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现世篇 (马鞭捆绑 薄荷叶塞进xiaoxue疯狂流水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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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为什么女人也哭了? 女人一哭起来,泪水滑落在脸颊那娇弱的模样就会使她更加可怜,也更加楚楚动人, 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捧进手心里。 这熟悉的哭相让南京心软得一塌糊涂,本来肯定的想法又迷茫了。 “你骗了我,你说了会一直在我身边。可你却不信我!你怕我会伤害你对不对?你怕我还讨厌我呜呜呜……”女人越哭声音越大,就像是想把上辈子的委屈也一次性哭出来一样。 她有什么错?她从来没想过伤害南京,但南京两辈子都嫌弃她是蛇,怕她,躲她。 她要是真能那么心狠,现在就直接把南京吃了!全吃光!骨头渣子都不留!女人抹着眼泪,张嘴就是咬。 目光所至!女人见到哪里咬哪里!今天非得把这个负心人真吃了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我没有骗你,但是你…你真的是之前的人吗?”忍着身上到处被啃咬的瘙痒感,南京没办法把现在的女人和之前的联系到一块儿。 但南京又能感觉到女人对她是没有坏心思的,不然也不会又是喂药又是给自己拿烤鸭吃。 “你觉得我长得和以前不像!?”女人猛的抬起头,眼睛里的气愤把南京吓得右手都下意识抽搐了一下。 随后就被女人一口咬住了肩头。 “啊!”这咬的比之前都瓷实啊,南京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感觉自己肩膀都快被女人咬穿了。 好在女人还是有理智的,听到南京的叫声眼睛里下意识闪过一丝慌乱,松口的瞬间感觉嘴里一甜。 南京被自己咬出血了…… 嘴角挂着一道刺眼的血液还在缓缓往下流,南京的肩头也流着血,女人一时间心里好像突然间悟了,南京讨厌自己好像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因为,她确实会伤害她。谁会愿意放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伤害你的人永远在自己身边? 南京本来疼个半死,看到女人嘴角有着鲜红的血液一下子也顾不上自己肩膀疼了。 “你你…你咬到舌头了?伸出来我看看。”南京着急地喊道。 因为现在身体动不了,南京没办法看见自己的肩膀出血情况。但在南京的想法里,自己身子骨壮实,女人就算刚才再用力也不至于一口就把自己咬出血吧! 见女人听到她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心慌的南京又颤又抖把右手抬了起来想去看女人是不是咬到自己舌头了。 女人看着南京伸来的手,心里的愧疚下意识地张口让她看个仔细。 而南京也却却实实地在看,生怕自己错过一点儿女人受伤的地方。直到最终确定女人嘴巴和舌头一点伤都没有,南京这才放心的用手抹掉女人嘴巴上的血。 细腻皮肤的触感和以前一样,收回手的南京却闭上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还关心我。”女人吸了吸鼻子,眼晴红红的盯着质问她。 她不明白两个都是她,南京却更执着另一个她。 女人将南京抵在身下,两人个的距离极近,近的甚至能够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我没有说讨厌你,我只是觉得你不是她。”南京有些不敢面对女人此刻的眼神,只能闷闷道。 她也不能确定女人是不是女人。相貌和身体都没变,但是性格和以前却不一样。 “为什么一定要是之前的那个人?我之前只是被封住了心智而已,现在我好了。你不开心吗?”女人非常不解,两个都是她,为什么要分彼此呢?难道南京更喜欢那个她吗?女人目光投向南京,心里有些紧张南京的回答。 “这和开不开心没关系,我以前认识的女人,虽然是个时刻都需要照顾的孩子,但她性子单纯,笑起来很乖,不管做什么都会让我发自内心地怜惜她……她是我真正想爱和保护的人。”南京闭上眼睛。以前的回忆让她对于现在女人感到陌生。 