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经典小说 - 山的那边,是海在线阅读 - 1.5:伤口开始溃烂。

1.5:伤口开始溃烂。

    

1.5:伤口开始溃烂。



    水早已冲刷走指头上的jingye,她还在握花洒冲洗,还是觉得脏。她面无表情,又低柔朝他笑道,一边伸手去拿沐浴液往手上抹,“好好好知道你很厉害了   ,三分钟也很厉害的。”

    闻言,边途冲过去,伸手去抓她手腕。游鸿钰拧眉,怎么事那么多?打算发动个术式让他赶紧在自己面前炸成血花,术式很短,念一半,抬头,头完全顿住。边途惊慌的眼睛要看她表情。

    之所以会停顿,是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未从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表情。或者说,也没有人会对她展示这样的表情。她只依稀记得,在一只粘人的流浪猫那看到过,被她投喂后准备离开的表情。依赖的,不可置信的,身躯自己yingying地撑。

    少年黑眼珠快速游动,像在从她脸上获得什么答案。

    她能有什么答案?

    她想了想,边途现在才高中。

    高中生这么幼稚,好像也很正常。她的不耐烦缓解了一点点。很快她又更不耐烦了。

    而她来自那个二十多岁的现实。

    游鸿钰穿好衣服,看到边途有些忍痛的感觉,才注意到边途的伤口被水冲走血后,伤口边缘,露出那种发白、细沙一样不太平整的表皮之下的rou。

    她有些呼吸不稳了,她已经知道自己有点怪和变态了,但是这个···   ···它真的很涩啊!就像他把遮蔽身体的衣服脱掉裸体了一样涩!

    她很主动地给他包扎了一下,用盐水清理地十分顺畅。边途一开始还有些不想她来,但见她如此熟练,也让她弄。

    边途似乎会感到痛觉,还会饿。她就不会。他自己不知道哪搞来一些饭团,这里只有两栋教学楼,没有食堂,更别提什么微波炉。她陪他在实验室找到一些金属器皿,又在实验台把饭团热熟,不过受热并不太均匀。

    他感觉实验室意外凉快,而且实验桌很大,似乎很适合zuoai。

    接连几天,他们总能找到某明奇妙的理由把对方裤子扒掉。

    他们每天都在zuoai,都是游鸿钰主动。或许是因为边途,或许是因为这个鬼地方太无趣,对游鸿钰而言,这已经变成了一种非常美妙的事情。

    他射出来的话,往往需要清理干净才能再再蹭上去摩擦。给他洗澡又很麻烦,游鸿钰想方设法让自己爽的同时还不让他射出来。边途到后来明显受不了。创口裂裂得也很明显,两个都在不管死活的zuoai,他忍了很多次,和她说,“你又高潮了一次,我可以射了吗?”的时候,好像要杀了她。

    那一刻她愣了愣,看着他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用手给他。好像现在确实没那么抵触用手碰这个东西。即使他的东西色泽是rou色透粉,形状不丑。边途太鬼精了,好像摸清楚她喜欢的自己是那种动腰方式,只要不是非常像个禽兽。

    ——虽然边途扪心自问,现在他站在她身后,他就是想象野兽交媾一下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地cao得死去活来。

    “衣服,脱掉,可以吗?”束缚术只上了一点,他在一点点来,这话说的非常温柔了。

    “如果我不脱呢?”

    “···   ···”

    她听到了后槽牙磨的声音。游鸿钰整个人都显示一种看他气急败坏的欢乐。

    他长长地、无奈地叹气,“那就不脱。”

    她以为,这个垃圾会在后入她的时候自己顺势把手穿过她的衣下,去抓她的胸。但是他没有。

    她把外套脱了,远远地放在一旁,外套里还发出了咚的笨重的声音,这动静使得他侧目,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昨天他送她的外套。

    最后边途已经变得不需要手抓着自己的东西,凭借摩擦就可以非常顺畅地射出来。

    时间也确实再一步步增加,游鸿钰意志力惊人得像个他妈的疯子,常常会在感觉他要射的时候,直接从坐在几把上轻吟,变为压她他腹部坐起来。

    不算特别开心不算特别难过地这么搞完很多次后,他洗完澡就困得窝在铺好暗蓝彩色薄毯的办公桌地面,太阳一直能照到着,就不算冷。

    “你那么睡会压到伤口,”她冰凉的手指快速而大力地拍拍他的脸,“去床上睡。”其实校长室还有不太大的卧室,虽然游鸿钰乘他洗澡时去打量了下,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可里面家具陈列风水又是对的,游鸿钰只好窗帘全拉开了,让阳光照进来。

    他正闭眼,皱了皱眉,“不去。”

    “你好懒啊。”她站起来。

    “···   ···我不喜欢睡别人睡过的地方。”

    哦,她想起来了,这哥的洁癖。

    “但是会影响你伤口哇,”她想了想,看着他裹着的毛呢毯,“把毯子铺在上面吧。”

    他睁开眼了,眸子扫着她。有点乖张,有点认真听她讲。游鸿钰觉着,这时候他那些高傲好像没那么讨他厌了。

    站起来,披着毯子一路过去了。

    他这个动作让她蹙眉,结果她低头,整个校长室不说地毯,就是那个黑色办公桌上,也没有灰尘,开着窗的窗台边缘也是,一点灰尘没有。

    看吧,这个地方该死的讨厌就在这里,近乎完全和她没到来之前的现实一样真实,可是又熟悉地陌生:这里到处都是生活的常见用品,但没有一丝使用痕迹。他的身躯肌肤触感、温热感,他对自己展露的那个烂人模样,也是那么真实。搞得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好像这些地方的“地图”生成有原则,有废墟和垃圾的地方,旁边地面就有灰尘。如果这里在她来的时候没有灰尘,那么呆了五天都如此。

