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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特典(h)女仆装

    夏日远去,当树林里的第一片落叶飞下,奥利维亚就整装待发。棉花田里的棉花被整齐摘下垒高,她拍拍身上粘着的棉絮,兴高采烈。

    今年的棉花价格好,把这些卖去,三四百钱总是有的,比起之前一块钱都要掰着用的日子来说,富裕多了。

    她计算着,要交二十税钱,要买上五袋面粉来,蔬菜水果也要买,冬天要到了,油和炭也不能少。算来算去还多了一百剩余,当然是用来买衣服。

    她托城里的朋友寄来了杂志,翻阅着如今的时髦,原来现在又开始流行不带花边的扁帽子了。一页服装吸引了她的目光——来自英国的老牌管家服装。她再一翻,在后面找到了女仆装。她眨眨眼,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浮现。

    也许更类似于一场惊吓,塞拉斯凝视着手中精致的黑白布料,掀起眼皮瞧眼前的女人,“你说这是英国的时髦?”

    奥利维亚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一口白牙笑的灿烂,“牙齿有点热,我放出来透透风。”

    她向他展示那页杂志,在她的改造下,原本穿着一身西装的管家被贴上了女仆裙。

    塞拉斯抬抬眉,看出来女人一肚子坏水不怀好意,垂下眼,好掩盖温润笑意。他本身的道德认知在奥利维亚面前总是会被讨好之心全面压过,只要她开心就好。

    裙边的蕾丝从指腹滑过,他将裙装收起来。“好。”

    这个反应倒是让奥利维亚摸不着头脑,她茫然地看着塞拉斯离开的背影,嘟囔着什么鬼,老老实实地把真正的礼物——一套执事服放在床上。

    塞拉斯收到礼物的反应她不太清楚,但至少,自打收到执事服后,他每个礼拜天都会换上这一身。

    奥利维亚倒是挺遗憾,她还是很想看看塞拉斯穿上那件女仆裙的,她专门定制的尺码呢。

    男人刚开始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虽说她给的饭也多不到哪里去,但好歹还是营养均衡的。他身上养出些软rou,但依旧清瘦,腰细的看上去一把就能捞住。奥利维亚想,这大概就是杂志里说的骨相美吧,穿裙子肯定好看。

    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令人振奋的万圣节晚会取而代之。

    奥利维亚喜欢晚会,尤其是万圣节晚会,所有人都可以扮作不同的样子。奥利维亚一身英气的西部传统牛仔装扮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

    她以牛仔的嚣张模样,大摇大摆走进舞厅。靴子上的马刺不断撞击大理石的地面,腰间煞有其事地用皮带勒紧,翠绿的猫眼被过大的墨镜挡住,她几乎半张脸都是墨镜!

    奥利维亚笑起来,将头顶的牛仔帽潇洒地往外一丢,就直奔酒台。

    总而言之,就仅仅算上可以正大光明喝酒,晚会就能算得上是人类史上最伟大发明!她愉快地想,手中摇晃着硬西打,美妙的苹果气泡在舌尖炸开,冰凉可口。

    旁边的埃瑞克正在努力往肚子里塞烤好的培根。金黄的猪rou油脂闪闪发光,边缘烤的极脆,在齿间迸裂的感觉让人恨不得连着舌头一起吞进去。

    埃瑞克这次扮作为符合刻板印象的金发蓝眼的愚蠢美人,裙装是找母亲的旧裙改的尺寸,但还是太短了,一双长腿就这么尴尬的支棱在裙摆下,步幅一大就有走光风险。他只好捂着档走,害得奥利维亚笑的肚子疼。

    但不得不说,即使这样,他依旧是美的,朝奥利维亚投来的目光像是含着水光,脸颊潋滟动人,脸颊羞红,却还是执着地跟在自己身边。

    他和奥利维亚跳了八首圆舞!埃瑞克兴奋地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他几乎成了奥利维亚的固定舞伴,每个想要邀请奥利维亚的男人都被他挡在背后。两人成对站在一起,性别互换的装扮,却显得格外登对。

    因为高强度的舞蹈,奥利维亚的两腮红润,还在小口喘气,但眼睛却亮的出奇。她乐忠于感受足尖在地面旋转的感觉,片刻的滞空感让她两腮泛起兴奋的红晕。她喝了太多的硬西打,酒精麻痹了大脑,让她的反应有些迟钝。

    窗外不合时宜地响起轰轰闷雷,奥利维亚闻到暴雨前的潮湿泥味。她皱皱鼻子,向着众人告别,匆匆往家赶去。

    塞拉斯依旧是没有参与这场万圣节狂欢,用他的话来讲,他更喜欢自己呆着。

    她想起那晚闪电划破漆黑夜幕,男人脸上,近乎于战栗的表情,恍惚地望向白光。

    奥利维亚推开门时,暴雨随着一声惊雷倾盆而下,世间被雨幕割裂作孤立的方块。

    餐桌上还点着摇曳的蜡烛,她开始四处寻找塞拉斯的去处,不在房间里,还能在哪?