女人说自己只是脑子变好了,但女人的改变几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南京虽然也没法对于现在的女人表示出恶意,甚至还是会下意识想关心她,但她心里已经把现在的女人和之前的女人完全区分开了。 照顾…呵呵哈哈…单纯?…善良? “你口中说的那个人,是愚蠢,好骗,永远无法保护自己的人。因为无法保护自己,所以她始终只是个孩子。而她自己不愿意自己永远是个孩子,所以她该长大了。”女人的面色很冷。南京不知道她度过了什么,但是女人清楚,恢复正常后那些人对自己做的她都记得。 在南京沒来这个宅子的时候,那些该死的下人会打她、骂她,会把她丢进烫水,一点不顺心意就会断了她一天的食物和水。 南京应该没体验过穿衣服时会被人故意在里面放针吧?也没体验过被人扒光了丢在地上像个破娃娃似的观赏和辱骂吧? 过去这十几年的折磨让她对这些人充满了恨意,现在让她变回那个单纯的傻子她怎么会乐意。 “我是她,永远都是。就如同我爱你,永远会爱你一样。这些永远不会变。但保持那个样子只会让我一直被伤害。我知道你会保护我,可你所能看到的东西只有别人让你看到的。你没法时时刻刻的永远在我身边保护我。你明白吗?”南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女人摸着南京的脸,见对方不能认同她的话而扭过头无声的拒绝,自嘲的笑了笑。 “你说错了,我会保护好她的。”南京把头扭到一旁,女人嘴里说的话让她心里感到沉闷。如果不是身体不行,她真想现在站起身来离开这个房间好好在外面跑一会儿,让雨水把她脑子里杂乱的心绪全部抛出去。 “是吗?可我觉的……你会更习惯我的。”女人听着南京的话笑了笑,从南京身上起来,慢慢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穿好后顺便还给南京重新盖好被子。 她该走了,不然等天亮了这一切该超出她的预期了。 “你真的觉得你了解你曾经认识的那个人的生活吗?” 什么意思? 女人走之前就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徒留南京一个人好好躺在床上思考是什么意思。 等到第二天早晨,外面的雨还在下,阴暗的天气像极了南京现在的心情,一晚上没睡她还是没能想通。 南京木然的躺在床上,女人现在变得聪明不需要照顾了,她应该高兴,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堵着。明明好不容易她们两个人都活了下来,那失而复得的心,为什么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但也等不及她想通了。 宅子里第二天负责打扫的下人发现被大火烧过的大厅。虽然损失的只有三四件家具并不大,但黑漆漆的黑烟烧在了厅顶上,还有地板上一些发着焦碳味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起来都很吃力,负责打扫的下人看见了二话不说就想去找管事,希望可以从主人家多要些辛苦钱。 一推开门,管事房里只有已经死亡多时的管事躺在地上,脖子上还全是抓痕。 这给下人吓得不清,立马就大喊着叫了人来,自然这动静也把好不容易能动的南京给引了出来。 事情都还没想明白怎么人先死了一个?南京皱着眉头有点怀疑是不是女人干的,但又觉得不可能。 女人柔弱的连抬个板子都困难,管事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哪是女人能应付的。 这件事情还是要等警察来了才好处理,只不过警察在镇上离这毕竟距离太远,估计来处理也要时间。 这事本来处理就该是这样的,但下人们有人见到南京来了偏就把这予头转到南京身上了。理由是南京好好待在山上思过怎么跑下来了,偏就昨天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南京回来了,管事死了。 一定是南京心中有愤!所以才来报复的管事! 什么东西。 南京简直气笑了,她也就最后见了管事一面,之后昏了一直躺床上,刚才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能下床,这怎么的就能和她扯上关系了? 可一群下人听着倒是觉得很合理,他们确实昨天都在放假,而且平常管事的做人还可以也大都没有什么仇,唯一有可能的可能还真是突然间出现的南京。 “不是我。我昨晚上受了伤,一直昏迷躺床上,我哪来的力气去杀管事?”早知道就不该出门的!本来就烦还破事缠身!可是周围全都是不信任的眼睛南京只能慢慢解释。 “昨晚上你是回来过,但是你后来又突然间跑出门了,那架势哪里像是受了伤?看着就像是去杀人的!谁知道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人多力量大,仗着身边人多,花匠也敢从里面窜出头来了。 他从和南京结仇那刻开始就想着一定要把南京赶走,谁想到管事一定要护着他!现在管事死了他当然不能放过机会! “南京,花匠说的也有道理。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人能帮你作证昨天晚上管事出事的时候你不在?”厨娘有些不忍心地道。 大早上出了这种事情大家谁都不知道怎么办,一旦有一个突破口大家都会对着那个突破口想办法。 厨娘对南京这人还是有了解的,虽然看着很凶,但是本性是非常好的,杀人这种大事还是不能和花匠一样乱冤枉人的。 “我……”昨晚上能证明自己不在的人?那可能只有女人了吧?但是如果她说女人会不会把女人也扯进这种事里?南京心里有些犹豫。 花匠就像是找到了这点犹豫的机会,立马又开始煽风点火。而其他的下人和花匠的关系明显也比南京好,而且他们也看不上一个残废每天的工作那么清闲还和他们拿一样的工钱,大部分全都站在花匠哪里。 南京既拿不出证据嘴也不聪明,面对这场景也不知道能怎么办,两伙人都剑拔弩张气氛尴尬的时候,约好第二天看诊的医生到了。 谢天谢地总算是来了个人证!这应该是昨天给她看病的神医吧?南京赶紧拽着医生让医生给她作证。 医生也不算是第一次来这里,下人们也有不少被医生看过病的。如果医生愿意作证的话,那这人证他们是服气的。 医生还奇怪南京怎么恢复的这么好呢,就被拉来作证。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职业道德和底线,有人问他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作证南京确实没有那个余力起床做别的事情。物证还有他昨天开的药还有剩余的放在厨房,证明他确实来过。 这点从厨娘最终得到了证实,今天一早她去厨房的时候确实看见了两帖药放在厨房的灶台上,而且还少了一只挂着本来准备给大家伙们中午开荤的鸭子。 “行吧,算你运气好有人给你证明。那现在就等能处理事儿的人来吧,你可以先回山上呆着了。”计划好好的被打乱,花匠只能先放南京一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什么回山上? “管事说了,我反思结束了可以住回来了。”南京下意识皱了皱眉。 “是吗?那你让他现在再说一次我听听。空口无凭凭什么信你的?万一你张口说一句管事死之前把自己的财产全给你,难道就真的是你的了?你能不能回来还得听主人家的命令!”这粱子已经结的很明显了,花匠打定主意就算不能把南京赶走也绝不让南京好过。 让一个死人再开口?这存心找茬让南京真想把自己的袖子撸上去就开打。但这里下人几乎全在,如果看见她先动手的话那就真的只能被赶出去了!事到如今南京只能先忍着! 而花匠仗着自己身边人多,嘴里的话就不带停止的,但凡南京敢动手,就从现在群龙无首的局面他就不信南京不会被赶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家管事死了规矩就忘了吗?现在最重要的是商量这些事情吗?我是在这里还不先我看看你们家管家是怎么死的现在在这里吵什么!”一群人堵在这儿跟自己昨晚的病人吵架,简直就是耽误他的时间!医生不耐烦地把面前挡路的人通通推开,走到管事身边仔细查验管事身上的伤痕。 说话的是个有身份地位的正经医生,一群仆人自然是不敢再开口了,都站在一旁等待医生的检查结果。 总有人跳出来帮这个瞎子!花匠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南京还有趴在地上的医生。 “你们管事应该是自己误食了什么东西,他脖子上的抓痕应该是呼吸不畅自己抓的,你们看他的指甲里还有自己的rou沫呢。至于是识食了什么……我倒是分析不出来了。”医生仔细瞧了瞧管事的面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导致呼吸不了,所以他才会不停地用手去抓自己的脖子想要呼吸,可是把他的嘴打开之后并没有什么异物堵塞在嘴里,摸了摸喉管也没有突出的东西。 “您的意思是应该意外?”厨娘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她们下人基本上居住的地方都是在一块儿的,每个人都可以给彼此做不在场的证据,如果就像医生说的,南京昨天晚上没有那个余力起身的话,那这宅子里估摸也就只有管事是意外这种可能了。 “这种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也不能排除。具体死亡的原因就是死于窒息,剩下的你们等警察来解决吧。”医生说完便走到了南京的跟前,给南京把了下脉,顺便问了问药有没有吃。 南京想起昨晚上绿色的珠子点了点头,医生听完又仔细把了把脉,脉相平稳有力,可能就是体质好所以蛇毒在身体里消散的比较快吧。 既然南京没事了,管事的死因他也看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医生也得赶回去给别的病人看病了。 要不是这家诊金给他的丰厚,医生才不愿意跑的这好几个时辰的路程特意来这荒郊野外。 医生走了,但南京跟花匠的事可还没完。虽然说话的只有花匠一个人,其余的仆人都默不作声。 南京也清楚管事的死了,她能不能回来确实说不清楚。也就只能认命先回山上,等老爷回来再说了。 “呵,算你小子识大体。”花匠朝南京离开大门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别看管事的死了,但你以为老爷会及时回来吗?老爷可是极其信那些歪门邪道的!回来也都是要挑好日子的!像这种晦气的事情没个大半年的老爷是不可能再过来的。到时候等老爷忘记这件事情,他们也不主动提起来,南京根本就别想有回来的机会!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上一次至少还有女人陪在身边,这一次回来女人丢了不说还变成了另一个人,自己还差点变成杀人犯。 南京心里郁闷的弊了口气,她也没什么行李收拾的,基本上就是直接走回山里。她倒是还想和现在那个女人道个别,但就连这个要求也被那群人驳回了,她只能一个人走。 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南京回头望了望女人所居住的房间,这一次喊她阿南的人不再了。 呵。以前还觉得这样被喊挺丢脸的,现在却很怀念了…… …… “吃饭了。”管事死了还不知道新管事什么时候到,下人心里还装着事呢,把饭盘子丢下就溜下去和楼下聚集的下人探讨去了。 女人瞟了一眼那盘子里装着的杂食糊,闷不作声的走过去把盘子里的东西倒到一旁的假花上,很快盘子里的东西就倒完了,漏出里面一只屁股尾端还夹着杂糊的干瘪臭虫出来。 啧,大早上看见这一幕还真的有点恶心。自己以前不会也吃过这种吧?女人心情不悦的把盘子丢到一旁直接摔碎,站在窗前啃着衣服里还剩下的最后一个软枣。 直到软枣啃完了,该目送的人也送走了。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终于让女人回了头。 “你怎么又把盘子摔碎了?你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摔盘子了吗?”一堆下人乌泱泱地在下面讨论了半天都没结果,想找一个暂时的领导人可是讨论了半天都没找到,大家谁也不服谁最后不欢而散。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里,反正现在没有管事的了,她们光明正大地偷懒也没有人会发现。 别人的工作都好偷懒,但是给傻子送饭不好偷懒,还得负责把这些盘子收走。负责送饭的下人本来心里面就不高兴,一推开门还看见女人又把盘子摔碎了,自然语气不会太好。 “不想吃。”女人淡淡地道。 “不想吃那你就饿着!等到明天了再吃!一天天的就知道浪费!”下人一边收拾地上的碗碎片,一边嘴里念叨着。 丝毫没注意到女人已经悄然来到她身边,等她发现的时候,女人已经把房门悄悄用那把金锁在里面锁上了。 “这东西哪儿来的?是纯金的吗?”明明任何正常人遇见这一幕首先关心的都该是女人为什么要锁门,可下人却鬼迷心窍都看上了这把金锁,还趴在地上用牙开始咬,想试试看是不是真金。 可能是她从来没把女人当成一个威胁吧? 女人笑了笑,把手上金锁的钥匙随意丢在床下,在下人看见爬过去捡的时候。 旁边桌子上那盆用来装点假花的花盆,在她头出来的那一刹那,狠狠的砸到了她的头上。 一下,她还能趴在地上挣扎。 