从下往上顶,依靠本能去索取对方的身体,口中喊着刃,刃。星核猎手在被他喊到名字时内里明显收缩得更剧烈,任由小孩把他的yindao捅得汁水四溅身体痉挛个不停。 刃喷得穹小腹全是湿滑的潮吹液。被可劲欺负的阴蒂红肿糜烂地直直挺立着,在穹揉捏的动作下不断颤抖,然后由下面的小洞喷射一次又一次。刃已经使不上力了,只是把yinjing坐到最深,任由那硬物撬开他的zigong口在里面肆意戳弄,由于过度的快感眼睛上翻失了焦距。至于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下刃像是回应般哑着嗓子低低喊了几声载体的名字这件事,明显是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