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你们蛇不是有两根yinjing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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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小六不知道自己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呆了多久。十指连心,这种啃骨蚀rou的疼着实可以将人折磨疯。 可她想着朝云峰上的秋千,还有哥哥说要给她做的冰葚子,居然还能微笑得出来。 暗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玟小六隐约好像听到谁喊了她的名字。她缓缓抬头,只来得及看见一片耀眼的白光便彻底昏死过去。 ———— 玟小六再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干净柔软的床铺上,身上盖着兽皮做的被子。 叶十七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地给她喂药。 “我们在辰荣军中?”玟小六两只伤手裹成了粽子,只能就着他的手喝药,低头时衣领微开,露出了脖颈上的斑驳吻痕。 叶十七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我找相柳将军,请他帮我救你。他带人袭击轩,我去地牢救你。” 玟小六好奇道:“你怎么请动他的。” 她可不觉得相柳是个热心肠的妖怪,妖族随性,不会被人类的伦理关系束缚,他是活了几百年的大妖,什么没经历过?他们只是上了两回床,与他而言应当算不上多亲密的关系,不值得为她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我家公子是涂山未来的族长,自然是同他做了笔交易。”玟小六方才没留意到还有一人站在角落,定睛一瞧,虽是婢女装扮,却是个肤白貌美的美人坯子。 “静夜。”叶十七皱了眉头,示意她噤声。 玟小六置若罔闻,继续问道:“什么交易?” “辰荣军生了疫病,急需药物。” 玟小六点了点头,倒是很快消化了这件事,她早知道他来历不凡,但只要他一天不说,她便愿意只当他是叶十七。 当然她也确实没想到,随手捡的叫花子竟是首富家的二公子,那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他了。 玟小六笑眯眯地说道:“说来回春堂的地也是你们涂山的产业呢,我收留你六年,你免我六年租金如何?” 涂山璟直直看着玟小六,黑色的眼眸变得深幽:“你不需要付我钱。” “也是,我对你可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玟小六十分认可地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慌忙补充道,“你救我这次可不算哈,就算你不救我,轩也不会杀我。” 涂山璟轻轻“嗯”了一声。 玟小六没想到他一点都不好奇,差点被到嘴边的解释噎死:“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涂山璟认真地想了想:“你给他下毒了?” “不算是毒,应该说——蛊。”玟小六晃了晃脑袋,“我在我身体里养了一种蛊虫,融入了轩的身体后。日后只要我身体痛,他也要承受同样的痛苦。” 这一听就不是一夕一朝能养出来的,涂山璟疼惜道:“蛊对你的身体有害吗?” “当然没有!” 涂山璟听她这样说并没有放心,可面上不显:“我得回去一趟,安排给辰荣军的药物。” 玟小六乖巧地点了点头,在两人转身之后又仔仔细细地将静夜从头打量到尾,不禁咂了咂嘴:这大户人家的贴身婢女就是不一样。 两人一走,房间立刻空落了很多,玟小六开始觉得手疼,便推开了床边的窗户把手伸出去吹风。 窗户正对着一棵歪脖子树,树上倚坐着白衣白发的相柳,清冷月光下,他眉目如画,不似真人。 “你不去拿药,在这里做什么?” 相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轩体内的蛊什么时候会发作?” “快了。”玟小六眨了眨眼睛,“说来,这蛊原先是为你备下的。” 相柳轻嘲:“你种给他还能管点用。种给我?疼死你自己,我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玟小六趴在窗框上发出半死不活的长叹:“好——疼——啊——”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相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足尖在枝干上轻点了一下,翩翩落在小六榻上。 翻窗户明明是个极猥琐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潇洒利落。 玟小六不解,但她爱看。 看着看着,那张俊美的脸越凑越近,抵上了她的鼻尖。 “喂…我手还伤着呢!” “又不需要你动。”相柳歪头看她,鲜有地露出了一丝蛇性。 尖利的指甲划破了衣服,露出了布料下白皙却一片狼藉的肌肤,相柳目光淡淡地从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扫过,瞧不出喜怒。 “我……”玟小六刚想说话,一只冰冷的手揽住了她的后颈。 尖利的獠牙咬在白嫩的脖颈上,覆盖了先前的吻痕。相柳在尝到鲜血的第一瞬表情微动,没有说话,继续埋在她肩头,带着她向后仰倒。 玟小六一开始被这骤然发生的变动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但很快她发现相柳只是喝她的血,并不是真的要吃了她,又放松了下来。 相柳喝完,用手轻抚了一下咬痕,目光似贪婪又似深情:“你的血比最好的灵药药效还好,真想把你拆吃得一干二净。” 玟小六不信辰荣军的军师会不懂竭泽而渔的道理,笑得一脸谄媚:“反正我已经是大人的人了,大人喜欢怎么处置都行。” 相柳轻哼了一声,将玟小六压进怀里,合眼休憩。 什么都不做? 玟小六颇感意外,直到听到耳畔穿来规律的吐息才焕然大悟,相柳喝了她的血正在运功调息。 这可是天赐良机! 玟小六从相柳怀里钻了出来,一边坏笑着去解他的衣服,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运功可千万不能岔气啊。” 相柳皱眉望她,眼神冰冷尖锐,像是要用眼刀杀人。 玟小六全装看不到,一脸镇定地将辰荣的军师大人脱得一丝不挂。 她之前怕他,正眼瞧他都不太敢,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将他从头到尾看个遍,玟小六美滋滋地用狌狌镜将这幕记录了下来,像是云游时发现了瑰丽风景的游客。 不仅能看个遍,还能上手摸个遍。 白色衣袍下的身体也是不同于常人的苍白,却不会让人觉得羸弱。玟小六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液,用她的粽子手戳了戳他的胸肌。 嗯,很硬,怪不得被他抱着会觉得有安全感。 相柳瞪她的眼睛已经隐约有几道红血丝,身体却还是纹丝不动,看得玟小六心里畅快不已,坏笑着拍了拍他的腹肌:“你小子也有今天啊你!” 玟小六并不知道那位置对男人来说是非常不可触碰的,于是她眼见着狰狞可怖的凶兽一点点苏醒。 也……也太大了。 玟小六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硬物的勃起,害羞中又带着一丝兴奋,不禁用手丈量了下。她化形的好歹也是男人的身体,可一只手根本环不住。 松开的时候,手上的纱布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guitou,玟小六听到了一声极为克制隐忍的闷吭,霎时间红了脸。 她强装镇定道:“你……好好运功,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宜修炼。” 相柳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能发出声音了,那离能动也就不远了,可他只冷冷看着玟小六动作,像是狩猎者捕猎时需小心翼翼地靠近猎物,不能打草惊蛇。 玟小六还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快意里,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她用手指戳了戳顶端的铃口,好奇道:“你们蛇不是有两根yinjing吗?你本体那两根yinjing是怎么排的?是一上一下?还是一左一右?” 忽的,她觉得后脖颈一凉,颤颤巍巍地回头。 相柳用手捏着她的脖子,笑得一脸温和:“这么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