两下,她就没办法再叫出声。 三下,她的后脑勺被花盆砸的凹了下去,毕竟虽然是假花但在里面的泥土可是货真价实。 女人在确保下人没了气息之后,把下人的尸体从窗户口推了下去。 大家现在都在讨论新管事。 不知道这个人会在多久之后被发现呢? ………………………… “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女人冷笑一声,盯着从厨娘身上狼狈起身的花匠,对方的小东西和打了败仗似的已经耷拉下去了。 花匠惊恐又难堪的低下头捂住自己不中用的东西,趴在地上显然是没办法回应女人说的实话。 “他…就是太紧张了…平常是、是没问题的。”厨娘一手捂着胸,一手抓着地上衣服,忐忑不安地试图帮花匠说着话。 “平常没问题?被我盯着就有问题了是吗?”女人对于这个回答可并不满意。 “不不不不!是我有问题!是我有问题!”花匠哪敢违抗女人的话,谎不择乱的赶紧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你们应该知道……这里只剩下你们我是为了什么吧?为什么要让我这么觉得索然无味呢?”失望。女人感到非常失望。本以为可以在这两个人身上学到很多呢。 花匠和厨娘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这宅子之前剩下的佣人不说三十也有二十多个。但是自从大厅被烧毁一大半,再到管家被发现死在房里后,家里的佣人一天比一天少,死法一个比一个残忍。 从顶上跳楼脑袋摔成血浆的都算是最轻松的!有人被活埋进米缸的,有人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咬了之后活生生把自己挠死的,还有人站在阳光下被火硬生生烧成人干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一连发生多起,下人们人心惶惶,有一两个想出去再找警察的,也有一两个有了从这里逃跑的念头,可最先拥有这念头的人,一旦付诸行动,第二天这些人就会出现在大门口,被针活活扎死吊在门口上。 那脸上手上的针孔密密麻麻的,花匠当时运气不好,这几个人都是他发现的,恶心的他直接吐了出来,吐完就连滚带爬的找人来给收了尸。 有一两个不信邪还想强行出去,第二天他们的尸体就又被运到了大门口,至此剩下的人算是懂了他们出不去这鬼地方了! 好在宅里的物资储存的多而且都是按照人头来定的,人越少,吃的就越多,顶住一阵子不成问题。可大家都出不去,只要出去了就会死,这种恐慌的情绪蔓延开来,每个人都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怀疑和猜忌让他们不敢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终于,一周后有人精神崩溃拿着菜刀捅死了三个人,然后自杀了。 现在宅里只剩下女人、花匠和厨娘。花匠在某些方面是非常谨慎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和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傻子可能有关系。 于是他提前串通好厨娘,让厨娘把之前那些喂给女人吃的猪食先暂时换成山珍海味,日常对待礼仪方面全都要做足! 反正就剩他们几个人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吃的好点儿也不浪费粮食了。 就这么伺候了这傻子三天,三天里他们三个都没死!这可和之前每天至少死一个人不一样啊! 花匠就像是找到了真相一样,每天跟在这傻子身边转悠,最后发现了这傻子其实早就已经脑子好了!只可惜发现的太晚整个宅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不住这被赶回山上待着的南京。 妈的!早知道他还不如也去山上待着!现在宅里每天静悄悄的,他和厨娘两个人每天都要跟在女人身后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杀了这傻子跑路,可是女人现在变得很可怕,光是一个对视他们都感觉呼吸困难心脏难受,一点儿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这正面对抗不行那暗地里下毒总没问题吧?花匠给厨娘准备好了剧毒,让她放进女人的菜里,亲眼见着女人吃下去,可谁知毫无效果。 