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酒后(h)彩蛋是打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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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坚定的想法也会有动摇的时候。在酒会里,云余一个没看住,就只找到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云昭。他颇为头疼地抱起少女,向主人抱歉地致意。 云昭的头软绵绵地搭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吐息喷在皮肤上,激起一小块鸡皮疙瘩。她的鼻尖蹭在他的耳垂上,威士忌的余韵也给男人耳根染上一点绯红。 云余感觉自己也醉了,不然他号称最伟大的头脑怎么会这么晕呢? 他垂着眼,看着怀中女孩根根分明的睫毛,她被灯光照的不舒服,眼皮颤动,抓住他伸过去的一根手指,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云余用另一只手的掌心盖住她的眼,抬起头,向小心翼翼等待他吩咐的司机点点头,“回去吧。” 云昭被女佣带走了,他空虚地蜷下手指,云昭的热度好像还停留在上面。 她甩着尾巴口口声声说着“当蛟好,当人多热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也会熟络地用人的体温去温暖别人了。 或许云余能悄悄在云昭额上留下一个吻,他甚至不敢去想亲在唇上。 云余悄悄站在云昭的房间门口,他们的房间是紧挨着的,在无数个睡不着的晚上,他都会站在这里着迷地想象云昭的梦。 夜晚嘛,总是有些多愁善感的。云余把发烫的脸贴在冰凉的门上,“我要是能蒸发就好了。”他喃喃道。 突然打开的门差点让他摔在地上,失去平衡的惊慌让他下意识去拉周围的东西,却摸了个空。 闭上眼睛接受现实,他愕然发现自己怎么是在往前倒,云昭扯着他的领带,将他从摔个屁股蹲的危境中解救出来。但男人一直紧闭双眼,等待既定命运的降临。 她冷冷地笑,“你要在我门口站着睡觉吗?” 云余终于意识到现实,他满心觉得荒唐,勉力扯了嘴角,不知道自己面色难看到像是马上要哭出来,“…谢谢。我没事” 说罢他就想转身回房间,手腕却被扣住,他回头看,是云昭。 云昭什么都没说,酒精的作用还没完全消散,她的脸上还带着玫瑰花色的瑰粉,眼睛亮的惊人。 云余踉跄着被拉进云昭的房间。房间里没开灯,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手腕上的的灼热温度提醒着云余现在他身处何地。 云昭漫不经心地把他的领带往下一扯,将男人的不安收尽眼底。 他的声音依旧像往日那样带着戏谑和漫不经心,可在云昭眼里,却全是底气不足的忐忑。 “我可不是你的某个小情人,云昭,你看清楚我是谁。” 云昭踮起脚,补足少的那点高度,利牙咬破了云余的嘴角。刺痛从嘴角传来,云余近乎茫然,这种时候他该说什么。 “你醉了。” 云昭歪着头看他,嗤笑一声,语气再冷静不过,“云余,你真是我见过最胆小的人。” 他仅剩的几分火气被激起来,云余低下头,在黑暗中吻上云昭的唇。 这是个漫长的吻,云昭像他梦到过的那样,侵占口腔的每一寸。 他想要看到云昭的眼睛,但周围一束光都没有,他只能浸在宁静的黑暗中,告诉自己,这不是一个梦。 云昭眼里闪过一点狡猾,但在黑暗中隐藏的很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句话,但她不在乎,想做就做咯。 云余俯下身体,主动的,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上衣,他一身肌rou线条流畅,常年未曾松弛对于身材的管理,终于在这一刻派上用场。 他的身体是云昭没接触过的类型,充满成熟男人的rou感,她颇感兴趣地在他的饱满的胸肌上捏了捏。