    她迷惑地又回到餐厅,一屁股坐下,没正形地把腿往前一伸,靴子的尖端似乎踢到什么柔软的物体。

    ……不会吧?她试探地往下看,精致的黑白裙装在凌乱间早已卷到大腿根,惊恐的主人并未发现自己春色乍泄的事实。他紧紧抱着腿,腿上的纯白过膝长袜束出流畅的小腿肌rou,连带着脚趾都害怕地缩起。睁大的灰色眼睛眨也不眨,带着点神经质的色彩。

    奥利维亚咽了口口水,天呢,一腔怜爱之情化作不可告人的情欲,大脑的最后一点理智上蹿下跳,企图熄灭她的冲动。

    她蹬掉靴子,也爬进了桌底下,跪坐在塞拉斯旁边。只庆幸着还好当时定做桌子时做的够大。烛光透过桌布照进来,暧昧朦胧的黄光摇曳着,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塞斯。”她轻轻唤他的名字,向他靠近。男人沉浸在无边幻象中,怕得全身都在抖,倒也没抗拒。

    手臂穿过肩颈,奥利维亚抱住了塞拉斯。男人的身体很冷,瘦削的肩胛骨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她想,也许在其他时候看见时,会更好看。她的拥抱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坚定,干净地像夏日的柠檬草,飘着清新的泥土味。

    血rou的幻象在拥抱的热度中逐渐消散,它们恶毒地尖叫着,“塞拉斯,你为什么没死?塞拉斯,你凭什么没死。塞拉斯,你该和我们在一块的。”

    耳畔响起的女声柔软而清晰,“塞斯,我在。别怕。”

    眼眶里酸涩地厉害,他无法出口的怨恨和绝望竟如此简单地在一句话中溶解成泪水而下。他用于钳制自己不要过于出界的理智彻底崩塌,痴痴反拥回去。

    “奥利维亚。我怕死,我怕我又是要独自一个人面对他们。带我走,不要…不要像他们一样离开我。”

    男人伏在奥利维亚肩头,黛灰色的眸子溢满泪水,眼角哭的红红的,与平日里稳重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一时有些懵了,被酒精浸泡着的大脑哪还想的起来该有的规矩。两人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次的吻不止落在嘴角。

    唇瓣相印,塞拉斯完全顺从于眼前的女人,不需要用力,便打开口腔任她舔吻。有什么关系呢?他这条命都能算是她的,管家也好,情人也好,无论是什么,只要奥利维亚喜欢。

    奥利维亚长这么大第一次亲人,她笨拙地纠缠上塞拉斯的舌尖,奇妙的柔软触感让她兴奋地全身都在抖。

    她的指尖抚上塞拉斯的脸,抹去残存的泪水,男人脆弱的顺从的样子激起她内心深处的暴虐欲望。让他服从于自己,欲望叫嚣着。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摸上塞拉斯曲着的大腿,黑色的女仆裙摆衬得不见日的大腿腻白地如一块不加修饰的羊脂玉。

    塞拉斯悄悄又把裙摆拉高两寸,现在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全都一览无余。奥利维亚看见那条紧紧束着男人性器的白色少女款的三角内裤,着迷地伸手去碰。

    内裤不是很合身,过小的尺寸勒进股间,圆润到挺翘的屁股显出两条红痕。

    她歪歪头,“塞斯,你是在…”她停顿一下,“勾引我吗?”手掌摁在男人胸口,她欺身而上,将塞拉斯推倒在地面,眼中戏谑的笑意狡猾地像只找到猎物的猫。

    塞拉斯慌乱地不敢去看她的眼,他侧过头,露出脖颈,抿着嘴不说话。残存的一点点道德观开始谴责自己怎么可以引诱恩人,但他依旧诚实地服从欲望,性器被束缚着勃起。

    她弯起眼,手上的手套尚未摘去,干脆利落一口咬下。还有一只,她苦恼地望着塞拉斯,“帮帮我吧,塞斯。”

