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病了。(迷jian/捆绑/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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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鸿才醒,他趴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从精致贴肤的被褥间抬起头,眼前一阵炫目的白光闪过,模糊间他看着眼前的人起身将相机架到了远处的三脚架上。 相机上的红点开始闪烁,他终于清醒了一些,这是他的大床,眼前的人是他meimei,他一颗皱紧的心才落了地。 “小澜,拍什么呢?”他甩了甩头问道,试图集中涣散的精神。 女人靠近他弯下腰,头发垂到了他的脸上,轻声答道,“哥哥。” “恩?”他挪动了一下,试图直起上身却又很快瘫软下去,他的手腕被铐在后腰位置,冰凉地金属环硌得他生疼。一阵锁链声响,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踝被拴在了床角,而小腹下垫着一个枕头,臀部被高高撑起,其上完全没有了衣物遮盖,付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meimei正在做些什么,“……付澜!你在干什么?你发什么疯?” meimei柔软的手捂上了他的嘴,“嘘,哥哥,不要说话,我在干哥哥呀。” 付鸿试图向内吸入一口空气,只是唇间的空隙被她的掌rou压实,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知觉,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在感官上产生了一定的认知偏差,比如夹在他rutou上的铁夹是柔软的,后xue被插入的硬物是guntang的,但他可以确认两件事。 其一,他被迷jian了。 其二,迷jian他的人是她meimei。 他的脖子突然仰起,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因为在他意识到这两点之后,胸口那两点的开关被打开了。酥麻感瞬间涌入了他的胸腔,电流窜入了经脉,以无数难以捉摸的幻色蝌蚪状在红色血液里游曳。那一瞬他脑中闪过了很多个时刻,譬如他的第一场台词戏,第一次红毯,第一次领奖……那些压抑着的紧张和无数眼睛看着他引发的被注视感也会幻化成这样的亢奋,被肾上腺素支配着调动情绪,继而在回到暗处后重新陷入空虚。 可是此刻他就在暗处,昏暗的房间和他每天入睡时并无不同,他今天虽然喝了酒但显然还没有到断片的程度。回家之后,戴着眼镜的meimei像往常一样端着牛奶进来看望疲惫的他,meimei帮他解开了领口的三粒扣子,扶着他的脖子喂他喝了牛奶,然后漱了口擦了脸,再然后…… 眼镜?……不对,meimei今晚没戴眼镜……在意识到这一点瞬间,他就陷入了昏暗…记忆终于形成了闭环。 付鸿的喉咙找到了一点声音,“唔唔唔……”但他发出的声音都被她捂在了手掌里。 付澜紧紧捂着他的口鼻,错乱之间付鸿闻道她手掌里的熟悉气味,那是他们从小用的栀子花味香皂的皂香,他突然停止了挣扎,滞了一下。 他的meimei是一个极其恋旧与情绪稳定的人。他收束了失焦的目光去接触付澜的眼,meimei的眸光依旧沉静地落在他脸上,她一直都是比同龄人更加成熟的模样,可是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付鸿很想质问她一句,但他到底什么也说不出来。 rutou被电击得有些麻木了,肿胀地有些刺疼,脑中大量可能性穿过,滚动的信息在某一刹那突然暂停。 “啊。”他短促地惊喘了一声,几乎是弓起了身子,只因后xue的硬物突然有节奏地在他的xuerou中震动,瞬间他的身子又涨又麻地浮了起来,他侧躺着蜷起身子试图掩盖自己失控的打摆以及勃动的yinjing,可是在蜷缩的同时,他的视线也落到了自己的性器上,那物抵在两腿中间,顶端分泌出的清液洇湿了他的腿rou,诉说着他的主人确实因为腺体被不断刺激摩擦达到了高潮前夕。 他扭了扭身子,试图将脸向下埋入枕头里,让白洁的被套掩盖住他涨红的性器。可是用额角抵了一下床板,才把肩背耸起来,女人的手就划向他的小腹,他瞬间惊恐万分地重又弯腰摔回了柔软里。 “唔唔……唔……嗯——”突然付鸿的身体都绷紧了,meimei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已经触碰到了他的性器。她很生疏也很小心,甚至带着一点探索式的好奇。她将指腹抵在了guitou中间的凹陷处,在滑液中前后磨了磨。 xue里的东西还在震动,前面又有了新的刺激,他脑内晦暗,却又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meimei手里流水。