云余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声,意外的娇。 他的手腕被牵起,云昭带着他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每一步都像踏在轻飘飘的云端之上。 身体撞上柔软的床榻,云昭将云余推倒。被拉严的窗帘忽而飘动起来,露出缕银白月辉,打在两人的背上,缀上层温柔情意。 云余的声音有点抖,他平日里和云昭说话时多是自信而sao包,现在却显出点脆弱和不自信来。 “云昭,我是谁?” 云昭的眼睛里印出朦胧的在月色下的云余,他大抵不知道自己眼里藏不住的期待和渴望的爱意,锐利而冷酷的五官柔和的一塌糊涂。云余爱她,她一直知道。 爱这个字太过于沉重了,云昭那点称得上感性的神经是用来寻欢作乐的,撑不起这个分量。她是个好情人,在历任前任里没有一个不怀念她的。但即使在床上的喃喃私语之中,都没有任何一个听到一句哪怕只是空虚的,我爱你。 云昭忽然有点累,她把尖尖的下巴颏抵在云余柔软的胸前,感受着男人不稳的心跳,忽而又扬起笑容。 “云余,你很爱我吗?” 云余呼吸乱了一拍,他抿起唇,要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他上过不少语言类课程,向来也是在人际交往中游刃有余的。爱不爱的,有什么能说的呢? 云昭没等到回答,她抱着云余的腰,头搭在男人锁骨旁的颈窝上,声音有些闷闷的,“云余,我不会爱你的。” “嗯,我知道。” 他本以为自己会像那种三流小说里的角色那样心如刀绞,再不济也要原地崩溃。但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的脑袋也叠在云昭的头上,浅浅地叹息着。语气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没有关系。云昭。这是我的事情。” 这一幕近似于耳鬓厮磨,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个意思。 云昭突然有些难过,为云余。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扭过头,轻轻吻上他的唇,一点补偿,她还是做得到的。 她扣住云余的手,专注地投入在唇舌之中。吻落在相握的指间,胸口的小痣,最后停留在唇上。 云昭的另一只手从腰上不安分地游离起来,擦过脊骨旁凹进去的腰窝,往下在臀瓣上暧昧地拍了两下。 他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下,少女因为醉酒的缘故,体温很高,指腹触到的每一处都像是要烧着了般。 手掌轻巧地滑进大腿内侧,指甲暧昧地在股骨划动。云余在亲的时候已经硬了,一阵阵热流从鼠蹊处冲上大脑,声带颤动发出的呻吟,全被云昭亲走了。 这么多年来,云余连自渎都少,一心一意地忙着工作和云昭。所以在云昭握上柱体,轻巧地撸动两下后,他非常丢脸地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逼出他一声呜咽,与云昭相握的手徒劳地收紧。快感逐渐平息后,他看着云昭挑起的眉毛,难堪地把头扭到一边。 蛟族兽化后夜视能力很强,云昭眨眨眼,云余的颧骨上有异常的温度升高,是在害羞吗? 云昭能看到云余的眼睫毛在剧烈颤着,这是他从小时候都没改掉的习惯,他一不好意思就这样。 她小小声地喊他,“云余。” 手指却借着射出的jingye润滑,在xue口试探地捅入。xue紧的很,刚进去就死死咬着不放,好在有点液体润滑着,不然非得弄伤。 但哪怕这样云余还是被这种闷胀感吓了一跳,腿根畏缩地要拢上。 云昭笑吟吟地用手肘卡住他的膝盖,细碎的吻落在膝盖上,云余能接受云昭的粗暴,这种细腻温和的情意却让他感到羞耻。 他用空着的手遮住脸,云昭晃了晃两人没分开的手,掌心都出了汗,黏糊糊一片,还不肯分开。像小时候向他撒娇时那样。 “鱼鱼——放松一点嘛…” 云余忍住不适,控制着越发沉重的呼吸,努力放松xue道,好让这个小白眼狼将手指完全放进去。 