    黑色皮质手套有些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他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叼着,帮明显是在捉弄他的女人褪去手套。

    手套去了,手指却不肯出来,在口腔里四处搅动,压着舌根刮弄上颚,直把人弄的红了眼才罢休。

    裙子已经被推到半腰,她的手掌从微微凸起的小腹滑下,轻轻拉起内裤边缘,又放手,带着恶作剧般的调皮笑容倾听男人轻轻的抽气声。

    塞拉斯在这场漫长的没有尽头的调戏中拼命忍耐着,阵阵热流涌向下体,奥利维亚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兴奋的发抖。他肤色本就偏白,简直可以说是苍白,艳丽的红从耳根攀满全身,像是一朵枯萎的重焕新生的花。

    奥利维亚终于玩够了,她哼着小曲脱下男人的内裤,手掌握住那根显得有些泛粉的性器,好奇地收紧了些,满意地感受到男人刹那间的战栗。

    她又露出笑容,上下撸动起来,塞拉斯的喘息声低哑颤抖,近乎低吟。不过两下,他就在闷哼中射了女人一手。

    “塞斯很开心吗?嗯?”她戏谑地向他伸出那根沾满白浊jingye的手指,“塞斯试试看这是什么味道吧。好色呢,塞斯。”

    他没有抵抗,奥利维亚想对他干什么都可以,腥咸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却并不恶心。

    奥利维亚找到了新的玩具,她试探着往从不示人的xue口里挤进手指,“我在医疗杂志上面看过哦,按摩男性的前列腺会很舒服的,塞斯,别怕呀。”

    他耳根红得发烫,这样的荒唐情事被他默许,他顺从地敞开腿,努力放松肌rou。

    塞拉斯确实是低估了这件事情,仅仅进去两根手指,他就感觉xue道撑的要裂开了,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掉,好痛,呜。

    手指刚开始还是没有章法地四处摸索,她注意到男人额上的冷汗和泪水,安抚地为他舔去,但说实话,她很喜欢塞拉斯现在的表情,由她制造出来的崩坏脆弱。

    xue壁紧紧裹着手指,一块陷下去的软rou在无意间被触及,一声甜媚得几乎不像是塞拉斯发出的哼声,他被这样失控的快感吓到了,求饶地看向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的瞳孔缩了缩,她的眼里纯乎调笑的神情消失,尖锐的侵略性取而代之。手指瞬间老道地往那处软rou顶去,仅仅两下,塞拉斯就在哭喘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

    他敞开的大腿根颤着,可怜的呜咽声也打动不了被酒精麻痹过的奥利维亚,她的眼里还有些冰冷刺人的审视。他能在她透绿的眼瞳里看见自己放荡yin乱的样子,一点莫名的疑虑升起来,他似乎引诱的并不是一位天使。

    奥利维亚在这种纯粹的视听享受中得到满足,她微微眯起眼,在塞拉斯即将达到第三次高潮前停了手。

    男人充满情欲的惊慌表情可爱地让她差点没忍住,她能感受到自己笑起来,“塞斯,还想舒服吗?求我。”

    这次的身份调转,塞拉斯勉力撑起上半身,尝试着去亲女人的嘴角,他几乎是坐进她的怀里了。他的声音还带着刚刚的泣声,“小姐,求你。”

    男人迷乱生涩的表现并不足以让她满意,但她还是心软了,她满足了他的所求,让他在泣吟中攀上巅峰。

    奥利维亚附在男人耳侧,“塞斯哭起来的表情,非常,非常可爱。”

    塞拉斯不敢看她,一场荒唐情事终是收了尾,两人从桌底钻出来。外面的暴雨不知道何时停了,只留着一股清新雨味提醒刚刚一切都不是梦。

    奥利维亚打了个哈欠,帮男人将卷到腰间的裙摆整理好,踮起脚往傻愣着的塞拉斯脸上亲了下,声音温吞疲倦,“睡吧,明早再说。”

    长时间的兴奋让她本就有些糊涂的大脑彻底宕机,她现在只想扑倒床上美美睡觉。

    她无比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将他送到房门,毫不留情把塞拉斯往里一推,关上门就走了。

    塞拉斯迷茫地爬上床,在天空亮起第一抹亮色前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