毒药过期了?明明前些年买的时候那商人可是信誓旦旦说这是加了五条毒蛇的毒液才致成的剧毒药,易存放个十几年都不成问题的啊。 花匠不信邪的抓了只鸭子来做实验,也就才过一会儿那鸭子就口角流血,挣扎不到一会儿就死了。 药没问题……那有问题的不就是人了? 花匠被吓的后背冷汗直流,刚回头想找厨娘啇量怎么办,就看见女人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一抹冷冽中带着狠意的视线一直在身上打转,被那道视线这样注视着花匠心里直发毛。 “今晚吃烤鸭子是吗?” 隔了很久已经快濒临崩溃的花匠终于听到一句可以解脱的话,慌不择乱的赶紧点头,根本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 “很好,烤完了你和厨娘一起来找我。但是记得,一定,要是这只鸭子。”女人留下这句话就走了。花匠站在原地,直到大冬天头上起了一层薄汗,他才挪动脚步离开。随着他的移动,一大瘫腥黄腥黄的液体顺着裤角下倾泄而出。 中午来临之际,花匠抱着已经死亡的决心捧着这只烤熟的鸭子来到女人面前,而女人只是静静的从上面拽了一只鸭腿出来,当着花匠和厨娘的面开始吃。 女人吃的优雅,花匠和厨娘却站在女人面前如临寒窖。特别是厨娘,她是亲手烤的这只毒鸭,女人吃的越是面不改色,她就越感觉自己快死了。 最终厨娘实在顶不住压力,颤颤微微的瘫倒在地上,求女人放过她。 女人却连眼皮都没赏给她,只是吃完后将骨头随意丢在地上,走到花匠身边,伸手直接把花匠藏在裤腰的小钝刀拿了出来,一并丢在地上。 “求…求您放了我们…我们和您无冤无仇…宅里发生的事情我们一定会保密的!求求您!求求您给我们一个机会!”从刀被丢在地上的那一刻,花匠就知道他彻底完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和厨娘一样祈求女人的怜悯。 “啊。我当然知道你们和我没什么仇。不然我也不会把你们放在最后了。”有仇的怎么还能活这么久?女人歪歪头心里发笑。 这些天她已经处理了不少得罪她的,想逃跑的,想反抗的。唯独这两个人挺聪明的,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在之前得罪过她,所以被她放到了最后。 可惜这两人似乎没有把她的恩赐当回事儿啊?居然想对她下毒? “不过啊,你们如果走了,我也会很麻烦的。而且……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想毒死我了吧?”女人悠悠地开口道。 “求…求求您…我们、我们只是害怕!我们再也不敢了!”花匠和厨娘的求饶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头磕在地上的声音也一直回荡在大厅,女人表情分毫未动,甚至觉得他们的求饶太过无趣,千篇一律毫无意义。 “你们的求饶台词和那些人真像啊~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女人大发慈悲地笑了笑。 这两个人女人暂时还不想全杀了。 厨娘手艺不错,现在要是死了就没人做饭了。女人可不想接下来自己跑出去做饭。 至于花匠……总要有人之后负责跑个腿吧? “您说!”花匠大喜过望,赶紧拉着厨娘问道。 “你们在一起玩的姿势肯定很多吧?我以前见过一次,还挺花的。我最近需要学习这方面的姿势……要不你们现在表演一下吧?表现的好……”女人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表现的好……您就放了我们?”虽然当着别人面恩爱有些丢人!但总比死好吧!花匠赶紧问道。连着厨娘也在旁边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 女人笑了笑,好笑花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天真。不管好与不好,这里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哪怕只跑出去一个,剩下的事情都会很麻烦。 花匠和厨娘的结局无非只有两个。 现在死。 或者,等会儿死。 “表现的好,下毒的事情就过去了。表现的不好……剩下的鸭子我赏给你们啊?”女人亲眼见证着两人眼中的希望在她话说完后破灭,心中报复的快感犹然而生。 这些天这种眼神她看过太多次了,