云昭一发现手指进出终于不会被咬死后,马上就撒了欢,专挑着敏感点顶,将xueroucao的几乎痉挛起来。 云余大脑一片空白,快感过于强烈,把他逼的只会大口喘息着。好奇怪,明明那股子酸涩感还没有散去,但混着生理的愉悦后,整个人都像是通了电般。 直到手指在拔出时能带出水声,云昭才满意地放过云余,她的鼻尖抵着云余的的鼻尖,笑他这副怎么这副纯情模样。 “在酒宴上和别人聊天时,不是讲的头头是道嘛?鱼鱼?怎么被手指都能cao哭啊——” 少女尾音不怀好意地拉长,他头皮一阵发麻,自己在酒宴上的话怎么偏偏被她听了去。 他当时被一个新贵缠着聊天,怎么知他一聊起来没完没了,更是对于情爱一事抱着猥琐的兴趣。他急于脱身去找云昭,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和他扯了两句无端编造的艳史,最后才在人崇拜的眼光里施施然离去。 他的嗓子莫名有些痒,清了两声,底气不足,“没有…我和他乱说的。只有你。” 云昭没在意这个,但听云余提起来了,心里还是挺自得的。 “我知道。鱼鱼,我知道。” 她每叫一声鱼鱼,云余的脸就红一分,最后落到云昭眼里,他几乎要烧起来了。鱼鱼这个称呼,自她化形后就再也没教过了,童稚的称呼放在这个时候喊,她是存心逗他。 性器硬的难受,她抵在男人的xue口外,饱满紧致的大腿根rou偶尔会摩擦到柱身,勾得她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云余整个人绷着,他另一只手勾着云昭的的脖子,声音带着抖,“快点。” 云昭暗笑一声,翘起的发丝蹭过他的鼻尖,性器慢吞吞地挤进去。甬道一点点破开的感觉奇怪又难受,云余喉中哼哼着,生理性眼泪涌到眼眶边缘打转。 她附在云余的耳边,亲昵地含住他红得发烫的耳垂,牙齿轻轻咬着。呢喃着云余的名字,“云余,云余,你真好。” 他的xue实在是紧,哪怕扩张过也吮得紧,进去了三分之二云昭就动不了了。 云昭嘴甜,哄着他,把人哄的脑袋晕乎乎的,咬着牙尽量放松。 谁知云昭这小白眼狼全根进去后就不受限制了,尖牙咬在男人锁骨上,没入皮rou的痛和xue道被猛然顶撞的奇异快感杂交在一起。 云余一身线条流畅爆发力强的肌rou在这个时候全失了用途,软绵绵的没力气。 “呃哈……云…云昭…慢点,别顶……呜…那里…不行……呜……出去…呜呃……去你的…云昭…别咬…” 男人的话被顶撞冲得零零碎碎,哭着骂人反倒换来更加猛烈的进攻。云昭有些可惜地想,没开灯看不清他哭的样子,她还从来没见过云余哭呢。 顺着人鱼线往下摸,紧致的小腹被过于深入的性器顶出点异常的弧度。云昭伸手去摁,身下又坏心眼地发狠。云余被刺激地两眼一白,抽着气,稀里糊涂地射了出来,xue道也因着高潮绞起来,xuerou痉挛着,一腔yin水全被云昭堵在了里面。 云余的声音哑的不能看,尾音被浸透了情欲和泣音,实在是色情的紧。他低低地骂,汗液打湿了刘海,贴在脸颊上,嘴上不吃亏。 “小白眼狼,cao这么狠。还记不得我是你哥。” 云昭嗤笑一声,拔出性器,贴在男人腿根,狠重地又cao弄了几下就大发慈悲地射了他一腿。 “表哥。”她懒洋洋地提醒他。 他一噎,和云昭有几分相像的眉眼浮起无奈笑意,“去你的,表哥不是哥哥吗?” 她餍足地舔去锁骨伤口渗出的血珠,云余嘶嘶地抽气,眉毛皱成一团,叫苦道,“你属狗的吗,咬这么狠。” 云昭没好气地掐了把他的腰,嘿,掐不动,灰溜溜地收回手。“没吃了你就算不错了。我老想在这个时候把人生吞了。” 云余有些困,但腿根的黏腻感很不舒服,抬脚轻踹了下还不要脸地趴在身上的云昭。 “蛟族血统返祖啊,正常,不想进局子就憋着吧。你真吃了人我才不去保你,没准哪天就被你吃了。去,我要难受死了,洗澡去。” 云昭任劳任怨地做了喊着腰软腿软的云余的拐杖,半搂着人去了厕所清理。 他俩一闹就闹到快凌晨,天空蒙蒙亮,云昭累死了,死皮赖脸地睡到了云余的房间去。 在两人都快沉入梦乡前,云余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声轻轻的撒娇,“你才不会。”便陷进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