    边途这几天的伤口反反复复好了又崩开,包扎好又被清水击打,提问一度变得更高,整个人的神志其实不太好,只有在游鸿钰看他的时候看起来很精神,这一觉躺上意外软得非常有弹性的床,他睡得十分沉,而醒来时却被铐住了。

    并且为了防止他挣扎,拷得很牢。

    游鸿钰觉得,这是自己到目前为止找到最好的道具了。本来那小子睡了,她打算在四周看看,结果触摸到了卧室床对面的边柜的一个机关。这整个校长办公室,里面还包括了一个很窄小的房间,约莫只有3平米,这从建筑外完全看不出来。

    在踏入之前,她以为自己接下来可以见到伟大的校长的小金库是什么样的。

    然后打开灯后,灯是紫红色的,皮凳子架在那里,两边墙壁挂满皮带、各类鞭子,有的摸起来很软,像鹿皮,有的很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件卧室让人觉得的不舒服了。

    边途的伤口终于开始发炎,溃烂。他也不说疼,但整个人显而易见地心思不在这里。

    因为她还是只顾自己爽,清理很麻烦,要走一截路过去,所以往往要游鸿钰高潮了四五次,才会允许他射一次,

    他连表情都变得很麻木,也不说话,很少对她做出回应。

    他的眼神是空的,思维在飘忽,对她的反应很迟缓。

    他好像在这,又不在这,

    她睁了睁眼,如此熟悉的表情。

    他的大腿伤口快坏了,他在一个合眼闭眼的瞬间,看到游鸿钰光裸着刚发泄完的身体,jingye顺着她腿间躺,但是她出了卧室,回来的时候,他知道知道她外套里砰咚撞到桌的是什么东西了。

    “我帮你砍掉。”她低低柔柔伸出空的那只手,他一直在晃,又好像没在挣扎。游鸿钰用额头贴了贴他的额头,然后是鼻尖碰他的鼻子,最后额头抵着,眼眸看着他的嘴唇。然后离开了。

    虽然老师有教过理论,详细步骤她都记得,但是对真人这么做,还是第一次。她伸手掐他,边途的反应仍然迟缓。

    右腿表皮创口很深,外部边缘已经坏死,感染早已开始。没有分离血管和结扎它们,就直接撑开了大腿肌rou,她举起高频电刀——少数她用钞票和人买来的好东西,经过消毒,开始深入切除浅层坏死的肌rou,再深入就是好的肌rou,一路上血乱飚带乱滋,使她不得不反复清洗电刀。腐败的很快,

    他开始剧烈的挣扎,她有些不解,不是先前还对外界没反应么?

    他嘴里发出嚎叫,伴随着哭泣。很疼的那种哭泣,一个铁锯子切玩具机器人的塑铁材质那种声音,不是那种示弱的声音,好像更喜欢他了。懦弱乞求的声音常吵得她心烦,她觉得如果边途那么废物,那么她可能一点都不会留情。

    边途,边途,真的声音很好听。他永远不会示弱,这是他。

    她有些慈爱地低下头,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会好的。”然后举起手,与此同时钢链脚镣和绳索闪着光,开始收缩,已经完全把他钉在床上。

    终于切到骨头了,她耐心地处理出一个供锯条切割的空余。

    她一开始确实只打算给他切一些,这样也许他能清醒一些,但是这种痛觉也没令他醒来,就在这样的寂静里,她把他的右大腿用菜刀切下来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弄得她不得不赶紧跑去卫生间拉来一个蓝色塑料桶接住,又铺一层塑料布。现场有些乱七八糟的。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忘记清洗掐下来的断肢,草草的给结开部分缝合,他的低低呜呜地叫,已经昏过一起又醒来。

    只有jiba是有用的,那双手显然没什么用。

    血一直放着能淌一两个小时。她忽然想起来,这条溃烂的腿没用,那么其他的腿好像也没用。她切开了他手臂远端四分之一皮肤,切到深筋膜,之后更熟练地切断了肌rou和血管神经,这次可以看到神经很自然低会缩到截骨平面了,这次切开骨膜也更顺利也或许是手臂一个人好cao作一些,她记得消毒了,好好地剥远了那些骨膜,然后锯断,把截肢断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等着之后把他四肢切断时放在四肢所在的床上。削肱三头肌的薄肌是个精细活,她认真的都出了汗,之后才把肌rou筋膜瓣的间断缝合起来,她很顺利地给他彻底止血,因为这时候她太熟练了,并且他不怎么东了,她一层层地缝合好了那些皮肤切口。

    他神志不清地歪过头枕在血股漓落的枕头上,她把他的断肢好好放在他缝合好的手臂腿上,她看不完全,只好站起在床尾好好欣赏。

    “汪。”

    她忽然爬下来,举起他的手臂。

    他被拉得一刺,也不知道是被她突然狗叫唤醒,她像女孩子摆弄自己的洋娃娃的手臂去举起红茶杯一样,举起他的手臂。他有些沉,不太好抱起来。

    她只好在爬下去,贴在她,血早已经腐败了,腥气让人作呕,她只好把鼻尖抵到他的衬衫领,木质香的味道。

    “呜汪?”她又叫了一声,

    外面的灯光开始暗下来,薄暮的最后一光在窗棂上,像下压,照着那里毫无灰尘的窗台。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挣扎、尖叫,更别说求饶。但是他确实还有些呼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