滞塞的呼吸,深刻的不解,极度的羞耻,他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meimei为什么要拍他,他想不出理由。付澜学的和从事的都是摄影不假,但现实见过她的人大多想不出她是做这行的,因为她性子太淡,不像是有半点创作激情的模样。可她做自媒体三年,拍了不少漂亮男人,账号已经几百万粉,她是一个理性的人,知道怎么利用男色在这个时代创造财富,也知道选了这条路,在毕业后,可以因为哥哥在娱乐圈让一切变得简单。 如果她要拍他,大可以直接和他说,她刚开始玩摄影的时候,他都是随意让她拍的,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但是不应该是在床上,也不应该在他身体里插震动棒。只是一个学期没见,为什么暑假回来她变成了这样,是在外面学坏了嘛…… 性器被一握,付鸿抖了一下,缩了缩腿。他的核心力量其实练得很好,眼下药效褪去三分,他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双腿向小腹一缩,覆在他身上轻盈的女人没有防备一下被掀翻滚到了地上,“咚”的一声,摔到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陷入了安静。 嘴上的遮挡撤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付鸿愣了三秒,连忙翻身坐起来,连滚带爬地下床,牵动锁链叮铃作响。 万幸,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女人躺在墨色实木地板上,她柔顺的长发铺开在身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那张和他极像的微红脸颊上没有什么悲伤。 这么多年,他们相依为命,从八平米的陋室到现在五百平的别墅,他的meimei不管躺在哪里都是这样毫无怨艾地认真看着他,他从来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到过任何埋怨或是焦躁不安…… 付鸿低头看着她,眼眶里一颗眼泪毫无预兆地直直落下砸在她的脸上,女人的睫毛如振翅般轻轻颤了一下。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她身边,压住喉头的酸胀哽咽,低声下气地问道,“小澜,痛不痛?” 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手掌覆到自己心口压了压,“哥哥,我好像病了,哥哥。” 付鸿的心都已经被碾成了几瓣,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小澜,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是我没有教好你,对不起,还来得及……对不起……” 与付澜相反,他是个感性的人,不然也没法走上演员这条路,只是在付澜面前,他是兄长,总是伪装地理性而坚强。可这一刻,他根本控制不住双膝跪地,不断流泪,不断道歉。他觉得自己是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卑鄙、恶心下流的哥哥,他根本不懂怎么教育好年幼的meimei,怎么照顾一个缺爱的女孩,怎么拒绝一个进入他身体的女人。 meimei一定也很无助吧,她向自己伸出了手,付鸿手被绑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让meimei环住她的脖子。后颈一沉,付澜搂着他的脖子起身,将脸埋在了他的肩上,她一手勾着他,另一只手探到他胸口,按住了夹子末端取下了那两只乳夹,“哥,疼不疼?” “不疼的,没事,小澜帮我把手铐解开好吗,我们——哈……”他话还没说完就低喘了一声。他低头看向疼痛来源,他的meimei埋在了他的胸口,正用力吮吸着他的rutou。 “小澜……不要,你做什么……你别这样,哥求你……”付鸿浑身发抖,恐惧感和无力感使他的rou体放弃了抵抗,他只是跪在原地颤抖着哀求。 女人的舌尖上下挑弄了几下那凸起,转而含住了他的乳晕轻抿,吻了吻问他的乳晕下方的嫩rou。 她终于松开了他,付鸿透过模糊的眼泪看着他的meimei从他湿润的胸口抬起头,牵连着yin靡的涎丝,她眼中一改沉静,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深透情欲,声如细蚊般得轻唤了一句,“mama……” 哪怕他不知道这两个字是呼唤还是祷告,他的身体好像跃入了冰窖,心口却被点了一颗炸药,遍体生寒,低温燃爆。 付鸿射了。 且尽数射在了meimei腰上。白稠的jingye渗不进黑色的丝绸,张成了零星圆润,挂在她的腰间的褶皱里。 他闭上了眼睛。 我该怎么办,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